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靠直播種田爆紅了 第70節(jié)
“大概一天前,二區(qū)有人從原始區(qū)回來,那人是我們黑虎幫的人,三個人出去的,最后之憂他一個人回來了,而且還受了重傷,簡單的治療后他告訴我,原始區(qū)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宋盒英深呼吸一口氣,表情沉重得嚇人,臉色鐵青又在這樣陰暗的雨天,跟馬上要面對末世一樣凝重。 “原始區(qū)有異獸抓住了另外兩人并cao控了他們?!彼魏杏⒌耐鲁鲆豢跉?,這是堵在她心口的一口氣。 知道這件事后,宋盒英就憋在心里,一直沒往外說。 之前異獸cao控人類,cao控的都是普通人。 但這三人可不一樣,這三人都是有契約獸的,人被cao控了,那他們的契約獸呢? 契約獸是自由的嗎? 還是說契約獸也被cao控了? 宋盒英不敢多想,此事實在是恐怖,也就是到了這里,宋盒英才覺得有必要將所有她知道都說出來。 因為……他們這里的六人也是有可能被cao控的。 “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說。”中年男人聽得后背發(fā)麻,這多可怕,他們竟然還有這種危險,他雖然喜歡盛贊和榮譽(yù),但也不是要把自己的命都搭上?。?! 所以他率先發(fā)難了,其他幾人都是一片沉默。 許久一區(qū)來的那兩人開口道,“怪不得你這么著急就要出發(fā)。” 本來一區(qū)還可以來點人的,但是宋盒英一直催促,半天都不愿意等。 “我擔(dān)心它控制更多的人類?!彼魏杏⒁仓v明了自己的理由。 “繼續(xù)說吧。”兩人說道,事到如今他們又不能折返放棄不干了,而且讓那cao控人類的異獸繼續(xù)存活最終會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他們也不清楚。 早日解決,雨雖然不停,但至少更安全了。 于是宋盒英繼續(xù)說道,“僥幸逃回來的那人,雖然受了傷,但告訴了我事情發(fā)生的位置?!?/br> “明鏡湖大家都知道吧?!蔽挥谠紖^(qū)內(nèi)部的一處湖泊,是許多異獸喝水的地方,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就在那里?!彼魏杏⒛抗庥纳羁聪蜻h(yuǎn)處的天空。 范月行一共沒進(jìn)過幾次原始區(qū),不知道明鏡湖在哪里,但是無所謂,跟著他們走不就行了?! “有點遠(yuǎn)呢……”明鏡湖位于原始區(qū)深處,若是以前倒是很好到哪里,但是現(xiàn)在連日暴雨,又異獸暴動,前路未卜。 ··· 連續(xù)行進(jìn)了一日,中間遇到六次異獸,因為大家都是戰(zhàn)斗老手,沒有一人受傷。 但前進(jìn)的速度被拖慢了,一天的時間只走了以前半天的路程。 已經(jīng)到了傍晚,天色越來暗,夜晚視野更加受限,道路濕滑,偶有山體滑坡發(fā)生,不適合再行動,宋盒英觀察了下方位,選擇了一個地勢較高的地方扎帳篷。 “分下工,誰來扎帳篷,誰去把火生起來?!?/br> 黑夜漫長,異獸暴動,火是有效的照明手段,以及驅(qū)趕異獸的手段。 而他們在雨中行走,雖然沒有淋濕,但夜晚寒涼,需要點熱源來取暖,只是一口熱水也好! “我生火?!狈对滦姓f道,雨水淋濕了絕大部分的樹木,干柴變得不太好找,但用心找找或許能找到一些…… 只要火升起來之后,即使是濕一點的柴也沒有關(guān)系,火焰的溫度自會把他們烤干,就是煙霧重了點。 