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治療方案(抹藥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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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冰正準(zhǔn)備重新穿好內(nèi)褲,就被姚烈攔下了。 他繼續(xù)用手按開她的腿,皺起眉頭:“剛才我摸著里面有點腫了,這幾天不要再放東西進去?!?/br> “???” 姚冰愣住了,她是覺得里面有點酸酸的,但不覺得自己多脆弱,畢竟也不是沒有容納過更大更激烈的東西。 “啊什么?”姚烈看她還想反駁什么似的,面色變幻?!拔医o你開個藥,你回去自己抹還是我給你……” 他的聲音漸弱,但在狹小安靜的診室內(nèi)也聽得一清二楚。 “哥,你幫我吧?!?/br> 像是料到她的回答,姚烈發(fā)出意味不明的氣聲。 “那你好好學(xué)一下?!?/br> 他出去了一分鐘,隨后把東西都放在一個托盤里拿了過來,再次鎖好門。 姚烈在她張開的雙腿中間站定,彎下腰,先拿出紙巾擦拭,結(jié)果第一張紙巾很快就浸濕了,拿出第二張、第叁張,才擦掉大部分。 他輕輕捏住小yinchun朝兩側(cè)掰開,露出里面嬌嫩紅艷的rou色,又用半濕的紙巾繼續(xù)擦拭,直到每一塊外陰褶皺都被清潔干凈。 棉簽沾上一粒藥膏,先慢慢伸進xue口,然后試探性地轉(zhuǎn)了一圈,把微涼的藥膏都留在里面后抽出。 第二根棉簽如法炮制,不過這次沾的多一些,也更深入一些,稍微使了一點勁抹在內(nèi)壁上。 姚冰拎著裙子,看著哥哥捏著棉簽專注地在自己身下進出,感覺體內(nèi)又有什么要流出來了。 他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嘖了一聲:“怎么這么敏感?藥膏都被弄出來了。” “那、那就多涂點?!?/br> 姚烈聽后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再多也不能過頭了,有劑量要求的?!?/br> “那我盡量控制……”姚冰也有些生氣,他總愛嗆自己,明明他最清楚的那個罪魁禍?zhǔn)资钦l。 她忘記數(shù)是第幾根棉簽,姚烈開始涂抹外陰,棉簽頭裹著藥膏沿著輪廓一點點描摹,直到xue口被白色的粘稠藥膏均勻覆蓋才終于結(jié)束。 他直起身子,把醫(yī)療物品收拾干凈,囑咐道:“先別穿內(nèi)褲了,躺一會吧?!?/br> “哦?!币Ρ肓讼胗謫柕溃骸耙榷嗑茫俊?/br> “你很著急嗎?”他看了看表,“最好等十五分鐘再擦掉,里面的不用管?!?/br> 這話說完,他就坐回了辦公桌。 姚冰感覺腿心涼颼颼的,閉也不是張也不是,就這么僵在原地。 沒過兩分鐘,姚烈那邊的鍵盤聲停了下來,她豎起耳朵聽見了椅子挪動的聲音,緊接著是他遠去的腳步和關(guān)門聲。 她不可置信,他就這么把她一個人丟在這! 時間頓時變得無比漫長起來,她看了眼手機,不知道姚烈剛才是什么時間出去的,她總覺得早就過了十五分鐘了,他卻沒回來。 她小心地撐起身子,盡量讓陰部不要蹭到床上,然后下了床,朝門外挪去。 雖然沒有內(nèi)褲,但是快到膝蓋的裙子遮擋住了這一切。她在走廊中央四處看了看,沒有看見姚烈的身影。 拿起手機撥打他的電話后,遠處有熟悉的鈴聲響起。 她朝那個方向找去,一步步地越來越近,直到看見衛(wèi)生間的標(biāo)識。 “哥?你在嗎?” 她朝里面喊了一句。 哥哥工作的醫(yī)院比較偏,在夜晚非常安靜,平時這一層診室就一兩個醫(yī)生值班,病人都很少來,什么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她似乎聽見有男人的喘息聲回蕩,就像無數(shù)次聽過的那樣。 她愣在原地,一分鐘后,她看見了聲音的主人,他走了出來,繞過她走向洗手池。 “哥!你!你剛才在干什么!” 姚烈默默洗干凈手,然后推著她重新回到診室,直到關(guān)上門才說話。 他的聲音還有點?。骸澳隳菢訌堉葘χ?,我有反應(yīng)才正常吧。” 姚冰咽了一口唾液:“你,你自己說的這幾天不能放東西進去。” “當(dāng)然,所以我自己解決啊?!?/br> 他拍了拍褲兜,那里露出一截小布料,姚冰一扯,那是卷成一團不能看的內(nèi)褲。 她意識到自己的內(nèi)褲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急得狠狠錘了他一拳。 這一拳砸出一個悶哼,以及他漫不經(jīng)心的回復(fù):“我會賠你的?!?/br> “那我現(xiàn)在不穿了嗎?!” 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恍然大悟,“噢,正好我看下藥膏的情況?!?/br> “不用看了,我要直接回家。” 下一秒,她被按在門上,姚烈扶著她的肩膀慢慢蹲下。 “小點聲,外面還是有人的?!?/br> 他趁她下意識捂嘴的功夫,自行掀開了她的裙子,一只手插進她緊閉的腿縫,白色的藥膏干涸后只殘留了一點點痕跡。 “都被蹭開了?!?/br> 他按住她的后腰,抬起頭,柔軟的雙唇貼在了同樣柔軟的yinchun上,熟練地伸出舌頭找到更細的那條縫隙,一點點鑿開,像條靈活的小蛇往里鉆。 姚冰差點沒站住,試圖去推他的頭頂,不要在這…… 可是這一按卻按錯了角度,像是故意往自己腿心去按一樣,手順著他的耳朵滑下,慢慢扶住了他的肩膀。 鼻子呼出的氣盡數(shù)噴灑在被藥膏浸潤后冰涼的外陰,濕熱的舌頭也在深處照顧著xuerou,一點點融化緊繃的身體。 她雙腿中間唯一的支點是那顆亂動的腦袋,可這又是醫(yī)院,她完全無法全身心投入,眼前恍惚地一陣模糊一陣清明。 “哥……” 如撒嬌一般的呼喚聲響起,他抬起了頭,輕舔嘴唇。 “是藥的緣故嗎,嘗起來有點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