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綜藝節(jié)目里當萬人迷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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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用的時間居然比自己等人還要少? 田然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反正現(xiàn)在就只想著上樓癱著,然而才剛走就兩步,就又被人拉住了。 “先吃點早餐,再上去睡?!?/br> 覃繼瞥了一眼桌上的早餐,看著田然,對她說道。 聽到這個,田然想撓人的心都有了,但是看他一副自己不吃,就不讓她上去的模樣,田然還是過去了吃了兩口。 在覃繼露出自己吃得還不夠的神情前,她先一步解釋道,“生物書上說了,睡前不能吃太撐。”說完,還不待覃繼反應(yīng)過來,就趕緊溜了。 直播間里:“我怎么感覺他在帶女兒似的?”一個古老又刻板,一個調(diào)皮又惹人頭疼。 “同感?!?/br> 在田然上去后,覃繼才把目光看向了賀臨之,不過跟觀眾想象中的劍拔弩張不同的是,他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移開了。 樓上,田然這一覺睡到了十一點多。 劉管家聽說她早上跑步,累到睡著了,看到她下來,和藹笑著道,“我讓廚師給你煮了鮑魚參湯,正好補補身體?!?/br> “謝謝管家爺爺。”對待他,田然一直都很親近,因為他看起來很和藹,很像她爺爺。 明明她平時最喜歡吃的就是麻辣小龍蝦什么的,卻還是留著肚子,把那碗鮑魚參湯給喝完了。 午飯過后,因為吃得太撐了,她出去外面花園散了一會兒步,順便偷摘了幾片花瓣。 徐畏看到后,有些無語,“她要摘就摘,又沒人不讓她摘,干嘛搞得跟個做賊一樣?” 那就要問徐畏自己了,他在田然心里的印象就是一個小氣鬼。 遠處,賀臨之是特意出來找她的,看到花圃旁邊的人,他走了過去,然后在距離她一米遠停住。 “我能問一下你昨天的那條短信是什么意思嗎?”他眉心微擰,隱約中帶著不解。 田然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他,聽到他問的問題,解釋道,“意思就是我想追你。”這幾個字很難理解嗎? 賀臨之更疑惑了,“為什么?” 田然想了想道,“因為我想讓你給我畫一輩子的畫。”這個回答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哪怕是徐畏也沒想到居然是畫的問題。 見到面前的人不說話,她又強調(diào)了一遍道,“我很喜歡你給我畫的畫,非常好看。”語言雖然單薄,然而從眼神上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很喜歡他畫的那副畫。 知道是這個原因,賀臨之神色微緩,“謝謝你的喜歡,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也可以給你畫的,不過,追求就不必了?!?/br> 田然好奇問道,“是什么時候都可以嗎?” 賀臨之點了點頭,“嗯,只要我有空。” 第23章 戀綜節(jié)目23 聽見兩個人的談話, 徐畏就差沒跳進屏幕抓著他問,腦袋是不是被醬油給糊了?她的要求你也敢答應(yīng),瘋了吧? 別人說不定麻煩人次數(shù)多了, 還會不好意思, 田然這個人, 否想了。 她不使勁逮一個人薅就阿彌陀佛了,他居然還上趕著給她薅?到底是對她還不夠了解。 說實話, 賀臨之這樣子還不如讓她追呢,起碼不用畫畫,而現(xiàn)在他是既要幫田然畫畫, 又要抽空應(yīng)付其他男嘉賓的敵視,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更別提說還有一個蒼軼在呢, 要是他見到他們兩個人待一起,指不定想著怎么阻止他們呢? 