21鎖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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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本就劇烈跳動的心臟已經(jīng)快從胸腔里蹦出來了,你甚至不敢多說話,生怕自己的聲音控制不住地發(fā)顫。 “你不好奇嗎?是很關(guān)鍵的線索哦,幾乎可以鎖定其中一只惡鬼的身份了呢?!?/br> 豆沙包還在外面嗎?如果他能進(jìn)來就好了。此刻,你有些想念那張嚴(yán)肅死板的臉了。 “什么線索?要不……等我們出去一起討論吧?” 章驚羽:“我找到的線索,才不要跟他們分享,只能偷偷告訴你哦?!?/br> 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你能得到章驚羽的信任,但你還是松了口氣。 “所以是什么線索?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豆沙包不是別人,你在心里默默補(bǔ)充。 “線索就是——”章驚羽拖長語調(diào),她的聲音在你耳邊炸響,“我們中藏著一只小女鬼哦?!?/br> 你打了個寒顫,大腦一片空白。 就在這時,你察覺到墻邊有陰影在搖晃,像暴雨來臨前在狂風(fēng)中搖擺的樹影。 這是……頭發(fā)? 順著頭發(fā)往上看去,你看到了一張底色慘白唇色血紅的臉,正從廁所隔間上方直勾勾地俯視著你。 啊——?。?!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廁所的,也不知道豆沙包是什么時候沖進(jìn)來的。 等你回過神,豆沙包已經(jīng)跟章驚羽扭打在了一起。 過程中還伴隨著章驚羽諸如“我假發(fā)掉了”“我的妝花了”之類的驚呼。 最終,還是聞聲趕來的林良和梁釗澤一人扯一個將他們分開。 林良臉色難看:“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沒一會兒功夫就鬧成這樣了?這種時候最應(yīng)該做的就是齊心協(xié)力想辦法出去!有什么矛盾出去再解決不遲。” 章驚羽嘟囔著撿起地上被踩踏變形的幾縷黑發(fā),端詳一陣后又扔回到地上:“現(xiàn)在的小男生一點(diǎn)不懂得憐香惜玉,居然還跟美女動手?!?/br> 豆沙包:“呵,你對外宣稱的性別恐怕并不準(zhǔn)確吧?” 梁釗澤意圖不明地敲了下你的頭,然后走上前皮笑rou不笑地說:“是男是女褲子脫了檢查下不就知道了?!?/br> 這話正好被趕來的梁逢恩聽到,他不贊同地皺了下眉:“小澤,別人的事我們沒必要摻和?!?/br> “我的事你也少摻和?!绷横摑刹荒蜔┑?fù)]手,像在驅(qū)趕徘徊于耳側(cè)的蒼蠅。 “你平時怎樣我可以不管,但現(xiàn)在就算你不愿意,我也會做好一個兄長該做的事,保證我們安全離開此地?!?/br> 梁逢恩在梁釗澤面前難得的強(qiáng)硬讓梁釗澤怔了怔,煩躁地嘖了聲,卻沒再說什么。 “沒錯,安全離開是我們共同的目標(biāo),所以一切可疑的存在都不能被忽視。”林良目光如炬地盯住章驚羽,“如果你不是女人,那么你跟隨XXX進(jìn)女廁所的用意是什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惡鬼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章驚羽攤了下手:“只是想和小meimei交流下感情,畢竟你們在這里似乎都有認(rèn)識的人,我可不想被孤立啊。再說,我有沒有惡意,問她不就知道了?” 所有人都看向你,你對上章驚羽漆黑含笑的眼睛,又很快心有余悸地移開了目光。 