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綜藝節(jié)目里當萬人迷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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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眷和衛(wèi)曜身為奚儲明面上的弟子,也被邀請參加酒宴。 門口,但凡祝福他們的人,都能領到一錠銀子。 或許這場婚事并不算盛大,但是美名倒是傳得挺遠的。 喜房中,田然端正地坐在床上,雙手緊握,明顯有些緊張,在她頭上,一塊紅色蓋頭遮住了整張臉。 奚儲推開房門的時候,她聽到動靜,朝門口方向看去,但因為紅色蓋頭遮擋著,什么都看不到。 “是畫玉嗎?”聲音有一絲緊張。 奚儲輕聲道,“是我,畫玉她下去了。” 因為在成親之前惡補了一番知識,所以在看到那個蓋頭時,他沒有直接將它掀起來,而是拿起放在她邊上的秤桿,將它掀了起來。 然后露出了一抹驚艷,即使他看過她穿上嫁衣的模樣,卻還是每見一次都被她驚艷一番。 察覺到了他緊盯著自己的目光,田然不自然地斂下眸,聲音不由自主露出了一絲嬌媚,“你別一直看著我?!奔t暈蔓延至脖頸。 奚儲呼吸一緊,強制自己冷靜下來,走完喝交杯酒的流程。 至于吃生餃子這些繁瑣的流程,他全部撤掉了。 “餓了沒?”或許是因為高興的緣故,他眼中的愉悅從不曾斷過。 看見他臉上的笑容,田然也露出了一絲笑。 “我不餓?!币肋@可是在她家成親,餓誰都不可能餓著她。 然而,她不知道她這一笑有多大的殺傷力。 徹底讓本來自制力就不強的人,放棄了抵擋。 很快,床帳就被放下,一夜旖旎。 第二天,畫玉進來服侍她穿衣時,看到她身上的痕跡,忍不住咋舌。 這姑爺也太不加節(jié)制了吧? 旁邊未經(jīng)人事的婢女們看到這一幕羞紅了臉,手頭卻有條不紊地將床上的帕子收進一個盒子里。 一人給她梳妝,一人擰好毛巾遞給她。 “奚郎呢?”田然一醒來沒看到身邊的人,擰著眉頭問道。 聽到這句話,畫玉雖然不是很喜歡奚儲這個人,卻還是替他說話道,“姑爺今天一大早就去廚房了,說是想給您煮點東西吃,想必也快好了?!?/br> 田然嘴角彎起,心情瞬間好多了,不過口頭上沒有留情,“他能煮出什么東西來?你們也不阻止阻止他?!边@后半句話,她是對畫玉她們說的,眉眼含嗔,即使畫玉是一個女人,也有點禁不住。 這時候,奚儲端著一個盤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讓那些婢女退下后,才關心看向坐在銅鏡前的人道,“還難受不難受?” 田然一聽就知道他問的是哪件事,臉上很快就浮起了一塊薄紅。 哪有人這么問的。 她對這個問題避而不談,責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把畫玉她們趕走了,誰來替我梳妝打扮?” 聽到她說的,奚儲把手中的東西放下,走到她身后,回答道,“我來?!?/br> 第67章 靈異綜藝11 他低頭看著眼前的秀發(fā), 柔順,讓人愛不釋手,拿起桌上的梳子, 細細替她打理, 心中生起了一股滿足感。 跟容眷和衛(wèi)曜兩人不一樣的是, 奚儲一直都是像古人一樣留著長發(fā),為的只是是讓兩個人看起來更相配一點而已。 所以在學著怎么束發(fā)的同時, 他順便也看過一些女子梳妝的視頻,特別難的肯定不會,一些相對簡單的發(fā)髻還是會的, 比如婦人妝。 聽到他說的話,田然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等會讓畫玉進來重新梳一遍的準備了, 然而幾分鐘后,看到頭上梳好的發(fā)髻, 她忍不住驚訝了一番。 “說吧, 你是為哪個姑娘學的,這么熟練?!彼乱庾R斜睨了一眼過去,因為他梳得很好, 完全不像是新手。 可能是初承雨露的原因, 眉眼之間透著淡淡的媚意,脖頸上還有他留下的紅印,猶如紅梅一般, 讓人心生渴意。 奚儲看到后, 喉頭有一絲干澀, 但到底是想到昨夜的瘋狂, 以及對她心疼, 將這絲欲望壓了下去。 他闔了闔眼, 再次睜開眼時,看著面前的人兒,聲音沙啞又帶著一絲警告,“若不想等會下不來床,就別招我?!彼巳辏怀饨?,可受不了她的挑撥,哪怕她是無意識的。 這話即使奚儲不說,田然這時候也發(fā)現(xiàn)了,因為他的眼神跟昨夜的一模一樣,熾熱得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剝了一樣。 她趕緊轉過了身,面頰紅暈加深,心中暗罵了一句,“色胚子。” 接下來,奚儲壓下這絲燥動,認真地替她描眉。 待描完眉后,才看著她眼神柔和道,“從始至終就只有夫人一個人,哪還有其她人?”他輕刮了下她的鼻梁,聲音帶著笑。 一開始田然還不知道他是在說什么,神情中微帶著一絲疑惑,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回答自己先前問的問題,嬌嗔了他一眼。 “你倒是嘴甜,慣會哄我開心?!?/br> 雖是這樣說,那種全心全意相信你的眼神讓人恨不得揣兜里,寶貝得誰也見不著。 飯后,盡管田然沒有說什么,奚儲還是給她上了一遍藥,只不過等上完藥后,兩人身上都出了一身汗。 看著床上透著粉紅,氣息微顫的人兒,他俯下身吻去她眼尾的一滴眼淚,哄著生氣的人道,“都是為夫不好,然兒原諒為夫好不好?” 只見原本留在她身上的紅痕不但沒有淡去,反而更加明顯了。 可想而知剛剛又是經(jīng)歷了一道怎樣的激烈。 