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綜藝節(jié)目里當萬人迷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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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直播間觀眾對射箭不怎么了解,都能從這幾箭看得出來,他剛開始的時候還有點手生,到后面已經(jīng)非常適應了。 看到這一幕,田然眼神亮了亮,轉(zhuǎn)過頭看向覃繼,抬了抬下巴道,“比比?”眼里的神氣一點也沒有掩飾。 聽見她說的,覃繼想了想,覺得自己似乎也沒有理由拒絕這個提議,下一秒欣然同意了,“榮幸之至?!?/br> 不過他也不欺負她,把手里的重弓又放了回去后,重新選了一把跟她那把差不多重的跟她比。 兩個俊男美女拿著弓箭,左肩對準前面的靶子,左手持弓,右手扣弦,專心致志地在比賽,在這場內(nèi)十分的引人注意。 隔壁,在攝像機照不到的地方,離兩個人有一段距離的弓箭愛好者們?nèi)滩蛔〕麄儍蓚€這個方向看了過來,一是為兩個人的顏值,二是為兩個人高超的射箭技術。 這家射箭館之所以制定了會員制度,也不是完全沒有原因的,相較于樓下固定不變的靶子,樓上的靶子是可以隨意調(diào)近遠的。而遠處的那兩個人不僅把靶子調(diào)到最遠,而且還把它們設置成了動靶,進一步增加了射箭的難度,讓人看了都覺得佩服。 隨著他們射箭的速度加快,一箭剛射出去,下一箭就接著來,兩個人互看了一眼對方,同時從木筐里拿出了三支箭搭在了弓上。 “不是吧?他們是認真的?”隔壁,有個學生驚訝出聲,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他們是想干什么。 三只箭同時射出去,而且還想要射中同一個地方,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很快的,這道質(zhì)疑的聲音就止住了,因為眼前的一幕足以讓所有人震驚了。 在場的人看著遠處那三支箭全部射中紅心,目瞪口呆,心中閃過同一個念頭,這是神箭手吧? 因為木筐內(nèi)的箭有限,兩個人把筐內(nèi)的箭都射完了之后才停了下來。 一停下來,田然感覺自己的手都要廢掉了,剛才還不覺得,現(xiàn)在只覺得手酸軟得很,看見覃繼還想繼續(xù),她趕緊擺了擺手道,“不比了,不比了,再比下去,我都不知道等會吃飯的時候能不能拿得動筷子?!?/br> 這時候覃繼才記起來拉弓要用上臂力,而她的臂力顯然不太行。 他的視線從田然的胳膊上一掃而過,得出了這個結論。 不僅如此,他還想到了她的傷勢,“你的手沒事吧?”昨天他忘記考慮到這一點了,再加上她從來沒有露出來過受傷的部位,所以他也不知道她的傷究竟怎么樣了。 “沒事,就是有點擦傷,昨天涂了藥膏好多了。”如果不是他突然提起來,田然說不定還忘了自己受傷這一回事。 覃繼:“那就行?!彼m然不知道k507的藥效怎么樣,但看邵寅珵還有賀臨之對這款藥信心十足的樣子,就知道它絕不會差。 看著遠處插在環(huán)形靶子上的箭,他讓田然站在原地等著,準備自己過去撿。 然而當他打算走過去的時候,不遠處已經(jīng)有人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幫自己撿了,看那身校服,應該是他高中學校的學生。 “大佬,可以收我為徒嗎?”這個人體型有點笨重,手里抱著一堆的箭,一上來就是非常熱情地想要拜師,不過被兩個人冷酷無情地拒絕了。 “不行?!?/br> 見到覃繼和田然想要離開,身后的人連忙喊道,“我可以出錢的。” 聽到這句話,覃繼不以為意,因為他本來就不缺錢,所以聽到后,腳步?jīng)]有片刻的停頓,繼續(xù)往前走。 然而走著走著,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旁少了一個人。 回頭一看,就看到田然跟那個同學站在一起,笑得跟個狼外婆似的。 “你打算出多少錢請我?”原地,她笑瞇瞇地看著面前的初中生問道。 “比市場價貴兩倍,行嗎?”