你想告訴林老師和豆沙包之前章驚羽偷窺你的驚悚畫面,讓他們保持警惕,但突然你意識到一件事—— 你是鬼。 如果章驚羽偽裝性別,那么你就是在場唯一的女性,章驚羽手上的那條線索豈不是已經(jīng)徹底鎖定你了?! 雖然你自認(rèn)為就算知道誰拿了惡鬼牌,也不會因此就斷定他是壞人,可別人是怎么想的?看起來似乎格外痛恨惡鬼的林老師會怎么看你? 章驚羽含笑的眼睛再次浮現(xiàn)于你的腦海,像引誘你步入深淵的撒旦。 你轉(zhuǎn)過身摟住豆沙包的腰:“我難受,頭好痛?!?/br> 豆沙包立刻將你抱起來,將所有探究的視線阻隔在外。 “她沒有義務(wù)替你解釋,這件事還沒完,但現(xiàn)在我需要帶她去休息?!?/br> 張大海沒有說謊,叁樓位于廁所的對角線位置的確有五間安裝著空調(diào)的房間,并且空調(diào)已經(jīng)能夠使用了。 與其說是房間,不如說是六人宿舍。 十平左右的空間,硬是放下了叁張上下鋪的床,再加上一張桌子叁把椅子一個柜子,人走進(jìn)去連轉(zhuǎn)身都難。 墻皮東一塊西一塊地脫落,斑斑駁駁像一面異界地圖。柜子里躺著幾只干癟的蟲尸。 如此破舊,床上用品卻是新的,潔白無暇地鋪開著,像在無聲地歡迎著新房客的入住。 豆沙包里里外外檢查了幾個來回,才讓你去躺著。 你猶豫,直到他說“我在邊上守著”,才放下心來。 奇怪,豆沙包突然成了你的氧氣瓶,一旦離開他,你就會像一個高反的人一樣喘不上氣了。 你躺在床上,打量了豆沙包一會兒,想從他臉上看出朵花來。 豆沙包的臉一點(diǎn)點(diǎn)紅了,卻沒有躲避你的目光,而是漲紅著臉小聲問你:“要我陪你睡嗎?” “……不要!” 你翻身,將后腦勺留給了他。 昏昏沉沉了一會兒,似乎做了很多無規(guī)律的夢,再回憶卻無跡可尋。 醒來時豆沙包不在,他的聲音從門外隱隱約約傳進(jìn)來,似乎在跟別人交流著什么。 你摸索著枕邊的頭繩,剛想起來今天自己是披著頭發(fā)的,就在枕頭底下摸到了一張硬質(zhì)的卡片狀事物。 卡片?! 如果有鏡子,里面照出的你一定面白如鬼。 你已經(jīng)記不起來自己是怎么處理那張身份卡的了,壓在枕頭底下了嗎?可為什么完全沒有印象?! 小心翼翼將那張卡片抽出,上面卻是白底金字寫著—— 【惡鬼對著任意一面鏡子說出“我要領(lǐng)取任務(wù)”,即可領(lǐng)取任務(wù)哦?!?/br> 你正呆滯地看著,剛醒來的你有一瞬間以為之前發(fā)生的種種不過一場怪誕噩夢。 一只手伸來,抽走了你手中的卡片,當(dāng)你看到那只手的主人是張大海時,你的心跳停了半拍。 完了,才剛開始你的身份又暴露了。 但張大海只是看了一眼,就遞給跟進(jìn)來的豆沙包:“重復(fù)的線索。” 豆沙包看都不看:“她還在休息,你能先出去嗎?” 張大?!昂佟绷艘宦暎骸斑@不醒了嗎?得得得,不跟你爭,等你們方便了再叫我?!?/br> 張大海又離開了,還貼心地替你們關(guān)上了門。 你:“這是什么情況?” 豆沙包:“他不是自稱電工嗎?這間房間燈泡壞了,我讓他來修一下。” “他……總感覺不靠譜?!?/br> 你希望豆沙包不要輕信此人,可想到自己的身份,說不定張大海拿的還是玩家牌,比你可信多了,便有些底氣不足。 “我知道?!倍股嘲鼜目诖锬贸龈^繩遞給你,“要不要先把頭發(fā)扎起來?” 他怎么跟個小姑娘似的隨身帶頭繩?你接過邊扎頭發(fā)邊問:“剛才說什么線索,就是指那張卡片嗎?” 一說回游戲,豆沙包似乎就變得有些冷淡:“惡鬼領(lǐng)取任務(wù)的方法,不少人都找到了這張卡片。下次你看到線索不用管,叫我一聲我會來看的?!?/br> 說到最后,他的語氣又重新柔和起來。 “這是真的嗎?對著鏡子說一聲就,就能領(lǐng)取任務(wù)?有人試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