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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綜藝節(jié)目里當(dāng)萬人迷 第114節(jié)

    客房里,可能是干慣了這些粗活,薛薄衾整理的速度非常快,他先是把所有的書籍都拿了下來,把書架上面的灰都掃了下去后,才開始整理那些書的。

    這些書都是一些人生哲學(xué)書和名著,所以當(dāng)看到其中有兩個檔案袋的時候,忍不住多瞧了兩眼。

    在看到上面寫著78屆長青高中的時候,手忍不住頓了下,因為他也是長青高中的學(xué)生,只不過是8班的。

    他打開看了下,里面似乎是高三7班全體同學(xué)的檔案,只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打開看上一眼,手中的檔案連同檔案一同被搶走了。

    “你在干什么?”田然看著他道。

    第116章 恐怖綜藝5

    不同于先前的不客氣, 她這時候是皺著眉頭的,因為搶的時候用力過大,薛薄衾的手直接被那薄薄的紙割出了一小個傷口。

    不過此時兩個人都沒有去注意這道傷口, 薛薄衾能感覺得出來, 她似乎很是重視這個檔案袋, 想到這里,他拇指用力按壓輕微劃傷的食指, 上面?zhèn)鱽斫z絲的疼痛,也是這道疼痛讓他從思索中回過神來,看著田然回答道, “沒什么,只是想幫忙整理一下, 怎么,里面有什么東西是不能看的嗎?”他眼中閃過了一絲茫然, 只可惜面前的人壓根不信。

    她把里面的文件塞回了檔案袋, 隨后看向他,正準(zhǔn)備讓他老實一點,這時候外面讓她進(jìn)去叫薛薄衾的田母見他們一直沒出來, 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 疑惑地看著兩個人問道,“你們兩個在干什么呢?杵在這里不動?!?/br>
    見兩個人都沒有回答,她掃了一眼房間, 在看見地上的書籍后, 友好看向薛薄衾說道, “小薛, 辛苦了, 這些書其實可以等會再收拾的, 你先去吃飯吧,等會涼了就不好吃了?!?/br>
    “好的,阿姨。”

    聽見這句話,田母顯然十分滿意,轉(zhuǎn)身見到田然手上拿著一個檔案帶,責(zé)怪說道,“小薛又不會拿你東西,放在一邊又不會沒?!闭f著的同時,把那個檔案袋從她手上接過,隨手放在了桌上 ,拉著她走了出去。

    身后,薛薄衾看了桌上的檔案袋一眼,遲疑了兩秒,最后還是跟了上去。

    看得直播間觀眾都有些心急。

    【就差一點點,那個女鬼早不進(jìn)來,晚不進(jìn)來,怎么那個時候進(jìn)來了】

    【直覺告訴我,那個檔案袋里藏著一些秘密,只可惜薛薄衾沒能看到,否則他可能會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真相】

    【難道就我覺得他沒看到是一件好事嗎?不然那個女鬼哪里會繼續(xù)留他?還有,她對劉珍是不是太聽話了,在她面前她非常乖巧,就像卸了爪子的老虎一樣,要說她們不是母女我相信,但要說她們不認(rèn)識,打死我我都不相信】

    【我理一下時間線,現(xiàn)在是104年,二十年前也就是84年,長青高中改成了瀚海高中。而劉珍是30年前死的,所以她死亡的時間應(yīng)該是74年。假如這個女鬼真的是長青高中的學(xué)生,那她年紀(jì)也不會超過18,也就是說劉珍死的時候,她才十歲左右,那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在82年她讀高三的時候】

    【天啊,這算來算去的,看得我腦袋都疼】

    在直播間觀眾討論的時候,薛薄衾也已經(jīng)吃完飯回到了房間里了,果然,那個檔案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

    他看著地上的書籍,最后一件一件地把它們重新放回了書架上。

    第二天,因為兩個人是同一所學(xué)校的,所以田母讓兩個人一起去,又得來田然一個白眼。不過她也沒說什么,反正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出了門,誰知道他們有沒有一起走。

