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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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他發(fā)現(xiàn)紀(jì)文亭沉默的時間越來越長,大多數(shù)時間只是待在畫室,有時候靜坐都能坐一下午。 最治陸鶴南的一手就是紀(jì)文亭不愿開口和他說話,沉默寡言,將他視作空氣,不予理睬。這保證管用,比兩人吵架摔東西更管用。 陸鶴南一見著人這模樣,更是氣上心頭,巴不得好好給他治一頓。 他寧愿人吵架摔東西,也不愿見人那副模樣,好似對什么都沒了興趣,沒什么是值得他留戀的。 紀(jì)文亭就因為這個受了很多次教訓(xùn)。 對于陸鶴南來說,這是紀(jì)文亭一種變相的微弱的反抗。雖然這反抗效果甚微,但恰恰踩到了陸鶴南的線。 但他又覺得不能逼迫青年太甚,紀(jì)文亭的反應(yīng)也是放棄了某種會使陸鶴南不悅的想法,或者這樣說,像是墜入了無底深淵,原本還有機會出去,卻由于某個人的行為,放棄了逃跑的可能性,而這種放棄,是不自愿的放棄。 就如同柏拉圖所說的:“不自愿的放棄總是發(fā)生在人們被巧取豪奪——或被欺騙誘惑或被強力壓迫的情況下。 ” 紀(jì)文亭恰恰處于這種情況,是巧取豪奪亦是強力壓迫。 在每個夜晚,男人抱他抱得有多緊他能感覺到,像是緊緊摟著什么失而復(fù)得的珍寶。 對此,紀(jì)文亭沒有任何反應(yīng)和感觸。 他能有什么反應(yīng)昵!感激涕零嗎? 在紀(jì)文亭回來之后,除開男人不讓他出門外,對他堪稱是百依百順的。 …… 那是他被男人關(guān)起來的第一個月的月末,那時是夏季,本該是燥熱的,但每天都有雨。 綿綿不斷的雨從天際雜亂無章沒有任何規(guī)律地落下,猶如從最高的山頂涌下的瀑布,絲絲涼意沁透心脾,高樓大廈和山峰都在一片朦朧之中,看不太清晰。 透過玻璃窗。只見男人和青年對峙著,氣氛格外安靜,空氣凝滯,隱隱有暗流涌動,靜得仿佛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挺聽見。 只聽見陸鶴南喉間傳來低沉壓抑的笑聲:“你果真是輕易就能挑動我的情緒啊,紀(jì)文亭!”男人直直地注視著青年的雙眸,好像要透過那雙澄澈的眸子看到什么。 “你真是個瘋子!”紀(jì)文亭搖搖頭,垂眸。 陸鶴南上前一步,兩人的距離是一伸手就能相擁的,此刻卻無人伸手擁抱住對方?!澳悴皇窃缇鸵娮R過了嗎?怎么還會犯下同樣的錯誤呢,嗯?”男人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但紀(jì)文亭知道男人此刻是怒極的。 陸鶴南一向不喜歡紀(jì)文亭和其他男人交往甚密。哪怕是女性,走得稍微近了些,都會引起男人的不悅,這回確實是紀(jì)文亭故意試探,而男人的反應(yīng)也如他料想的一樣,甚至更嚴(yán)重些。 他得到了一個意料之中但卻及其糟糕的結(jié)果,那是男人數(shù)次言說但紀(jì)文亭卻否認(rèn)的事實,雖然他早已知曉,但他不想承認(rèn)。因為那代表他會被束縛,難以逃開,他更希望是另一種可能,那樣的話等男人新鮮感過了就會將他丟在腦后,還他自由! 紀(jì)文亭不想抬頭,卻被男人的大掌撫上臉頰,慢慢抬頭,對上男人的眼睛。 男人分明是面無表情,還隱隱掛著笑的,卻讓人不寒而栗,汗毛豎起。 紀(jì)文亭身體微僵,略偏過頭。 陸鶴南見人不予理睬的模樣,微微瞇起眼睛,聲音溫柔得像漆黑天幕中的星月,指骨勾起人的下頜,看著紀(jì)文亭精致的眉眼:“你分明知道,我不可能會放開你的,怎么還做會讓我生氣的事呢!” 男人的話清晰入耳,而手移到了青年的衣服的下擺,鉆進衣服里,一路往上。 粗糲的大掌觸摸到白皙嫩滑的皮膚,一股涼意自腳底往頭頂而去,紀(jì)文亭緊緊抓住那雙正在作惡的手,聲音有些顫意:“別,混蛋!拿出去!” 聽到這話,男人輕笑,原本的怒火消散了些,意味不明的說:“什么拿出......” 似乎明白話有歧義,紀(jì)文亭連忙一把捂住男人的嘴,不讓人將剩下的話說出,怒瞪著人。 紀(jì)文亭眼睛微紅,像是被氣到了,更像是有些羞恥,恨恨道:“無恥?!?/br> 陸鶴南望著人害羞的模樣,真真的太可愛了,好想親一口。 他這樣想,便也這樣做了。 紀(jì)文亭只覺得掌心溫?zé)嵛?,急忙將手撤回?/br> 可速度比不上陸鶴南,在柔軟的掌心欲逃走之際,陸鶴南緊緊握住,在人的掌心微微舔·舐。 這樣的場景和動作對紀(jì)文亭來說,實在太過曖·昧色·情,以至于人的耳垂都紅得滴血一般。 這般模樣的紀(jì)文亭實在讓陸鶴南把持不住。在男人有下一步動作之際,紀(jì)文亭一腳踹向人的下面,動作太快太狠,陸鶴南只能急忙避開,下一秒就被人狠狠踩了一腳。 看著人快步離去的背影,陸鶴南只能苦笑一聲。 也罷,都是他慣壞了他! 心底未消的怒火轉(zhuǎn)化為yuhuo,只覺得這人便如那天端的冷月,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 yuhuo未消,陸鶴南隨即就跟著人走。在人欲把門關(guān)上之時,陸鶴南迅速地?fù)踝?,趁機入內(nèi),一把將人拖入房間。 陸鶴南從進門后便不發(fā)一言,將想開門跑出去的青年一把拉住,攔腰一抱,丟在那張極大的床榻之上。單手將人反抗的雙手制在頭上,另一只手解他的衣服。壓在身下狠狠侵略品嘗人的味道,切實占滿人的口腔,一吻之后,陸鶴南舔了一下唇,滋味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