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書迷正在閱讀:乖巧尖子生被紈绔少爺盯上后、帝王側(cè)/寵妃上位記、裝純、心機寡婦上位記、溯流年、月光盒子、拒絕金主爸爸的強勢表白、覺醒意識后我靠戀綜成團寵[ABO]、被竹馬當(dāng)老婆養(yǎng)了怎么辦、他們的小公主(高H)
“什么事?”紀文亭聲音帶著些沙啞和慵懶,眼睛還閉著,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不知道對面說了些什么,他閉著的眼一下就睜開了,揉了一下眼,打起精神聽。 “接著說吧,那他膽子挺大的?!甭牭浇酉聛淼脑?,紀文亭瞇了一下眼,神情有些冷漠疏離。 中間聽說了事情的開頭和結(jié)尾,紀文亭已經(jīng)明白了,這是專門找他茬呢!不巧,撞到硬茬了。 他冷笑一聲,眼尾輕抬,覺得有些諷刺,話語帶著一股凌厲的冰涼:“不用理那些個大人物的威脅,證據(jù)都有是吧。讓律師那邊準備好,該上訴的上訴,該怎么辦就怎么辦,我明天回去?!?/br> 話語剛落,一旁摟著他的陸鶴南貼得更近了些。 男人自然地伸出手,將人剛剛打電話中不自覺微皺的眉心輕撫舒展開,眼眸半睜,聲音低沉迷人。 “文亭,怎么,出啥事了?怎么突然要回去?” “沒什么事,就是有個不長眼的人想竊取不屬于他的東西,明天我要回國一趟?!奔o文亭拿著手機的手放下,語氣淡淡,隨意的說。 “嗯,那這個好弄,怎么還要你專門回去?”陸鶴南閉著眼,聲音里帶著些困意,有些困惑一樣問著,隨即睜開眼:“直接讓手底下的人處理就行?!陛p輕拍了下人,示意人睡覺。 “他上頭有人罩著,這事想讓我輕拿輕放來著?!奔o文亭冷哼一聲,冷聲輕嘲著,透著股冷淡和傲意。 紀文亭拿起手機想打個電話,陸鶴南伸手一攔,聽完人的話大概也明白這事是怎么回事。 “寶貝,先睡吧,明早我跟你一塊回去,不用你打,我來打電話安排回去。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人「大人物」招惹上我的人,估計連你是誰都沒打聽清?!?/br> 陸鶴南將人的手機隨意丟在床頭的桌上,攬著人的腰,讓人先睡。然后打了個電話安排明天回國,又讓人查了一下這事以及背后的人。 而他們口中的「大人物」,就是一狐假虎威的,想是活得不耐煩了,得罪了人都不知道,還威脅人要輕拿輕放。 翌日早晨,和莫遠張伏倆人打了個招呼便回國了。 莫遠撇了一眼從另外倆人走后就莫名高興起來的張伏,在一旁暗道可惜,但紀文亭確實有事,只能作罷。 這一趟旅程,要說沒什么變化,也是有的,起碼莫遠對張伏有一點變化,張伏見旅行有用,想著以后可以多出來走走。 當(dāng)然,是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旅途! —— 回國后的倆人在一天后和那些人打了個照面。但不像電話里說的那樣趾高氣昂,作威作福。反倒是一直道歉賠罪,一看就是專門有人給介紹了一下倆人的背景,不敢開罪罷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酒也喝了,歉也倒了。難道非要我坐牢不成,我告訴你......”還沒說完就被人踹了一腳,罩著他的「大人物」,也就是他的同母異父的哥哥一把捂住他的嘴,恨鐵不成鋼一樣瞪著人,不讓他說出些什么覆水難收的話。 陸鶴南長眉一挑,隨意轉(zhuǎn)動著將手中的杯子,語氣很是慵懶:“怎么不讓他說?告訴我什么,接著說。” “對不起啊,陸總,紀先生,我這小老弟不懂事,您二位別見諒,希望您二位大人有大量,把我們之前說的當(dāng)放屁。我們不知道是紀先生的作品,要是知道的話.......”哥哥又給自己滿上一杯,一飲而盡,乖乖低頭賠罪,為之前不當(dāng)?shù)难哉摵托袨樨撠?zé)。 “知道怎么樣,看我招惹不起就你們輕拿輕放,招惹得起豈不是讓我輕拿輕放?”紀文亭帶著股若有若無的微笑,話語冰涼,帶著嘲意。 這是碰到了他們,得罪不起。若是碰上比眼前這人地位低的,換了個人,指不定趾高氣昂的是誰。 “不敢......”男人低聲吶吶道,這事他知道,這可不比之前遇到那些被迫接受的人好打發(fā)。 “沒什么不敢的,我手下人的耳朵好使,聽得一清二楚。”紀文亭隨意的看著自己的手,沒往那邊看過去。 他有這個本事和底氣讓他腰桿挺直,他也從來不是好欺負的,接受人賠禮道歉很是正常。 “陸總,您幫我說兩句,我們家剛拿下的東邊的地皮以及公司5%的股份都雙手奉上?!币娂o文亭那邊說話不好使,只能硬下心割舍些心血給人,大著膽朝一邊的陸鶴南開口討?zhàn)垺?/br> “得罪了我的人還想讓我求情,膽子倒是大得很!”伴隨著陸鶴南話音落下的還有他手里重重放下的杯子,在房間蕩出回音。 陸鶴南冷冷的看著人,眼神凌厲鋒芒,“你父親來都沒這個臉,我們今天過來就是告訴你這事不私了,給你們買個教訓(xùn),回去告訴你們當(dāng)家的,讓他教你們擦亮眼睛再出來混。” 他朝紀文亭對視了一眼,倆人起身離開。 身后的眾人也緊緊跟在后面,只剩下紀文亭冷淡的四個字落下:“好自為之?!?/br> 聽完這話人瞪大了眼,跌坐在沙發(fā)上,呆滯的望著出門的人群,然后面色不善的上前給了他的那個老弟一巴掌,大聲叫嚷斥罵這個慣壞了的同母異父的弟弟:“都是你這個臭小子,平時就給我惹事,這下倒好。要不是老子的爹和他有兩分交情,我都自身難保?;熨~東西,也不看看得罪的是誰,我是保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