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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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很多,不過也是幾秒過去。 陸鶴南看著人安安靜靜看書的模樣,像一尊高高在上不可褻瀆的神佛,清冷又莊重,讓人生不起任何骯臟的心思,神佛的信徒低聲輕嘆,瞬間就打消了那些旖旎的曖·昧之意,掩藏其昭然若揭的洶涌欲念,變得清心寡欲起來。 月亮從厚重的云層中浮現(xiàn)身形,在清淺的月色中,在涼爽的晚風(fēng)里,在高遠(yuǎn)的云天下,滿院子的花開始搖曳,層層疊疊,花開半夏,覆蓋了視野。 像是在夢里。 他們相遇,牽手。 折花,擁抱。 —— 陸鶴南刷牙的時候突然想起剛剛的愚蠢行為,不禁扶額。 他怎么又變蠢了。 踏出門的那一瞬間。 夢里的花開始向天空飛去,向人群飛去,漸漸消失在視線內(nèi)。 夢里的人開始倒退步伐,華燈璀璨,回到他們初遇的那一幕。 那是故事的開始。 劇本的第一話。 —— 陸鶴南躺躺在另一側(cè)看股市。 許久。 他望旁邊看了一眼。 身旁的人已經(jīng)放下手里的書睡覺了。 而那場夢里。 潮濕的海風(fēng)撲面而來,一望無際的海平面有落日半沉,絢爛瑰麗的天際成紫紅色。 那條有著無盡孤獨只有一人的路慢慢多了另一人,從很遠(yuǎn)的地方而來,在歌舞曼柔、人群紛流中,在無數(shù)個春夏秋冬,他們同行,吹風(fēng),賞月...... 看著紀(jì)文亭閉上眼睛安靜睡覺的模樣,那雙澄澈干凈的瞳孔被主人闔上,陸鶴南仔細(xì)給人捏好被角。 在燈關(guān)上的前一秒,陸鶴南輕吻紀(jì)文亭的額頭。 兩人相繼陷入夢鄉(xiāng)。 另一個夢里。 在人間的竹林深處,身著白衣的少年在瑩瑩樹下烹茶下棋,少年比凜冬的初雪更白,比天光破曉前的夜色更靜,比人間所有的繁花盛開更美。 在少年的對面,一個坐姿散漫的玄衣少年收起所有的不耐,那雙眼里只倒映出一個身影,彷佛他只能看見他,追逐他,直至生命終結(jié)。 清風(fēng)穿過長街,穿過竹林,穿透少年白色的衣角,到達(dá)玄衣少年的心臟。 周遭一片寂靜,只余風(fēng)聲嗚咽。 同樣在那棵樹下。 在玉蘭花滿樹搖曳時,月光透過斑駁的樹影傾瀉而下,只有微弱的光。 甚至看不見人的五官。 伴隨著揮手的是背影,他再沒回頭。 那條路的盡頭沒有終點...... 兩人就此別離,在時間之長流都不見對方的蹤跡。 他再尋不到他了,也再沒看到那樣美的月色。 而玉蘭花開始漫天飛舞,漸漸染上血色,往下墜落,鋪染整片大地。 像血河一般流淌著...... —— 陸鶴南是驚醒的。 他漸漸忘記夢里發(fā)生了什么。 只記得,那是,非常不好的事。 很不好。 不好到他甚至只能緊緊抱住紀(jì)文亭才能安心。 他閉著眼抱著紀(jì)文亭,心中的不安和慌亂還緊緊鎖著他。 像是心底缺了一大塊,被生生剜走了一樣,五臟六腑都有被割裂翻攪的劇痛,活生生的要將他整個人碎裂開來。 伴隨著劇痛而來的還有無盡的恐慌錯亂與絕望,他被拖進(jìn)深淵,好像沒有盡頭,他能上去的。但他,不愿,只想往下落,好像這樣能緩解心口細(xì)密的疼痛感。 “唔?!彼坪跏潜槐У锰o了,青年發(fā)出細(xì)碎的聲響。 陸鶴南立馬清醒過來,手中的力道放輕。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人,那些毫無邏輯的雜亂無章的片段一一褪去。 * 伴隨著揮手的是背影,他再沒回頭。 那條路的盡頭沒有終點...... 兩人就此別離,在時間之長流都不見對方的蹤跡。 他再尋不到他了,也再沒看到那樣美的月色。 而玉蘭花開始漫天飛舞,漸漸染上血色,往下墜落,鋪染整片大地。 像血河一般流淌著...... ——死亡 * 那是故事的開始。 劇本的第一話。 第一百二十四章 離我遠(yuǎn)點 他在不吵醒的前提下小心將人擁入懷中,聽著除他之外的輕輕的呼吸聲。 陸鶴南緩緩露出笑容,在人柔軟的黑發(fā)印上一個吻。 力道輕的好像是棉花落在雪地里,沒有一絲聲響;又好像懷里摟著的是什么稀世珍寶,稍不留意就會丟掉。 他沒再睡了,簡單洗漱后直接帶著紀(jì)文亭上了私人飛機。 昨夜燃的熏香有安神作用,紀(jì)文亭這一覺睡得很香。 他再醒來時已經(jīng)在去往s市的飛機里。 他躺在柔軟的床上,入目的裝飾和熟悉的機身內(nèi)部,使他微微一怔,紀(jì)文亭有些不敢相信。 目光看向一旁正在看數(shù)據(jù)的男人。 陸鶴南沒側(cè)頭看向那道有些炙熱視線,心里正暗暗高興,面上倒是絲毫不顯。 怎么著也該有點表示吧! 是不是下一秒就要親我了。 陸鶴南閉著眼,將臉湊過去一點,好讓人抬頭就能親到。 他多體貼啊。 等了片刻,身旁的青年沒有任何動作。 陸鶴南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