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三鎮(zhèn)風云61吃大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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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屋的門大敞著,肖涼穿著黑縐紗褂子,敞著襟懷,露出赤條條的上身,坐在上首的八仙椅上,一雙眼睛,黑眼珠白眼仁,分明得很,緊緊盯著正在走來的方子初,仿佛怕錯漏她的任何一個動作。 方子初一臉坦然,走進來后向他炫耀手中的涼糕:“我給你留了兩塊?!币娦黾y絲不動,也不做聲,只是拿眼睛就那么盯著她,把她盯得心里直發(fā)毛。拿著涼糕的手遞也不是,收也不是,停在半空。 最后肖涼還是拿過涼糕,放進嘴里,甜得直粘牙。他來回動了幾下上唇和舌尖,欲把那一小塊粘在牙上的涼糕卷下來。 那樣子,在肖涼身上罕見的滑稽,方子初不禁咯咯笑起來。 肖涼氣急敗壞地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低聲說:“你也知道回來?”這話說得含糊不清,方子初根本沒聽清,又看他走到圓桌邊,打開一個食盒,把還冒著熱氣的一盤盤飯菜端出來 :糖醋排骨、涼拌藕片、水煮牛rou和剁椒魚頭,還有珍珠米飯和兩碗涼飲。因為之前方子初一日吃冷品太多了,肚子疼得直冒汗,所以肖涼規(guī)定她每天至多只能吃兩碗。 糖醋排骨!方子初已經(jīng)聞到那酸酸甜甜的氣味了,食指大動地跑過去。焦糖色的排骨上了灑了點點白芝麻,她幾乎一口剃下一整塊排骨rou,就著大米飯,吃得香噴噴,瞇起那雙媚氣的眼睛。 卻聽到筷子摔在桌子上的聲音,一抬頭,肖涼正惡狠狠地看向他,只見他碗內(nèi)只有一片沾滿辣子的水煮牛rou,米飯只動了幾口,一向吃飯海量的他竟如此,真是好生奇怪。 饒是方子初,也知道此時要應(yīng)景地放下筷子,向肖涼投出一些關(guān)心了。 一個信封霎時擦著桌子飛到方子初面前,是不知何時肖涼從不知何處迅速掏出的。 這帶著怒氣的信封是天藍色的,洋人使的,背后用深藍色鋼筆字寫了四個英文字母:K-I-S-S。 “么意思?這幾個鬼畫符么意思?”肖涼仍舊緊緊盯著她,齒間已經(jīng)開始冒冷氣。 方子初眼神澄亮,直接翻譯過來:“kiss,是親吻的意思?!?/br> “你再說一遍?”肖涼突然大聲起來,幾乎是吼著問她。 方子初再遲鈍,也察覺出不對勁了。她小聲說:“是……親吻的意思。” “翻過去!” 方子初疑惑地看向他,沒聽懂的樣子。 “翻過去看!”肖涼指著信封,聲音更高了。 方子初手有點抖,翻到信封正面一看,臉霎時紅了,原來是顧醫(yī)生寫給自己的!她手指往里掏,想看看信的內(nèi)容,卻發(fā)現(xiàn)里面是空的。 她一抬頭,卻見頭頂上正是肖涼那陰森的臉,聽見他說:“你還想看信?看看你的好情郎到底給你寫了什么?” “休想!”肖涼突然一吼。 方子初哪里見過他生這么大氣,上次還是在船上,遇到有個手下吃毒貨上癮,他連連砍了那人十幾刀,陳煥生他們后來有時單是描述起尸體的慘狀都…… 她本就不善言辭,此時更是舌頭打結(jié),只是呆呆地看著他。 肖涼看著面前這個柔弱的小女伢,她坦誠得簡直令他傷心,哪怕她說個謊騙騙他都好。 他心里煩躁得緊,胸膛里騰騰起火,見她兩片唇因吃糖醋排骨顯得光亮飽滿,鮮艷可口,于是一下子咬了上去。 “唔……”方子初疼得掙扎起來,卻已被肖涼輕巧抱起,向里屋走去。 完了!他又要白日里做那事了!方子初嘴已被含住,只能鼻子里哼聲,小粉拳一個接一個打向肖涼的胸膛。 懷中女伢的嘴嘗著酸酸甜甜,是梅子湯和糖醋排骨的味道,可肖涼喉頭卻是又辣又澀,他狠狠道:“看來不懲辦懲辦你,你是愈發(fā)張狂了!” 說罷,坐在床上掀開裙子,硬是褪去方子初身上的洋紗襪子和小褲,露出白生生兩瓣雪臀,平時握搶拿刀的粗糲大掌疾風一般落在上面,“啪啪”兩聲,響亮得很。 這兩下帶著十足的怒和怨,方子初疼得眼淚直接冒出來,她自小聽話懂事,哪里受過這樣的羞辱,爹娘和外祖母連一句狠話都沒說過她。 “說,你和那姓顧的是么回事?”肖涼的聲音冷冷地在她頭上響起。 方子初頓感無辜,她其實什么都不曉得??! “他、他還要親你?”提起那信封背面的英文字母,肖涼氣息都不穩(wěn)了。 這個顧醫(yī)生……方子初心里其實是很驚訝的,他確實對自己友善非常,但竟突然給自己寫這樣的信,她對男女之情再愚鈍,也明白這明顯是情書了。 他怎生如此唐突? “說!”肖涼的巴掌又落在她臀上,這次不知是無意還是成心,位置往后偏了些,竟打到她的柔嫩之處。