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一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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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誠實得很。”趙北逸揪起他的衣領(lǐng),從牙縫里擠出字句,“你那根臟東西也配碰她?” 安陽旭成婚后的風(fēng)流韻事早就傳遍貴族間,只是他們四人面上和睦,并不會過問對方的私事,但是不代表,他看得慣他的作風(fēng)。 又是兩拳打在腹部,安陽旭痛得悶哼一聲,并未打算反抗他單方面的毆打。 他這般模樣讓趙北逸覺得無趣又厭煩,松開他的衣領(lǐng),走到門外拿回飯菜和木炭,完全將他無視了。 “乖,別哭了,再哭我也哭了?!?/br> “……你哭什么?” “我哭我剛才忘記把花液喝完,竟是浪費了好多?!?/br> “壞蛋。”玲瓏被他環(huán)在懷里,哄出了笑容,“是不是喝了蜜水會更加興奮?” “當(dāng)然。” “那我懂了,原來你是靠蜜水才那么厲害,不是你自己唔……” 他抬起她的腦袋深吻,逮住她的舌尖,吸到自己嘴里細(xì)細(xì)碾磨,當(dāng)她因為呼吸不暢而流下津液時,他才松開小舌,轉(zhuǎn)而舔舐她嘴角的津液。 兩人的呼吸交纏,唇瓣分分合合,他忍不住抬手撫摸她的胸乳,催促它們快些長大,而她也探入他的胯下,兩只小手握不完他的欲根,只能上下擼動莖身,時不時揉捏兩顆飽脹的卵囊。 “要不要吃下去,嗯?”他的聲音充滿情欲的沙啞,即使是說著話,也要用唇瓣輕點她的臉頰,留下一道道濕痕。 “先,先不要。”她緩了緩氣息,握住胸前作亂的大手,“北逸,我想喂你吃飯?!?/br> “不打算先填飽小花宮?” “飯菜要涼了,你吃飽……才有力氣喂我?!?/br> 她的話讓他覺得可愛極了,看看她現(xiàn)在情動迷蒙的樣子,怕不是連勺子都握不穩(wěn)。 “娘子,你試一試。” “試就試……別小看我。”玲瓏咬住下唇,想要清醒一些,他又憐惜地湊過來,想要含住她的嘴唇,“別,別誘惑我!我能喂你!” “好好,不誘惑你?!彼Φ瞄_懷,溫柔地?fù)碇?,等她舀起飯菜,像是小媳婦那般送到他嘴邊。 “快吃呀?!彼龑ι纤鐫M柔情的眼神,故作生氣地鼓起腮幫子,“你娘子發(fā)話,別顧著看我,快吃飽飯。” “娘子有命,為夫必須遵從?!彼f完,張嘴吞下勺子里的食物,可是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她的面容。 等到一碗飯吃完,她立即轉(zhuǎn)過身去,捂住自己發(fā)燙的臉頰。 “娘子怎么了?”他伸手把她的身子轉(zhuǎn)過來,她就用力地掐住他的臉,一會扯起他的臉頰rou,一會夾住他的鼻梁。 他不說話,等她玩夠了,他便得意地說,“是不是被為夫這張帥氣的臉龐迷住了?” “現(xiàn)在被迷住了,怎么看怎么喜歡。” “以前不喜歡?” “以前喜歡的是……”她忽然止住了話語,從他的肩膀上探出半個腦袋,看到角落里的安陽旭已經(jīng)昏睡,這才輕聲說,“以前喜歡他那樣的皮相,還想過嫁給他,歆兒說我知人知面不知心,容易被人騙走?!?/br> “真是個傻丫頭?!壁w北逸掐著她的臉,“柳歆兒說的沒錯,皮相不代表人心,也不代表尺寸,你想想,比起容貌合眼的夫婿,還是我這樣表里如一、勇猛持久的相公最合適你?!?/br> “那么我這表里如一、勇猛持久的相公現(xiàn)在吃飽了嗎?” 