    出門后三分鐘,在她媽看不到的地方,田然看著薛薄衾道,“要想繼續(xù)住在我家里,請自覺離我三米遠(yuǎn),否則你應(yīng)該知道我多的是辦法可以把你趕走?!彼粗砼缘娜耍劾锍錆M了看不起和鄙夷。

    他以為自己的偽裝很厲害嗎?一個會蜇人的蝎子意圖裝成單純無害的貓,也就騙騙她媽了。

    薛薄衾聽到這話,面上的老實消失,嘴角露出一絲似笑非笑,“被你發(fā)現(xiàn)了?不過不重要,田然,你可以試試,是你把我趕出你家,還是你被阿姨罵一頓?!毖凵裰腥翘翎叺囊馕?,還有一絲兇狠。

    從這里可以看出,當(dāng)初被他媽趕出房子是他故意而為的,否則以他的個頭和性格,哪里能被一個女人打到。

    “怎么?自己的mama不行,就想要搶別人的?薛薄衾,我警告你,別想耍什么小動作,不然,我會殺了你?!闭f到這里時,田然眼中布滿了冷意。

    看到這一幕,薛薄衾笑了,“那我等著?!辈贿^這絲笑意很快就戛然而止,感覺到自己領(lǐng)口的牽扯還有額頭上的痛意,他看著面前女生收回的手,眼里有絲錯愕。

    田然是不能動用鬼力,但不代表她就不能動手了,看著他昨天被砸出的傷被自己戳破,一滴血自右側(cè)留下,落在了眼尾處,她對著愣神的人,冷聲道,“這是教訓(xùn)。”

    “你以為我不敢動你?”在她轉(zhuǎn)身離開的那一瞬,薛薄衾抓住了她的手說道,那力道重得很,幾乎要把人勒斷。

    然而下一秒,田然轉(zhuǎn)頭又是一巴掌給他扇過去,“啪”的一聲,下手可一點也沒留情,聽得直播間觀眾都覺得疼。

    但是跟他們想到的不同,薛薄衾沒有放手,他攥著那個女鬼的手更緊了,眼中閃過了一絲戾氣,也是這時候他們才反應(yīng)到他是誰,畢竟是以一己之力讓薛家覆滅的人,能爬到今天程度的又豈是良善之輩?

    “放手?!碧锶粧暝藘上?,見他還是不放,又想甩他一巴掌,只不過另一只手也被攥住了。

    她直接抬起腳,往他鞋上踩去,碾了兩碾,夠狠。

    薛薄衾臉色更黑了,正當(dāng)他想給她一個教訓(xùn)時,這時候田然看到了后面的人急忙喊道,“衛(wèi)川,救我?!?/br>
    聽到這道聲音,不遠(yuǎn)處衛(wèi)川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她和一個男生似乎起了爭執(zhí),而且那個男的似乎要打人的樣子,所以急忙跑了上來,阻止道,“同學(xué),有話好好說?!比缓笞屟Ρ◆婪砰_手。

    薛薄衾本來是不打算放的,但是他瞥到了手表上時間,發(fā)現(xiàn)這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為了不遲到,他還是放開了手。

    只是這時候田然卻不放過他了,“想走,做夢。”她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走。只見在剛才被薛薄衾攥過的手上,出現(xiàn)了一圈可怖的青紫,映襯在潔白到蒼白的肌膚上格外明顯和嚇人。

    最后沒辦法,三個人來到學(xué)校后,去了一趟老師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在衛(wèi)川驚訝的目光下,田然當(dāng)場哭了出來,而上一秒她還在好好跟他說話的。

    “老師,我的手好痛,會不會骨折了?”她哭得梨花帶雨,表情也是非??蓱z,至少比絕大多數(shù)人演技都好。

    聽見這句話,薛薄衾冷呵了一聲道,“我還被你扇了一巴掌,踩了一腳,我找誰說去?”

    兩方人僵持不下,沒辦法,班主任把兩個人的家長請了過來,只可惜薛薄衾的mama壓根就不接電話,最后只有劉珍一個人過來。

    看見她,田然委屈巴巴地移過去,告狀道,“媽,薛薄衾他欺負(fù)我?!币娙苏f人話,見鬼說鬼話。

    田母心疼地看了一眼她的手腕,看向薛薄衾的手不復(fù)先前的親近,變得有些冷淡,問道,“小薛,這真的是你弄的嗎?”

