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大佬后我馬甲掉了 第202節(jié)
“沒有啊?!标懹邢2唤?,“怎么這么問?” “我看這兒擺著三臺電腦?!眹懒⒃S下意識的認為,陸有希應(yīng)該是有自己的辦公室的。 “哦,我的電腦也在這兒呢?!标懹邢=忉專艾F(xiàn)在公司就我們?nèi)齻€人,也沒必要分什么辦公室了。而且我們?nèi)齻€都是老板,我自己一個辦公室也不合適啊?!?/br> “我把獨立的那間辦公室改成休息室了。裴敬遠和吉得意經(jīng)常為了工作在這兒熬到半夜,有時候甚至通宵,勸都勸不住?!标懹邢е娙巳ピ緫?yīng)該用作辦公室的那間房,里面擺了兩張單人床,兩張床中間還放著一個床頭柜。 床頭柜貼著的墻上安裝了插座,方便兩人充電。 簡直裝修的跟賓館的標準間一樣,十分體貼了。 “所以如果他倆在這兒工作的太晚,學(xué)校宿舍關(guān)了門也回不去,就干脆在這兒睡,省了住酒店的錢?!标懹邢=忉尅?/br> “這邊是廚房,平時我們買了菜就放在冰箱里,中午自己做著吃。甭管好不好吃,反正錢是省到位了。” 項世鴻一臉感動得感嘆了一句,“創(chuàng)業(yè)不易??!你們年紀輕輕,就這樣能吃苦,肯定能干出一番成就!” 裴敬遠和吉得意都被項世鴻夸得不好意思了。 “這是我另外整理出的一間小會議室。”陸有希帶著眾人來了會議室。 會議室不大,總共能坐五六個人的樣子。 他們這些人擠擠也能坐的開。 因為空間不大,所以會議室的門窗特意都做成了透明玻璃。 這樣在里面便顯得沒那么逼仄了。 “那咱們就在這里簽約吧?!表検励櫢纱嗟淖哌M會議室。 會議室的椅子不夠用,裴敬遠和吉得意便去將他們的椅子搬了進來。 項世鴻剛剛把合同拿出來,“陸總,你看看,沒什么問題,咱們就簽了?!?/br> 之前已經(jīng)通過聊天軟件,將合同的電子版確認過了。 但為了保險起見,項世鴻還是讓陸有希再看一遍紙質(zhì)版的。 陸有??焖俚屑毜目催^合同之后,笑著對項世鴻說:“沒有問題?!?/br> “行,那咱簽了?!表検励櫿f道。 吉得意十分有眼力的遞給兩人鋼筆。 就在陸有希拔下鋼筆的筆蓋,準備簽下合同的時候,從進了電梯便一直安靜的周學(xué)弈突然帶著仿佛再不趕緊阻止就要出大事兒的緊張焦灼感,急急大聲喊:“等一下!” 這猛然一聲喊,把陸有希和項世鴻嚇了一跳。 陸有希手中的筆都被嚇掉在了桌上,還帶著余悸,不解的看向周學(xué)弈,“周董,怎么了?” 項世鴻雖然筆沒掉,但也被嚇得夠嗆。 深呼吸了幾次才緩過來,也跟著問:“周董,什么事兒?。俊?/br> 這么著急,你不早說,偏偏在這時候說? 說周學(xué)弈不是故意的他都不信。 “項副總,我懷疑小粉書根本就不是在場的陸有希三人的團隊開發(fā)出來的?!敝軐W(xué)弈沉著臉,冷聲說道,“所以簽約這件事情最好是暫緩吧。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br> “雖然成周有錢,但也不能拿錢打水漂,被人當傻子耍,還要被同行笑話。”周學(xué)弈冷聲說道。 第302章 聽聽這稱呼上的差別 項世鴻愣了一下,隨即肅起臉,緩緩起身,嚴肅道:“周董,這是一項非常嚴厲的指控。你確定嗎?” 沈言青也說:“是啊周董,這件事情可不能隨便亂說。傳出去會對陸總團隊造成巨大的影響,就算澄清了,依舊會給他們帶來無法挽回的損失?!?/br> 裴敬遠漲紅了臉,不明白周學(xué)弈為什么要這么冤枉他們。 裴敬遠憤怒起身,此時可不管周學(xué)弈是誰,冤枉他們的勞動成果就是不行。 “周董,你說這話得有證據(jù)!”裴敬遠怒道,“當初我在老板的網(wǎng)吧當網(wǎng)管,老板知道我對軟件設(shè)計開發(fā)感興趣,而且也開始嘗試,就單獨又給我備了一臺電腦,讓我在沒有事情的時候,就自己試著開發(fā)?!?/br> “吉得意跟我是一個專業(yè)的,我們倆一起開發(fā)出的小粉書。我們倆沒經(jīng)驗,都是第一次搞,全憑一腔熱情和老板對我們的支持。在設(shè)計過程中也走了許多的彎路。我們倆為了小粉書,沒日沒夜的研究,幾乎是天天睡在網(wǎng)吧?!?/br> “是啊,我還好,我只是輔助的作用,裴敬遠是主設(shè)計?!奔靡庹f道,“他幾乎是24小時連軸轉(zhuǎn),直接住在網(wǎng)吧,一邊當著網(wǎng)管一邊做小粉書。有客人叫他的時候他就去工作,沒事兒的時候就做小粉書。困了瞇一會兒,睡兩三個小時起來又繼續(xù)。” “我來替他的班,他就專心在旁邊做小粉書?!奔靡庀胂胫澳切┡?,那些苦日子,那么的不容易。 可是卻被周學(xué)弈冤枉小粉書不是他們做的。 