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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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極力在思考對策,腦海閃現(xiàn)很多瑣碎,一晃而過,根本想不到辦法來阻攔此時的男人,但他也不愿就此屈服。 “小袁,秦姨,小袁......”紀文亭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從人剛進門的表情和眼神中已經(jīng)知道男人的目標是什么,所有的不安都落到了實地。 “叫什么,人不在這里?!标扂Q南嘴唇微動,語氣依舊帶著笑意,可眼神里蘊有風暴。他緊緊的錮住人,動作強硬,往床邊走去。 “你把他們怎么了?!奔o文亭暗示自己要鎮(zhèn)定下來,只是細聽還是能聽到青年聲音的慌亂不安和顫意。 陸鶴南將人往床上一推,壓在身下,動作帶著狠意?!八麄兊故菦]事,有事的是你才對?!蹦腥说囊羯菫l臨爆發(fā)的沉啞,說著就輕輕吻著青年的發(fā),熾熱的大手朝人的衣擺下而去。 紀文亭手腳都被陸鶴南壓制住,瞪大了眼,只能通過言語來阻止男人的接下來的動作,怒罵道:“滾,你個牲口,住手...你干什么,給我滾出去,你最好......”話未說出口便被人堵住。 “出國?膽子倒是不小,你以為那樣我就會放過你嗎?呵——”一吻過后,陸鶴南的目光緊鎖身下的青年,大掌貼著青年驚愕蒼白的臉,拇指撫著青年紅潤的唇瓣,語氣陰冷冰寒。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好了。 “...你這是強迫,是...”紀文亭剛得到喘息連忙制住男人,拼命的掙扎著,話被男人的唇齒咽下...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想離開是嗎? 想擺脫我是嗎? 想出國,結(jié)婚,是嗎? 休想。 他終于徹底得到他了。 他是他的了。 陸鶴南抱著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青年,暴戾的情緒漸漸平復,望著青年帶著滿身他的痕跡,他很滿意,又生出一絲憐惜來...... 要是你聽話,我不會這般對你... 為什么要離開我身邊呢? 好好的待著不好嗎? 我會對你好的。 真的。 * 紀文亭醒來后渾身酸痛,從頭到腳,哪哪都不舒服,尤其是某個地方。 他也是自幼被人寵著捧著長大,身子嬌貴得很,何嘗受過這罪。 他把手邊能夠到的東西全砸了房間里的東西全砸了,哐當直響。 陸鶴南頭上纏著繃帶進來,手里端著熬好的粥,避開被砸在地上的各種東西,他看到人醒來之后一直在砸東西,覺得青年果然脾氣不太好。但砸了東西應該如往常一樣消了點氣吧。 紀文亭昨天一直在掙扎,中間在床頭摸到了一個東西,直接往身上的男人而去,陸鶴南頭上的傷就是那時被砸的,紀文亭砸的可狠了,一手的血。 “怎么沒能把你砸死!”紀文亭一看到男人便冷聲說,說出的聲音嘶啞不已,唇被抿得發(fā)白,面上也是一片慘白,沒有氣色,像被病痛折磨的病人一般。望著男人的目光中滿是憤恨和厭惡,身軀微微顫抖,胸膛起起伏伏,明顯是氣急了。 紀文亭帶著恨意的眼像刀子般射向陸鶴南,怎么沒把人砸死呢! * 為什么要離開我身邊呢? 好好的待著不好嗎? 我會對你好的。 真的。 ——陸鶴南 第二十五章 早聽話不就好了 “來,吃點東西,你也一天沒吃飯了?!标扂Q南端著粥坐在床邊,衣冠楚楚,誰知道這副好皮囊下就是個牲口。 男人嘴唇有傷,是紀文亭咬的,還差點咬斷了陸鶴南的舌頭,陸鶴南反應快,一下就扼住了人的下巴,冷冷的笑著,動作也越發(fā)兇狠。 “滾?!奔o文亭伸手一下就打翻了陸鶴南手里的粥,粥灑在陸鶴南設計師定制的不菲衣服上,粥是溫的,能直接入口,不至于燙傷。 陸鶴南直直地盯著紀文亭,不發(fā)一語。 起身換掉臟掉的衣服,讓人重新端了碗粥上來。 陸鶴南接過碗,又在床邊坐下,碗中冒著絲絲熱氣。在紀文亭揮手又要打掉時用另一只拽住,唇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冷笑道:“你最好聽話點,不然我現(xiàn)在就辦了你,看你還受不受得住?!?/br> 紀文亭聽到后,呼吸都急促了幾分,一巴掌抽過去,然后狠狠地瞪著陸鶴南。 他現(xiàn)在沒什么力氣,打在陸鶴南臉上也不重不癢。 只是,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動手扇過他巴掌,動作微微一頓,控制住自己沖動想揍人的拳頭。他 在心底告訴自己,這是他的媳婦,他是他的男人,得大度點。再說,昨天才狠狠占有了青年,他難免鬧脾氣,要大氣點,打兩下就打兩下。 陸鶴南被打得偏過了頭,神色并無半分改變,粥穩(wěn)穩(wěn)的端在手上。端上來的粥是剛盛的,有些燙,男人舀起一勺,吹了吹,喂向青年。 但是見勺子放在嘴巴紀文亭就是不張口,陸鶴南把碗重重的放在桌上,然后就扯紀文亭的衣服。 不行,控制不了了,越發(fā)火大。 下一秒,紀文亭的睡衣扣子被男人扯得七零八落,掉在床上,還有一枚扣子掉在地上,發(fā)出聲響。 陸鶴南看到人精致的鎖骨和白皙的胸膛布滿了他留下的痕跡,眼神幽深一片。 “我吃。”紀文亭拽住被陸鶴南發(fā)狂一樣扯開的衣服,眼睛微微發(fā)紅,咬著牙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