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1關(guān)系暴露
書迷正在閱讀:風(fēng)禾盡起、春日遲遲(1V1)、瘋心難救、盡余歡(民國)、歸月、小狐貍、禁忌關(guān)系(短篇合集)、在狗血劇里找純愛(快穿h)、快穿之冷門文,你怕了嘛、原來我才是主角[穿書]
陸海接到申水禾電話的時候,剛巧在附近處理一件酒后斗毆事件。 申水禾說賊人又在她家做標(biāo)記了,還是在原來的位置上,掛了電話,他和同事交接了一下工作就開車趕過來了。 他站在門口看了半天,也挺納悶的,掏出相機(jī)對著做記號的位置拍了好幾張,才敲了申水禾家的門。 是延嘯給他開的門,一進(jìn)門還問他吃不吃餃子。 陸海擺了擺手,“怎么回事?。俊?/br> 延嘯把他倆發(fā)現(xiàn)標(biāo)記后的事情經(jīng)過都和陸海說清楚了,“是上次的小偷吧?” “不可能啊?!标懞C竽X勺,納悶不已,“上次那倆小偷當(dāng)天就抓了,現(xiàn)在還在拘留所呢。” 申水禾聽說上次的小偷早就被抓了,五官都皺在一起了表示驚訝,“那那那,那到底誰干的?真的不是你們沒抓干凈嗎?” “怎么可能呢?真的就倆小毛賊,全都抓了,而且你們這標(biāo)記跟別家的還不一樣。” “不一樣?”申水禾疑惑,“不一樣你上次斬釘截鐵的說是賊畫的?” “那不是因為沒抓到才排查的嗎?” 那倆小偷偷過的幾戶人家,確實都做了標(biāo)記,家里住著一口人就畫圈,兩口人畫等號,三口人畫三角,像申水禾家門口的,又是正方形又是十字的,是單獨一例,居然還出現(xiàn)了兩次。 陸海也覺得蹊蹺,“這也沒幾天就又被標(biāo)記了,那人不說經(jīng)常,起碼也隔三差五的來你們門口轉(zhuǎn)悠了,你們沒遇到過可疑的人嗎?” 申水禾驚恐不安的搖著頭,“沒有啊,難不成真被人盯上了?” “我覺得可能是你的住址泄露了,沒準(zhǔn)是沖著你來的?!毖訃[說。 這下讓申水禾心里更沒底了,如果真是沖她來的,那事情就大條了…… “不是沒可能,走吧,帶我去物業(yè)看監(jiān)控?!?/br> 有人民警察帶路,申水禾出門的時候沒剛才那么疑神疑鬼了,三個人往物業(yè)一站,表明來意后就在監(jiān)視器面前看著又臭又長的監(jiān)控。 因為申水禾家小區(qū)樓道里沒監(jiān)控,只能看樓下大門的監(jiān)控,排查的范圍就比較大。 那個攝像頭是正對著進(jìn)門人員臉的,能拍清楚每個入戶人員的面部特征,陸海見到一個人就問申水禾“你認(rèn)識嗎?”“這是你鄰居嗎?” 申水禾對此頭疼不已,有的她認(rèn)識,有的她不認(rèn)識,這讓她怎么辦呢?而且認(rèn)不認(rèn)識并不能作為判定小偷的標(biāo)準(zhǔn)吧?萬一是內(nèi)部住戶呢? 反正警察讓她看,她就得看,都快十一點了,申水禾已經(jīng)哈欠連篇昏昏欲睡。 “我問你們一個問題?!标懞M蝗灰槐菊?jīng)的開口,“你倆平時手牽手?” 監(jiān)控把某天晚上兩人手牽手散步歸來的畫面拍的一覽無余,那個角度甚至不給人抵賴的余地。 申水禾嚇得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延嘯站在她身后不知所措的干眨眼。 “警察問問題呢,你們一個個不說話像話嗎?” 陸??磧扇朔磻?yīng)必定有鬼,他努力的抑制著看戲時嘴角上揚的沖動,決定嚇申水禾一把。 “她……她手冷……所以……” 延嘯支支吾吾的編了個理由,申水禾也連連附和,“對啊,我手冷,不行嗎?” “真的嗎?后面不會拍到你們倆做牽手以外的事吧?” 陸海成功的玩了申水禾的心態(tài),申水禾瞬間炸毛,跳起來往他身上揮拳以示憤怒,卻死活反駁不出來什么話。 “陸海你丫的!” “怎么可能呢,陸警官真幽默?!?/br> 延嘯淡定的把申水禾按回了椅子上,他可不擔(dān)心陸海能從監(jiān)控里看到牽手以外的畫面,畢竟他們倆也不可能在大門口親嘴??! 其他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覺的發(fā)生了,陸海還能知道不成? “我也沒說什么啊怎么就不可能了?牽手以外的事有很多,比如你幫她提東西,比如你幫她倒垃圾?!?/br> 這倆人指定有問題,陸海心里有數(shù)了。 他早就覺得申水禾對一個非親非故的小男孩有點好的過分了,說她倆都是同一件事的受害者所以給他多一點關(guān)心吧,那也有點溺愛了。 他偷瞄正在佯裝認(rèn)真盯著監(jiān)控看的申水禾,心里不由的覺得這女的比自己還愛玩火。 監(jiān)控快進(jìn)著一直播放到了陸海出現(xiàn)的畫面,三個人頭疼不已,根本沒看出來什么端倪。 “我看誰都不可疑啊。”申水禾搓了搓凍僵的臉蛋,欲哭無淚。 “實在不行,你們就在家門口裝個攝像頭看看,這陣子先注意安全。” 申水禾點點頭,“只能這樣了。” 三人一無所獲的從物業(yè)折返,陸海說他肚子餓了,要把剛才沒吃的餃子吃了。 申水禾還在賭氣,說給狗吃也不給他吃。 陸海拽了拽延嘯,“小兄弟,這人母老虎,你管管她?!?/br> 延嘯搖頭,“我不管。” “那不行,男人的家庭地位怎么可以這么卑微?” 申水禾聽罷,站到陸海身后猛地踹了他一腳,“你到底想說什么?” 陸海拍了拍沖鋒衣上被踹了的部位,“別氣啊,我會像你幫我一樣幫你的,只要你們別讓我媽知道就行。” 申水禾背過身思考了一會兒,便指使延嘯上樓,“你先回去,我跟他談?wù)??!?/br> 延嘯聽話照做,沒有一絲反抗。 因為看陸海話里有話的樣子,恐怕是暴露了。 延嘯走遠(yuǎn)后,申水禾把陸海帶到了小區(qū)廣場,那兒離居民樓遠(yuǎn),說話沒人聽得見。 “這地方真眼熟。”陸海東張西望著,這兒是他們倆玩過家家戀愛時,互相嘗試初吻的地方。 時過境遷,兩人不僅談不了半點戀愛還分了手,他后來愛上了男人,申水禾嘛,恐怕比他更離譜。 “你陰陽怪氣半天了,究竟想干嘛?”申水禾又給他橫著來了一腿。 “是真的吧?”陸海問。 “什么真不真的?” “你跟延嘯,在談戀愛嗎?” “沒談,不算談?!鄙晁虒嵲拰嵳f。 陸海嘆氣,“別鬼扯,你看我信嗎?” “愛信不信?!鄙晁谭藗€白眼,“牽手是因為我倆最近確實曖昧,氛圍都那兒了你懂的,沒談是因為我老毛病犯了,這個你也懂?!?/br> “哦,所以你是在玩弄小孩感情?。空婵蓱z啊延嘯?!?/br> 老毛病犯了,申水禾這人就是有毛病。 她能跟你粘的如膠似漆,也能無情的告訴你她沒有心動的感覺。 誰也不知道她心動的標(biāo)準(zhǔn)是什么,反正愛不愛的由她說了算。 陸??梢岳斫馐甙藲q的小男孩對這種會粘人的女人沒法招架的弱點,但也挺同情延嘯的。 申水禾就是個利用他人索取情緒價值的妖精。 “我準(zhǔn)備,以后和他結(jié)婚?!?/br> 申水禾突然說的話,把陸海驚的差點把自己絆倒。 “沒開玩笑?” “沒?!?/br> 這話是申水禾說的,一本正經(jīng),不像吹牛,沒開玩笑。 