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一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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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上官府謀害皇子一案宣判的第二天,皇帝賜下口諭,聲稱罪臣之女上官玲瓏虔誠修佛、心思剔透,念在死囚上官崇遠坦白認罪,以及太子等人求情的份上,令其改為柳姓,賜定國侯府義女之名。 當代青和定國侯拿著圣諭令牌來到端親王府門前,安陽旭也給玲瓏穿好了衣服,準備送她回到妙音庵。 反正都要送走她,只是換了個目的地。 代青不放心,請示端親王之后,來到廢棄的藏書閣前,見到了許久未見的安陽旭。 “這幾日過得如何?” “托她的福,我過得很好?!?/br> “是嗎?”代青瞧了瞧他蒼白的臉色,像是十幾日未曬過太陽,“記得讓管家多煮幾頓人參牛鞭補補,否則端親王要絕后了?!?/br> 安陽旭淡笑著,對他的諷刺無動于衷,“上官府已經(jīng)出局,代府的事最好做得更干凈些?!?/br> “比起這個,我還是更關心你的身體?!?/br> “你不是關心,你只是嫉妒?!?/br> 代青眼里閃過幽光,沒有否認。 正巧這時,婢女攙扶著困倦的玲瓏經(jīng)過兩人身邊。 她像是幾天沒睡個好覺,邊走邊說著模糊不清的夢話,只有安陽旭知道,那是因為她的花蒂勃起太久了收不回去,所以穿上衣服走路會被摩擦到無意識地呻吟。 安陽旭笑得更深,在他耳邊輕聲說,“人間極樂的滋味,只怕她進了宮里,你這輩子沒有機會——” 他痛哼一聲,捂住肚子后退兩步。 代青甩了甩拳頭,狹長的鳳眸毫無波瀾,“看在后院擁擠的份上,我勸安世子多用陽壽普及人間極樂,我想,沒有人會拒絕?!?/br> 他的教養(yǎng)不允許他說出一些辱罵的詞語,但是這句話足夠擊碎安陽旭的內(nèi)心。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安陽旭所承受的痛苦,他可以明白,但他不認為,那是用來傷害玲瓏的理由。 上官連云冒著天下之大不韙,對玲瓏情深至此,就連趙北逸也為了見她而用功讀書,至于他安陽旭,憑什么為了自己那點卑微的愛意而囚禁她的身體。 代青一身青衣獵獵,拂袖而去。 玲瓏剛被接回柳府時,滿身甜膩的香氣揮之不去。 代青主動上前將她從轎子上抱下來,果然摸到她浸濕的下衣。 由于老皇帝的暗示,柳府上下默認這位義女即將入宮承恩,所以特意用絲帕蓋住她的面容,省得有人僭越冒犯。 只是這位代公子…… 定國侯清了清嗓子,示意所有人給他讓路。 罷了罷了,既然是太子牽頭、交給代青的事,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保證上官玲瓏按時進宮就行。 “她的院子在哪?” “公子,在此處?!?/br> “準備干凈衣裳和熱水,她身上沾了很多熏香?!?/br> 代青簡單交代一句,抱著玲瓏跨進臥房,將她放平到床榻上。 他沒有觸碰她的身體,不去好奇她的香氣,只是半跪在床邊,輕輕呼喚她的名字。 片刻后,玲瓏恢復意識,睜眼打量這里的環(huán)境。 “……代青?!彼袷窃S久沒有說話,聲音沙啞得很。 “我在?!?/br> “我逃出來了嗎?” “我在這,你還不明白嗎?” 她抿了抿嘴,眼里快速蓄滿淚水,顫顫巍巍地伸出手臂。 他立即會意地抱住她,讓她的眼淚浸濕自己的衣襟。 “我抱你洗澡?!