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鹵味店后,我暴富了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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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麻辣炒雞 ◎雞rou鮮嫩不柴,雞皮q彈入味兒,辣得嗓子冒火◎ 聽說推出新品, 有手工酸梅湯,排在隊伍前面的食客立馬說:“給我?guī)杀?。?/br> 現(xiàn)在很少有手工熬的酸梅湯, 大部分商家圖省事方便,都是買酸梅湯濃漿,或是酸梅湯粉沖兌,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她們是住在附近的居民,出門幾步路就到了,占據(jù)天時地利,本來是過來取昨晚預(yù)定的五香兔排。 聽說有酸梅湯,立馬決定給自己買一杯,給孫女兒帶一杯。 老人住在二樓, 身體還算硬朗,爬上爬下很利索, 掏出鑰匙開門, 屋內(nèi)的孫女兒正在寫作業(yè), 聽見動靜立馬迎上來:“奶奶, 你買了什么好吃的?” 老人晃了晃手里的打包盒和兩杯酸梅湯:“買了甜甜最喜歡吃的兔排,還有給你買的酸梅湯?!?/br> 甜甜是留守兒童,父母到一線大城市工作,把甜甜交給奶奶撫養(yǎng)。 甜甜湊鼻到打包盒聞了聞, 聞到熟悉的濃郁rou香,眼睛明亮起來:“真的是兔排, 我最愛吃兔排了,這個黑糊糊的是可樂嗎?” “不是可樂, 這個叫酸梅湯, 比可樂好喝多了, 你快嘗嘗看?!?/br> 奶奶插上吸管, 遞給孫女兒。 甜甜吸了一口,酸得小臉擠成了苦瓜:“酸酸甜甜的,好喝,我喜歡?!?/br> 老人囑咐說:“少喝點,奶奶把兔排炒一炒,馬上洗手吃飯。” “好。”甜甜抱著酸梅湯,回到書桌前繼續(xù)寫作業(yè)。 * 來買酸梅湯的人很多,除了學(xué)生,還有許多附近居民住戶。 顏煙沒想到居然有這么多人跟她一樣的想法——想喝手工酸梅湯。 沈圓和郁南知也沒想到,一杯小小的酸梅湯,惹得附近好多居民特意過來排隊購買。 這個點兒,太陽還沒完全落下,有點曬,還好她們出門打了把遮陽傘,隊伍如龜速緩慢移動,終于排到店門口。 店內(nèi),冷空調(diào)開得很足,一掃燥熱。 涼風(fēng)習(xí)習(xí),吹得人的胳膊,泛起了雞皮疙瘩。 終于排到她們,拿到昨晚預(yù)定的鹵味,又各要了一杯酸梅湯,郁南知幫姐妹邱可帶了一杯,邱可臨時有事,來不了。 來的路上,心心念念期待了一路,沈圓迫不及待插上吸管,猛吸一口。 強烈的冰冷席卷了整個口腔,像是密密麻麻的尖刺,靈臺一激,昏沉的腦袋都清醒了些。 屬于烏梅的酸甜,在舌尖徘徊,一股涼爽從心口蔓延到四肢。 此刻的室外,大地被烈陽炙烤了一整天,熱浪一波波襲來,沈圓感覺像是置身于冰川雪地,緩解了渾身的燥熱與煩悶。 沈圓對郁南知說:“我感覺比沖調(diào)的好喝。” 郁南知點頭:“酸酸甜甜的,好開胃,感覺我又餓了,幸好預(yù)定了鹵味。這個夏天不喝肥宅快樂水,我打算改喝酸梅湯?!?/br> 話音剛落,聽見店里的顏煙喊:“酸梅湯賣完,后面專門來買酸梅湯的別排了?!?/br> 沈圓和郁南知相視一笑:“哈哈,咱們運氣真不錯?!?/br> 郁南知:“幸好咱們買到了,不然今晚我饞得都睡不著覺。” 店內(nèi),顏煙忙得不可開支,她在考慮要不要招個兼職。 她這邊賣出一半鹵味的時候,顏國華到了。 他回廚房找了一次性手套、口罩和廚師帽,過來給顏煙幫忙。 所有鹵味賣完,顏國華摘掉口罩對顏煙說:“我看你這里人流量挺好,還有很多附近居民,可以捎帶著賣點番茄,五百斤應(yīng)該能賣掉?!?/br> 顏煙反問:“為什么把銷售人群定在附近居民,是因為把番茄當(dāng)做蔬菜賣?我覺得以前的老品種番茄可以生吃,酸甜多汁,完全可以當(dāng)水果賣嘛!” 一語驚醒夢中人,顏國華一拍大腿:“我真是著相了,你這個想法不錯,到時候看具體銷售情況。你這邊暫時先定個五百斤,分三次運來?!?/br> 一次才一百多斤,顏煙有信心賣掉。 五月底,馬上迎來六月初。 老家村里番茄綠油油,還沒紅,經(jīng)銷商不收他們番茄了。 六一早晨,顏煙收到來自父母的禮物。 黃秀蘭送的是上次和顏煙逛商場看的雪紡碎花連衣裙,1299一條。 顏煙嫌貴,沒想到還是被mama偷偷買下來送她。 