徐畏理清思路后, 看向屏幕中的田然。要不是確信她不知道蒼軼的meimei蒼雯喜歡賀臨之的事, 他還以為她這是在故意攪渾水呢。 簡直就是瞎子摸魚,歪打正著。 而花圃旁邊,田然也沒有想到他會這么輕易地就答應(yīng)了自己。 “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她聲音中帶著小心翼翼, 生怕自己說錯話,他又反悔了。 然而賀臨之承諾過的事從來不會反悔,他看著她道, “嗯, 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br> 因為得到了滿意的答案, 田然這下也沒有在外面待多久, 哼著歌, 心情很好地走進了別墅。 而賀臨之看著她走了進去,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后,才邁動了腳步,不知道是避嫌還是什么。 只不過他這嫌到底是白避了,因為他一進去,某個迫不及待的人就從樓上抱了個繪畫本下來,屁顛屁顛跑到他面前,把筆和本子遞了過去。 這一幕瞬間引來了所有嘉賓的注意力。 孟涵桐下意識看了一眼覃繼,只見他原本嘴角的笑抿平,看向賀臨之的眼神有些冷。 不僅如此,一直都沒什么存在感的蒼軼這時候目光也不加掩飾直接射向了遠處的兩個人,那個眼神她不知道如何描述,防備?還有緊張? 而相比于他們兩個眼神的直白,溫萱和林書葛的眼神就相對含蓄了一點,幽怨,也有點不甘心。 溫萱這是演出來的,好歹是收了人家錢了,也要敬業(yè)一點,幸虧她大學(xué)時候課程學(xué)得還不錯,雖然說跟演技好搭不上邊,但也不至于一眼讓人看出是假的。 反正直播間里的觀眾是看不出來她是演的。 一群人看著里頭的三個女嘉賓齊齊地看著賀臨之,說實話,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同情他。 怎么感覺像是三個女妖精看中同一塊唐僧rou呢? 在現(xiàn)場氣氛有些沉悶的時候,沙發(fā)上,林書葛這時候開口說話了,打破了這份寂靜。 她看著樓梯口站立的兩人問道,“你們這是要去畫畫嗎?” 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是因為上次田然有跟大家說起過自己跟賀臨之去畫室畫畫的事,再聯(lián)系起她現(xiàn)在手頭上拿的筆和繪畫本,心中已然是十分確定了。 樓梯口,田然見賀臨之把東西接過去后,聽到她問的問題,也不覺得這是不能說的,點了點頭。 這讓覃繼和邵寅珵看向賀臨之的眼神更加不善了。 察覺到這兩道眼神,當事人看著田然,心道,“她還真會給自己找麻煩。” 不過賀臨之也不懼就是了。 在他和田然準備上樓的時候,一旁溫萱突然出聲問道,“能加我一個嗎?正好我也很久沒有畫了?!彼囆g(shù)生多少都會些才藝的,會畫畫放在她身上并不顯得突兀。 聽到這句話,賀臨之本來是想拒絕的,因為他清楚知道自己是來幫田然畫畫像的,而不是簡單的隨便畫畫。 然而在他開口前,身旁的人比他先一步開口答應(yīng)了,“當然可以啊?!?/br> 可能是開了先例的緣故,另一邊的蒼軼也舉了舉手道,“順便加我一個?!弊屓瞬幻靼姿麨槭裁匆瞾頊悷狒[。 見此,林書葛也把目光看向了田然。 最后,不知道為什么,本來只屬于田然和賀臨之的獨處變成了八個嘉賓一起畫畫了。 這個問題,十分鐘后邵寅珵也想知道,他看著對面坐的人,現(xiàn)在就很疑惑一件事情,為什么事情最后會變成她是模特,自己等人是來畫她的呢?這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把她畫得很丑,怕不會被打吧? 不止如此,蒼軼和其他兩位女嘉賓也是同樣的困擾。早知道賀臨之是幫田然畫畫像的話,她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現(xiàn)在是畫也不是,不畫也不是。 而相比于那四個人的煩惱,覃繼,賀臨之,溫萱三個人就沒有負擔(dān)了。 