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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綴鳳【女A男O NP 骨科】在線閱讀 - 讓位

讓位

    高聳的穹頂繪著白鷺洲鳥瞰圖,道路儼然,物阜民豐,漂亮的山川河流覆著玳瑁色光澤蔓延到地平線上,如同天上星河。兩扇巨大的拱形落地窗之間,由彩色理石和金箔鋪就的白鷺呈展翅飛翔之勢,銳不可當?shù)镍B喙直指青天,血紅雙眼璀璨,審視著面前權(quán)利王座上的一代又一代沉氏族長。令人生畏的巨物感籠罩下,一切都反映著古老且神圣的自然秩序,方領(lǐng)矩步,晨鐘暮鼓。

    穹頂之下,黑發(fā)散亂的少女將比自己大四歲的兄長壓在身下,禁忌的愛撫在森冷環(huán)境里顯得尤為突兀,她挑起狹長的眼尾,向上覷了眼白鷺被寶石點綴的紅眸,像世人口中的不肖子孫那樣,離經(jīng)叛道,甚至挑釁地勾了勾唇。

    “唔啊...長離,別...呀好疼...”

    清冷男聲纏綿而軟弱的呻吟如同鋒利的刀刃,劃破這莊嚴肅穆的幕布。沉佑被西褲包裹的修長雙腿無力地搭在皮椅上,襯衫松松垮垮地扣著兩三顆紐扣,露出的雪脯隨著身上之人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交錯的指印透過薄薄一層白衣,暴露在穿透七彩玻璃的日光之下,呈現(xiàn)出圣潔又yin亂的紅,糜糜生輝。

    “我一直很好奇,季兒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沉吝屈起一條腿,輕易撥開男人的雙腿,從大腿內(nèi)側(cè)穿過,抵到洇濕的褲襠中央,不出意料地聽見一聲悶哼,“你為什么對他總有些敵意?”

    哼,一個骯臟孽種,yin穢luanlun的產(chǎn)物,什么都不會,脾氣還刁蠻,憑什么從小纏著他的長離?

    沉佑閉上眼,遮住眼底的怨毒和不屑,手指捏著已經(jīng)松開的紅玉髓袖扣,側(cè)過頭,別扭地開口:“你...能不能別去找沉季?”

    他委屈巴巴地半埋著臉,像一只剛淋了雨的薩摩耶,水潤的黑眸低垂,秋波微轉(zhuǎn),想要撒嬌又怕被人拒絕的模樣。

    “我剛才說的話不是為了詐他們,只要你愿意,這個族長之位隨時都可以讓你來坐?!睗皲蹁醯哪抗饬鬓D(zhuǎn),狐貍眼收斂著尾端,直勾勾看向?qū)Ψ?,沉佑挪了挪身子,認真地說,“只要你別去王都那個地方。”

    晚霞一層一層暈染上青白的天色,粉紅光線灑入書房,平添了些誘惑的氣氛。失去了主人們的吩咐,今日的城堡莊園像是陷入沉睡一般,寂靜冷漠,只有粗喘的鼻息和時不時幾聲低吟。

    這時沉吝的表情就像是聽了個奇異的新聞,伸手捏住沉佑優(yōu)美的下頜,晃了晃,揚起柳葉眉似笑非笑:“威逼利誘呀?方才居然有人敢質(zhì)疑族長的領(lǐng)導力,真是瞎了眼?!?/br>
    “我是嗚...說真的?!背劣与p腿在她膝蓋時輕時重的碾磨下止不住地打顫,舌尖也發(fā)起抖來,但還是強撐著說:“你是個SSS級Alpha,而我,我只是個Omega,誰更適合當族長,啊哈,是一目了然的事。”

    是么?

    沉吝抬頭看了眼穹頂上恢弘的白鷺洲圖。

    一個人十年來宵衣旰食,埋葬自己所有的喜好與天性,冒著生命危險假扮Alpha,好不容易取得成果,真的愿意輕易拱手讓人嗎?

    她偏頭看著沉佑清雋隱忍的面容,眨了眨眼,貌似天真爛漫的小姑娘,對兄長提出疑問:“可是...沒有族長徽章,連哥哥你這樣順理成章的繼任,都免不了受到刁難。如若我上位,只怕族人會說是兄妹鬩墻,我用陰謀詭計才擠走哥哥的吧?”

