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jī)寡婦上位記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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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這懲罰是夠過于輕松了,他可是....” “我是說你?!卑壮帋е牟荒驼f道。 白硯又轉(zhuǎn)身看向一旁角落里的綺蘭,在那雙淺灰色的眸光下,綺蘭有種被人撞破好事的尷尬。 “女子經(jīng)常出入全是男子的學(xué)院本就于清名有損,為了姑娘的閨譽著想,下次還是不要再來了?!?/br> 雖然沒有直說,但是那意思十分的清楚,讓她別再來書院了,變相趕人的意思。 眾人愕然,不明白白先生這番舉動,為何不去懲罰品性有虧的羅明湖,反而懲罰助人的趙夷簡,還讓蘭姑娘以后不再來書院了。 就連趙夷簡也半天不曾反應(yīng)過來。 一時間眾人有些竊竊私語,似乎是對白硯的處理質(zhì)疑。 但是白硯并不理會,輕飄飄的拂袖離去。 只有綺蘭一個人明白白硯為何這樣做。 他懷疑她了。 他沒有去處理羅明湖,反而懲罰趙夷簡足以證明他的態(tài)度了。 一顆心直直的下沉,明明昨天進(jìn)度還挺好的,今天就是一時沒注意,露出了破綻。 第11章 “蘭姑娘,你別難過,先生是不清楚事情原委,這才做出如此糊涂的決策,你放心,屆時我會再跟先生說,定會給你一個交代?!壁w夷簡沒有因為自己受到牽連這件事情有絲毫的生氣,反而還耐心的過來安慰綺蘭。 綺蘭心里思緒萬千,但是表面依舊滴水不漏,“你肯出來替我說話我已經(jīng)十分的感激了,再去白先生面前說,會不 會讓他對你印象不好?都怪我,還害的你被懲罰,我太沒用了。” “萬不可如此說,蘭姑娘,此時不是你的錯,你切莫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你太善良,這才讓羅明湖那般小人又可乘之機(jī)?!壁w夷簡一張硬氣的臉顯得愈發(fā)的正義凌然,看他的樣子儼然就是把自己當(dāng)成正義的使者了。 若是往日收獲到這么一枚追隨者,綺蘭不免沾沾自喜一番,可今日倒是因為這件事情失去了興致,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應(yīng)付著趙夷簡說話,一邊心里想著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綺蘭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有轉(zhuǎn)機(jī)的,因為白硯沒有在眾人面前揭穿她,包括對趙夷簡的懲罰,其實也就是不痛不癢。 他對她,此刻應(yīng)該還是懷疑的態(tài)度。 理清楚思緒,綺蘭又恢復(fù)鎮(zhèn)定,心中又有了一番對策。 綺蘭突然駐留在原地,轉(zhuǎn)頭對著趙夷簡,“公子,剛剛多謝你的仗義執(zhí)言了?!?/br> 趙夷簡摸頭笑笑,“不必多謝,就是路見不平罷了,若是他以后再來敢sao擾你,你盡可放心來找我!我們聞洲趙氏,在這方地界上,說的話還是有幾分分量的?!?/br> 原來是有皇商背景的聞洲趙氏啊。不管是財富實力,還是人脈資源,比十個徐治民加起來還要多。 長得也十分高大俊美,主要是還會不分青紅皂白的幫她助紂為虐。 綺蘭感激地點點頭,而后又對著趙夷簡笑了一下,好看的如同萬千梨花綻開,看的趙夷簡一時發(fā)懵。 “對了公子,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br> “我....我叫趙夷簡。” “那.....我叫你夷簡哥哥可以嗎?”綺蘭睜著眼睛,一眼不眨的看著趙夷簡,黑白分明的眸子盛滿著專注。 趙夷簡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我哥哥從小便死了,你剛剛保護(hù)我的樣子好像我親大哥,讓我恍恍惚惚響起我親大哥還在世的樣子?!?/br> “可以嗎?”綺蘭問道,眼底是任何人都不忍心拒絕的期待, 對不起了柳琴,她也不是故意咒你。 “....哦,可能不行,最近疏遠(yuǎn)肯定謠言四起,若是讓別人聽到了,對....對你不好。”趙夷簡不太流暢的拒絕著的說著,但是看到綺蘭明顯失望下去的眼眸,又連忙補(bǔ)充,“但是沒人的時候.....” 趙夷簡的聲音驟然變小,視線也控制不住從綺蘭的身上偏移到旁處,“是可以的....” 綺蘭的眼睛重新爆發(fā)出光彩,此時周圍的人群散盡,眼前青年生的高大而又俊美,一張好看的臉皮覆滿紅暈。 綺蘭小步靠近他,聲音如同蚊吶,“多謝夷簡哥哥。” 手背若有若無的擦過他的,綺蘭看到他的臉頰從薄紅到猛然爆紅,整個人像石頭一樣僵硬在原地。 她像是對著一切都一無所知一樣,重新拉開兩個人的距離,朝趙夷簡揮揮手,“那就告辭啦?!?/br> 纖細(xì)瘦弱的身影走遠(yuǎn),留高大的青年在原地魂不守舍。 綺蘭走過回廊,臉上的笑容頓時散開。 長得還可以,又有錢,那就時不時逗弄一下,說不好她還能從他那里獲得更多的資源。 雖然她已經(jīng)很有錢了,但是沒人會拒絕往上爬的更高,變得更有錢。