說完范月行就獨(dú)自帶著異獸出發(fā)了,小肥也學(xué)會了黑虎的本事,在樹干中間蹦來蹦去,不弄臟自己的爪子。 范月行由它去,自己則是在視線之中搜索可用的干柴。 一只兔形異獸奔著范月行的腳后跟而來,要咬范月行的腳后跟,范月行眼疾手快掏出匕首,這是來到二區(qū)之后宋盒英給的。 范月行不能一鏟子走天下,既不美觀也不方便攜帶。后來就換成了小巧的匕首,至于威力方面,這匕首本就鋒利,且范月行還有精神力,威力方面不是問題。 一匕首下去,異獸兔子已經(jīng)倒地。范月行就把它放在哪里,沒管。 又走了幾步,范月行看到了一個懸崖,崖底凹陷進(jìn)去,留出巨大的空間,雨水匯聚成小股的溪流從懸崖上流下來,竟然形成了瀑布的效果。 里面現(xiàn)在是絕佳的藏身位置,而且很幸運(yùn)的是,范月行發(fā)現(xiàn)這懸崖底有異獸居住。 有異獸,說明有異獸巢xue,有異獸巢xue說明有干燥的樹枝。 范月行嘴角勾起笑容,不好意思,你的巢xue我征用了! 范月行頂著瀑布一樣的水流進(jìn)入到了這處懸崖巢xue之中,果不其然有巢xue,而且巢xue的主人不知道在哪里。 范月行將自己的匕首塞回腰間,動手將對方的巢xue搬空。 范月行將防水布攤在地上,將鋪在巢xue底的樹枝干草全部都放在防水布上,扎成捆,再用繩子將這一捆東西全部都打包好,原本以為要做很久的工作,竟然提前完成了……范月行意外的站起身拍拍手,拍掉了手上的灰塵。 她暫時不想回去,她調(diào)味品都準(zhǔn)備好了,但卻沒有多少食材,只有一只半路上遇到的異獸兔子…… 范月行打算到處逛逛,萬一能遇到更好的食材呢? 范月行將捆好的柴火放到一邊,打算過會兒來取,她自己起身出發(fā)去別的地方了。 范月行主要找的是水源,這大雨天溫度低又濕冷,沒有比一碗熱湯更能溫暖人心的東西了,而范月行最主要想要的是魚湯。 能抓到異獸魚,范月行就絕不會煮那只異獸兔子。 范月行在原始區(qū)的樹林中胡亂走來走去,沒過多久就找到了她想了很久的水源。 這是一個小小的池塘,雨水在湖面上砸出一個有一個小小的坑,原本平靜的湖面也變得不平靜了。 不知道有沒有魚……但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了此行最大的驚喜。 范月行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池塘里竟然長著荷葉!! 幾片荷葉,就長在池塘邊上,還長出了荷花的花苞,粉□□白的花苞還沒開放,范月行遺憾的嘆了一口氣,沒有蓮子可以吃了。 但好消息是,她有新的材料熬湯了。 蓮藕魚湯,聽起來很不錯! 范月行脫下鞋子下了池塘,池塘邊緣很淺,范月行挽起袖子附身順著荷花葉片往下一探,在淤泥之中摸到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是蓮藕。 范月行摸到的那節(jié)蓮藕,比她手臂還粗,很難想象,稀少的幾片荷花葉子下面竟然藏著這么粗的蓮藕。 范月行小心翼翼的將這根蓮藕完整的拔起來。 竟然有一米五長,范月行一開始摸到的地方是蓮藕的最粗的地方,比她手臂粗,最細(xì)的地方只有幾根手指粗細(xì)。 范月行看著這根蓮藕很是滿意。 最細(xì)的部分她就不吃了,留著回去當(dāng)種子。 挖個小小的池塘,在里面注上水,然后往里面種藕,屆時又能賞花,又能吃到蓮子,還能吃到蓮藕。 簡直一舉三得! 這天下沒有比這更開心的事情了,范月行多日因為陰雨天氣而煩悶的心情變得開朗了起來。 藕從淤泥里拔出來,帶著很多的淤泥,她人都在這里了,不如就在這里把藕洗干凈了再回去,省得回去還要想辦法接雨水。 