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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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羈會不似莊家僅是為商,勢力錯綜復(fù)雜不是短時間能處理干凈的,聞錦川給莊羽斕的承諾倒是少有的失了信。 不過兩個人你來我往,便是分隔兩地也跑動得不少,大多時候都是聞錦川想見她便貿(mào)然出現(xiàn),有時候待兩日,有時候只是見一面就回去了,就連莊家父母都不曾知曉他來過。 這樣匆忙又秘密的約會,讓少年情動更添了一絲道不清的蠢動,莊羽斕每每跟聞錦川夜半偷偷離開家時心里都像揣了一只小鹿,跟他告白的時候一樣激動。 這一年無羈會事務(wù)繁多,聞錦川來錦城的次數(shù)大大縮減,毓都那里又正值幫派交鋒,聞錦川和莊家父母都不讓莊羽斕隨意跑動。 莊羽斕摸著聞錦川下巴隱隱的粗糙,噘嘴道:“都長胡子了?!?/br> 聞錦川欲吻她的動作頓了下,對自己來不及修整的模樣有絲懊惱,“難看?” “不難看,更有男人味了。”莊羽斕笑嘻嘻說著,勾著他的脖子抬了下身體,在他隱有胡茬的下巴上親了一口。 聞錦川心中止不住sao動,回應(yīng)她的是熱烈又纏綿的深吻。 直到兩人都換不過氣來,氣喘吁吁地抱在一起,眼神依舊黏膩得像能拉絲。 將將明白心意便分隔兩地,時間讓這份感情發(fā)了酵,愈形醇厚濃烈。 莊羽斕用指尖描繪著聞錦川日漸深邃的輪廓,眼中的情愫不再遮掩,他微露渴望之色,她便主動迎合。 她的手摸到聞錦川的皮帶時卻被一把抓住,正發(fā)散的曖昧登時僵住。 “你不想要?”莊羽斕直起身,舌尖舔舔唇瓣的津液悄然收回,垂眸瞥了下聞錦川長褲下的隆起,帶著一點點羞澀,好奇地想要觸碰。 聞錦川感覺褲襠里的東西在她話落的時候興奮地跳動了一下,趕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提到身上來,渾身躁動得像一頭炸毛的獅子,懲罰似的將她的臀往胯間按了一把,勁腰往上頂了頂,咬牙喘氣:“回程的船是六點?!?/br> 莊羽斕忍著心里的赧然,趴在他身上定定看他,不明所以。 “想要時間也不夠?!甭勫\川一臉苦惱。 外面的天色已微微發(fā)白,距離六點也不過一個多小時。 莊羽斕明白過來他的話,臉上染起兩抹紅霞,低頭在他鎖骨上磕了磕,含糊不清地嘟囔:“哪用得了那么長時間你快點不就好了……” 聞錦川耳朵尖,聽得清楚,心里止不住嘆氣,沒辦法似的捏住她兩片嘴唇,以防她說出讓自己更加yuhuo膨脹的話來。 “多久沒見這小嘴盡會撩人,跟誰學(xué)的?” 莊羽斕說不出話來,舌頭發(fā)力頂開唇想辯解,從他并未下力氣的兩指間沖了過去。 聞錦川只覺得指腹上附著著軟軟一片,跟他的粗糲相形對比,勻速的呼吸都斷了一塊猛然起伏不定,甚至沒有理智多想,食指的一截探進了那粉潤的小嘴中。 柔軟濕潤的口腔壁壘跟滑溜的舌頭從四面八方包裹著他的手指,四肢百骸的血液仿佛都爭先恐后涌在了一處。 莊羽斕原本是想將他推出去的,他黑沉沉的眼神仿佛有魔力,令她四肢的動作都滯緩了,失神一般含住他的指節(jié)嘬弄??谥蟹置诘慕蛞阂驗椴荒芎峡诓缓猛萄?,莊羽斕看眼前的手指被自己染得狼藉,舌頭不自覺轉(zhuǎn)了一圈將之收拾干凈。 聞錦川眸中的暗色豁然又深了一層,沉得令人有些心驚,卡著莊羽斕臉頰的大拇指和剩余三指將她一把揪了過來,食指抵著她舌頭底部引她出來,急切地一口含入。