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瘋心難救在線閱讀 - 第102章

第102章

    他渾身使勁一抖,緊接著連臉皮抽搐了幾下。緩了足足能有十來秒,額頭通紅,青筋都繃起來了。他重新看向余遠洲,嘴角銜著討好的笑。語速很快,帶著一種殷勤:“特意從電子廠定的。25的電流。我說再大點,人家不給做了。你高材生,你懂得多。25你要嫌不夠疼,我再多找?guī)讉€廠問問。這遙控器你拿著,以后你就是唐僧,這玩意兒就緊箍咒。你別怕我了,好不好?”

    說罷又把遙控器往余遠洲跟前遞了遞。

    余遠洲往后蹬了兩下,眼里的恐懼更甚:“你有病吧?!?/br>
    丁凱復(fù)低下頭,凄慘地笑了下:“有。要他媽瘋了。我愛你愛到要瘋了。余遠洲,我愛你?!?/br>
    余遠洲怔了。緊接著心臟密密麻麻地疼起來。

    愛他。丁凱復(fù)說愛他。他曾經(jīng)期待過這句話,但如今卻是不肯信了。

    要是丁凱復(fù)愛他,他為什么身處異國他鄉(xiāng)?要是丁凱復(fù)愛他,他怎么會得這種怨種?。恳嵌P復(fù)愛他,他又干什么去自殺?

    犯過的罪,偏用愛的謊來遮掩,來達到征服的目的。

    這句告白,簡直像是一句羞辱,在余遠洲的心里掀起滔天怒火。他都認輸了,灰溜溜地逃走了。為什么還要追到這里繼續(xù)給他難堪!

    “你愛我?”余遠洲擰過手,露出腕子里猙獰的紅疤,高聲怒吼:“丁凱復(fù),你說你愛我?你愛我的話,我為什么要去死???我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鬼樣?你愛我,你他媽強暴我,侮辱我!愛!愛你mlgb!到底是你有病,還是我有??!”

    余遠洲腕內(nèi)錯疊的亂疤,像是成團的rou蜈蚣。丁凱復(fù)的心都被那蜈蚣咬爛了。他跪坐在余遠洲面前,像是判官堂下帶枷的殺人犯。

    “我錯了。遠洲,我知道錯了。我補償你,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余遠洲看著他,越發(fā)覺得不可思議。機會。給個機會。

    人死了有沒有機會復(fù)活?絕癥了有沒有機會治好?殘疾了有沒有機會長上?心爛了有沒有機會更換?那些個錯過的幸福,失去的童年,有沒有機會拿回來?

    機會!要這世上什么都有機會,哪里來的那些個不幸和苦難!

    余遠洲連根薅起手邊的雜草,一把甩到丁凱復(fù)的腦袋上:“丁凱復(fù),你他媽損透腔了!??!”

    草根帶著濕泥,拍到丁凱復(fù)的太陽xue上,留下兩條濃黑的印子。

    “我有在改?!八嫔野?,眼睛紅腫,狼狽地膝行了兩步,“我做好人。我做了一年的好人了。每天都在做?!?/br>
    余遠洲搖頭:“你的心都是黑的。你做好事,也不過是想換我跟你上床。你不是真心的?!?/br>
    丁凱復(fù)張了張嘴,話沒出來,眼淚先出來了。

    “我心是黑的。”他微微仰頭瞪起眼睛,不讓眼淚流得太難看,“但里邊兒淌出來的血是紅的。就那么一點兒紅,都拿來愛你。你告訴我怎么做吧。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br>
    余遠洲看著他,一字一句道:“你唯一能為我做的。就是從我的世界里消失?!?/br>
    夜風拂起丁凱復(fù)的頭發(fā),他支棱在風里,單薄得不行。

    余遠洲的話聽在他耳朵里,像是槍響。他好似聽到身后模模糊糊的脆磬,當啷啷啷。

    那是射穿他心臟的子彈掉到了地上。

    曾經(jīng)韓秋陽變了,他的心也就變了。如今余遠洲變了,他這顆心,也跟著變了。

    變本加厲。

    愛上一個人的皮囊,愛隨色衰??扇羰菒凵弦粋€人的靈魂,愛與日增。

    他心里有種篤定的直覺。不管余遠洲變成什么樣,他都不會變心。哪怕老成棺材瓤子,哪怕胖成面粉袋子,哪怕爛成白骨架子。哪怕在奈何橋上,孟婆扯著他的脖領(lǐng)子,給他灌三大碗忘情水。

    他也還是愛余遠洲。這情刻在骨里,爛在命里!

    讓他放手。他做不到。沒余遠洲,他活不起。

    “不行?!彼念^好像很重,重到脖頸已經(jīng)撐不住,“只有這個,不行。余遠洲,我求你,只有這個不行?!?/br>
    余遠洲看著眼前的男人,嘴唇抖了抖。

    “我也求過你的。去年清明節(jié)那天,我也求過你?!?/br>
    丁凱復(fù)眼睛驀地瞪大,他撲過來一把抱住余遠洲。

    “遠洲!遠洲??!余遠洲!??!”

    他像個黑色的大塑料袋,里邊兒全空了,就剩薄薄一層膜。掛在余遠洲身上,在風里呼呼啦啦地響。

    余遠洲的聲音很輕,輕得像是一片枯葉在悄悄碎裂:“你還記得你是怎么對我的嗎?你把我弟弟打得滿臉是血。你當著他的面兒侮辱我。你說要給我教訓(xùn),讓我出點血,疼一疼,長長記性。”

    丁凱復(fù)徹底哭開了。他像個下不來臺的小孩兒,口齒不清地呼喚著余遠洲的名字,懇求一個最后的體面和赦免。

    余遠洲望著路對面人家的燈火,恍惚間看到了清明節(jié)那夜的賓館。

    “我長記性了?!彼氖徶劬?,嫣紅的嘴唇一張一合,“我不該和你斗的。從一開始,我就該離你遠遠的。我不該為了拖延時間去金鹿找你,我哪怕賣血賣腎,也該湊齊那兩百萬。我不該進銀實地產(chǎn),不該讓你住到我家,不該對你心慈手軟...”余遠洲的話戛然而止,他狠叼住了下唇。所有的委屈,不甘,痛苦,都化成了一聲酸楚的嗚咽。

    這聲憋哭的酸腔兒,鋼刀一樣,把丁凱復(fù)的胸腔捅了個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