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才是主角[穿書]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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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懷黎以為只用量體做婚服,沒想到他們量了他的指圍和頭圍。 量無名指時,江懷黎問:“這是要做什么?” 禮部的人說:“是要給江公子做結(jié)婚戒指,瀾王說結(jié)婚要有結(jié)婚戒指,就是指環(huán)?!?/br> 說著他揮手讓后面的人掀開盒子,每個盒子里都裝著一塊綠玉。 “這是剛從內(nèi)庫挑選出來,請江公子選一塊做結(jié)婚戒指吧?!?/br> 江懷黎問:“瀾王呢?” “瀾王已經(jīng)選好了,他選了一塊血玉?!?/br> 君子愛玉,在大晟綠玉有能帶來好運的寓意。江懷黎配合得仔細(xì)查看,選了一塊綠得清透的玉。 接著是量頭圍,江懷黎說:“我不想帶鳳冠。” “公子放心,不是鳳冠?!倍Y部原本是定了鳳冠霞帔的,瀾王府給的意見說江懷黎本是男子,不該帶鳳冠,如果非要帶,要帶瀾王府給的東西。 他們把圖紙拿給江懷黎看,“是一個接一個圓弧連起來,中間這里最高,以金為冠胎,這幾個凸起來的地方都會鑲嵌寶石?!?/br> 江懷黎應(yīng)下,這確實不是王妃的鳳冠,只要不是女子佩戴的鳳冠他就能配合。 “王爺說,這是大晟獨一無二的,屬于江公子的?!?/br> 連江安聽了都說:“少爺,這些東西都好有趣?!?/br> 確實有些新意,讓一直抗拒這場婚禮的江懷黎,有了不多的一點好奇。 瀾王大婚倒計時,八日。 京城傳聞,瀾王外袍被江府人弄臟,瀾王夜闖江府,把人打了個半死,兩邊結(jié)下難解的恩怨。 京城又傳,瀾王府和江府就聘禮和嫁妝一事扯得不死不休,就離譜,不是只有民間那些沒錢的人家才會在聘禮和嫁妝上扯皮嗎?京城各大茶樓酒樓紛紛有人現(xiàn)身說法,在聘禮和嫁妝上扯皮的婚姻,婚后多不幸。 瀾王大婚倒計時,七日。 今日京城沒什么刺激傳聞,所有人都在關(guān)注著婚禮緊鑼密鼓的籌備。 瀾王大婚倒計時,六日。 今日也沒什么刺激傳聞,禮部、瀾王府和江府都忙得不行,據(jù)說當(dāng)日江府進(jìn)出不下百人。 江懷黎試婚服就試了好幾次。 先試衣胚,有細(xì)微不合身都會下去改,改到完全合身,再剪裁出沒刺繡的兩套成衣,再試一遍,確保沒問題,再交給兩批繡娘分別繡制。 還有剛打磨好的戒指要試要調(diào)整,還有頭冠,婚鞋等等。 甚至還有妝娘上門,問江懷黎要不要試試妝容。 當(dāng)宮里的嬤嬤來,想教他夫妻同床之事時,江懷黎終于在疲憊中冷下了臉,客氣地讓江安送嬤嬤出門。 這件事傳到陶瀾耳中,瀾王同樣生氣,他讓樂康帶了封信去安慰江懷黎。 信上寫:“懷黎勿氣,我們不需要,就算有一天你需要,按理也該由本王教你,本王不會讓她踏進(jìn)江府半步了。” 江懷黎:“……” 樂康說:“王爺聽后很生氣,立即寫了這封信來安慰江公子,江公子可好了些?有話讓奴才帶給王爺嗎?” 江懷黎:“你們王爺其實可以不用安慰的?!?/br> 樂康默了片刻,應(yīng)“是”。 回王府后,陶瀾果然問起江懷黎的回應(yīng),樂康立即說:“江公子看起來很好,他說王爺不用掛念憂心他?!?/br> 陶瀾滿意地繼續(xù)試婚服了,“他心里終于認(rèn)可一點我的身份了?!?/br> 樂康:“王爺和江公子馬上大婚了,江公子當(dāng)然認(rèn)可王爺夫君的身份?!?/br> 陶瀾瞥他一眼,“你不懂,這種事可不是該由夫君教的,少年啟蒙……” “總之,我有義務(wù)給他科普引導(dǎo),讓他形成正確的性觀。” 樂康開始聽不懂了,他說:“王爺說的極是?!?/br> 江懷黎以為婚前他只需應(yīng)付這些,繁瑣疲憊但也不難應(yīng)付,不會出什么大問題,沒想到,第二天就出現(xiàn)了讓他緊張的事。 是江紹光來跟他說的這件事,“孟老進(jìn)京了,今晚就在江家給他接塵吧。” 江懷黎愣了一下,立即說:“不行?!?/br> 能讓這位曾經(jīng)的帝師稱一聲孟老的,自然不是普通人,他是江懷黎的外公,孟秋庭。 當(dāng)世大儒,桃李滿天下,這個天下不僅指大晟。 