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綜藝節(jié)目里當萬人迷 第19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撿到大佬后我馬甲掉了、穿成?;ㄅ鞯膫涮ニ麐?/a>、東宮小青梅
而席嘉年離開后并沒有回到自己的公寓,而是重新回到了酒店。 “董事長怎么樣了?”他看向張康裕問道。 “睡過去了,人年紀大了,什么毛病都出來了?!?/br> 如莊涼猜測的那樣,張老爺子的確是身體不好,不過要說什么治不了的大病也沒有,就是小毛病一大堆,高血壓,糖尿病,前段時間查出來心腦血管疾病,因為發(fā)現(xiàn)得早,所以控制得還算好,只不過太過勞累還是不行。 不過他也八十來歲了,也是時候停下來歇息一會兒了。 “你和然然怎么樣了?”過了一會兒,張康裕關心問道。 席嘉年:“挺好的?!?/br> “雖然我也贊同你們兩個的婚事,不過有些事情若是她不愿意,不要強求?!睆埧翟H滩蛔∏么蛄怂幌?,雖然他們強行定下了這門婚事,不過這并不代表他就不在乎田然了,若席嘉年真因為這件事看清輕了她,就別怪他無情了。 “這是自然。”席嘉年頷了頷首道,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要她不愿意,他一根汗毛都不會動她。 他也不指望田然能喜歡上自己,只求婚后能日久生情,讓她喜歡上自己。 沒辦法,誰讓她是一個誰稍微朝她透露出一點好感,就要狠狠掐滅的人。如果不是他裝出一副看透的模樣,這三年來絕不會比寧旌好到哪里去。 不得不說,席嘉年猜得沒錯,以田然的性格的確會這么做,她又不需要辛辛苦苦上班,想要躲一個人還不容易。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非他找上門來,要不然兩個人壓根不會有見面的機會。 而結婚無疑方便了他接近她,若是這樣都不能讓她喜歡上他,席嘉年覺得自己這個部長也別當了,還是專門回家琢磨怎么哄人比較好,畢竟工作沒有了還可以再找,媳婦沒有了可能就找不回來了。 因為訂婚宴已經(jīng)辦完了,就要開始著手婚禮的事情。 這三年來,他還是有不少積蓄的,除了準備婚房外,他能給的都準備了,不過到底還是比不上家大業(yè)大的張家。 這一點田然也明白,按道理她應該出言諷刺的,然而話到口,說不出來,就連婚戒,她也考慮了下他的經(jīng)濟實力,最后選了一枚價格不高不低的戒指。 心里卻在想,等他有錢了以后,自己一定要把他錢全都花光,看他氣不氣。 想到這里,田然不小心笑出聲了,惹來席嘉年低頭看了一眼。 “看什么看?這個戒指壓根配不上我,我以后要一個超大顆的鉆戒?!彼U不講理道,本來還以為他會生氣的,結果現(xiàn)實跟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樣。 席嘉年聽到這句話后,看了她許會兒,緩緩露出一絲笑容,“好,等我有錢了,一定補給你一顆超大顆的鉆戒。”這話更多的是承諾。 “委屈你了?!?/br> 聽到這句話,田然不情不愿地哼了一聲道,“你知道就好?!?/br> 第237章 實習生綜藝20 說到底她還是說不出太狠的話, 她要是個囂張跋扈的大小姐,想要折騰席嘉年還不容易?只可惜以她的心性,做不出來讓人為難的事情。 如果她能對自己狠心一點, 說不定他還會放棄。席嘉年看了田然一眼, 心中想道。 因為婚戒都已經(jīng)買了, 接下來就是試婚紗和拍婚紗照的時候了。 攝像師讓兩個人靠近一點。 “新郎新娘能不能表現(xiàn)得親密一點,臉上要笑, 不要緊繃著?!币驗橐姂T了各式各樣的新婚夫妻,所以他也沒對眼前這一對未婚夫婦表示懷疑或者什么。 席嘉年聽到后,看向身旁的人, 距離稍微靠近了一點,但不敢靠得太近, 這在攝像師看來動跟沒動差不多,他只能把希望放在了新娘的身上。 