一氣之下,晚上,她直接把奚儲趕到了書房去睡了。 不過他也是個厚臉皮的,等到半夜她睡著后,又會偷偷跑回來睡床上,然后在第二天早上離開。 他以為田然不知道,可床上多了一個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做沒看到罷了。 后面幾天,奚儲又回到了房間里睡,兩個人天天膩在一起,不過畫玉看到后也能理解,畢竟新婚頭幾天嘛。 見到自家小姐找到了心儀之人,她心中還是為她感到高興的。 院子中,奚儲閑來無事叫田然教他彈琴。 聽到這句話,她抬起美目瞧了他一眼,“你不是不喜歡琴嗎?”別看他平時學得勤快,可田然又不是瞎子,自然能察覺得出來他不是很喜歡彈琴。 奚儲聽到后下意識挑眉,反駁道,“誰跟你說我不喜歡了?還是說,你嫌你夫君笨,不想教了?”說到后面時,他聲音帶著調笑的意味。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又對琴感興趣了,但是田然也沒有多想,他既然想學,那她自然樂意教。 聽著身邊的人耐心的教導聲,奚儲的目光從她的面上落到了琴上。 有一件事她說得對,他是不喜歡琴。然而,也不完全對。他之所以不喜歡琴,不是因為真的不喜歡琴,而是因為她喜歡聽那趙謹安彈那鳳求凰曲子,而如今他也想給她彈一次。 街道上,似乎傳來了一道歌謠,“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 田府對面宅子里,衛(wèi)曜聽著隔壁傳來的琴聲,已經(jīng)麻木了。 實話說,他看那奚儲還真有在這個幻境里一直待下去的意思,恨不得跑過去將他一拳打醒。 雖然外界才過去了半天,但是他們在這幻境卻是實實在在的過了半年,他奚儲是有美嬌娘陪伴在側,但是他卻待得極其無聊。 這半年里,衛(wèi)曜也不是沒有想過要找起其它的出路,但是他并沒有找到有用的辦法。 因為身為趙家二公子的趙玄枯也就是未來鬼王,和那個神秘的趙家大公子,他們現(xiàn)在在京城里,不在這南陵里。 而這個幻境只涵蓋了南陵,他就算是想去京城找那兩個人,都沒辦法。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現(xiàn)在也就只能等著下一個節(jié)點來臨了。 而相比于衛(wèi)曜的耐心有限,容眷倒是平靜至極,他時不時拿著攝像機出去大街上逛一圈,其它的不說,這里的傳統(tǒng)藝術還是值得大家欣賞和了解的。 這半年里,容眷學會了面塑,剪紙和木雕,收益頗豐。 古代夜市里,他跟著教授他面塑的師父在街道上擺攤,剛送完上一個客人走,就聽到一道柔和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咦,夫君,那不是你徒弟嗎?怎么還捏起了面人?” 只見一個梳著婦人妝的嬌媚女人抬頭看向身旁的男人問道,舉止親近,而她身邊的男人手攬著她的肩膀,護著她,防止被人群沖散。 直播間觀眾看到這一幕,心中生起了一股酸意。 “怎么辦?我突然有些嫉妒起了奚儲了?!泵廊嗽趹?,還溫柔可人,誰能不艷羨。對比其他兩個被困在這里的容眷和衛(wèi)曜,他的生活可以說是很滋潤了。 因為是入贅的原因,連錢也不用愁,哪像容眷還需要在這里捏面人賺錢。 兩個人走近后,容貌更加清晰了,男俊女美,十分相配。 “老板,幫我和我夫人捏一個面人?!背雎暤氖寝蓛?,看起來一表人才,然而付錢的時候卻是看向了身旁的人。 田然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哪來的歪理一大堆,非要她親自付錢。 沒看到那些人都用一股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嗎? 面塑師父接到生意后,把田然的那個交給容眷捏,自己則是開始捏起了奚儲。 旁邊容眷聽到后,應了聲,隨后就準備起了用物,開始捏面人。 只不過相比于以往的認真,他這次心有點亂。 不過即使如此,因為熟能生巧的原因,他捏出來的面人還是很好看。 目送著兩個人拿著面人走遠,容眷看著田然臉上的嬌美笑容,或許能理解奚儲為什么明明知道這里只是個幻境,卻依舊沉淪了。 因為就連他也不由生出了一股對他的艷羨。 意識到自己心中想的,下一秒,容眷收起了心神,想起了剛才他無視了自己的事,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如今距離兩個人成親那天這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月了,這段時間,奚儲一直都住在田府,沒有回去過。似是忘了他們一般,就連剛剛看到自己,他也當做沒看到。 容眷大概能猜得出來為什么他會如此了,因為看到他,會讓他想起這里只是個幻境的事實。 但是,逃避有用嗎?事實終究是事實,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他這般投入,待醒來后怕是會瘋的吧? 想到這里,容眷不由生出了一絲擔憂。 期間衛(wèi)曜有去找過奚儲,不過打了一架后,又回來了,顯然是拿他無可奈何。 他有想過從田然那邊下手,然而他們每天膩在一起,衛(wèi)曜就算想找到機會下手也找不到,所以只能看著幻境里的時間一天天過去。 不過越是在這里待久了,他心中的疑惑就更多了,這里真的只是個單純的幻境嗎?為什么他感覺那么真實呢? 而另一邊,奚儲心思早就不在那些瑣事上面了,他牽著田然的手,帶她逛遍了整個夜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