償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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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羽斕自來毓都就住在聞錦川的主院,眼下傷筋動骨聞錦川更是不放心,基本上日常的事情都是他經(jīng)手。 因?yàn)槭直酆屯壬系膫蹋f羽斕還是不免有些抗拒。 她縮手縮腳聞錦川不好給她擦洗,將她從浴缸里半拔出來照著她尚且光滑細(xì)嫩的屁股蛋子就是一巴掌。 “躲什么躲?這會兒怕給我看見,對自己下手倒是挺狠?!甭勫\川一邊數(shù)落,一邊戳她露在水面的屁股,彈彈滑滑的兩瓣在水波里蕩漾,忍不住就上手捏了兩把。 他兇巴巴的語氣在這般毛手毛腳下根本生不起效用,莊羽斕趕緊翻身坐回去,因?yàn)轸鋈灰差櫜坏迷傧胱约簾┬牡陌毯?,將漂浮的泡沫全部攏到自己跟前遮蓋著水面下的妖嬈。 聞錦川輕輕一吹,那些泡沫便散開了大半,看著莊羽斕羞惱的神情他反而直樂。 “又不是沒看過,遮來遮去我還不是照樣知道哪兒是哪兒。”聞錦川話音剛落,探進(jìn)水中的手猛地抓住她大腿根。 莊羽斕驚叫一聲,浴缸里水花四濺。覺察腿心里滑過去的異動,她坐直身抱住他伸下來的胳膊,被水汽蒸騰得粉紅的臉上滿是央求。 她這幅神情只是引得聞錦川忍不住低下頭親她,指背一下一下撩撥著水中柔軟的小絨毛,氣息充滿勾引,“想說什么?” 莊羽斕不好意思說,他便一次次引誘,直道她小聲囁嚅:“拿出去嘛……” 聞錦川咬著她嘴唇笑:“什么拿出去?” “……手。” “從哪里拿出去?”聞錦川睨著她逐漸迷離的眼眸,越問越得寸進(jìn)尺,她若猶豫便勾動指節(jié),從閉合的貝rou間一步步入侵。 “唔……”莊羽斕羞于說,也著實(shí)找不著詞兒,耽誤的片刻聞錦川也沒給她留余地,長指順著光滑的甬道抵了進(jìn)去,她慌亂抓住浴缸的邊緣, 兩腿合不攏無措地蹬在聞錦川的胸口,像只被困住的美人魚。 聞錦川怕她嗆了水,在長指繼續(xù)往深的時候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撈了出來,濕淋淋一個放在腿上。 浴缸里的水已經(jīng)揮灑了大半,四周地板無一幸免,聞錦川的長褲和襯衫緊緊貼在身上,愈發(fā)顯他的修長和強(qiáng)勁。 不同于以往親密時有夜色遮掩,頭頂?shù)臒艄饬撂锰么蛳聛磉B角落的陰影都無所遁形。莊羽斕想顧及裸露的身軀,卻被腿心的長指攪擾得顧頭不顧尾,聲音愈發(fā)壓抑不住。 聞錦川趁著時機(jī)抽出手,將她白皙的大腿掰開分在腰側(cè),手指翻了幾下便將褲扣解開,火熱堅(jiān)硬的一根直愣愣往里戳,嚇得酥顫的蜜xue不自覺縮在一起。 “羽斕別躲……乖,吃進(jìn)去……”聞錦川摁住欲抬起的雪臀,輕顛慢搖著低聲誘哄。 似乎是想快點(diǎn)把底下那個羞死人的東西藏起來,莊羽斕松了松擱在浴缸邊沿的兩腳,抱著聞錦川的脖子放低身體沉進(jìn)去。甬道里的褶皺被粗脹的yinjing逐步熨平,滿滿地塞在花谷中,絞一下都覺得小腹發(fā)酸。 聞錦川滾著喉結(jié)發(fā)出一聲喟嘆,捉住莊羽斕的下巴熱烈地吮吻,暫且也不急著動作。反倒是莊羽斕被他纏得身體發(fā)軟,裹著他的貝rou緩慢滲出動情的黏膩,一張一吸地不自覺夾。 