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綜藝節(jié)目里當(dāng)萬人迷 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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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兩個人站在樹下,看向空中,一束束煙花在黑夜中綻放,漂亮極了。 田然:“這還是我第一次不是跟我爸媽一起過生日?!彼а劭聪蛏砼缘娜苏f道。 席嘉年:“那你希望接下來的每年我都陪你一起過嗎?”他凝視著她的眼睛認(rèn)真問道。 其實(shí)這句話并不在他原本計劃之內(nèi),但或許是氣氛正好,他沒忍住說出了口。 “你這是向我告白嗎?”田然眼中笑意流露,反問道。 “是?!毕文瓿姓J(rèn)道,然后就看到她伸出手,晃了晃,“我的大鉆戒呢?”意思不言而喻。 聽到這句話,他不知道她什么時候知道了這件事,但此時席嘉年心中卻已經(jīng)想不了那么多了,他從口袋中拿出戒指后,細(xì)心地幫她戴了上去,動作小心翼翼的,溫柔又細(xì)致。 田然看著他笑道,“真該讓你公司里的人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哪還有那一身氣勢?” 席嘉年:“那你喜歡嗎?”他仿佛不懂什么叫委婉,直白的話讓人有些難以招架。 田然輕咳了兩聲,避開了他的眼神,轉(zhuǎn)移了話題道,“不說了,快看煙花。”顯然是不好意思了。 席嘉年也沒窮追不舍,暫時饒過了她。 因?yàn)樗麥?zhǔn)備的東西不止這些,田然陪他一起看完已經(jīng)一個小時過去了。 兩個人回去就開始切蛋糕吃,期間她玩鬧心起來了,直接把蛋糕抹在了席嘉年臉上,見此,他直接腳步一邁,把人抓住,狠狠懲罰了下,蛋糕抹在唇上,也不知是它甜,還是她甜。 一小塊蛋糕兩個人吃了半天。 浴室里,田然看著手中薄薄的布料有些糾結(jié),要不要穿,十分鐘過后,到底是腦海中想要知道他是不是不行的好奇占了上風(fēng),她紅著臉把那件衣服穿在了身上。 薄薄的紗衣要遮不遮的,相比沒穿衣服時多了一絲朦朧的誘惑。其中,那胸前半截溝壑露了出來,隱隱欲現(xiàn),看那樣子,一只手都握不住。 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已經(jīng)面紅耳赤了,腳步踏都不敢踏出去,最后只能拿著一條浴巾披在身上,做那最后的遮羞布。 她本以為席嘉年在隔壁洗澡還沒洗完,卻不想自己剛出浴室的門就看到他現(xiàn)在窗戶面前。 聽到動靜,他這時候轉(zhuǎn)頭過來,視線在她身上掃視了一圈,讓原本因?yàn)榇┥夏羌路X得羞澀的人更加攏緊了身上的毛巾。 因?yàn)榫o張,田然沒看到不遠(yuǎn)處的人越發(fā)深沉的眼神。 “我忘記拿睡衣了?!闭f著,她轉(zhuǎn)身走到衣柜,打開來,隨便拿了一件衣服,就要走進(jìn)浴室,然而剛轉(zhuǎn)身,就被人攥住了手。 “我覺得你這樣就挺好的?!毕文隁庀⑷鲈谒亩?,下一秒將人橫抱起,扔在了柔軟的床上,下壓出一道凹陷。 浴巾也隨著那個力道掉落在床上,田然想拿起它重新給自己披上,然而還沒來得及碰到,就被人直接抽走,扔在了地上。 身上那又薄又短的紗衣,穿跟沒穿差不多,給人一種沒有安全感,遮住了上面,下面又露了出來,最后她只能以一種姿勢,勉強(qiáng)維持了體面。 殊不知,這個姿勢雖然把大部分都遮掩住了,然而卻更誘人了。 看著這一幕,席嘉年呼吸忍不住粗重了一分,不過他沒動,而是看著床上的人,視線掃過她身上的每一寸。 灼熱的眼神像巡邏自己的領(lǐng)土一樣,讓田然全身都紅了,散發(fā)著一股熟透了的氣息。腳趾緊張地攏起,眼睛也羞得眼淚都出來了。 “嘉年哥哥,別看?!?/br> 到底是叫了挺久的,緊張之下,她叫出了以前的稱呼,只不過聲音低得可憐,還帶著一絲哀求。 高昂著的脖頸,席嘉年居高臨下看,里面一覽無余,他走近,抬起指尖,拭去她眼角因羞澀而溢出的眼淚,動作不同于以往的溫柔,略帶一絲強(qiáng)硬。 “別看?然然,我早說過了,我禁不住的?!睖厝岬膰@息,可動作卻沒那么溫柔,一手撕碎了她身上的三兩塊布料,里面的風(fēng)景再一次讓人呼吸一窒。 他緩過神來后,稱贊道,“很美?!弊茻岬囊暰€讓田然的肌膚再一次嫣紅了起來。 她瑟縮地往后移了移,然而還是躲不過他的目光。 后面發(fā)生的事,田然第二天醒來時都不忍回憶,每每想起,都是面紅耳赤,羞愧得不得了。 起先席嘉年還算端正,但隨著后面她夾緊了,他話語越發(fā)孟浪。 “你是要逼死我才甘愿嗎?” “舒服嗎?這個姿勢喜不喜歡?” “想要嗎?叫我一聲哥哥。” …… 每一句話都不像他平時能說出來的話,田然一想到自己腦袋不清醒的時候說出的那些話,羞得直接把腦袋埋進(jìn)了枕頭里。 被子不小心滑落,白皙的肌膚上一道道紅痕布滿,足以看得出來昨天有多么激烈。 席嘉年從門外走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眼眸又暗了下。 第241章 實(shí)習(xí)生綜藝24 如果讓他回憶昨天的瘋狂, 只能說食之髓味,讓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也甘愿。 聽到腳步聲,田然抬眼看到他, 連忙把被子拉了起來, 緊緊將自己裹住, 往后移了移,“你出去?!彼Я艘麓降? 上面嫣紅一片,帶著微微的腫。 席嘉年目光從她唇上移開,看向她的眼睛, “我來給你上藥?!痹谒稚?,一支藥膏安靜地在那里。 田然聽到后眼神有些茫然, “上藥?上什么藥?” 席嘉年目光下移,意思不言而喻, 讓她的臉一下子漲紅, 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不用你來,我自己來?!?/br> 然而被他以她抹不到拒絕了。 田然想躲, 然而因?yàn)槭帜_發(fā)軟, 沒一會兒就被人抓住了。 兩三分鐘的藥,兩個人抹了半個小時都沒能結(jié)束,分開時, 田然看著席嘉年指尖上的濕潤, 眼中潮紅, 已經(jīng)不想見人了。 “害羞了?”席嘉年抬起她的下巴問道, 情濃之時, 親了親她的唇, 安撫道,“男歡女愛,人之常情,我們是合法夫妻,做什么都是正常的?!?/br> 話雖如此,然而田然臉皮薄,還是有點(diǎn)受不住。尤其他剛才還在她耳邊說要把自己買的那些東西一一用上,不能浪費(fèi)。 看到她那控訴的眼神,席嘉年伸出手蒙住她的眼,聲音沙啞著道,“別這樣看我,再看,我可不知道接下來會做什么事?!彪S后在快要控制不住的時候進(jìn)了浴室。 在這之前,他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這么荒唐的一面。 難怪古代為什么那么多君王不早朝了,換他他也不想。 聽著浴室里面的水聲,田然臉更加紅了,他哪是不行啊,明明就是行得不得了。 看著林文芳醫(yī)生發(fā)過來的信息,她回了句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向她道了聲謝后,就把手機(jī)反扣放下了。 如果后面她知道自己跟那醫(yī)生的聊天記錄會被席嘉年看到的話,早就在這時候就把她給刪掉了,然而世上沒有早知道。 但凡是那醫(yī)生建議的,他都玩了個遍,捆綁play,制服誘惑,角色扮演,總能刷新她的下限。 偏偏他總喜歡在她父母面前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若不是這些東西不能說出來,她也沒臉說出來,田然真想戳穿他私底下的面目。 席嘉年抱著懷中的人,手頭雖老實(shí),但言語上卻不肯饒過她,在她耳邊道了幾句艷詞,直把人羞得脖頸都紅了。 哪管他們親密接觸了不止一次,甚至更過分的事情都做過了,然而她在這方面還是顯得過于害羞了,以至于他每每都忍不住欺負(fù)她。 田然不知道的是,她每一步的退卻都只會增加他的壞心思。 尤其席嘉年已經(jīng)找準(zhǔn)了她的弱點(diǎn)了,他發(fā)現(xiàn)她最經(jīng)不得別人哀求和裝可憐。 這也是為什么她每次事后氣惱歸氣惱,卻還是配合他的行為,然后被欺負(fù)得更慘的緣故。 