不可置信,陸海第一次見申水禾認(rèn)真的說著這么大的事。 “那你現(xiàn)在可要藏好了,起碼不能讓我媽知道,我是無所謂你們之間到底怎么發(fā)展,我的道德也沒有高到有資格去指責(zé)你,但他還是個高中生。” “用得著你說嗎?”申水禾插著兜,斜著身子灑脫的看向陸海,“反正我是不準(zhǔn)備認(rèn)識什么新的男人,延嘯是對我來說最好的,我肯定要小心謹(jǐn)慎啊,不然他跑了怎么辦?” “那你可得好好做保密工作?!标懞S檬种獯亮舜辽晁?。 “那有什么難的,不就跟你瞞你媽一樣嗎?” 陸海笑了,“是?!?/br> “你跟你的男嘉賓怎么樣了?還沒進(jìn)一步發(fā)展嗎?”申水禾問。 畢竟要不是嫖了陸海一頓情侶套餐,她和延嘯也親不起來,該關(guān)心一下的。 “還差點火候。” “你能不能行?。俊?/br> “還真沒你行?!?/br> 兩人把事說開后,有說有笑的并排往回走著。 現(xiàn)在他倆是互相保守秘密的關(guān)系了,申水禾偶爾也會覺得自己離不開陸海這個朋友,要沒有他,有些事她都沒法跟別人說。 在靠近申水禾家的那個路口,兩人看到延嘯站在路燈下等著他們,身邊還站了一個小孩。 “怎么沒回家?”申水禾上前問延嘯。 延嘯拉著那個小女孩的帽子,“找到犯罪嫌疑人了。” 小女孩藏到了延嘯的身后,害羞的不敢直視申水禾。 “jiejie對不起,我知道錯了?!?/br> “咋了這是?”申水禾在小女孩身邊蹲下。 “那個標(biāo)記是我畫的……” 小女孩說著說著憋起了嘴,沒兩秒就哭了。 延嘯深呼吸,把她為什么哭的原因說了出來。 原來,那個標(biāo)記只是申水禾的小粉絲,發(fā)現(xiàn)女演員申水禾和自己住在同一棟樓后,為了給同樣好奇的小伙伴留信息方便他們也找到,才做的標(biāo)記。 申水禾聽罷笑得停不下來,“哎呀小朋友,你可把我嚇?biāo)懒?,我連警察叔叔都叫過來?!?/br> 小女孩看了眼申水禾身后的陸海,愧疚的低下了頭,“對不起,警察叔叔你把我抓走吧,我是壞孩子?!?/br> 陸海也被逗笑了,“大過年的,先不抓了?!?/br> “真的嗎?”小女孩問。 “真的呀?!鄙晁贪阉龘Я诉^來,“你以后可以大大方方的來我家玩,但是千萬不要再嚇jiejie了?!?/br> 說罷,伸出小拇指,和小女孩拉勾一言為定。 三個人把小女孩護(hù)送到了不遠(yuǎn)處的一群放炮小孩那兒,小女孩也向那群小學(xué)生證明了女明星申水禾真的和她是鄰居,至此,標(biāo)記之疑也算解開了。 正是跨年時刻,小區(qū)的上空綻放了各異的煙火,三個人駐足抬頭看了許久。 “新年快樂。”延嘯對申水禾說。 “新年快樂,延嘯汪汪!” “呵呵,我是多余的,我是多余的,走了走了,再見。”陸海被那對秀到了,自己儼然成了電燈泡,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人。 “餃子不吃了嗎?”申水禾拽住了他。 “不吃了,狗糧吃飽了,我也該收工歸隊了。” 說罷,轉(zhuǎn)過身去擺著手就離開了。 “他都知道了嗎?”延嘯問申水禾。 “知道了,沒事,你別怕。” “我不怕?!彼麪孔∩晁痰氖郑拔冶緛砭筒慌?。” “行,回家吧?!?/br> 申水禾重新和延嘯十指相扣,握得緊緊的。 延嘯不怕,她也沒什么可怕的,現(xiàn)在只是在等一個磊落的合適時機(j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