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jī)寡婦上位記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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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摳著脖子上?的手不停掙扎,眼球突出,雙腳離地。 白硯的眼中灰撲撲的,看不出任何神采,面無表情的做著這一切。 不遠(yuǎn)處傳來白鈴蘭還有仆婦的聲音,“那邊找過了嗎?” “找過了,不曾看見過老爺。” 白鈴蘭不耐煩的斥責(zé)道,“讓你們?好好看著爹,他精神不好,你們?怎么?還讓他到處亂跑啊,而且五哥就回來,你們?知不知道.....” 白鈴蘭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前方?不遠(yuǎn)處的白硯,還有捂著脖子倒在地上?拼命喘息的白石語。 “爹!”白鈴蘭飛速的跑了過去,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只有脖子上?有些傷痕,其他倒沒什么?事。 她轉(zhuǎn)頭想跟白硯說些什么?,卻看到地上?帶血的匕首,還有他袖子下往下淌的血。 月光下的人顯得比白天?更加的冷清,冷血無情。 白鈴蘭囁嚅的收回想要斥責(zé)的話,只是擠出了一句,“五哥,你早些休息。” 對面的人看也未曾看她一眼,便朝內(nèi)堂那邊走去,身影逐漸模糊在月色之中。 不用想也知道,他去的是祠堂。 綺蘭帶著柳琴一路南下,碧螺一直跟著他們?一起。 不管中途柳琴怎么?不給她好臉色,但是碧螺堅(jiān)持不走。 “公子!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被她禍害!”碧螺瞪向綺蘭。 綺蘭選擇直接無視她。 柳琴:“你既已經(jīng)聽命于那個人,又何必再奉我為主?” 碧螺搖搖頭,“公子我沒有聽命于他?!?/br> 而后又解釋道, “是有人跟我說,蘭姑娘為人薄情寡義,心狠手辣,背信棄義,不是良善之輩,公子跟著她走,必不會有好下場?!?/br> 綺蘭臉色黑成鍋底,這必定?是白硯同她說的。 柳琴連忙安慰她,“蘭兒,你在我心里是最美好最善良的女子,你別聽那人胡說,他就是故意在詆毀你。” 綺蘭的臉更黑了。 碧螺接著說,“那人又跟我說公子跟蘭姑娘在滁州城,我這便才跟來了。我只知道此人姓祈,聽你們?說話,我才猜測他便是給我消息的人?!?/br> “所以你才三番四次過來引我注意,就是為了逼我離開蘭兒是不是?”柳琴質(zhì)問。 碧螺幽幽道,“公子,我是為了你好,蘭姑娘不適合你?!?/br> 見柳琴一臉執(zhí)迷不悟,碧螺又看向綺蘭:“蘭姑娘,你知道公子背叛你之后,難道你又能毫無芥蒂的接受公子了嗎?若不是公子,你此刻還在當(dāng)著你的徐大奶奶,何必如此狼狽的逃亡?” 碧螺是懂雙面離間的。 綺蘭的臉立刻就陰沉了下去,“再說話把你扔下船你信不信?” 碧螺這才噤聲,柳琴坐在輪椅上?,也是一臉惴惴不安,“蘭兒….” 綺蘭耐著最后的性子,“琴哥哥,看在我們?以前的情份上?,我對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那是第一次,第二次是你不顧我的意愿把我擄走,事不過三,我希望你切記否則,再深厚的感情也要被你糟踐沒了?!?/br> 柳琴的臉色瞬間變的蒼白。 “走吧,船靠岸了,我們?先上?岸吃些東西墊肚子?!本_蘭說道。 柳琴不便于行走,綺蘭就給他弄了個輪椅。 一群人便跟著綺蘭一同上?了岸,幾個人隨便找了家飯館坐了下來。 飯館不遠(yuǎn)處的栗子糕的攤位排了很?長的隊(duì),遠(yuǎn)遠(yuǎn)的便能聞到栗子的香味。 綺蘭靠近柳琴,“琴哥哥,我想吃栗子糕?!?/br> 柳琴立刻轉(zhuǎn)頭吩咐碧螺,“你去買些栗子糕來。” 碧螺眼中不情愿,“公子!” 柳琴:“我使喚不動你了?” 碧螺這才挪開位置,起身去買栗子糕。 一眼望不到邊的隊(duì)伍全是人,碧螺排到腿都站麻了,心中對綺蘭的怨恨更深。 綺蘭一行人填飽了肚子,要回去船上?,走的時候柳琴還特地跟碧螺說,“務(wù)必要買到栗子糕,否則就別來船上?了。” 碧螺心中雖不愿,但也別無他法。 時間越久,碧螺心中就越急,還怕趕不上?船。 好不容易買上?的栗子糕,碧螺立刻飛奔向碼頭,但是卻還是晚了一步,船已經(jīng)開離開碼頭。 碧螺懊惱的跺了跺腳,只能買下一班去往姑蘇的船票。 此時的綺蘭一行人卻并非在原本的船上?,而是在去往京城的馬車?yán)铩?/br> 馬夫在外面一邊趕車一邊問:“蘭姑娘,我們?不去姑蘇了嗎,現(xiàn)?在是要改去京城?” 