    這個薛薄衾無法否認(rèn),只能抿著唇點了點頭,只是動作有些僵硬。他想說她也扇了自己一巴掌,然而在田母的目光下,他什么都說不出口。

    他算是知道田然的目的是什么了,她要的就是她厭惡他,告訴他一個道理,她是她媽,而不是他媽。

    盡管最后田母也沒跟他計較,但薛薄衾知道,還是有哪里變了。

    在田母走后,田然看著薛薄衾無聲道,“看,你還是輸了?!边@一切她并沒有避諱衛(wèi)川。

    一路上,他看著她欲言又止,他想說她這樣子是錯的,然而當(dāng)望及她那雙手時,這些話卻還是沒有道出來。

    “田然同學(xué)應(yīng)該也是氣狠了,才會這樣吧。”衛(wèi)川心里想道,在為她的行為找借口。

    似是察覺到他的目光,這時候身旁的人轉(zhuǎn)身看著他,笑著問道,“科代表這是在看我?你想看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不用這么躲躲藏藏的,我又不會說什么?!闭Z氣里還有一絲笑話。

    衛(wèi)川聽到這句話漲紅了臉,“我不是,不對,我是……”說了半天,沒說出完整一句話,就被田然打斷了。

    “好好好,你沒看我,你只是在走神而已?!痹挾急凰粋€人講完了,衛(wèi)川還能講什么?

    看著田然走進(jìn)了教室,他也跟了進(jìn)去。

    【看樣子在那個世界里,那個女鬼不能用特意能力,不然的話,薛薄衾早死了,哪里能這么活蹦亂跳】

    【還有,我怎么感覺她這是在撩衛(wèi)川】

    【這個我也發(fā)現(xiàn)了,越來越搞不懂她想要做什么了?!?/br>
    而另一邊,薛薄衾在醫(yī)務(wù)室里弄好傷口后,并沒有去教室上課,而是轉(zhuǎn)頭跟老師請假回去了。

    田家門口,田母看見他額頭貼著幾張的創(chuàng)可貼,有一絲心軟,但想到自己女兒的手,又壓制了下去。

    聽見他說是來收拾東西的,她看了他一眼,最后讓開了位子,“進(jìn)來吧?!倍@時候,她接到了一個同事要跟她換班的電話,答應(yīng)了下來,換了身衣服,背上包就走了。

    房子里,只留下他一個人。

    薛薄衾走進(jìn)客房后,收拾了一下東西,出來時手上沒拿幾件東西,因為他是被趕出來的,所以連一件換洗衣服都沒有。

    說是收拾東西,實際上也就幾本書和筆。

    薛薄衾是想走的,然而在手碰上門把手的時候,停住了,他想起昨天在書架上見到的檔案袋,總感覺自己錯過這個會后悔。

    所以在三分鐘,他最后還是掉頭走進(jìn)了隔壁的房間,那是田然的房間。

    跟她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不一樣的是,她房間是粉紅色的,看起來就很有公主心。

    只不過薛薄衾目光從上面略過,一眼就落到了放在桌上的檔案袋上。

    第117章 恐怖綜藝6

    他的目光在上面看了會兒, 然后走了過去。

    兩份檔案,一份是7班的,一份是8班的, 但是因為薛薄衾是8班的, 所以他最先翻開的是8班的檔案, 上面記載著高三八班的學(xué)生有68人,名字也跟他記憶里的一模一樣, 沒什么不對的。

    但是薛薄衾總感覺哪里不對勁,既然田然那么重視這份檔案的話,為什么會把它放在桌上, 就好像生怕別人看不見一樣?

