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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被迫和他在一起后在線閱讀 - 第22章

第22章

    他昨日其實看到青年為其他男人而哭很不滿,那個姓紀名文亭的青年不該為其他的人生出悲傷痛苦的情緒,就算有,也只能是他才行。

    可他偏偏也心軟了,抱著人陪著哄著。他一見他哭心就軟得不得了,那一瞬間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想吻去他潸然落下的小珍珠,緊緊地抱著人,緊點,再緊點。

    他聽到那個男人對文亭說的那些他不會說的情話,他很嫉妒;他聽到文亭對人說分手,他很高興;他聽到那個男人說他和文亭曾經(jīng)約好的事情,他很憤怒;他聽到那個男人問「好不好?」時,他很慌張;他見人最后發(fā)的「分手」直到「再見,我的愛人」時洶涌而出的淚,心中五味雜陳,還有些心疼...

    他不會說那些溫柔情話,也沒和文亭有約定好的未來,他也不愿意文亭對那個男人說「好」。幸好文亭依舊同人分開,幸好,幸好。

    他不介意用些骯臟的手段來脅迫青年,其實不管青年愿不愿意其結(jié)果都一樣,那就是和章云洲分開,和他在一起。就像他早就說過的,只能和他在一起,沒有第二種選擇。

    陸鶴南向來霸道不講道理,可他所有的好脾氣都給了手里抱著的這一個人......

    *

    他一見他哭心就軟得不得了,

    那一瞬間什么都不重要了。

    ——陸鶴南

    第二十八章 他堅信

    紀文亭被男人抱得很緊,動彈不得,怎樣都擺脫不了,表情凝固了片刻,他壓制著怒氣,讓心情盡可能不要那么煩躁。

    他很少動怒,尤其是那些不相干的人。但在陸鶴南身上,已經(jīng)不止一兩次了,一而再,再而三。這個人輕易就能挑動他的怒火,難以熄滅。他不知道世上是否有前世今生的因果。如果有的話,那他上輩子一定欠了陸鶴南的債,今生才會遇上他且無能為力、無力去改變。

    但他不信因果,不信神佛,亦不信命。

    不論其他人如何,他不會將自己人生的選擇權(quán)交給所謂的神佛,所謂的命運。

    他的未來肯定是他選擇的人生,而不是被迫選擇的人生。

    他堅信,并正在為此堅持努力著,他想成為的并要成為的是享譽世界的——中國畫家紀文亭,將中華傳統(tǒng)藝術(shù)帶進全球,不能遺失,世代流傳。

    陸鶴南抱著紀文亭躺了一會兒就起來了。雖然他人在這邊,但很多事情還是要他做決策和商談,事情自然是不少的,大集團的當家人不是那么好干的。

    男人起身前抱著懷中熟睡的青年,在青年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下床穿衣的動作放得很輕,出門前看了一眼,眼中含著微不可見的柔和。

    在門被關(guān)上的下一秒,床上躺著的青年睜開雙眼,面無表情的抬手,擦拭額頭。直到那處被擦得有些發(fā)疼發(fā)紅,方才放下手。

    他昨天睡得很早,今天早早就醒了,后面一直也沒睡。

    想到了什么,于是坐起身拿起速寫本畫點東西,昨天的悲傷沒想到意外的有了些靈感,他坐在床上寫寫畫畫,也沒管門口的敲門聲,應該這樣說,是沒聽到。

    藝術(shù)來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昨天確實很難過,尤其是章云洲對他的感情濃厚到一種程度,他早就知道,云洲愛他,卻沒想到,他的云洲是如此的愛他,那些卑微的愛意從云洲說出的那瞬間,他非常難受,也深感抱歉。因為他不能回應那些平淡如水又波濤洶涌愛意。

    他們被迫分開,這不是他的本意,等以后逃走躲開那個男人,他會和云洲坦白這一切。屆時云洲若還在等他的話,那他會和他結(jié)婚相伴一生,他不愿負他。

    但是,這一切的前提是他能離開,而云洲身邊無人陪伴。若少了任何一種,只能道一句有緣無份,祝他覓得良人。

    為什么他會遇上這糟糕的一切?

    是那不公的上帝?還是那所謂的命運?亦或者是那前世今生的因果?

    或許是他的事業(yè)走得太過順暢,以至于在感情中受到磨難。

    他沒有述說不公,也沒有抱怨,更沒有放棄。

    畢竟,黎明的曙光在是黑暗到來后......

    “剛剛常剡敲門你沒聽到?嗯?”腳步聲慢慢走進,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屋內(nèi)響起。看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一心的畫著,像是沒聽到他的聲音,也沒見到他的人一般,語氣中含著微微的無奈:“先吃飯吧,待會再畫?!?/br>
    這些日子來,他知道青年有多癡迷畫畫,有時候都聽不見外界的聲音,也不顧自己的身體,到吃飯的點經(jīng)常需要有人去叫,而且不一定愿意停筆。

    這段時間都是那個叫袁盛的人督促人去吃飯,還有文亭的那個前男友也會專門打電話給文亭。那些人通通沒了,以后換他,他會照顧好文亭的。

    紀文亭這時覺得有什么吵到他了,正想讓人出去,抬頭瞥了一眼,手中的畫筆一頓,是他。

    他沒出聲,接著畫。

    “別畫了,吃飯?!标扂Q南一見到青年輕飄飄的一瞥,這般如同在看一件不起眼的物件的眼神就來氣,上前抽走人手中的畫筆,語氣冷凝,帶著不可拒絕的命令。

    是啊,又是這樣,總是這樣。

    這個男人從來就是這樣蠻橫不講理,不在意別人的想法和心情,要讓別人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不管對錯......

    墨水從筆尖滴落在桌子上,濃重,烏黑,非常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