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58溫柔鄉(xiāng)(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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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蒸天的小轎車車廂里悶熱非常,狹小的空間里,方子初被擠在肖涼懷里,皮rou隔著紗料與肖涼熱燙的身體相互摩擦,發(fā)簾隨著他的呼吸微微顫動。 她現(xiàn)在倒不敢看他了,也許是因為心虛。想起幾天前趙芳茹和自己信誓旦旦地說:“你放心,一有你男人,啊呸……是肖旅長的消息我就踩著風火輪來告訴你,免得你在此處‘廝混’被發(fā)現(xiàn)!” 可一直卻等不到她的消息,于是今天早上打算回來看看…… 肖涼并不知道她心里這些彎繞,只拿一雙眼盯著她看,看她低眉垂眼、令人心疼的嬌憨樣子,身體燥熱無比。 偏偏此時小汽車行至不平路段,磕磕絆絆,顛顛簸簸。方子初的胯部在他腰腹處顛上顛下,顛得他那里堅硬guntang。但同坐后排的顧修文實在礙眼,對這位“救命恩人”,上峰的族侄,他已拿出了最大的客氣:“顧大夫,你在哪里下?” 方子初這才看到顧修文竟和他們同乘一輛車,瞬間臉頰通紅:“顧醫(yī)生?!?/br> 顧修文剛才并沒有同被肖涼一把撈到車上的方子初主動打招呼,因為他看到了那一幕——作為兄長的肖涼,手掌不自禁地摩挲著方子初的腰肢,當下心里十分地不舒服。 他咳了一聲,修長的手指扶了扶眼鏡,語氣冰冷:“肖旅長是想趕我下車嗎?我自然是要回醫(yī)院的?!比缓髲奈鞣厍暗目诖锾统鰬驯?,看了一眼,“本來就是擠時間出來的?!?/br> 肖涼懶得接他話。車廂里的氣氛簡直尷尬到了極點,連前方司機都忍不住了,趕緊踩足油門,十分希望快速結(jié)束這段車程。 可方子初還是很溫柔地對顧修文說:“顧醫(yī)生還是讓肖涼的車送你去碼頭吧。真是辛苦你跑這么遠來……” 顧修文眼里閃著星光,嘴角不自覺地帶著笑容:“唯愿你平安?!?/br> 肖涼將方子初摟得更緊,炙熱硬挺處往她胯部一頂,表面上看上去不過是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 方子初將呻吟生生咽下,一雙柳葉眼含嗔瞪向他,更顯嬌媚可愛。 肖涼話間已帶笑意,吩咐前面司機送他和小姐回家后,繼續(xù)把顧大夫送到碼頭。 等到一下車,“眼中釘”消失了,肖涼橫抱著方子初踹開大門,那粗長之物在軍裝襠部此時正無比憋屈,急欲挺立而出。 “想沒想我?”他問懷中的方子初。 方子初正在思考怎樣回答??烧撬\實的猶豫,傷了肖涼的心。 “小書呆子!”肖涼笑著哂她。他把她抱到自己的臥房床上,就手解開皮帶,褪去里褲,露出猙獰紫紅的下身,接下來卻打了個深深的哈欠,摟著方子初一頭睡死在床上。 他太困了,兩天兩夜都未曾合眼。 男人本來味道就重,肖涼坐了一路火車,兩天又未洗澡,軍裝上一股汗味加上土腥味,鐵臂鉗著懷中人肩膀。 方子初掙脫不得,往下一看,肖涼那根東西耀武揚威的,盤根虬結(jié)。她之前看了那本《男女生理衛(wèi)生寶鑒》里面關(guān)于男子生殖器的詳細圖畫,如今眼前有個現(xiàn)成的活例,很是好奇,便伸手去摸,有些燙,頂端閃著晶瑩的水光。 她突然想到:要是達到了性高潮,肖涼應(yīng)該會醒來吧?被他摟著實在是動彈不得,天又熱。于是嫩手握住那根東西,上下taonong著,初次做這種事,手法還蠻靈巧,“小肖涼”正在她手掌之間逐漸漲大。 “好神奇,這東西怎么越來越粗?”她心里想著,它漲得單手已經(jīng)握不住了。 