浴缸里的水汽蒸騰,相融的喘息和唇舌交錯的迫切熱烈均合入其間,莊羽斕感覺熱得發(fā)昏,猛然被抱起來的時候嚇了一跳。 男人步子一邁,杵在里頭的yinjing也跟著顛簸,莊羽斕小腹酥軟喘得厲害,幾乎想叫出聲,趕忙咬住唇。 從浴間到臥房也不過幾步距離,兩個人卻頗受煎熬。快到床邊聞錦川幾乎是踉蹌著帶人摔到了床墊上,溫?zé)峒?xì)嫩的貝rou裹得他快要爆炸,即便扶起莊羽斕兩條腿深入了幾下,撞得床板咚咚咚響。 外面的燈光更甚,莊羽斕赤條條躺在床褥間沒有任何遮蔽,男人鷹一樣的眸子又緊鎖著她,她慌亂無措地?cái)Q頭搜尋躲避之處,最后只能無措地用胳膊擋住自己的眉眼。 聞錦川看她跟個鵪鶉一樣,侵占的空檔只顧著笑,舔舔有些發(fā)干的唇,解開自己已經(jīng)濕透的衣衫,赤裸裸地同她貼在一起。 “羽斕不想看看我么?”聞錦川俯近抓著她胳膊壓在頭頂,在她唇上臉際輕點(diǎn)撩撥,自說自話,“我一直在想……我們新婚夜的時候,你這樣躺在床上,我可以肆無忌憚……那時候用手指你都會紅眼睛,現(xiàn)在會不會哭出來?” 聞錦川輕刮著她的眼尾,看著她瀅瀅眸光,便想將那兩汪秋水蕩出來,臀胯猛力地運(yùn)送,逼得她口中溢出呻吟。 看她只是叫得厲害,聞錦川骨子里的惡劣便止不住sao動,一晃一頂專往她細(xì)嫩處刺激。 “啊啊啊……流氓……唔——” 聞錦川把耳朵貼在她唇邊任她罵,挑著眉峰半點(diǎn)不收斂,“我們羽斕挺耐cao的,沒哭鼻子呢?!?/br> 莊羽斕羞得直想挖個洞鉆地里,拿唯一還自由的腳踹他,但他結(jié)實(shí)的身軀擠進(jìn)來,自己只能用腳尖在他腰際亂撓。 這樣不疼不癢的,聞錦川只覺得躁動異常,抓住她腳丫子上來揉捏了幾把,抵在自己胸口間任她發(fā)泄。 之前兩人心底都裝著事兒,親密的時候大多是聞錦川患得患失的索取,雖然現(xiàn)在依舊是聞錦川占上風(fēng),但總歸是有些不一樣。莊羽斕也不禁想起那個本該他們的婚約,她也曾紅著臉主動過,那時也不會想到這個男人在床上會這么口無遮攔,直叫人要把耳朵都羞掉。 莊羽斕有些懊惱,腳掌踩著他的胸膛用了下力,但依然沒能從他手掌中脫出去,身體的密地也依舊為他所占。 聞錦川也真的只是讓她一步,俄而便壓低身體,連同她的腿和腳都抵了下去,半耷出來yinjing順勢而入,深深地頂進(jìn)甬道。 莊羽斕呼進(jìn)去的一口氣半晌喘不出來,眼角終是逼出了一串淚珠。 聞錦川心中不覺有種得償所愿的快感,舔去她的淚液,身下卻沒有就此作罷,半點(diǎn)不留情地深入猛出。 莊羽斕的腿被他在上面壓著,身體幾乎對折起來,白嫩的股間細(xì)嫩的貝rou像一朵盛開的花,被猙獰的rou杵搗得發(fā)紅軟膩,不斷有晶瑩的蜜汁滲出來。 床墊晃著吱吱響,須臾便是rou與rou之間的拍打碰撞,劇烈的聲音將夜色染得yin靡不堪。 “這里也長大了,比那時候還漂亮?!甭勫\川索取不盡興,總在莊羽斕面前說著葷話,都是年少時沖動的夢。 他揉著兩團(tuán)柔軟的雪乳,感受著掌心的輕顫,似乎還有那時的青澀,然而豐滿的輪廓無不在彰顯著成熟的風(fēng)韻。 他忍不住將一個粉尖含住,循著老早前就已熟悉的節(jié)奏舔弄吸卷,感受著這具粉嫩身軀因他而戰(zhàn)栗顫抖。 “真大,一口都吃不下了。”聞錦川饜足得嘬吸完,葷話不止。 莊羽斕穿插在他頭發(fā)里的手指一僵,差點(diǎn)就想給他揪一撮下來。 這個人……實(shí)在是太厚臉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