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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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鶴南面色同樣不愉,瞇起眼道:“出去吃飯。再晚一分鐘我就親你一分鐘,看你耗得過我還是我耗得過你!” 見紀文亭只是冷著臉不說話,陸鶴南的火氣更是蹭蹭蹭地往上漲:“我耐心有限,不要跟我比耐心?!?/br> 紀文亭冷冷的盯著人,右手緊緊握著,在人欲有下一步動作時,將桌上一側的一個青花白瓷花瓶重重地甩在地上。 「砰」的一聲,花瓶砸在鋪上羊毛毯的地上,響聲并不劇烈,卻格外刺耳。 陸鶴南臉色緊緊繃著,盯著人離開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抹不明的幽光。 第一百零七章 那是獨屬于他的,旁人看不到的絕色。【修】 自人去了吃飯后,陸鶴南也不再多言其他。 因為就算他說什么青年也不會理睬,索性什么也不說了,他會用實際行動來告訴紀文亭,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當晚。 窗外夜色越發(fā)濃重,漆黑。 屋內的空氣焦灼,曖·昧,只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壓抑的喘息聲。 男人抽出領帶,將人縛在床頭,動作兇狠,啞聲低笑:“這下該長教訓了吧,嗯?” 見人緊緊咬著嘴唇不肯泄出任何聲音,陸鶴南微微舔唇,眸中暗色越發(fā)聚攏,然后散開。 低頭,在那兩瓣肖像多時的誘人嘴唇上細細碾磨,舔·舐,像對待什么無價之寶,輕柔小心,又迫不及待...... 隨著時間的緩慢推移,屋內的聲響直至天光欲要破曉。 而紀文亭早已昏睡過去。 —— 陸鶴南要了人一整夜的原因。一則是因為人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二則是人一直不肯開口同他講話。三則也是最重要的,他明日要出差,時間長達一周,這還是預計中最快的。 但他又不能將人一齊帶過去。 雖然他也想將人一起帶上,但還是作罷了,畢竟在外不比自家的地盤那樣安全。再者紀文亭又不是什么安分的人,稍稍松懈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找都找不到。 于是,飽餐一頓十分饜足的男人,扣上衣服上的最后一顆扣子。 望著人精致安靜的睡顏,纖長白皙的長頸往下,那些自己留下的痕跡被看得清清楚楚。似乎想到昨夜的青年是怎樣任自己索取的,青年那雙不把任何東西映入眼簾的雙眸微微濕潤,覆上一層薄淡的水色,連眼角都泛著紅,素日冷淡的臉龐潮紅一片,格外的誘人。 那是獨屬于他的,旁人看不到的絕色。 男人眸色一暗,直直地盯著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的痕跡。 那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跡,這樣的認知讓男人心情愉悅。 對方身上的痕跡沒個三五日是消不掉的,能想象的出昨夜的交織纏綿是怎樣漫長和火熱,男人嘴角微微勾起,在已經陷入沉睡中的青年的側顏輕輕印下一個吻,帶著笑意離去。 男人英俊的面龐上還帶有昨夜紀文亭惱怒至極撓出的痕跡。 陸鶴南絲毫不在意,甚至還覺得高興,這可是自家的小愛人在床底之間撓出的痕跡!權當作情趣了。 —— 陸鶴南這次出差去了一周多,回來之后緊緊抱著人,欲把人融入骨血一般用力。 這是陸鶴南自紀文亭逃跑后將人關起來的第三個月。 正是盛夏時。 距兩人第一次見面紀文亭被迫和人在一起已經過了整整三年。 陸鶴南出差回來后實在是沒忍住,有些過了,又遭了紀文亭不少的冷眼。 但男人也無可奈何,這么久沒見人,實在是想死他了。再加上紀文亭自他回來后就沒給過一個正眼,完全一副無視的模樣,這更是觸了陸鶴南的逆鱗。 他厭極了紀文亭那副將他視作空氣一般的模樣,半天都吐不出一句話。若是看他,也只是淡淡的一眼,下一秒就會挪開視線,速度快得讓男人不得不知道紀文亭是多不想看見自己。 可他又不能對青年做什么,那人就像個瓷娃娃一般,隨便一掐就通紅一片,心底涌上來的怒意化為yuhuo,根本控制不了。 只得暗暗摸著鼻子,給人端茶遞水啥的更是不在話下。 沒辦法,他就只有這一個想疼著護著讓著的人。 除了在盛怒之下,陸鶴南對紀文亭好得那是沒話說,連最挑剔不過的莫遠都說不出一句那人的不好來。并且,陸鶴南會暴怒的原因,必定是紀文亭做了什么事說了什么話導致的。 若問起陸鶴南啊——那是京都陸氏集團的當家人,是無數(shù)少男少女想嫁的商業(yè)大佬,國內有名的頂級富豪。偏偏近三十年來沒傳過一句緋聞,在眾人以為這人是不是有什么隱疾時,他在媒體平臺發(fā)聲,知曉那位已經有愛人后,無數(shù)人的幻想破滅。 后面看到那位的愛人后,只有生出慚愧之意的,只因那人太過出色,絕世無雙的容顏,上好的家庭背景,以及那極其出色的繪畫天賦,可不讓他人生出慚愧之意嗎?接下來更多的就是祝福和羨慕,還有不少人期盼兩人分開的。若是站在青年/男人身旁的是自己該有多好啊! 那人只會在紀文亭面前低下那高傲的頭顱。只會為紀文亭洗手擦頭,只會為紀文亭壓下那些壞脾氣,只會對那一個人說:我錯了。 這樣的愛意怎能叫人不動容呢! 但。 兩人的相處也不像他人想象的那樣美好幸福,畢竟,一個是強迫,一個是被強迫;一個是偏愛,一個是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