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跳舞
書迷正在閱讀:月光盒子、拒絕金主爸爸的強勢表白、覺醒意識后我靠戀綜成團(tuán)寵[ABO]、被竹馬當(dāng)老婆養(yǎng)了怎么辦、他們的小公主(高H)、霍總的小甜O又軟又甜、重生后我開始瘋狂囤貨、本宮想要、六零之撿個失憶男人當(dāng)老公、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擺爛了
尤錦顏與蘇雅兒相交多年,知道她遠(yuǎn)比看起來堅強,見她顫抖著打直背脊,心里竟有一絲可以依靠她的感覺,雖然平時都是她軟軟地靠在自己身上撒嬌,但她心智其實比自己堅韌多了。 尤錦顏受到鼓舞,也打起精神,“別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活著還能做事干活,又沒有跟他們結(jié)仇,總不能專門綁我們來就為了殺了我們?!?/br> 話不無道理,蘇雅兒點點頭,她不怕。 她咽了咽口水,她不怕…… 這邊山寨里歌舞升平,顧無言本人有些著江湖綠林漢子的豪爽,“陸公子既是張賢弟的兄弟,那也就是我顧無言的兄弟,商路買賣若是需要我們相護(hù),陸賢弟喊一聲,我們沒有不應(yīng)的!” 陸是臻心里是明白了,原來這張焱不知是怕自己被下套,還是真想和拜把子兄弟有錢一起賺,把這事兒在信里跟顧無言說了,不過聽顧無言剛剛的意思,是想把他這份和張焱的合在一起。 事只要能成,他其實不在乎多個人來分這杯羹,反正前期他什么也沒有,需要很多幫助,是以陸是臻也對顧無言頗為熱情,幾人把酒言歡,歌舞一直沒斷過。 山寨里不像城里崇尚文雅恪守,他們推崇大口喝酒大塊吃rou,陸是臻入鄉(xiāng)隨俗,在這里不講文人那套,擼了袖子跟寨里的大當(dāng)家二當(dāng)家拼酒,引得眾人興致高漲,張鶴鳴幫陸是臻擋酒已經(jīng)倒下,商追也快架不住了,陸是臻腦子暈乎乎的也快了,但這兩個當(dāng)家的看起來興頭不減,顯然還能喝。 忽然有一隨從附耳在二當(dāng)家身邊說了什么,二當(dāng)家喝得昏聵,沒聽清,“你說啥呢!” 那人只得又重復(fù)一道。 二當(dāng)家大著舌頭:“哦,漂、漂亮的女人啊?有、有多漂亮?比……比得上……我那……老四不?” 陸是臻見二當(dāng)家快不行了,心道不如趁此機會把他干倒,不然他二人一起灌他喝,他是真吃不消,遂舉起酒碗到二當(dāng)家跟前,“二當(dāng)家身強體壯,真是好生惹人羨慕,我要是能有二當(dāng)家一半的體格,行走江湖也就半點不怕了!以后行商還得仰仗大當(dāng)家二當(dāng)家,這碗酒是臻先干為敬!二當(dāng)家自便!”說著喝干了碗里的酒,倒過來,一滴不剩,半點不作假。 大當(dāng)家顧無言一開始本來看不上陸是臻文人樣貌,但交談下來發(fā)現(xiàn)陸是臻直率坦誠,又有好生意,心里高興,對二當(dāng)家道:“人家陸賢弟都干了,你也不能丟份兒了!” 二當(dāng)家也端起碗,豪邁道:“干……肯定……干!剛剛,得了個女人,聽說挺……漂亮!我……給陸兄弟玩玩!” 陸是臻哪里玩過女人,但拒絕就有不認(rèn)可他們做派,或者不給兄弟臉面的意思,而且那樣顯得他沒有碰過女人沒見識,似乎就落下他們一層,想著女人雖然可以來但他醉得厲害也可以直接倒頭就睡,也就無所謂來不來了,遂道:“二當(dāng)家抬愛,兄弟也不裝,這就收下了!” 二當(dāng)家大著舌頭拍拍他的肩膀,“好家伙……就喜歡……你這種耿直的兄弟!聽說會、會跳舞,叫那女人上來,給……給兄弟跳個舞!”