綺蘭穩(wěn)著身子,回答道,“對?!?/br> 柳琴細(xì)細(xì)思索了一下,而后恍然大悟,“你是故意留下碧螺,而后又甩開她,讓他們?以為我們?去的是姑蘇?” “對,她與白硯有聯(lián)系,我怎么?可能帶她去姑蘇?倒是可以借她擺脫白硯,他們?以為我們?去的是姑蘇,實(shí)際我們?去的是相反的京城,到時候我再做個營生,而且,”綺蘭的視線移到柳琴的腿上?,“京城的大夫多,那里才能治好你。” 柳琴交疊著腿,靠在綺蘭的身上?,心神前所未有的安定?,“嗯,都聽蘭兒的?!?/br> 幾個人行了半月,終于到了京城。 一路上?都不見有人追過來,綺蘭放下心來。 聞洲城離京城天?高皇帝遠(yuǎn),兩?個人算是這輩子都不會有什么?交集了。 綺蘭拿著手里的錢在京城買了座宅院,又雇了個婆子,這才算是在京城安定?了下來。 綺蘭打?算先帶柳琴治好腿,然后在找個營生做。 此時天?氣已經(jīng)步入了寒冬,綺蘭本來就不是一個勤快人,但是卻不得已這兩?天?忙著幫柳琴抓藥,燉藥照顧他,因?為快過年?了,家里的婆子請假回去過年?了。 她若是不干這些事情,柳琴只能等著死。 還是以前好,柳琴做他的清風(fēng)倚欄頭牌,她做她徐府大奶奶,富貴又自在。 可人在世上?,總會被一些事情束縛,也需要一些羈絆,尤其是在羅閩文死后,她對這一點(diǎn)感受更加的深刻。 綺蘭心中雖然對他有怨,可她也不會輕易的把他拋棄,兩?個人一起相攜走過來八年?,跟頭豬在一起都會有些感情,何況是在寒冬臘月救過她的命,肯把唯一的饃饃分?給她的柳琴。 對綺蘭來說,兩?個人的感情羈絆太深了,已經(jīng)遠(yuǎn)超男女之情。 雖然柳琴想要的僅僅只是膚淺的男女只愛,綺蘭清楚他心中所想,但是卻沒辦法給的 更多。 她幽幽的嘆了口氣,為什么?有些人就是不明白,男女之情是世界上?最不靠譜的感情呢? 藥店小?二抓了這兩?日的藥,給綺蘭包好。 綺蘭裹緊了身上?的斗篷,從藥鋪里走了出來, 柳琴吃了這些日子的藥,腿也有了些知覺,畢竟她給他找的都是名醫(yī)。 銀子大把大把的花了出去,綺蘭稍稍有些心疼,不過還好柳琴早就把所有家底都給了她,不然她還真不見的舍得這么?花。 綺蘭走出藥鋪的大門,對面就是一條商業(yè)街,有成衣鋪?zhàn)?,首飾鋪?zhàn)樱肆髁看?,流水可觀。 現(xiàn)?如今她對京城的環(huán)境還不太熟,還沒想好具體做些什么?營生。想著等過完年?,再好好研究一下。 綺蘭拉了一個藥鋪小?二,隨口問道,“你可知盤下這么?一間鋪?zhàn)有枰嗌馘X?” 藥鋪小?二見她穿的寒酸,身邊又無侍女,不像是有錢的大戶人家,本不想理她,但轉(zhuǎn)眼又看到那張白皙清麗的臉,于是又變了語氣,“那可就貴了,沒有五百兩?拿不下來?!?/br> 綺蘭點(diǎn)點(diǎn)頭,并未露出什么?詫異之色,因?為這跟她算的也差不多。 她從白硯那里得了不少錢,五百兩?只是九牛一毛,她想開個香膏鋪?zhàn)?,再拿一些錢請一些人維持鋪?zhàn)舆\(yùn)轉(zhuǎn),這樣店鋪每日掙得流水便可以覆蓋掉她所有的開支,剩下的錢可以全部存在錢莊里吃利息。 這樣不出意外的話足夠她揮霍一輩子。 現(xiàn)?在她可以先看看,作?準(zhǔn)備,等到來年?開春再來具體實(shí)施計(jì)劃。 綺蘭美滋滋的計(jì)劃著以后的事情,卻不曾注意,不遠(yuǎn)處的酒樓里,一群人穿著朝服,觥籌交錯,為首的那人氣質(zhì)清冷,眼底似一片灰色的冰川。 第46章 綺蘭回到家,柳琴正坐在桌子邊彈琴。 “你回來啦?” 綺蘭點(diǎn)點(diǎn)頭,把身上的斗篷摘下來掛到了一邊。 “外面好冷,風(fēng)好大。”綺蘭抱怨的說了一句。 柳琴把綺蘭的手捂在手心,“有沒有好點(diǎn)?” 綺蘭搖搖頭,“不夠?!倍笥滞蝗话咽稚爝M(jìn)柳琴的衣服里,故意凍他,“這樣?才好點(diǎn)?!?/br> 柳琴一臉無奈的笑,但是也沒推開綺蘭,“再多雇幾個人吧?你一個人太累了?!?/br> 等?到手稍微暖和些了,綺蘭收回自?己的手,“嗯,過兩?天我再去看看?!?/br> 說著,她打開剛帶回來的藥,拿出其中已經(jīng)做好了的藥膏,“大夫叮囑了一天三遍,涂遍四肢關(guān)節(jié),還要按摩?!?/br> 綺蘭有些費(fèi)力地把柳琴往床上挪,挪上去的的時候兩?個人都?氣喘吁吁。 柳琴只能動?上半身,他費(fèi)力的伸出手,替綺蘭擦擦鬢角的汗,“辛苦了。” 綺蘭開始解開他的衣衫,直到只剩下一條褲子。 綺蘭神色淡定,倒是柳琴開始面色難堪了起來。 “要不等?婆子回來吧,或者再去找別人幫我上藥?” “不行,大夫說了,必須今日就要上。這邊我也不認(rèn)識什么別人?!?/br> “只是小事一樁,我不看你就可以了。”綺蘭輕松道,說著,便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