周學(xué)弈那話是什么意思? 不是他們做的,不就是指是他們偷的嗎? 他們沒日沒夜做出的產(chǎn)品,卻被人冤枉是自己偷的。 誰能接受? “在我們終于把小粉書做出來的那一刻,我們有多激動,你知道嗎?我們倆抱著哭了好一陣子,你知道嗎?就連我們在做小粉書之初,都沒有想過真能把小粉書做出來。我們中最有信心的反而是老板?!?/br> “可是真到了我們做出來的那一天,我們兩個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吉得意說著,忍不住哭了。 他用袖子胡亂抹了把臉。 毛衣擦著他的臉,有些刺痛,他也顧不上。 “我們都沒想到,自己能做出來,那種心情,你永遠不會懂。我們也不指望你懂,但是你不能抹黑我們,冤枉我們!” 陸有希冷下臉來,“你指責(zé)小粉書不是我們做出來的,那是誰做出來的呢?另外,也拿出證據(jù)來!” “并不是因為你是成周的董事,便能隨口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标懹邢@湫σ宦?,嘲諷道,“成周的董事,也沒這么大能耐吧?!?/br> 周學(xué)弈冷哼一聲,“不過色厲內(nèi)荏罷了。” 陸有希也站了起來,難得冷臉,“項副總,今天周董這件事情……” “絕不是成周的意思!”項世鴻趕忙說。 “這只是周董的個人意見,負責(zé)與小粉書深度合作項目的是我、沈言青和嚴立許,與周董無關(guān)。這次本來也只是我們?nèi)诉^來,是周董突然要跟過來的。” “陸總。”項世鴻向來這樣稱呼陸有希,從不因為她年紀小,而在稱呼上倚老賣老,有所輕視。 既然雙方是兩個公司的合作關(guān)系,就應(yīng)報以尊重。 “周董在這里的言論,與成周無關(guān)?!表検励?quán)嵵氐馈?/br> “項世鴻,你好大的膽子,誰讓你代表成周說話的!”周學(xué)弈沒想到,項世鴻一次又一次的不給他面子,真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在與小粉書合作這件事情上,我是可以代表成周的?!表検励櫪渎曊f,“反倒是周董,你不能代表成周。你剛剛的那番指責(zé),也只能代表你的個人觀點?!?/br> 項世鴻也被周學(xué)弈弄得惱火。 他猜周學(xué)弈今天來怕是沒安好心,但也不能反對。 正好看看周學(xué)弈到底搞什么名堂。 項世鴻跟先前周學(xué)弈提出要給小粉書投資時候的陸有希想法不謀而合。 與其一直防著周學(xué)弈往后不安好心,倒不如看看周學(xué)弈到底想干什么。 誰知道周學(xué)弈直接干了個大的。 要破壞成周跟小粉書的合作! 項世鴻也鬧不明白,周學(xué)弈對成周總裁之位虎視眈眈,但為什么要跟小粉書過不去。 小粉書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剛剛起步的公司,周學(xué)弈對付小粉書簡直是在浪費手段與精力。 難道周學(xué)弈就單純只是看不過成周和小粉書好? 顯然,上次提出要投資小粉書,也是不懷好意了。 只是看到小粉書的辦公室竟然在網(wǎng)吧,周學(xué)弈才改變了主意。 只是項世鴻還是想不透,為什么改變主意之后又要毀了小粉書? 項世鴻想的心累,捏了捏眼角。 對于小粉書的水平,他是信得過的,不會被周學(xué)弈的話所左右。 而且,在此時此刻,他的態(tài)度變得尤為的關(guān)鍵。 稍有猶豫,成周跟小粉書的合作可能就崩了。 他此時猶豫,雖不見得是相信了周學(xué)弈的話,卻也代表著對小粉書的不信任。 以后雙方合作,怕是不會像以前那么愉快了。 雖然小粉書是一家新公司,但成周還是要臉的。 在此時此刻,不能既要又要。 一定要表現(xiàn)的堅決。 而在陸有希和周學(xué)弈之間選一個的話,項世鴻發(fā)覺好像絲毫不需要猶豫。 于是,項世鴻對陸有希說:“陸總,咱們繼續(xù)簽約?!?/br> 吉得意和裴敬遠都眼睛紅紅的看著項世鴻。 吉得意不敢相信的問:“項副總,您……您信我們?” 聽聽這稱呼上的差別。 對項世鴻,便稱呼為“您”。 可對周學(xué)弈,便只是“你”。 尊不尊敬,一聽便知。 他以為,周學(xué)弈這么說,項世鴻多少會有點兒懷疑,要等周學(xué)弈拿出證據(jù)來再說的。 而且即使這樣,他也不會怪項世鴻。 “自然?!表検励欬c頭。 沈言青趕忙說:“我也相信?!?/br> 嚴立許看看項世鴻,再看看沈言青,心想項世鴻難道也知道陸有希是總裁身份的事情,所以這么快表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