    身下單薄的黑色布料已濕得能擰出水來,沉佑難耐地蹭了蹭屁股,  仰面倒在倚背上,咬唇吞下羞恥的呻吟:“嗯哼...族長徽章的事…當時你陷在昏迷中  ,我不放心離開,沒有親自監(jiān)督現(xiàn)場的打掃。后來據(jù)智能工人回報,沒有找到,啊哈,估計是炸成碎片了。這不算什么,一塊鐵疙瘩罷了,哥哥再讓人給你造一個便是?!?/br>
    慵懶的狐貍眼逐漸深沉,沉吝直著背,居高臨下地俯瞰陷入皮椅的男人。

    清貴的臉龐滿是紅云,與自己如出一轍的眼眸微斂,含著讓人看不見眼底的深潭。貝齒輕咬薄唇,又因為粗喘低吟偶爾張開,露出里面粉嫩可愛的舌尖。精致的鎖骨上印滿深淺交錯的紅痕,暈染開連接著小籠包似得渾圓。

    她不清楚是否所有男性O(shè)mega都有不盈一握的柔軟胸乳,只是眼前這具軀體,毫無疑問充滿著性張力,在信息素的饑渴和孕激素的催促下,爛紅熟透,就像枝頭隨時準備好被人采摘的水蜜桃。

    “啊嘞,還是算了吧。我逍遙日子過慣了,才不要拘著做勞什子族長呢。有責任沒福利的,純屬給自己找罪受?!?/br>
    沉吝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收回膝蓋,撐著身后的古董紅木桌緩緩起身,垂眸看著緊追不舍攥住她衣角的蔥白玉指。

    “長離...別,不要走?!?/br>
    經(jīng)歷漫長挑逗的情欲如不斷上漲的潮水,一波比一波湍急,吞噬著理智的沙灘,除非得到舒緩,否則絕不退去。沉佑抬起手指,滿腹委屈和不舍,衣袖寬松地滑落到小臂上,露出的手腕竟也泛出潮紅,襯著紅玉髓袖扣,好似落日伴著煙霞,層迭漸變,白里透紅,煞是嬌艷。

    “放心,我不走。哥哥易感期這么辛苦,我怎么舍得丟下你不管呢?!背亮吖室馇饬怂囊馑迹终硭鑱y的短發(fā),擦去額角汗水,溫柔細語,“快到晚餐時間了,哥哥的衣服都被自己弄臟了,還是先回房間換身衣服吧?!?/br>
    “我不是...??!放我下去?!?/br>
    沉佑混沌的大腦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回過神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meimei抱在懷中,還是以公主抱的姿勢。他掙扎起來,卻感覺四肢酸軟無力,再怎么使勁也只是徒勞。

    “乖,不鬧。”沉吝顛了顛他,收到來自懷中的輕呼和驚顫,眼里閃過惡趣味。

    七句真三句假的小狐貍,還是需要教訓一下的。

    金烏西墜,天色向晚。

    林安之踏著安靜的步伐上樓,卻撞見讓他觸目驚心的畫面。

    年輕的二小姐懷里抱著個和她差不多高的男人,他衣衫不整,然而仍能顯出清雅尊貴,正把臉埋在二小姐胸口,脖頸緋紅,低低喘息。

    “早啊,安之?!睆浡爬蠚庀⒌拈L廊里,沉吝懶洋洋地胡扯著,懷里的人聽見聲音,一下子僵住身體,仿佛被石化住了,但又看得出在瑟瑟發(fā)抖。

    林安之迅速低下頭,死死盯著自己腳尖,平聲說:“晚餐準備好了,小姐?!?/br>
    “嗯,知道了?!背亮邲]停下腳步,隨口應了聲,平穩(wěn)地與他擦肩而過,沒有理會身后的人在原地呆站了多久。

    橘紅的余暉斜斜地射入這座古老城堡,不朽的柚木地板百年如一日沐浴在陽光中,注視著少女身姿投下的細長陰影,挺直而潦草,玩世不恭卻很有精神,一身特立獨行的氣質(zhì),與它見過的任何人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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