和孟家比,江府可以說是簪纓世家,不敢在孟家面前說是書香門第,孟家才是真正的書香門第。 孟秋庭不入朝堂,只詩書傳天下,備受天下文人推崇尊敬,說是天下文人之首也不為過。 他只有一個女兒,還是老年得女,就是江懷黎的母親,孟瀟雨,也是當(dāng)世才女。 前幾年孟瀟雨去世,江懷黎自覺該替母親在他面前盡孝,想把他接到京城來,孟秋庭拒絕了,他道:“孟府又不是沒人了,乾州遍地是外公的門徒,懷黎只管好好讀書?!?/br> 現(xiàn)在他卻進(jìn)京了。 算算日子,應(yīng)當(dāng)是皇上賜婚的消息剛傳到乾州,他就起身了,不遠(yuǎn)千里,以年邁之軀。 他進(jìn)京的目的,江懷黎自然知道。 可是沒用了,他和瀾王的婚禮如箭在弦,孟秋庭強行阻止只會備受責(zé)難。 “暫時不要讓外公來江府。”江懷黎又一次拒絕。 他不能讓外公來江府,不能讓他靠近江鴻。 孟秋庭進(jìn)京的消息很快在京城權(quán)貴之間傳開,他不在朝堂,但地位超然,不少人想要見他,包括江鴻。 養(yǎng)了兩天傷,稍微好一點的他,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即艱難地爬起來,跟系統(tǒng)說:【我要見孟秋庭!我要報復(fù)江懷黎!我要讓他失去最后一個親人!】 江懷黎比他先一步出門,他知道孟秋庭落榻在哪里,當(dāng)年母親曾在京城購置了一間別院,作為外公進(jìn)京時的住處。 可是他沒向那里去,他先去的是瀾王府。 見了陶瀾,他欲言又止。 陶瀾一臉防備地看著他,“你不會又要帶本王去求誰吧?” 江懷黎:“……” 見他沒立即開口,看起來不像是要他去求人的樣子,陶瀾松了口氣,一副無奈的表情看著他,“又沒衣服穿了?” “我外公進(jìn)京了?!苯瓚牙柚苯诱f出他來的目的,“我想讓他知道,我心悅王爺?!?/br> 第19章 “你、你喜歡本王?!”陶瀾一副天塌下來的表情。 江懷黎冷冷淡淡三個字:“不喜歡?!?/br> 陶瀾:“哦?!?/br> 被潑了一盆冷水般,冷靜得沒有靈魂。 他很快明白了江懷黎的想法,他怕孟秋庭為他不顧一切跟皇上抗旨。 平日里皇上對孟秋庭這樣的大儒以禮相待,但如果他敢抗旨,就是另一回事了。 孟秋庭是在文人中地位超然,可這是皇權(quán)至上的世界,再厲害的文人在皇權(quán)面前又能如何,縱觀歷史,無外如是。 他已經(jīng)七十了,江懷黎只想他懷一生盛譽安度晚年,不要為他冒險。 是要帶他去見人,不過不是求人,而是扮愛人。 陶瀾:“懂了,你要租一個男朋友去見年邁的家長?!?/br> 他垮起一張陰臉,“不是租,本王連錢都沒得拿?!?/br> 江懷黎已經(jīng)奇怪他的奇言怪語,迅速抓到關(guān)鍵,“王爺要多少錢?” 陶瀾陰鷙之氣又開始向外咕涌,“江懷黎你把本王當(dāng)什么?本王出場費沒人付得起!” 最后零元出臺了。 馬車?yán)?,陶瀾繃著臉問:“本王要心悅你嗎??/br> 江懷黎沉默半晌,“最好可以,但是京中都傳王爺對我厭惡至極,有種種事例作證,若是假裝過頭,外公怕是不會信?!?/br> 陶瀾:“正經(jīng)人誰會信那種傳聞?放心吧,什么話從本王口中說出,別人都會多信幾分,本王就是有這個魔力?!?/br> 江懷黎:“……” 江懷黎只說:“辛苦王爺了?!?/br> 他不太抱什么希望。 陶瀾抬眸看他一眼又垂眸,看一眼又垂眸。 江懷黎看出他有話想說,直問:“怎么了?” 陶瀾用一副“你怎么這么不靠譜”的無奈表情看著他:“不練習(xí)一下?” 江懷黎面露茫然,“練習(xí)什么?” “雖然本王知道,本王是天之驕子,儲君之才,但是外面的人對本王是有些偏見的,如果不表現(xiàn)得親密點,孟老怎么會信你會喜歡本王這種人?” 拋開前半句,說的是有些道理。 “不想練習(xí)也行,本王也不是很想跟你拉手?!碧諡懸崎_視線說:“只要第一次拉手在孟老面前不僵硬不尷尬就行,聰慧如孟……” 陶瀾一句話沒說完,怔怔地睜大眼看向自己的手。 那上面落了另一只手。江懷黎的手。 他的掌心覆蓋自己手背上,輕軟溫暖。 “你、你、你……”陶瀾心一跳,“你怎么突然就拉手??!都不預(yù)告一下!” 江懷黎眼睫一垂,“都是男子,拉個手怎么了?” 陶瀾:“我們是要成親的兩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