范月行站在水里就開始洗藕片,兩只手直接洗比較困難,范月行拔了一從草,扎在一起當(dāng)成臨時的刷子,就開始洗刷刷。 把這藕洗干凈,回去直接煮藕片湯!美滋滋! 洗著洗著范月行就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啃她的腳趾頭。 “……”我看起來很好惹嗎? 摸腰間的匕首,猛的擲向水中,一條異獸魚就這樣失去了生命,但范月行一點也不心疼。 今晚吃藕片魚湯……已經(jīng)決定好了今天晚上的食譜。 抓起這條不幸的倒霉魚,范月行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還是一條石斑魚,鮮美適合燉湯,上天都決定你必須被我吃掉?。?/br> 范月行干脆就在原地把魚也給處理了,后帶著洗干凈的藕和殺好的魚回到了放柴火的地方。 帶著柴火回到營地的時候,帳篷已經(jīng)搭好了,兩個帳篷剛好三男三女分開住,至于另外兩個男的愿不愿意和那中年男人一起住,那就不關(guān)范月行的事了。 范月行回到營地的時候收到了很多的目光,一是她去的時間太久,遠(yuǎn)超過找柴火的時間。 二是范月行除了柴火之外,還拿著別的東西,一條魚。 魚他們知道,水里的異獸。 另外一根一米多長白白圓鼓鼓的東西是什么?他們就不知道了。 “我說人怎么去這么長時間,原來是小孩子玩心大作,去玩去了啊……”中年男人開口就是陰陽怪氣。 范月行沒理他。 自顧自的放下了身上扛著的柴火,營地里除了帳篷之外,還搭起了一個簡易的棚子。范月行的柴火就放在棚子下面不用淋雨。 然后范月行就將身上的魚接下來掛在一邊,她掛魚的繩子是就地取材的草繩,選用了最粗的一根草,掛上這魚也完全承受的住。 藕也被范月行放到了一邊。 她開始生火了。 粗樹枝搭成堆,再用干草點燃,因為都是干柴一點就著,幾分鐘時間火堆就生起來了。 火堆上放上了一口接滿雨水的鍋,鍋里空空如也,范月行把辣椒花椒這些佐料丟進(jìn)去,花椒和辣椒都飄在水面上,紅紅的,看著就挺有食欲的。 隨即范月行又將魚切成片,用鹽腌制一下,去腥。 等到水燒開了下魚片,接著范月行開始處理這根巨長無比的藕,全部都煮是不現(xiàn)實的,鍋也裝不下。 范月行掰下最細(xì)的兩節(jié),妥善包裹好放進(jìn)口袋里,拿回去種。 至于今天要吃的部分,范月行選擇了最粗的一截,切成藕片備用。 “這又是什么?”沈怡忙完她的事情摸了過來,就看到了全是洞洞的藕。 “怎么會這么奇怪,全是洞?!鄙蜮袊@了一句,眼里全是對這種不可思議植物的驚奇。 范月行一邊攪和著鍋里的湯水,確認(rèn)水有沒有燒開,一邊回復(fù)沈怡稚嫩的提問。 “這是藕片。”范月行頭也沒回,狹長的眸子只顧著盯著鍋里的水有沒有燒開,纖長的手指抓著臨時制作的長筷子在鍋里攪動。 “好吃的?”沈怡舔了舔嘴巴,一時間想起了很多在范月行哪里吃過的好東西。 她好久沒去范月行哪里了,紅薯玉米早就吃光了,她前段時間沉迷在原始區(qū)殺異獸,每天都沉浸在自己的強(qiáng)勁之中,早知道有這一天,她就不待在原始區(qū)了…… “是。”范月行回答得簡短。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但沈怡覺得,范月行不會讓她失望的,沈怡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 中午喝過營養(yǎng)液,沒有什么饑餓感的肚子,突然就咕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