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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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人臉色蒼白躺在床上的樣子,陸鶴南有些心疼,語氣越發(fā)柔和。 “過兩天咱們?nèi)メt(yī)院檢查一下,我很擔心你。” “......”紀文亭不想說話,只搖搖頭。 有了之前的事發(fā)生,陸鶴南很擔心。因此他才會邀請莫遠來家里,看能不能解了紀文亭的心結(jié),他知道幾乎不可能。但,能讓紀文亭多吃點飯多說幾句話也是很好的。所以,便叫莫遠夫夫兩人來了。 當然,陸鶴南也知道,這事的根源是在他,若說紀文亭的心結(jié)是什么,不會有比陸鶴南更清楚的了。但要他放紀文亭離開他身邊,那簡直是要了陸鶴南的命,比在他身上割rou還疼。 那樣的痛陸鶴南經(jīng)歷過一回,他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回 了..... * 對于陸鶴南來說, 紀文亭是深林山谷里從遠方飛來的飛鳥, 是那株盛開在寒冬白雪之中的細葉寒蘭, 是跋涉千里穿過寂寂荒原無人之地的風。 他愛他...... ——陸鶴南 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你不要臉 陸鶴南覺得,莫遠來的效果,有一點,但不多。 他想帶紀文亭去檢查一下,但紀文亭極力抵觸,差點吵起來。 動氣的陸鶴南摔了紀文亭很喜歡的一個手繪琺瑯青花瓷花瓶,花瓶是清朝的古董,是莫遠在古董市場淘回來的,知道紀文亭會喜歡,特意送給紀文亭的。 紀文亭當時就冷著臉,看到喜歡的花瓶被摔了,臉色更冷了一分。 陸鶴南見人緊抿著唇,清冷的面容是少有的冷凝,陸鶴南當機立下,馬上認錯,給人順毛:“我錯了,寶貝,我明天就讓人送個過來。不,下午就讓人送過來,你肯定會喜歡的?!?/br> “不需要,請出去?!奔o文亭抿著唇,側(cè)身,抬手,手掌對著門口,語氣很冷,姿勢一如既往的斯文優(yōu)雅。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說請,可以看出非常有素質(zhì)教養(yǎng),舉止言行完全挑不出一絲毛病,就是太冷了些。 紀文亭大部分時間待人說話都是斯文冷淡的,一年都難得說幾句臟話。 但是,自從遇到陸鶴南之后,能控制住情緒都算好的,何況是保持斯文有禮。 “哦。”陸鶴南低低應了一聲,走了幾步又往回看,然后說:“別生氣,我給你買個更貴的,買兩個,保證比莫遠那小子給你的這個好?!?/br> 陸鶴南其實對這個花瓶早不滿了,今天摔這個花瓶也是有意的,借這個機會把它摔了,省得看得心煩,不然好幾個花瓶為啥專挑這個摔。他就是看不慣莫遠那小子,順帶著連他送的東西也不滿。更何況紀文亭很喜歡這個花瓶,于是,陸鶴南更想摔了。 紀文亭一言不發(fā),保持著請人出去的姿勢。 陸鶴南聳聳肩,走了。 過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陸鶴南才想起某件事,帶紀文亭去檢查這事還沒成,他這時已經(jīng)在公司了,估計要晚上回去。 他拍了下額頭,暗道,失算,就想著摔那個見鬼的花瓶了,忘了這茬。 于是,他又罵了莫遠一句。 在家像個大爺一樣躺在沙發(fā)上看電影的莫遠又打了個噴嚏,嘀咕出聲:“見鬼,這是哪個不要命的家伙在背后罵老子?!?/br> —— 紀文亭下午便見到陸鶴南說的那兩個花瓶了。一個很大,足足有一米多高,是個落地的大花瓶,另一個是青花瓷的人物梅瓶,和被摔的那個差不多大小??商鎿Q那個被摔碎的花瓶放在紀文亭的桌子上。 陸鶴南確實越來越了解紀文亭了,紀文亭的確喜歡這兩個花瓶。 本來在送來之前紀文亭還想著讓人送到陸鶴南的書房或者直接摔掉的,別礙他的眼,但看到之后,便打消了這個主意,側(cè)身讓人進了畫室。 在把花瓶按紀文亭的想法擺放好后,在紀文亭的擺手下出去了。 紀文亭沒讓人進來插花,他自己去后院園子里摘花去了。不僅插上了剛剛進門的花瓶,順道換了另外插在花瓶中的幾束花。插完花后,便讓人另外去遷養(yǎng)在院子的百合竹,然后細細觀賞那兩個花瓶,果真不同凡響。紀文亭自然能看出這兩個花瓶不菲的價值,不太識貨的人,也能從幾個牢牢護著面色緊張的人足以看出這兩個被送過來的花瓶有多昂貴。他也很是中意,陸鶴南完全是按照他的喜好去買的。 若不是這兩個花瓶是陸鶴南送的,紀文亭非得好好感謝人一番,說不定還會送副畫出去。 —— 晚上。 墨藍色的夜空中,層層烏黑色的云影緩緩移動著,皎潔圓月的輪廓慢慢顯露,霜白的月光鋪滿大地,風從遠方搖晃著身子而來,樹梢微微晃動,沙沙聲穿過這個寂靜郁熱的夜。 陸鶴南今天回得還算早,洗完澡上床后便抱著紀文亭,低低的喊了兩聲:“文亭,睡了嗎?” 他好幾天都沒碰紀文亭了,前幾天因為紀文亭暈倒的事,陸鶴南一直心有余悸,心底澎湃的欲念也壓制著,讓人休息了好幾天。 他想,今天應該能碰碰他了。 房間很安靜,除了剛剛陸鶴南說的話便再無聲音,陸鶴南只聽得到不太平穩(wěn)的心臟的跳動和呼吸以及自己發(fā)出的有些沉重的喘·息。 隨著男人的手的游走,紀文亭睜開眼睛,準確的抓住那只作惡的手,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