那個同學小心翼翼回答道,看起來像個小媳婦似的。不過覃繼覺得他不是因為拜到師而小心翼翼,而是被田然的笑容給嚇到了。 因為她臉上非常直白地寫明了兩個字,jian詐。 想到這里,覃繼嘆了口氣,又掉頭走了回去,把人給拉走了。 田然也沒有反抗,因為她本來就只是想逗逗那個人而已。 覃繼心里就是清楚,所以才無奈,“你又不打算教他,逗他干什么?” 田然:“我高興?!?/br> “還有你的手是不是該放開了?”她瞥了一眼抓住自己的手,晃了晃道。 覃繼本來還想說什么的,聽見這句話,順著她的視線下移,落到自己緊握的手上,愣了一秒鐘,倏地松了開來。 田然輕輕按了按自己的手,吐槽道,“我說你用的勁也太大了吧,都紅了。”本來白皙的手背上,一圈紅色指痕格外引人注意,都不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勁,才會變成這樣。 然后就得來身旁的人一聲干巴巴的道歉,“抱歉。” 覃繼也不明白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明明他也沒用多大的力氣啊。 “要不,我買點藥給你涂點?” 聽到這句話,田然像看個傻子一樣看著他,“就這還要涂,你這是在開玩笑嗎?”一沒傷口,二沒腫,涂啥呢? 不知怎的,覃繼松了口氣。 在一邊觀看的直播間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松了口氣,然而徐畏卻知道,他是被高中的那群女生追怕了,生怕她也學她們來個碰瓷。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她要是想碰瓷,白的也能說成黑的,壓根用不著這樣,光靠一張嘴就能把你說沒理。 就像現(xiàn)在,她就很聰明的知道,自己只要不是提很過分的要求,都不會被拒絕。 看著走在前面的人,田然踩著他的影子道,“喂,覃繼,我突然不想去吃法式大餐了,我想吃火鍋。” “好,那就去吃火鍋。”前面的人轉(zhuǎn)過頭來,沒怎么猶豫就答應,底線一步步地被降低。 要知道他以前可是從來不吃這個的。 第12章 、戀綜節(jié)目12 因為田然無辣不歡,而覃繼不吃辣的,兩個人最后在一家店里點了一份鴛鴦鍋。 看著她熟練地點了一大堆東西,其中就有毛肚,覃繼不由問出了聲,“你很喜歡吃毛肚嗎?它不是沒有味道么?” “你不懂,沒有毛肚的火鍋是沒有靈魂的火鍋?!碧锶挥靡桓蹦阒朗裁吹难凵窨粗f到這里的時候,還不忘損了他一句,“不過,反正你不吃辣,是嘗不出來了?!彼z憾道,一邊把服務員上上來的菜放進鍋里,忙祿得很。 覃繼看著她動作有一會兒了,覺得自己干坐著也不是個事兒,想幫忙把旁邊的菜放進去,然而被阻止了。 “等一等,這個先別著急放,我先把其它的放進去再說?!碧锶幻榱艘谎鄣溃驗椴朔胚M去太容易熟了,而熟了如果不及時撈出來的話就不好吃了。 覃繼只好又把它放了回去。 兩個人吃完火鍋是在兩個小時后,其實覃繼不怎么餓,所以兩個小時下來,沒有吃多少。倒是田然一直在吃,也不知道她人那么小個,怎么裝下這么多東西的? 因為吃得太撐了,她出了火鍋店后也沒著急著上車,而是先繞著附近逛了一圈,消消食,而覃繼是跟著她一起出來的,自然不可能把她丟下,也跟著一起了。 然后就看到她看見吃的就忍不住湊上前,整一個吃貨。 他嘆了口氣,把正在跟老板說話的人拉走了。 “欸欸,別拉著我啊,我還能吃。”田然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臭豆腐攤,眼中戀戀不舍,還想再掙扎掙扎。 然而,覃繼不為所動,冷酷道,“不,你吃不下了?!痹僮屗缘脑挘烙嫷葧徒卸亲犹哿?,倒霉的還是他。 不得不說,他對她還有有點了解的,如果邵寅珵在的話,怕是會跟他湊在一起,吐槽田然。 比如上次車禍,她就在那邊一直叫疼,你要是兇她,她眼淚就立馬出來了,而且是收放自如,想哭就哭,想收就收的,說實話,現(xiàn)在娛樂圈里的人哭戲都沒她好,不去演戲,屈才了。 兩個人在外頭散步散了半個小時,才上了車,出發(fā)去馬場。 因為是在郊外,所以開車時間長了點,花了將近一個小時。 等到覃繼停下車,轉(zhuǎn)過頭跟田然說到了的時候,副駕駛上,她已經(jīng)睡得非常熟了,額頭印出來的紅印特別明顯。 