這卻不能稍解他的饑渴,他太過猛烈的動作似乎將莊羽斕嚇了回去,他緊追不舍,將自己的舌頭探進她口中,瘋狂地汲取著那絲甜蜜。 這樣的吻也只是杯水車薪,聞錦川樓抱著莊羽斕的腰臀翻起身,一膝跪在沙發(fā)上,將她緊緊抵靠在靠背上,隔著長褲在她裙下的腿心摩挲撞擊。 雖沒有赤裸的接觸,男人難掩欲望的粗喘和色情直白的動作跟真刀實槍的場面也沒兩樣。莊羽斕亦難忍輕吟,襠部的布料滴滴滲著水。 對聞錦川她不想再有保留,抱著他微躬的身軀下足勇氣般小心緩慢將雙腿收緊,迎合放任的姿態(tài)。 她的每一個輕微調(diào)整聞錦川都能捕捉到,居高不下的欲望折磨得他聲音有些發(fā)苦:“羽斕……別招我了……別招我……呃……” 不知道是不是沾染了他一些劣根性,莊羽斕聽著他急躁又隱有哀求的語氣,就越發(fā)想招惹他了,想看看他會不會被自己招惹哭。 只是行動還沒來得及付諸實踐,聞錦川被她徹底惹毛了,兩下將她翻轉(zhuǎn)趴跪在沙發(fā)上。 “膽兒肥了是不是?不弄得你哭鼻子!” 還是如出一轍的威脅,莊羽斕并不買賬,嗤之以鼻的抱怨還沒出口,聞錦川一巴掌拍在她臀上,讓這從小到大的玩笑話轉(zhuǎn)瞬變了味道。 莊羽斕輕叫了一聲,失措中想要回頭,臀后的腰胯撞過來,她忍不住往前一搶。 那飽脹的一團似乎比方才面積更大了,撞過來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抵著她輕搖的時候依稀能感覺到粗壯的一條,正好嵌在她柔軟的溝壑中,天造地設(shè)般契合。 莊羽斕聽他嘴上放狠,心里正嗤他還不是光說不做假把式,腿心里再撞過來的一團卻熱乎乎毛糙糙的,她下意識低頭,與腿心穿過的蘑菇頭對了個正著,脹卜卜直愣愣的樣子,讓她腿軟了半截。 聞錦川扶著她的大腿并攏,讓她細嫩的腿根處緊密夾住自己,摩挲間感受她的抖動,上面的經(jīng)絡(luò)都跟著突。 欲望得不到放縱,只會是食髓知味。聞錦川原本規(guī)定自己過門不入的路線逐漸偏離,假借路途的滑膩好幾次都戳到入口處,那處打濕的布料已微微下陷,薄弱得根本防御不了外面的巨獸。 xue口每次抵過來的蘑菇頭都敦實壯大,有點撐撐的,莊羽斕害怕要是一下子進去有多疼,不由自己有點瑟縮。 聞錦川便故意停在入口處往下抵,語氣還是咬牙切齒的,“不是招我么?躲什么……嗯?躲什么!” 他每反問一句就往前頂一下,前端的小帽子剮蹭著柔嫩的外壁,與最后一層界限不過毫厘,反反復(fù)復(fù)地讓莊羽斕又驚又怕又害羞,不住地往前縮。 聞錦川卯足了力教訓(xùn)她,弄得她要哭不哭了自己也忍不了,擠緊她兩條大腿,快速地前后擺動。 腿心前拉后撤的yinjing暴露在外面,怎么進出怎么抽插的步驟都詳盡清楚,甚至瀕臨爆發(fā)時極速膨脹的guitou都直觀明顯,莊羽斕原本空白的生理知識被填補了個滿當,聽著聞錦川在她頸窩的喘息,身體里的酥麻也抑制不住,隨他攀上了高峰。 一時沖動的情事急躁混亂,顯得有些狼狽。 聞錦川抱過還在失神的莊羽斕,焦慮懊惱地在她身上磨蹭,“讓我抱抱……真別招我了。”身上的火好似熄了,可他這心火還旺盛,著實受不了她一個眼神一個動作,要是再有一次他保準把人辦了! 莊羽斕裙子里還是濕的,身體也一片軟,縮縮腿安分靠在他懷里,小聲嘟囔:“哪個要你忍來著,你自找的……” 聞錦川懶聲哼哼,撩著她的頭發(fā),認真了幾分,“我們有正式婚約的,將來也是明媒正娶,這破地方搞得跟偷情一樣?!?/br> 莊羽斕心說他還怪講究儀式的,也明白他是為自己著想,抿了抿唇?jīng)]再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