    這么一想,他又在房間里看了一圈, 最后目光落到了一個地方,那是床頭的方向。

    一分鐘后, 他在她的枕頭底下找到了那份檔案。

    跟剛才看到的那份檔案不同的是, 這份檔案中,高三8班總共有69個學(xué)生,比剛才的那份中多出了一個人。只不過讓薛薄衾皺了下眉的是, 這69個人里沒有他的名字, 相反的是兩個陌生的名字,一個叫楊力,一個叫江妄。

    他確定以及肯定自己沒有聽說過這兩個人。但很奇怪的是, 這個楊力有很多信息都可以跟他的對上, 比如是單親家庭, 小學(xué)初中讀的學(xué)校還有出生年月。越看, 薛薄衾眉頭皺得越緊, 有一瞬間, 他居然認(rèn)為是自己取代了這個名為楊力的人的存在,而那個江妄就是班上一直空著的座位的主人。

    是的,跟田然班上空著一個座位一樣的是,8班也有一個空著的座位,而在看到這份檔案之前,薛薄衾從來沒有思索過那個位子為什么是空著的。

    明明那個位子也不差,坐在那兒的同學(xué)也很友好,但為什么老師寧愿將人調(diào)到最后一桌去坐,也不愿意把人換到那個空位,這真的很奇怪。

    因為疑惑還有不解,他把7班的檔案也翻了出來,并且和桌上的那份做對比,發(fā)現(xiàn)里面有好幾個人的名字對不上,其中就有顧斷,衛(wèi)川,薛瀕城,李月四個人的存在。

    看到衛(wèi)川這個名字,薛薄衾隱隱有一絲印象,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就是早上在路上見到的那個男生吧,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心思就又落在了手中的檔案上。

    因為心中存疑,他把這幾個對不上的人的資料互相比對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幾個人都有很多的共同點。

    比如顧斷的出生年月和張曉一樣,李月的出生年月和陸心儀一樣,衛(wèi)川的出生年月和高疏一樣,薛瀕城的出生年月和藍(lán)應(yīng)一樣,只除了一個人,周墓冷,他跟他班上的江妄兩個人像是多余出來的一般,又或者說是,他們本來就是這兩個班上的同學(xué),只是由于其它原因消失了。

    帶著這絲疑惑,薛薄衾認(rèn)真地看了一眼兩個人的檔案,上面兩張照片非常好看,同時也說明了確實有這兩個人存在,尤其上面還蓋著學(xué)校的章。不過很快薛薄衾的目光就凝住了,他眼神落在一個位子上,只見上面寫著82年5月8號,即使是他,看到這一幕時,心中也不由“砰砰砰”跳快了許多。

    因為現(xiàn)在才82年3月6日,她是怎么拿到5月8號的檔案的?還有,為什么這份檔案跟他在現(xiàn)實中所看到的不一樣?

    將兩份檔案完好無損放回原位,薛薄衾走出田家后心中充滿了疑惑。

    而此時,學(xué)校里,直播間觀眾看到李木導(dǎo)演了,他現(xiàn)在扮演的角色是一個老師,講課還挺生動的。

    直播間也有人是學(xué)生,證實過里面的知識都是正確的,所以也有不少人在那邊聽課。

    感受到恐懼的力量越發(fā)薄弱下來,田然皺了下眉頭,閃過一絲疑惑,他們就不害怕嗎?不過,奇怪歸奇怪,她也沒有著急,因為對她而言,這只是次要的事而已。

    因為薛薄衾原樣放回位子,所以她回到家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進(jìn)過她房間。周末,她如約參加了薛瀕城的生日會,里面人很多。衛(wèi)川也在里面。跟薛瀕城家里很有錢不一樣的是,他很窮。

    看著一群人圍在薛瀕城周圍,田然沒有像他們一樣走上前祝福他,而是朝衛(wèi)川走去。

    “羨慕嗎?只要你有錢,你也能像他一樣有很多朋友?!彼谒砼哉径ê螅粗贿h(yuǎn)處的熱鬧,對著身旁的人說道。

    然而衛(wèi)川并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反問道,“你怎么不跟他們一樣上去?”眼里有絲不解。

    田然:“因為我覺得你可能比他更需要我?!彼粗馕渡铋L說道,比起一個什么都不缺的富二代,顯然一貧如洗的他更容易受到誘惑。

    她真實的意思是這個,但是落入直播間觀眾和衛(wèi)川的耳中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她該不會真的在撩他吧?上一次我就覺得不對勁了,難不成這個女鬼是看上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