方子初勉強上下胡嚕了兩下,卻聽到頭頂上一聲呻吟,又沉又啞,給她鼓了勁兒,手上賣力起來。直到手腕都酸了,“小肖涼”才跳了幾下,泄出淋淋漓漓的白精,滴在青灰色的軍褲上。 房間里一股腥膻氣味彌漫開來,像是剝了皮的洋柿子,其中還混著一絲絲莫名好聞的雄麝氣息。 許是沒有紓解的日子有點長了,這個大家伙吐出東西后,竟然還沒有徹底軟下來??伤闹魅诉€是沒有醒。 這可讓方子初犯了難,她全身都是汗,又黏又濕,關(guān)鍵現(xiàn)在要到晌午了,她很餓??粗龅哪槪掳桶l(fā)青,胡茬長短不一,嘴唇張開小縫,她能感受到從那里傳來的輕淺呼吸聲。 她想起曾經(jīng)被這張嘴親吻的觸感,胡茬扎起來麻麻yingying的,有一種莫名的舒服。于是吻了下去。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咬”,帶點兒埋怨的咬??尚鲆仓皇呛吆吡藥茁暋s還是死了一樣。 方子初最終只能作罷,只得閉上眼睛,開始思考昨日同呂沅昌一起探討的那道結(jié)構(gòu)力學題。 肖涼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四點鐘,要不是被熱醒,他還能睡更長時間。醒來后才發(fā)覺,他一只手臂都是麻的。 “你終于醒了,我好餓?!狈阶映醢г沟乜聪蛩?/br> 肖涼刮了刮她的鼻子,笑著說:“請你吃火鍋!” 火鍋?方子初聽得吐舌頭,這天氣吃火鍋,不是要中暑? 肖涼從這次帶回來的行李里掏出了東來順掌柜那里淘來的“祖?zhèn)鳌便~鍋,關(guān)北垣曾忽悠他說:每口鍋都是有“鍋氣”的,都有自己的靈魂,所以并不是所有鍋里煮出來的東西都好吃。他又命衛(wèi)弁去常吃的酒樓叫了幾盤片好的鮮羊rou,涼拌牛百葉和涼拌藕片,另外還有幾樣甜品和冰飲。 這底料嘛,當然要用李晉送的湖南辣椒了! 鮮羊rou在銅鍋里滾過一遭,肥瘦適宜,沾著麻椒紅油。肖涼一口氣夾到盤子里十幾片,和著香噴噴的芝麻花生醬,放點蔥花,他在北京就是這么吃的。再一口氣吸到嘴里,就跟喝水一樣。 方子初正在小口小口地喝一碗荔枝楊梅飲,又冰又鮮甜的東西讓她感到十分舒爽,碗底還有剝好的荔枝rou和楊梅rou,她也都嚼著吃了,抬頭間看到肖涼的吃相不禁笑起來。 肖涼用筷子一指鍋里:“吃羊rou!” 方子初皺了皺眉,大熱天的,她吃不了這樣腥膻的東西。但還是“盛情難卻”,夾了兩片塞進嘴里,最后吃了一碗陽春面填飽肚子,繼續(xù)品嘗剩下那些涼飲。 肖涼吃得大汗淋漓,十分爽利,接下來打算洗個澡。他打好水后,迅速褪下全身衣物,看到自己的家伙竟還翹著,大搖大擺地走向堂屋,方子初正在喝果子露,差點沒一口噴出來。 “我才想起來,”肖涼的臉變得嚴肅起來,“你這兩天克哪里了?干么斯去了?” 她早就預(yù)料到肖涼會問,但并沒有覺得這事有多么嚴重。 “這是我的自由?!彼鸬锰p松。 肖涼頂著黑眼圈瞪向她:“自由?你知不知道我都以為你被那個……” “那些跟著我的人,是不是你派的?”她反過來質(zhì)問他。 “是又么樣?”他全身裸著,肌rou顯得比以前更加有力量了,連下身也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我不放心你安全!” “借口!你根本就是在監(jiān)視我!”她撅起嘴巴。 “我監(jiān)視你又么樣?”他有點兒被惹毛了,“你是我屋里滴人,我監(jiān)視你,我監(jiān)視你天經(jīng)地義!” 方子初把西洋琉璃杯往桌子上一磕,起身就要走:“學什么不好,學軍閥習氣!”話還沒落音,雙腳就騰空而起。 肖涼正抱起她,抱到自己臥房,一把將她摔進浴桶里,濺起一大片水花。 她穿著香云紗的衣服,被水一浸,緊貼在身上,雙乳和臀部的形狀更加明顯了,甚至還能看到胸前那兩個乳尖。 “你莫要犯渾!老子最恨的事就是做忘八!”他跨進浴桶,去扒她的衣服。她掙扎起來,不過粉拳難敵鐵手,費了一陣力氣,結(jié)果身子被脫得光溜溜。 他熱熱的身體附上來,啃咬著她雪白的脖頸,嘴里含糊著問:“那個姓顧的么回事?你都去找他好幾次了吧?” “是他找我!” “找你你就跟他走?”他向下舔咬著她水豆腐一般的嫩乳,鼻腔里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聲,真的像一頭獸,“你去醫(yī)院干么斯?哪里不舒服?” “我同他交往,有什么問題嗎?”方子初仰起頭,倔強地看向她,同時鼻子里發(fā)出嚶嚶聲,她被水浸潤得嫩紅的乳尖正被他輕咬著。 “交往?”他氣得仿佛要跳起來,“他也親你了嗎?” “你在說什么?”方子初紅了臉,“我們只是朋友!” “不許你和他做朋友!”他的大手在她臀間摸索著,有了溫熱的水的潤滑,她那里更加敏感了。 “嗯……嗯,別碰那里,好難受……”方子初說話帶了鼻音,“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你別和他交往!”他粗糲的手指揉搓著她幼嫩的花核,舌尖舔著她的耳蝸,另一只手揉捏著她不算大的rufang。 “啊……啊……我,你不能這樣,”方子初靠著浴桶,脖頸向后仰,像一只脆弱的白天鵝,酸楚的快感令她無法自持,“我以后……會有很多……朋友,難道你不讓我和任何人交往嗎?” “女人可以,男的不行!”他說,手間的動作越發(fā)快猛了。 方子初突然發(fā)出細細的哭泣聲,白嫩的雙腿緊繃,雙眼茫然起來,一只手緊緊抓住肖涼精壯的肩膀,她被強迫著達到了一個高潮。 “除了我,別個男人都是拐家伙(方言,壞人)。”肖涼雙臂在浴桶邊緣撐起,青筋從肌膚中隱隱透出,挺身將下身物什埋入方子初的大腿之間。借著水的潤滑,guitou強硬地戳刺著女伢的小花蕊,他一只大手托起她的后腦勺,舌頭入侵她的口腔,以往他親她都是在嘴唇上輕啄,羞澀純真,哪似這次,滿是熱烈的情欲。 野獸因為越有底氣,便越覺得勢不可擋,肆無忌憚地露出自己鋒利的獠牙。男人也是一樣。 這令人窒息的親吻幾乎把方子初逼到絕路,手掌無力地在男人熾熱的胸膛上推拒著。 肖涼靈活的舌頭從她的口中撤出,從她白嫩的脖頸一路向下,一直到那玉雕般的鎖骨,不似剛剛那般激烈,反倒有點纏綿地用舌尖抵著,嘴里含糊不清,但也能聽個大概:“那個姓顧的,他一撅屁股拉幾個糞蛋我都清楚!他想親你,想干你……” “啪!”一聲清脆利落的巴掌聲響起,方子初直直地看向他:“你嘴巴放尊重些。你眼睛看看清楚到底現(xiàn)在誰才是拐……壞人?” 這一巴掌肖涼挨得似乎很舒爽,方子初也沒用多少力氣,只是想讓他住嘴,對于他來說就像被愛貓輕輕撓了一下,一種情趣罷了。他笑著看她,江浙女伢皮膚天生便好的不得了,又白又細,摸上去又滑又膩,被熱氣一烘,白中透粉,嬌嫩得像是活該養(yǎng)在高門闊庭里的花朵。 他心里有什么在激烈地鼓動著,卻只能把她摟緊,狠狠地一次次挺腰戳刺。 “不要……不要!放開我!”那粗蠢之物已經(jīng)好幾次差點進入她的身子了,每一次戳刺,她身體都怕得發(fā)抖,卻已是退無可退! 她大腿和腿間會陰處的肌膚尤為嬌嫩,像是會吸人一樣,肖涼磋磨得不禁喟嘆出聲:“阿初,在這種世道里,像你這樣的女伢是注定要被男人吃的。沒有我,還會有別個!可只有我對你是最真心的!”他捧著她的臉,下身在她腿間死命地拱著,一雙眼發(fā)紅:“你要做個乖伢。乖乖被我愛,不要有別個妄想!” “哦哦哦——!”他全身肌rou繃緊,吼起來,山一樣的身體無力地栽在方子初身上,嘴唇輕輕吻上她的額頭。 浴桶里的水變得渾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