看到攝像師的目光, 田然遲疑了會兒, 腳步往席嘉年那兒走了一步,然后不動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還有一個拳頭大小。 最后還是攝像師看不過去了, 走過去, 把田然往席嘉年方向推了推,才讓他們零距離的。 不過可能是因為太突然了,再加上她沒站好, 身子直接朝席嘉年那兒傾斜, 倒了下去。 但是沒摔, 被扶住了。 “很好, 就保持這個姿勢。”攝像師看著眼前這一幕, 急忙阻止了兩個人想要分開的動作, 退后開始拍攝。 此時,相機里的場景是,席嘉年一手攬著田然的肩膀,扶住了她,而田然因為驚訝抬頭看向他,一個低頭,一個仰視,兩個人距離靠得非常近,重要的是,朦朧之間還有一種粉紅泡泡。說實話,這不像是個即將結婚的新人,說是剛戀愛不久的情侶倒還能信。 攝像師拍完后,看了一眼照片,滿意地點點頭,然后又開始指揮起來。 “新郎把手放在新娘的腰上,新娘伸手攬住他的脖頸?!?/br> 然而他說的顯然都沒有被遠處兩人聽進去,田然和席嘉年兩個人無論哪個人都沒動,最后沒辦法,攝像師看不下去,自己親自上去幫他們擺了個姿勢。 如果不看兩個人,只單看照片的話,還挺能糊弄人的。 不過最后一個公主抱,攝像師反正是幫不了他們了。 索性可能是要結束的緣故,這一次兩個人倒是挺配合的。 拍完了全部照片之后,田然終于松了一口氣,由于好奇最后照片是什么樣子,她小跑過去看了一眼。 要是拍太丑可不行,她心里想道。 不過到底是田然想太多了,以她的那張臉,想拍難看都難。 不遠處,席嘉年也跟了過去,雖然他知道她只是關心攝像師把她拍得好不好看,然而卻還是眼中含笑。 起碼她還是在意這個婚紗照的,而不是僅僅走個流程,這對他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 婚禮訂在訂婚宴結束的半年后,6個月看起來時間很長,然而真正準備起來還是有些忙碌的。 田母一開始還在想這是對的還是錯的,不過當看到席嘉年全程參與了這次婚禮的準備過程,十分上心的模樣,這點擔憂也沒了。 她的女兒她自己知道是什么樣的人,嘴硬心軟,干不出傷害別人的事,而他又心向著她,哪怕最后兩個人不能互相喜歡,也絕不會成為怨偶。 更何況她還知道他跟老爺子簽了份秘密合同,雖然不知道里面的內容是什么,但以老爺子對外孫女的疼愛,他要是敢對不起她,怕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婚禮當天,十分盛大,張家出了不少的嫁妝,送禮的人有很多。不過這一次寧旌還是沒有出現(xiàn),只讓人送了一份禮物過來。 田然愣了一下,本來是想拆開看一下,不過聽到有人叫自己,就把它隨手放到了一個抽屜里,后來因為忘了,也沒有拆開來看是什么東西。 婚宴上,這次不比訂婚宴流程相對簡單一些,還多了個交換戒指和最后的親吻。 雖然兩個人沒有提前商量過,不過席嘉年顧及到她的想法,最后只親了個額頭,淺淺的一吻,輕得跟根鴻毛似的。 臺下祝福一片,寧旌看著別人直播出來的畫面,一口將手中的酒瓶灌了下去,眼神迷離,顯然是有些醉了。 而此時已經(jīng)結束了婚禮的兩個人出現(xiàn)在了婚房里。 相比于張家和田家,這棟房子顯然有點小,只有一百六平米,不過住兩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田然先前來過一次,不過也沒注意看。 “我睡哪個房間?”她看向席嘉年問道,平時兩個人待一起不感覺奇怪,現(xiàn)在在紅色棉被和房間下,怎么感覺怎么怪。 席嘉年:“你就睡這個房間,我睡隔壁房間,你看一下還有什么缺的,明天我去買。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晚上早點休息?!彼驹陂T口對著田然說道。 在見到她聽到后,他也沒多待,轉身就走了,但是走到一半又突然停住,回頭道了一句話。 “你放心,在你還沒有喜歡上我的時候,我是不會碰你的?!毕文曷曇纛D了下,承諾道,說完后才徹底轉身消失不見。 