因為羅明湖的事情認(rèn)識了趙夷簡,這倒是意外所獲, 眼見學(xué)院快要到放學(xué)時間,正常情況下,她是要在放學(xué)前去找趙掌事核對今日賬務(wù)的。 自從她決定插手新學(xué)堂修繕的事情后,學(xué)堂賬務(wù)的一部分也由她來接管。一方面本就是她出資修繕,另外一方面,趙掌事為了她能方便來學(xué)堂,給了她一個學(xué)堂賬務(wù)的職位,其實賬務(wù)的活也不多,就是每日檢查下賬本出納便可了。 綺蘭想著自己原本的目的,就順?biāo)浦鄣拇饝?yīng)了。 只是今日,她沒有像往常那樣去新學(xué)堂的工地核對每日賬務(wù),反而身影一路靈巧的來到一處林子旁。 此地幽深僻靜,靠近學(xué)生宿舍,除了放學(xué)時間,鮮有人來往。 走到一處足夠隱蔽的地方,綺蘭停頓腳步,雙手環(huán)胸,一臉篤定道,“出來吧?!?/br> 林子僻靜了一會,過了一會,才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暗處走了出來,臉色極為不好。 羅明湖:“你是故意將我引到此處?” 綺蘭一臉輕蔑:“你一直偷偷摸摸跟蹤我,不就是想找我說清楚嗎?這個地方正好合適,說吧?!?/br> 羅明湖莫名覺得自己智商被侮辱,憋了半天, “你可是故意推我下水?” “是?!?/br> “你可是故意在眾人面前污蔑我?” “那又怎樣。” “你這毒婦,為何要這樣做?我與你毫無過節(jié)!” “沒別的原因,覺得你長得丑,看不順眼罷了?!?/br> “你!”羅明湖氣的渾身發(fā)抖。 “你可別以為這結(jié)束了,之后我會繼續(xù)挑撥書院的人污蔑你,孤立你,讓你名譽受損,讓你在這驪山書院混不下去,甚至影響到你的仕途?!?/br> “你這賤人,你好生惡毒!” “你這蠢人,你好生愚蠢?!?/br> 羅明湖氣的牙齒都在打顫。 綺蘭仍舊輕飄飄火上澆油,“你放心,以后我每天都來學(xué)院,跟你們一起上課,一起結(jié)束,每天都要在你的同窗面前抹黑你的名譽,讓你永遠(yuǎn)也抬不起頭!” 羅明湖忍不住了捏緊拳頭正要暴起。 綺蘭看出他的意圖,“這回可是放學(xué)時間,你若是敢傷我一根毫毛,被人看見你可就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說不好還要去坐牢?!?/br> 嘴上這樣說著,綺蘭還是退后了一步,以防眼前的人控制不住暴起。 羅明湖用盡力氣忍住,眼神惡毒的剜了綺蘭一眼,“賤人,你給我等著?!?/br> “我就不等著了,我要回家了?!毕袷枪室庹f了這么一句一樣。 羅明湖一愣,然后就看到眼前的身影輕飄飄離去。 她要回家了嗎?他記得沒錯的話,她的身邊只有一個丫鬟。 眼下在書院,他不好動手,但是若是在別的地方.... 羅明湖眼底惡意更甚,他一介讀書人被這么一個賤人玩弄于股掌之間,還如此羞辱,這口氣他絕對咽不下! 此時已經(jīng)步入深秋,白天的時間也短了起來,驪山書院一放學(xué),太陽就已經(jīng)落下了山,帶走最后一絲暖意。 綺蘭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路上,周圍的商鋪也開始收攤,路上冷清無比。 夜晚涼風(fēng)陣陣,吹的綺蘭身子也有些發(fā)涼,她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等到太陽徹底落山,路上也開始陷入了昏暗。 綺蘭走到半路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過頭,假裝兇狠道,“是誰,快出來!” 身后的巷子空蕩蕩的,并無一人。 “少在哪里裝神弄鬼,我聽到聲音了,要錢要命,不妨出來直說!”綺蘭攬了衣襟,說出的話雖然底氣十足,但是倘若仔細(xì)聽,便能聽到話語里暗藏的一絲慌張與顫抖。 羅明湖的身影從黑暗處漸出,渾身都是不好惹的氣息。 兩相對峙,羅明湖一步步上前,綺蘭一步步后退。 羅明湖掀了掀唇角,“怎么不說話了,今日在學(xué)院不挺能說的嗎?” 綺蘭咬著唇不說話。 “今天不是還說要讓我在書院混不下去嗎?我倒是想知道,你想讓我怎么混不下去?” “你想要怎么樣?”綺蘭顫聲,從之前的高高在上又變得柔弱無助。 羅明湖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女人怎么變臉這么塊。 不過他現(xiàn)在腦子里全部是報復(fù)的快感,也來不及再多想。 他看著她弱柳扶風(fēng),孤獨無助的模樣,又聯(lián)想起今日她是如何再眾人面前誣陷他,又盛氣凌人恐嚇要毀了他仕途的樣子。 心中所有的怒氣轉(zhuǎn)化為惡意,羅明湖看了一眼這幽深寂靜無人的街道,隨即扭曲一笑, “也不怎么樣,就是把你說的那些付諸實際罷了?!?/br> 說著羅明湖伸出手上前,對著綺蘭的衣襟直直伸去。 綺蘭真正驚慌起來,“救命啊!來人啊!” 綺蘭一邊喊一邊慌亂的躲避,但是還是躲避不及,被羅明湖抓住。 肌膚相觸的那一刻綺蘭就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可她那么點力氣如何是羅明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