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書迷正在閱讀:乖巧尖子生被紈绔少爺盯上后、帝王側(cè)/寵妃上位記、裝純、心機寡婦上位記、溯流年、月光盒子、拒絕金主爸爸的強勢表白、覺醒意識后我靠戀綜成團寵[ABO]、被竹馬當老婆養(yǎng)了怎么辦、他們的小公主(高H)
陸鶴南沉著臉,“你就那么看不得和我沾一點邊的東西嗎?” 將寫好的字的紙放在桌子的一邊,用鎮(zhèn)紙壓住,拿出一張新的白紙平鋪在桌上,毛筆沾墨,字行云流水般刻畫在紙上,紀文亭微微啟唇:“你清楚就好?!?/br> 陸鶴南的手摁在桌沿,眸中有幽光閃過,“你說什么?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币驗檗糁雷拥氖钟行┯昧Γ[隱凸起青筋。 紀文亭面色依舊,還是那副淡淡的口吻:“你聽到了?!?/br> 陸鶴南額上青筋一挑,心里有把火燒起,倏地冒起煙。 他死死地盯著人,像是要從紀文亭那清冷的面容上盯出花來。 “你好樣的?!?/br> 雙手漸漸收緊,握成拳。 力氣繃起,拳頭握得咯咯作響。 若是其他人看到這副模樣的陸鶴南,指定會被嚇得腿軟,說不出一句話來。 陸鶴南狠狠地在桌子上砸了一下,然后大步離開這個地方。 “砰?!?/br> 門被摔得發(fā)出聲響來。 有些刺耳。 待陸鶴南摔門而去后,紀文亭擱下筆,看了一眼因為剛剛陸鶴南的行為輕輕躍動的紙張,以及像是要從紙上躍起來的字。 然后站起身。 窗戶正打開著,忽然有一股風吹來,那張還未壓住寫著字的紙張迎著風來的方向吹起,在空中轉(zhuǎn)了個圈,落在地上。 因為太輕,沒什么聲音發(fā)出,只聽得到風的嗚嗚聲。 紀文亭的衣衫和發(fā)絲輕輕飄動,視線停在那張紙上。 在紙張落地的前一刻,能看到。 那張紙上只有三個字。 寫的是—— 自逍遙。 隨后那張紙又被風吹遠。 紀文亭的視線也移開,看向風來的地方。 今天也是個好天氣,放眼望去,整片天空都是蔚藍色的。 樹色蔥郁,綠葉成蔭。 光束穿過云層照射窗外的梧桐樹,萬縷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打在地面,光斑在陰影間晃動,像是星星落在葉片上,閃著光。 紀文亭就算沒看,也知道,陸鶴南是看到了這幾個字,所以才會更加動怒。 他不想自己憋著氣,便想法子讓陸鶴南心里難受。 紀文亭就像個刺猬,在陸鶴南稍微有靠近他的動作時便狠狠戳他一下。 他知道陸鶴南疼。 但,最好疼得他不敢靠近才好。 紀文亭走到窗邊。 風悠悠的吹著,裹挾著熱意。 衣衫被吹得一鼓一鼓的。 能看出衣衫下面的腰身非常瘦。 是一只手就能環(huán)住的。 似一輪碎月般清冷繾綣,在無數(shù)個漫漫長夜,高懸天際,孤高又遙遠,帶著寒意,讓人再難忘懷。 唯他冷靜自持,不為所動,像是無人能撼動他的心扉般,冰冷得像塊石頭。 他站了很久很久...... 直到紅日似火西墜而去,一道道金光似火焰般,劃破天際,整片天空都鋪染成絢麗的色彩,很好看。 —— 陸鶴南憋得一肚子氣正沒地方發(fā)泄。 開會時那幾個老家伙一句話都不敢吭??礃幼用黠@是知道陸鶴南的心情不好。 懂眼色的能少說話就少說話。 而正精神奕奕渾身干勁的邵經(jīng)理明顯太過年輕,不懂眼色的他提了好幾個可以洽談的合作方。 陸鶴南臉色越來越差,直接打斷正說到興頭的邵經(jīng)理,“會議就到這,物色人選的事就交給項目部,邵經(jīng)理要是還有其他事的話去找人事部說。” 說只差明說了。 姓邵的,你要是再多說一句,就直接找人事簽辭職合同吧。 邵正衍摸了摸鼻子,尷尬地笑了一下,低下頭,偷偷的看了一眼大老板。 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大老板的臉色很不好,指不定在家和紀先生吵架了沒地發(fā)火。 難怪那幾個話多的家伙今天一句話都沒有。 靠,他這是撞槍口上了。 “特別要注意的是東區(qū)的工程,瞿澤你盯著點,其他人各自做好交代下去的工作,就這樣,散會。” 瞿澤:“好的,陸總,我會盯著點的。” 會議結(jié)束后。 看到大老板直接離開,幸好沒找他談話,也沒說要告訴他爸,邵正衍松了口氣。 其他人也收拾資料離開,邵正衍瞪了一眼旁邊的瞿澤,眼神透著一股殺氣。 “瞿澤,陸鶴南那尊煞神心情不好你怎么不提醒我!” “難不成就因為我前幾天不小心親了你一下?!比缓髱е梢暎止镜溃骸皼]必要吧,瞿澤,我這么帥,親我你又不虧。更何況,你伸舌頭我都沒說什么呢。” 瞿澤唇邊掛了一分笑意,隨即壓下,還是那副從容精英的模樣。 他壓低聲音,“咳,還有人呢,注意點?!比缓鬆钏茻o意的看向最后面的人。 像是在說,沒人在你說啥也可以。 有人在就另當別論。 那人慢吞吞的正收拾著資料,頓覺后背有些發(fā)涼,往前面一看。 媽呀!瞿總怎么和邵大冤種靠得那么近,我不是撞到什么鬼了吧! 還是公司傳聞是真的? 瞿總他,還真的看不慣邵大冤種。 想打他?。?! 那我還是趕緊走,別連我都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