賀臨之的畫畫技術(shù),直播間觀眾在上回就已經(jīng)見識過了,所以并不訝異,但是覃繼和溫萱兩個人的畫還是讓他們驚訝了一番。 不同于賀臨之畫的素描畫,覃繼用的是古風(fēng)線條,畫出了一個古裝樣子的田然,栩栩如生,隔著屏幕都能感覺畫中人的靈動。 粉衣羅裙,回眸間,巧笑嫣然。 而溫萱畫的是動漫版的,看起來超可愛的。 這三副不管是哪一副都很好看。 “我已經(jīng)能想象得出來田然看到他們畫的是什么表情了,大概就是眼睛微亮,毫不掩飾對它們的喜歡?!敝辈ラg觀眾討論道。 “呃,我跟你的關(guān)注不一樣,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情,因為賀臨之畫的畫好看,她就想去追求他,現(xiàn)在看到覃繼和溫萱兩個人的畫,該不會也想去追他們吧?” 仔細想想,三個人一起追,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一群人不嫌熱鬧,心中想道,然后就被蒼軼和邵寅珵畫的畫給吸引了過去,當然,不是因為他們畫得很好看,而是畫得太難看了。 “上次賀臨之還說田然畫得難看,我覺得他應(yīng)該看看他們兩個畫的了,都不知道畫的是什么鬼。”直播間里的人吐槽道,從那兩幅畫上,隱約能看見一雙眼睛,鼻子和嘴巴,說是火柴人都是夸獎了他們。 一個小時后,田然走過去時,看到兩個人畫的,忍不住懷疑人生,“原來我在你們眼里就長這樣啊?!笨雌饋砭褪莻€四不像。 “其它的不說,我眼睛有這么小嗎?”她反正是看懵了。 聽到這句話,邵寅珵覺得有必要替自己解釋解釋了,所以在下一秒,伸出食指輕搖了搖,道,“不不不,這不是畫不出你的靈動嗎?” “俗話說,小眼睛聚光,我這畫的可不是你的眼睛,而是你的炯炯有神啊?!闭f了一大堆,全是歪理。 田然聽了一遍后,就不想再聽他胡說八道了,所以她轉(zhuǎn)頭,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蒼軼。 不用等她問,他就自覺地開始回答了。 蒼軼:“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嗎?我在畫你笑的樣子?!彼袂楹苷J真地說道。 田然一時之間沒有聽懂他在說什么,還是旁邊邵寅珵看到后幫忙解釋了一番。 “他的意思是說,他畫不出來你笑的樣子,所以才畫出了個瞇瞇眼,因為有個詞叫做笑瞇瞇。” 田然:“你還挺懂的啊?!?/br> “還好還好”邵寅珵摸了摸鼻梁,謙虛道。 而另一邊,孟涵桐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畫不出來一整個人,所以只專心畫一雙眼睛,這雙眼睛跟田然有七八分像。 林書葛則是畫了一個無頭的人,衣服什么的,她畫得很好看,但人她真的畫不來。 所以看上去的時候有些驚悚。 不過對待女孩子,田然就沒有吐槽了,不止是因為還有兩個人給她們墊底,還有的是除了沒畫出個完整的人,她們畫的那部分還是挺好看的。 終于,直播間觀眾等到她去看覃繼他們?nèi)齻€人畫的畫了。 因為溫萱話里的意思就是自己會畫畫,所以田然看到她畫出來畫也不驚訝,只是不驚訝歸不驚訝,卻還是被它可愛到了。 “你畫的確定是我?”田然看著溫萱,指了指自己道,她有她畫得這么可愛嗎? 溫萱笑了笑,“不是你還是誰?”看田然對這副畫這么喜歡,她直接把這畫送給了她,然后就見到她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符遞給自己。 “送你保平安的。” 溫萱雖然不信這個,卻還是把它接了過來,“謝謝?!?/br> 賀臨之看著那兩個人,如果沒記錯的話,自己是第二次給她畫了吧?為什么她就有符,自己就沒有? 當然,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而已,并沒有占據(jù)他太多心思。 但可能是有些過意不去還是什么,田然看到他的眼神,有些心虛,又從口袋里掏了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