田然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動,看到他走遠了之后,才自言自語道,“算他識相?!彪S后就走回自己房間了。 就是這滿目的紅,看起來有些太喜慶了和土里土氣了。 她本來是想重新?lián)Q一套的,但因為整天忙碌下來太累了,又放棄。 “算了,明天再說吧。”田然無視了那滿目的紅,走進浴室,洗了個澡后就去睡覺了。 一夜好眠。 不過隔壁的人卻沒有她這么好的睡眠了,席嘉年一想到自己喜歡的人就住在隔壁,并且正式成為了自己的妻子,就有些睡不著,一直到凌晨兩點才睡下。 但是即使如此,第二天,他還是比田然早醒來,畢竟多年養(yǎng)成的生物鐘不是簡簡單單就能破壞掉的。 他先去樓下跑了個步,算了時間,她也該起來了,就去做飯了。 田然走出房間時,就聽到廚房里面?zhèn)鱽淼膭屿o,好像是有人在煮飯,她走過去瞧了一下,然后就在那兒看到了席嘉年。 “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嗎?”都已經(jīng)八點了,她詫異問道,擔心他上班遲到。 聽到她聲音,席嘉年解釋道,“今天我休假,不用去上班?!?/br> “對了,你有想要去玩的地方嗎?”像是突然想起來的一樣,他關掉火,轉身換了個話題問道,他有三天時間的婚假,她要是有想去的地方,他可以陪她去。 不過這個提議被田然拒絕了,“有是有,不過昨天剛忙了一天,太累了,有這時間,我還不如躺家里睡覺呢。”說著,在席嘉年的目光下,她走到大廳的沙發(fā)上躺著,看這架勢,就等著吃飯。 見此,席嘉年點了點頭,也沒有失望,轉頭繼續(xù)做自己的飯了。 田然看著他在那邊做飯,也沒有提出幫忙的意思。她本來就是五谷不分,上去也只是幫倒忙,更何況她在家都不用干活,沒道理嫁了人還要給人煮飯。 但一碼事歸一碼事,不妨礙她問席嘉年一個問題。 “哎,平時你也是自己做飯的嗎?”田然想著想著,突然直起了身子,問廚房里的人道。 然后得到一聲回答,“有空就做,多數(shù)時候早餐都是到樓下買的,午餐吃食堂,晚飯回來做或者是點外賣?!?/br> 思考這些東西并沒有浪費席嘉年多少時間,但是他也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問,所以想完了之后直言道,“我知道你吃飯?zhí)籼?,所以向岳母要了吳姨過來,估計下午就會到?!?/br> “雖然說,目前以我的能力還尚且無法做到讓你跟在家里一樣的待遇,不過我保證未來一定會。”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停下手中的東西,轉身看向身后的人道,眼神十分的認真。 這一點田然倒是相信他,不過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就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室友,有必要這么認真嗎? 這個疑惑一直到飯菜上來了才消失。 席嘉年做的飯比想象中的好吃,她一次性吃了兩碗,壓根想不起其它。 吃完飯后,田然就去換被單了,滿目的紅,太耀眼了。 而席嘉年則是去洗碗了,兩個碗和盤子并沒有花費他多少時間就洗完了。只不過他洗完了之后,田然還沒有換好被子。 本來整整齊齊的被子,被她搞得亂七八糟。 席嘉年路過她房間門口,就看到一坨東西在被子里面蠕動。 ?? 換個被子還要鉆進去換,他也只見過她一個人。 怕她見到自己惱羞成怒,席嘉年下一秒退出了房門,在遠離她房間一段距離后問里面的人道,“需要我?guī)兔??”給足了她時間從被子里面鉆出來。 “要?!辈灰粫?,里面?zhèn)鱽硪坏缆曇簦汤镂虤獾摹?/br> 席嘉年算了一下她差不多整理好自己了,才從外面走了進去。 五分鐘過后,被套已經(jīng)套上去了,就連床單都已經(jīng)換好了。 看著恍然一新的床,田然很有禮貌地朝他道了一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