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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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他不是那樣的人,我給他打個電話,我怕他有什么事。” 莫遠聽到紀文亭語氣中的擔心他不由也正經(jīng)起來,放下交疊在茶幾上的雙腿,坐直身子。 “那行,你先和他打個電話,要真有啥事你和兄弟我說,那不聊了,晚點再給我回個電話。要是還聯(lián)系不到的話,那八成就是出事了......” “嗯?!奔o文亭掛了電話,然后摁向那個無數(shù)通未接來電的號碼。 接連打了幾個,都是那冰冷冷的機械女聲,紀文亭就有些煩躁了,打算讓人去查一下。 在沙發(fā)上一直看文件的人冷聲開口道:“別浪費力氣了,再打他也接不了。” 紀文亭回頭看著陸鶴南,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么時候進來的,對章云洲的的失聯(lián)讓他忘記出聲趕走男人。但更多的是對男人話外之意的疑問和不解:“你說什么?” 陸鶴南抬頭:“我說,他怕是接不了電話,現(xiàn)在人還在牢里關(guān)著呢!”說完還冷哼一聲。 “閉嘴,不可能?!奔o文亭瞪著他。 話是這樣說,手里的動作更急了些,讓人去查,然后打電話給章云洲學校的一位院長。得到的結(jié)論是這幾天沒去上班。沒多久查到消息的人來說,犯了點事被關(guān)進牢里了,應(yīng)該是得罪了哪位大人物。 沒等對面的說完紀文亭就掛了電話,然后站起身,冰冷的視線轉(zhuǎn)向身穩(wěn)穩(wěn)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 語氣篤定,很冷,淡漠寂靜的眼底一片銳利,像是凜冬寒夜結(jié)了冰的湖水,泛著寒意。 “是你做的,是你對不對!陸鶴南,你讓人把他關(guān)起來了?!?/br> 陸鶴南合上手里的文件,壓著這么久的怒氣也爆發(fā),狹長的眉宇危險鋒利,眸中一片幽暗。 “對,是我做的,你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千萬不要有離開我的想法,我舍不得對你做什么。但其他人會為你的選擇承擔,你既然做了就得承擔我的怒火,” 紀文亭一聽就火了,蒼白的臉浮上了怒意,拿起手邊的杯子就朝著陸鶴南砸去。 “有什么事你沖我來,是我自己走的,我是個自由人,有手有腳,想去哪就去哪,你還想把我關(guān)在這嗎,你有什么資格和權(quán)力把我困起來。更何況關(guān)他什么事,我和他早就沒有關(guān)系了。” 越說越氣血上涌,再也忍不住翻騰的怒意,沖著陸鶴南喊:“你把他關(guān)進去了!他做錯了什么,我又做錯了什么,你憑什么這么做!你看上了我,你把我抓來,還不放過他,你個混蛋,你不是人,你個畜生。” 陸鶴南微微側(cè)頭躲扔向他的杯子,哐當一聲,杯子砸在后面的墻上。聽到聲響后,瞬間就火冒三丈,暴跳如雷,怒氣沖沖的走向紀文亭,朝人怒吼。 “我不是人,好好好,我不是人,我就該把你關(guān)起來,把你的腿打斷,讓你哪都去不了,讓你還想離開我。你說和他沒有關(guān)系了,那你還想著離開我,沒有關(guān)系你還這么擔心他。紀文亭,你騙誰呢!” 陸鶴南揪著紀文亭的衣領(lǐng),面色鐵青,眉頭緊鎖,話音一落接著說道。 “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以后也會一直在一起,等老了死了你都得跟我埋在一塊,你死了那份心,休想離開。說,說你錯了,說你以后永遠都不會離開我,說你不再有這個想法。” 紀文亭聽完冷笑一聲,俊秀的臉上面帶諷意,看著男人的眼神異常冷漠,直直戳著人的心。 “我不是你的私人物品,也從來就沒有答應(yīng)和你在一起,我有我的生活和愛人。是你,你非法闖入了我的世界,自作主張的把我拉到一個不屬于我的地方,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迫我,你這樣做是違法的。沒有人喜歡一個人追求一個人是強迫他,我只是離開這個地方,離開你,怎么會錯?!?/br> 第三十九章 秀色可餐 陸鶴南氣得七竅冒煙,咬牙切齒地看著人,目光像火一樣凌厲,滿腔的怒火化為一句:“行,你沒錯,是我的錯,你可以離開,只要你不在乎身邊人的人出事,再有下次可不是送他去吃牢飯這么簡單?!?/br> 話語剛落就狠狠的踹翻了桌子,桌上的東西全都滾落一地,掉在毯子上沒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弄臟了鋪在地面的上好的純白色的羊毛毯,臟污一片,被弄臟的地方分外明顯。 紀文亭的胸脯劇烈起伏著,手上緊緊握著拳頭,眼里有無法遏制住的怒氣。 倆人吵得面紅耳赤,你來我往,誰都不讓誰,完全失去了理智。最終以陸鶴南摔門而出的巨大聲響結(jié)束這段爭吵。 陸鶴南想讓紀文亭承認他錯了,保證以后不會再離開他。但怎么可能呢,人就是被他以不正當?shù)氖侄螐娖葋淼?,巴不得走遠點,離他越遠越好。 這是紀文亭人生第一次這么大喊大叫的和人吵架,從前哪有人讓他受過這些氣。 —— 下午的時候,派去保釋章云洲的人回話,人已經(jīng)出來了,沒出什么事,就是憔悴了幾分。還挺順利的,沒出什么意外和阻攔。他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也沒聯(lián)系章云洲,把他的電話給拉黑了,不愿再給人增添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看著滿室的畫,他在s市的畫已經(jīng)被人運來,現(xiàn)在妥善安置放在畫室的一處,等著他去整理。 他沒動,就躺在沙發(fā)上,闔上雙眼。 他不想動,不想待在任何一間房間亦或者院子。不管他待在哪里,陸鶴南一樣能撬門而入、登堂入室,他不愿見到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