說著灌下了碗里的酒。 這碗酒下去,二當(dāng)家算是撂了。 場上就剩顧無言和陸是臻還清醒著,拼酒也拼夠了,交情也深了,正事自然可以談了,顧無言帶著幾分醉意幾分豪爽開始問起打通西域商貿(mào)之路的具體事宜。 陸是臻興意酣然地細(xì)細(xì)回應(yīng)。 幾個穿著暴露的舞女兀自跳著舞,倒是沒半個人觀賞。 蘇雅兒極力用僅有的布料遮住自己細(xì)白的腰身,眼里還包著淚,但面對尤錦顏時卻笑了,“小顏沒關(guān)系,我就是去跳個舞,迷倒了他們,以后我說什么他們就做什么!” 尤錦顏緊緊抓著她的手腕不放,對幾個粗鄙的大媽道:“你們放開她,我去!” “你可沒她腰身軟和,她這身段一看就是練過舞的,嘖嘖,這身皮rou,生來就是伺候男人的!”那大媽鄙夷道,見尤錦顏還拽著不放,使勁掐她,竟還不松手! “快點,別讓當(dāng)家的等急了!”外面的人催促著。 大媽眉頭一皺,直接掛了她兩個耳光,見她還死死拉著不松,焦急起來上嘴咬尤錦顏的手,蘇雅兒見她咬得極深,心疼極了,“小顏我去跳個舞沒事的!” 尤錦顏的手都被要流血了,她無聲地流著淚,仿佛蘇雅兒這不是去跳舞,是去上刑場。 蘇雅兒面色平靜,“放心!”她努力掰開尤錦顏的手自己起身理了理舞衣,昂首挺胸地走了,沒敢轉(zhuǎn)頭看尤錦顏一眼。 一出門剛剛停止的脊梁就抖起來,咬著牙無聲地哭,想著自己待會就要失身于莽夫,又怕又恨,想死的心都有了…… 被押著到了大堂邊的小房間準(zhǔn)備,里面是正在休息或者換服的舞妓,瞧見她,嘈雜的房間靜了片刻。 那押解的男人把她往里一推,對里面的一個女人道,“交給你了?!?/br> 濃妝艷抹的女人一看她,“喲,這細(xì)皮嫰rou,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被截了道了……”她一邊說著,一邊把蘇雅兒身上被迫換的舞衣拉扯得更風(fēng)sao,扎起她的褲腿,把小巧白皙的腳露了出來。 蘇雅兒第一次面對這種審視的目光,好像她不是個人,是一堆白花花的rou。 她本該氣得臉發(fā)青,但一想到接下來的遭遇,此刻也不算得什么了。 女人把她胸口的衣襟解開,露出半片白rou,“你那是什么表情,二當(dāng)家的不要你,送給那個新來的客了,人長得是罕見的俊俏,未必委屈了你!哼,清高什么!”她嘴上嫌棄她,手上倒是把她捯飭得又浪又露骨。 她見蘇雅兒如喪考妣的臉,心頭厭煩,抬手給她戴上一面紗巾,叮囑道:“要是笑不出來就別把紗巾取下,別敗壞了當(dāng)家的興,也不許得罪了貴客,若是你敢亂來……”她嗓音壓低威脅道:“山寨的弟兄們可是好久沒沾葷腥了,那么多弟兄,我怕你這身子扛不??!” 這話果然奏效,蘇雅兒狠狠打了個寒顫。 “識相點,我不管你是什么小姐公主,只要你沒出去,在這里你就是個可供玩弄的女人,聽話,才有甜頭,明白?” “明白……” “明白了就把眼淚擦干,準(zhǔn)備好!”女人推著她到一道門前,“我瞧你身子骨柔軟有勁,該是能跳得一手好舞的,會跳什么?” 蘇雅兒垂眸,沒說話。 “會新流行的胡舞嗎?” 見她不說話,女人在她紗裙遮住的地方狠狠擰了一把,蘇雅兒疼得直飆淚。 “人問你,就立刻答話!會跳胡舞?”女人顯然沒什么耐性。 “會一些?!碧K雅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道。 “那就跳胡舞,大老爺們也看不懂舞步,你隨便跟著節(jié)奏跳就行,姿態(tài)妖嬈一些,跳錯了他們也不會挑你毛病,但要浪,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