彼吐曉谒呎f,發(fā)現(xiàn)她沒有抗拒,就抱起她走到浴房。 只是當他扯開她的衣裳時,她忽然恐懼地倒退幾步,險些墜入浴桶中。 “怎么了?” “不,不要……”她搖了搖頭,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生怕他眼里會浮現(xiàn)出對自己的欲望。 “我不會欺負你?!彼M量軟化自己的語氣,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侵犯的舉動,“我不碰你,你自己解開衣服,可以嗎?” “你……不喜歡我?” “我喜歡你,但是我現(xiàn)在不碰你?!贝鄵P起嘴角,露出溫和的笑意,“小心你身后的浴桶,你可以自己進去洗一洗,然后聽我跟你說一說你哥哥的事?!?/br> 她這幾日實在被安陽旭cao怕了。 正如天界老嫗所說的,她慣來以貌取人,看不透人心險惡。 經(jīng)此一遭,她吃了個大教訓,再也不相信眼睛帶來的判斷。 “你背過身去?!?/br> “好?!?/br> 他依言轉(zhuǎn)身,她這才放心些許,緩緩解下自己的衣裳,走進浴桶中。 她看了眼他的背影,發(fā)現(xiàn)他確實沒有轉(zhuǎn)身偷窺的心思。 “你說,我哥哥怎么樣了?” “他沒有性命之憂,但是恐怕你們今生再難見到了?!?/br> “什么!”玲瓏驚愕萬分,抓著浴桶就想出來,“他現(xiàn)在在哪,我去找他……” “你當心些!”代青聽到聲響,連忙轉(zhuǎn)身扶住她的手臂,一雙鳳眸觸及她曼妙的身姿,輕顫著閉上眼睛,“你聽我說完,好不好?” “……好?!彼従彸料滤校羌馑釢?,“你說就是了。” 等他說完上官府的判決,以及上官連云的計策,她又是兩眼通紅。 流放三千里,這可是僅次于死刑的重罰。 僅僅是跋山涉水、遠赴邊塞,就要花上三個月的時間,等到了服役的邊關,又要關在牢獄中,每天搬磚砌墻、砍柴開荒,除非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或者案情平反昭雪,否則此生不再有歸途的希望。 “我娘怎么辦?她還有沉疴舊病,如何經(jīng)得起長途跋涉?” “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我沒了爹,也沒有娘和哥哥在身邊了?!绷岘嚢T著嘴,忍著眼淚不肯眨眼睛,“我只有歆兒在皇宮里?!?/br> “你還有我?!贝嗾驹谠⊥芭裕p眼緊閉,緩緩說道,“我與他們不一樣,我心悅于你,但我會等你長大?!?/br> 玲瓏的心被輕輕觸動了一下,她從浴桶中站起來,牽起他的手,“我……相信你?!?/br> 代青扯下棉巾裹住她,再睜開眼睛,與她對視。 “真是可愛的姑娘。”他輕吻她的眉心,利落地抱起她的身體,把她抱回到床上,“等進了宮里,不要相信任何人,就算是柳歆兒,也要防備三分?!?/br> “……嗯?!?/br> “你的發(fā)情期還有多久?” “七天左右。” “這么快。”代青這下感到郁悶起來,剛送進去的人兒肯定不能馬上消失,否則皇帝會起疑心,遷怒到柳家和代府,“你先記著,不要當面違抗皇帝的命令,不要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br> 玲瓏乖巧地應了聲。 “好了,我該走了?!彼牍蛟诖策?,鳳眸波光流轉(zhuǎn),神色清然,“也許下次再見,可能要很麻煩。” 玲瓏眨了眨眼,見面很麻煩,那就不見了呀。 但是她看他一直守在床邊,好像欲言又止的模樣。 “那好吧?!彼鹕习肷恚焓謹n過他的脖子,在他嘴角印下一吻,“這樣可以嗎?” “還差點?!