一千三,能買到好多好吃的,顏煙可rou疼了:“謝謝mama?!?/br> 說完,她又轉(zhuǎn)頭看向顏國華。 顏國華送的禮物很樸實,符合他一貫的作風(fēng)。 看到顏國華送女兒一只鍋,黃秀蘭眉心微蹙:“我不是給了你一千塊?” 顏國華:“是啊,這個鍋要一千一,我還往里貼了一百塊。” 黃秀蘭很會抓重點:“貼一百塊?每個月我才給你50塊零花錢,你哪來的一百塊?” 說漏嘴,顏國華求救地看向顏煙,被顏煙無視掉。 就她爸這點智商,黃秀蘭同志多盤問幾句,立馬露餡兒。 以防引火燒身,她決定主動出擊。 顏煙裝作一臉茫然:“我爸沒跟你說嗎?” 顏國華不可置信,說:“賣父求榮??!你不地道?!?/br> 于是在黃秀蘭的拷問下,顏國華一五一十老實交代自己用周末雙休時間給女兒做兼職,掙點辛苦費。 黃秀蘭攤出手心,顏國華老老實實從鞋盒里翻出一點點積攢的辛苦費。 一扎扎紅票子,惹得黃秀蘭眼皮子直跳:“還有呢!” 顏國華心痛得快要呼吸不過來:“沒了?!?/br> 黃秀蘭:“我平時給你零花錢,換季給你買幾身衣服,你還不知足,還要偷偷攢私房錢做什么?” 仿佛能預(yù)料到這些私房錢被全部充公,顏國華蔫頭耷腦:“我看上一套餐具,八百多,再攢攢就夠買了?!?/br> 黃秀蘭想到櫥柜里堆著的七八套餐具盤子,平時吃飯用都用不過來,挺占地方,但別人家的男人要么熱衷釣魚,不著家,不管老婆孩子,要么染上賭博的惡習(xí)…… 顏國華就這么點愛好,也就隨他去了。 黃秀蘭妥協(xié)說:“行叭,明天下班你來接我,我去瞅瞅是不是真的好看,好看咱就買。” 這句話,在顏國華的意料之外:“真的,老婆,你對我太好了,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顏煙牙酸,又來了,又來了。 她穿著拖鞋噠噠,回到臥室。 關(guān)上房門,看殺妻案,碎尸案冷靜下,防止她戀愛腦長出來了。 又一天過去。 清早,清點完凍貨,顏煙煮完酸梅湯,等待冷卻。 哎,她嘆氣,太忙不好,太閑也不好,有點無聊。 這個點時間還早,不知道姥爺今天是不是又出門釣魚。 給姥爺打電話,那邊傳來呼呼刺耳的風(fēng)聲,雜音。 姥爺?shù)穆曇糁袣馐悖骸拔以谕膺?,有個釣友說他在這條野河上了很多貨,今天我特意過來試試?!?/br> 說得顏煙心癢癢,想到自己買回來只甩過一次的魚竿:“姥爺,我也想去?!?/br> 姥爺立馬拔高了嗓音:“行啊,你來跟我做個伴兒,我把定位地址發(fā)你?!?/br> 從顏煙店里打車過去要二十多分鐘,能耍會兒,她立馬打了輛網(wǎng)約車過去。 姥爺來得早,提前搶占了個絕佳釣魚臺,頭頂有樹蔭,不會被大太陽曬懵了。 顏煙收起遮陽傘,看姥爺幫她更換魚鉤,掛魚餌。 姥爺手里忙著,跟她囑咐說:“你下午要開店,一會兒早點打車。” 顏煙應(yīng)聲:“好,知道了?!?/br> 這么大太陽,依舊不減釣魚佬的熱愛。 放眼望去,河渠兩邊錯落有致的遮陽傘,像是呼啦啦舒展的牽?;?,為這片綠意盎然的野外,點綴了幾抹艷麗風(fēng)景。 河邊的風(fēng)很大,裹挾著水汽,吹得很舒服,倒不熱。 顏煙突然猛嗅了嗅鼻子,她在風(fēng)中聞到了rou香。 隔壁釣坑里,傳來拆食品包裝袋發(fā)出的響聲。 循著聲音,顏煙扭頭看去,是一對年輕男女,似乎是夫妻。 男的眼睛死死盯著浮標(biāo),女的身旁扔了一只大透明塑料袋,里面裝著各種各樣的果干、rou干、豬rou脯、辣條啥的。 大概是來跟著玩兒的。 女人頭戴遮陽帽,身穿防曬衣,渾身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她在塑料袋里翻找,從里面掏出一包零食,剛才發(fā)出的動靜,就是這個傳出的。 拆開包裝袋,露出里面醬色的、表皮烤干水分的一個風(fēng)干雞翅膀。 牙齒撕扯,連雞皮帶走部分雞rou,被扯入嘴巴里。 rou質(zhì)絲絲縷縷,很像平時吃的風(fēng)干牛rou,隔得老遠,都能聞見風(fēng)干雞翅的香氣。 見顏煙盯著旁邊,旁邊姥爺發(fā)現(xiàn)異樣:“餓了,才十點吃飯有點早,給你點個外賣,你吃啥?” 顏煙不是餓了,是被饞得眼睛餓了。 她拒絕了姥爺?shù)暮靡猓骸安挥?,我自己在網(wǎng)上看看?!?/br> 翻找一圈,只有黃燜雞米飯、雞公煲、炒雞、烤雞和炸雞,就是沒找到風(fēng)干雞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