當(dāng)然,席嘉年這個人壞歸壞,但體貼也是體貼的,比如他清楚記得她的生理期是哪天,提前準(zhǔn)備好暖寶寶,紅糖水,在家里照顧她。 田然想要買什么從來不用經(jīng)過他的同意,有一次她一次性刷了一個億,而他只關(guān)心她還想買什么。 逢年過節(jié)記得最清楚的永遠(yuǎn)都是他,每次都會準(zhǔn)備些小驚喜送給她。除了在床笫之事上不能聽她的之外,兩個人好像在一起這么久了,都沒有吵過一次架。 “你就不能不欺負(fù)我嗎?”田然背過身,不看身后的人說道,他每次都要逼她說那么羞人的話,她也是要臉的。 席嘉年:“這不算欺負(fù),這只是夫妻之間的閨房小情趣,你就忍心自己舒服了,留下我一個人難受,嗯?”自從知道她對自己壓低后的聲音情有獨(dú)鐘后,他每次都拿這聲音誘惑人。 反正把自己的優(yōu)勢放大到了極點(diǎn)。 畢竟他的小妻子長得國色天香,他也怕自己有一天得了她的厭棄。 當(dāng)然這也只是席嘉年開玩笑的話,心里是怎么想的,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寧旌再一次見到他們的時候,兩個人舉止親密,有說有笑的,從自己車旁路過,沒忍住按了下喇叭聲。 田然有些被嚇到了,席嘉年拍了拍她的背,抬眼看向面前的這輛車,認(rèn)出了是誰的車。 見寧旌沒有露面的意思,他也懶得搭理他,牽著田然就走了。 身后,寧旌坐在車上,看著遠(yuǎn)處那一幕,眼中微帶著一絲陰沉,說實(shí)話,他有些不甘心。 為什么什么好事都讓席嘉年得了,如果能用前二十年的苦換得后面愛情和事業(yè)一帆風(fēng)順。 誰不想換? 看著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馬路上,寧旌在原地停留了許久,后面才驅(qū)車離開。 之后,他刻意屏蔽掉了一切有關(guān)田然的事情,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但還是偶爾能從其他合作伙伴口中聽到席嘉年和她感情很好的稱贊。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戀戀不舍,或許他先前還沒有那么喜歡田然,然而這絲喜歡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變得越發(fā)的濃郁,以至于成為了執(zhí)念。 或許是他執(zhí)念過深,又或者是感動了上蒼,當(dāng)寧旌死后再次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又回到了實(shí)習(xí)生綜藝拍攝那會兒。 看著拿著一張簡歷走進(jìn)來的熟悉身影,他的目光就再也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了。 而這一次,他不會再放她走了。 * 當(dāng)田然再次從快穿艙中醒來的時候,著實(shí)沒有想到這個世界居然還包含著重生者,簡直驚呆了她。 “這應(yīng)該能算兩次積分吧?畢竟我經(jīng)歷了兩次這個世界?!彼谝环磻?yīng)就是找琳瑯商量道。 “額,這個我估計得向上面申請,能不能成,我也不知道。”為了轉(zhuǎn)移田然的注意力,她趕緊拿出了給她挑選的劇本。 “我看了一下,你似乎還沒接過這類的綜藝劇本,所以特意給你留了下來?!?/br> 聽琳瑯這么一說,田然的注意力的確被她轉(zhuǎn)移到了那個劇本上。 她看了上面的名字一眼,是一個黑粉綜藝。 “你這是嫌我還不夠慘是嗎?居然拿了一個黑粉綜藝給我?”想也知道她就是那個黑粉,而黑粉不是都會被人罵得很慘嗎? 琳瑯:“沒關(guān)系,相信你自己的魅力,摸摸你這張臉,哪個瞎子舍得罵你?!睘榱瞬蛔屘锶幌肫鸺臃e分的事情,她反正就是一堆糖衣炮彈輸出。 最后硬是連哄帶拽把人塞進(jìn)了快穿艙里。 等到田然進(jìn)去了之后,她舒了口氣,總算把這個小祖宗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