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睡的,然而直播間里的人卻知道,在上車后沒一會兒,她就困了,一群人能看得出來她當時想要努力保持清醒,卻礙于眼皮的沉重,在堅持了十分鐘后,實在堅持不住了,放棄了,一直睡到現(xiàn)在。 像極課上困得要死,卻不得不睜大眼睛的學生。 覃繼不知道該不該叫醒她,他看了一眼手機,時間還早,正好工作上有人發(fā)消息進來,他就在車上跟人聊了半個小時的工作。 也是在半個小時后,田然才悠悠轉(zhuǎn)醒。 剛醒的時候她還有點懵,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道,“這是哪兒?”說話含糊,還帶著一絲懶散,她打完哈欠后看著車窗,眨了兩下眼,終于清醒了過來。 還沒干什么,就聽見隔壁覃繼的一聲平淡無波的話,“醒了?” 這時,田然才想起旁邊還有一個人,轉(zhuǎn)過頭問道,“我們這是到了?” 覃繼簡潔回道,“嗯。” 田然:“我們到了有多久了?” 聽到這個,直播間里的觀眾以為覃繼會實話實說半個小時前到的,然而卻聽到他淡定地回了一句,“剛到不久?!?/br> “??你這話說得就一點也不虛的嗎?要是被綁架了就點點頭。” 不過就算覃繼沒說實話,田然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就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聯(lián)想到他一開始說到的車程,就知道到了有多久了。 “放心,我沒有起床氣,你下次可以直接把我叫醒的?!彼呴_車門,邊對覃繼說道。 覃繼聽到后就猜到她知道了,點頭的同時解釋道,“剛才在車上跟了聊了會兒工作,其實也沒等多久。”這倒是真的,如果她沒有醒的話,他估計還會繼續(xù)談下去。 田然暫時信了,下了車后,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眼前的這片草原給吸引走了,說實話,滿眼都是翠綠,看起來就讓人心情好。 她向來不怎么會隱藏自己的心情,眼里的愉悅一眼就能望得出來,眼睛微彎,看起來有點像月亮。 因為這里的時間都需要預約的,早在他們兩個遲到的時候,這里的負責人就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不過在車上的時候被覃繼掛斷了。 他看了田然一眼,落后了兩步,打電話給了負責人,很快就有人出來了,身后還跟著一個教練。 “覃先生,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币驗橹雷约捍蜻^去的電話被掛斷,他還以為他在忙,打了一通就沒再打了。 覃繼跟這里的負責人客套了兩句,然后拒絕了他要配一個馬術教練的提議。 也不知道負責人是誤會了什么,聽到這句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旁正在看馬的田然,心領神會了什么,連道了三聲好,“那就祝兩位下午玩得愉快。” 覃繼看出他誤會了,皺了皺眉,不過到底還是什么都沒說。 另一邊,田然挑中了一只馬,走過來找他,指了指那匹黑色的馬,問道,“我能選那一只馬嗎?” 覃繼順著她的指頭看去,就看到了一只非常高大,威風凜凜,看起來就很兇的馬,沉默了下,看了看她的身高,再看了看那只馬的身高,“真要我說實話嗎?” “我怕你有命上去,沒命下來,要不你算一算?”她不是說自己是算命的嗎? 田然嘆了口氣,“行吧,我明白了。”但是她還有一句話要強調(diào),那就是算命不算己,就沒聽說過自己給自己算命的。 “行,我錯了?!瘪^也很虛心地接受了她的反駁。 最后,田然不僅沒有坐上那只威風凜凜的馬,連稍微大只一點的馬都沒坐上,只騎了只小馬,性情非常溫和,走路跟驢有得一拼。 直播間觀眾看著覃繼騎著那只威風凜凜的黑馬,跑得賊快,再看了一眼田然騎的那只馬,終于知道為什么他把教練趕跑了。 “雖然我很同情她,但我還是忍不住哈哈哈哈?!?/br> 在一群人笑的時候,馬場上,田然可就不那么高興了,她來這里可不是來慢悠悠散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