絲絲異樣的感覺從下面?zhèn)鞯轿补恰?/br> 方子初細聲道,帶著哭腔:“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和他一同拜謝過嚴老,嚴老之前幫過你,所以……” 聽及此,肖涼心軟了一下,但只有一下,他又道:“還是你的錯!你就不該理他!他這種拐家伙,蹬鼻子上臉!你對他笑一下,他便覺你對他有意。” 說著,手上的力度輕了,打的位置更往下了,打得那處麻癢濕潤。手指落上,還故意揉上兩下。 方子初的哭聲也變了樣,小貓兒一樣,可憐地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著春。 肖涼心底的男人劣性此時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神色不覺緩和了許多,下面也來了興致,黑色綢褲中撐起形狀。 他本來因收到上面的調(diào)令,與眾兄弟商量無果,心里煩悶,早早回來想從小婆娘身上得到些rou體和精神上的安慰,沒想到在自己家門口,竟碰到顧修文那貨,大太陽底下騎著個腳踏車,穿得十分體面時髦,張嘴就向他問自己的小婆娘。 肖涼直說她不在,顧修文甚是失望,將一捧花束和一封包裝精美的信件托他轉(zhuǎn)交。 顧修文一消失,他就把那捧花摔在地上,狠狠踩上幾腳,踩成了泥。一進門發(fā)現(xiàn)方子初是真的不在家,更是生氣。 衛(wèi)弁里有上過學堂的,識字多。他讓衛(wèi)弁看那信,才知這顧修文實乃大膽狂狼之徒,竟語氣親昵邀請他的婆娘去影戲院,他能不知,影戲院如今是什么地方?正是時髦年輕男女自由戀愛聚集之處。 而此時,他派出便裝監(jiān)視方子初的眼線,已經(jīng)化妝成涼面販子、剃頭匠還有修鞋匠,帶著消息傳到肖涼那里:方小姐的身影消失在了漢陽梅子山腳下! 肖涼心里一寒,瞬間明了:今日她去幽會之人不是顧修文,另有其人!他真是想不通,小阿初看起來是那么文靜自持的女伢,這般小小年紀就已顯露出水性楊花之性!是他太寵她了嗎? 他邊脫褲子,邊想及此,下狠心要弄個明白。一只大手將正趴在他腿上的方子初撈起,讓她與自己面對面。 方子初坐在肖涼腿上,一時支撐不住,忙把雙臂自然地摟住肖涼脖頸。 四目相對,肖涼開口問她今日下午的事,她到底去了哪里?他沒有道出自己已派人監(jiān)視跟蹤她到梅子山腳下。 方子初明顯是一個不會說謊的人,眼神遮掩起來,她明白,肖涼今天定是要弄個明白,如果弄不明白,就要狠狠弄她。想起之前那個被男人弄了后走起路來腿腳都不方便的女人(斜街豬rou行李掌柜的堂客),她一陣膽寒。 這個憨直的姑娘伢澄明的眼珠兒開始慌亂地轉(zhuǎn)起來:“太悶了,我出去逛街,結(jié)果又太熱了……我便跑到山上,那里有竹林,涼快得很……” “你見誰了?”肖涼一只大手捏住她的手腕,令她吃痛。 “我沒見誰?!狈阶映醯吐暤?,眼睛沒有正視他。 “你也學會扯謊了?”肖涼將她往床上一推,欺身而上。 方子初下面光溜溜的,只著上衣,雙腿不自覺地并攏,面對著肖涼眼中的兇光,她此時好想大聲喊:你管什么,這是我的自由! 可嘴里就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人在面對比自己強大得多的威脅時,總是會天生地從骨子里屈從。 很快,床上多了一個赤條條的鮮嫩女伢。 肖涼嘴里叼著方子初的脖頸,就像一匹兇惡的狼叼住了待宰的小小羔羊,區(qū)別在于,羊兒流血,她下面流水,眼中流淚;羊兒痛得咩咩叫,她的呻吟聲里則帶著顫抖的恐懼與歡愉。 “說!是誰?”他敞著褂,褲子褪去一半,一手擒住她的胸乳,一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床板猛烈地搖晃著,方子初感到大腿內(nèi)側(cè)火辣辣的痛。“沒有誰……真的沒有誰。”她嗓子都啞了。 他一個巴掌就落在她的乳兒上:“扯謊!” 方子初羞恥得滿面彤云,硬是咬緊唇,一聲不吭起來。 一時之間,直到晚上,屋里不斷響起“啪啪”聲,其間交織著男人的吼聲和女伢嬌弱的哭聲: “說!你說!” “沒、沒有誰……” “騙我?” “沒有、沒有……” 床板發(fā)出的“嘎喲嘎喲”聲逐漸由兇狠到緩慢,又由緩慢回到兇狠,來回三次浪潮。方子初最終如一個美麗而破爛的裸身人偶一樣,玉體橫陳,胸乳和臀部一片通紅,全身上下指痕遍布,沾著白濁的液體。臉上更是雙頰粉紅,雙目失神,檀口微張。 肖涼通體舒暢,下身已經(jīng)饜足得疲軟起來。見小婆娘如此誘人,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