彼跗鹚哪?,大舌探入她的口腔中,吸走香甜的津液,很快就松開了,“現(xiàn)在夠了?!?/br> 玲瓏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居然沒有被親腫。 “怎么了?” “你比我哥哥還溫柔。” 代青輕笑一聲,“所以我覺得他們是野獸?!?/br> “不準說我哥哥的壞話?!绷岘囄杖N了他一下,立即被他握住小手。 “我先回去了,記住我說的話?!?/br> “知道了?!?/br> 兩天后,玲瓏的身體恢復正常,香氣不再彌漫,花蒂也收了回去,可以正常走路了。 柳歆兒在老皇帝的授意下,寫了一封家書,讓自己的娘親帶著玲瓏進宮相見。 柳夫人一大早請來幾位妝娘,圍著玲瓏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對著她的臉無從下手。 先前玲瓏出家,烏黑長發(fā)盡數(shù)剃去,后來安陽旭命令郎中調(diào)配用以生發(fā)養(yǎng)發(fā)的中藥,時不時親手幫她按摩頭皮,倒也長出來三四寸的短發(fā),仍是不能打理裝扮。 最后只得挑了一件淡粉色的煙羅裙,給她戴上輕紗斗笠就匆匆進了宮去。 “進宮見到皇上要下跪叩拜,嘴里要說‘臣女柳玲瓏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上讓你起來,你就慢慢站起來,要說‘謝過皇上’……” 轎子搖搖晃晃,柳夫人的嘴就像是佛祖的經(jīng)書,絮絮叨叨交代了長串的規(guī)矩。 玲瓏打了個哈欠,百聊無賴地掀開車簾,望見不遠處高大的宮門。 “……碰見了妃嬪娘娘這些,只需屈膝行禮,說‘臣女柳玲瓏見過娘娘’;若是衣著稍微隆重些的宮女太監(jiān),就是能說得上話的,他們的主子在,就向主子行禮,主子不在也要單獨問候一句……玲瓏,聽明白了嗎?” 行禮行禮,又行禮,怎么人間的皇宮沒多大,規(guī)矩竟是比天上的宮廷還要多。 “知道了……”玲瓏又打了個哈欠。 柳夫人無奈地搖搖頭,容貌是頂級的,心思卻像個稚兒,也不知道送進宮里與歆兒相伴,到底是好是壞。 兩人進到柳歆兒所在的安樂宮,必須先向正殿里的德妃娘娘行禮拜見。 出于禮貌,玲瓏在行禮前掀開斗笠的面紗,露出明艷的小臉。 德妃同是女人,見了玲瓏這副模樣,也是差點失了態(tài)。 原先她還奇怪一個小小的柳才人怎能說得動皇上賜下口諭,原來都是貪圖這張容顏罷了。 “歆兒meimei就在尋芳院里,我就不過去打擾你們母女相聚?!?/br> “謝過德妃娘娘。”柳夫人正要行禮,瞥見玲瓏發(fā)了呆,連忙扯著她袖子一同道謝。 玲瓏倒不是忘記她叮囑的規(guī)矩,而是實在好奇這宮殿里的布置。 若是以后有機會,她也要去凌霄寶殿逛一逛。 “玲瓏?!?/br> “歆兒!”玲瓏瞧見院門前的少女,激動地撲進她的懷里,“我可想你了。” 柳歆兒淺淺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先進來坐下,我們慢慢說……” “皇上駕到——” —————— 作者(搓手手):代公子,你看你都說了你要等她長大,就別急著破處了,每個月的發(fā)情期你又不來…… 代青(拿出炸彈) 作者(秒慫):那,那我安排安排? 代青(設置定時) 作者(害怕顫抖):再加大把大把的情趣! 代青(把炸彈一扔) 作者(捂住耳朵尖叫) (砰——) 安陽旭(狼狽逃出):誰炸我家糞坑? 作者(環(huán)顧四周):不是我!是那個男人! 安陽旭(黑臉):抓起來!嚴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