他吻住她的唇瓣,雙手分別解開兩人的下衣,再將她的腰肢抬起,捅進(jìn)濕潤的xue道。 茅草屋再度響起悠長銷魂的呻吟,趙北逸用身體力行告訴她,吃飽之后,他能把她cao到哭喊求饒。 深夜,玲瓏神情饜足地睡去。 墊在身下的外衫已經(jīng)被花液浸透了,趙北逸不得不走到安陽旭身邊,踢了踢他的腿。 “別裝睡,把你的屁股從獸皮上挪開?!?/br> 若不是獸皮浸濕之后很難烘干,他早就扯過來給玲瓏使用,哪還輪得到他。 安陽旭果然睜開眼睛,一言不發(fā)地站起來。 當(dāng)趙北逸拿走獸皮過去給玲瓏墊身子,他也一言不發(fā)地跟過來,然后又挨了他一拳。 “如果你沒有這世子爺?shù)纳矸荩愕氖w已經(jīng)被我扔河里喂魚了。”他揉了揉拳頭,眉眼冷肅地看著他再次走過來,“滾,別靠近她?!?/br> “打死我,不然我不會放手。” “你真當(dāng)我不敢?”趙北逸沖過去又是一拳,這一下更加狠厲,導(dǎo)致他癱在地上半天緩不過來。 兩人造成的聲響驚擾了玲瓏的夢境,趙北逸收斂了怒火,跪在她身邊輕哄她的睡意。 安陽旭難受地咳了幾聲,先前他也是如此看著他們的背影,看著他們無視自己的存在,全身心沉浸在舒暢的情欲里,看著他逗笑她的面容,看著她嬌羞地喂他吃飯。 他們還以相公、娘子自稱,任誰看了都是郎才女貌的一對璧人。 那么,他呢? 他在心里反復(fù)確認(rèn)自己的角色,當(dāng)她滿含淚水的目光看向他時,他知道了,他是骯臟的臭蟲,yin邪的野獸。 她分明是他迷茫時出現(xiàn)的一抹光明,他沒有反抗身份帶來的枷鎖,反倒利用這個身份去填補(bǔ)愛而不得的空虛。 或許,他配不上說愛,他在日復(fù)一日的偽裝中迷失,既未珍惜自己的身體,又未學(xué)會直面內(nèi)心的陰暗,所以他怎么學(xué)會去愛一個人? 他知道自己的錯有多離譜,從未想過得到她的原諒,但是他無法忘記她無聲流淚的面容,他決定必須為她做些什么。 所以,他溜進(jìn)清和宮,再一次透支自己的身體,只為了再給她一些精氣。 昨天秋獵謀殺之事,他知情卻無權(quán)阻止,只能盡力追上她的行蹤,試圖避免最壞的結(jié)果,然而,昨天的那一支箭矢差點寂滅他這點小小的希冀。 射出那一箭的,正是端親王的心腹助手,隱藏在諸多司禮之間的第二波刺客。 原本端親王并不在意一個獨留京城的罪臣之女,就算這個女人把自己的兒子迷得神魂顛倒,那也是政治博弈附帶的戰(zhàn)利品,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 直到代青從中周旋,推動柳府收下玲瓏為義女,又勾起老皇帝的色欲,讓柳氏姐妹之名傳遍京城貴族,這個女人在他眼中才從戰(zhàn)利品的性質(zhì),變成棋子的身份。 既然是太子陣營遺留的一顆棋子,不管好壞美丑,不管安陽旭如何喜歡,除掉玲瓏只是一件必然且順手的事。 安陽旭并未察覺自己的父親對玲瓏動了殺心,直到他察覺時已經(jīng)晚了。 那一瞬間,他拋棄了所有的枷鎖,世子也好,博弈也罷,他只是他自己,只是一個心有所屬的普普通通的男人罷了。 安陽旭疲憊地閉上眼睛,左肩傳來些許鈍痛,他對此毫不在意,甚至希望以此抵過內(nèi)心的痛楚。 “別裝了。”趙北逸不知何時又走到他身邊,朝他伸出手掌,“想死就找個山頭把自己埋了,不要連累玲瓏還有阿蓉一家。” 安陽旭與他對視片刻,握住他的手掌,借力站起來。 趙北逸盯著他的臉看了又看,不屑地輕哼,“有如此好的皮相,卻是個比我還糊涂的,” “她曾經(jīng)透過我的臉,懷念另一個人?!?/br> “那又如何,她是狐妖轉(zhuǎn)世,以男人的精氣為食,說不準(zhǔn)前世也有幾個與她許愿相守的男人。你長得像其中一個,是你的福氣?!?/br> 福氣? 他的話成功讓安陽旭陷入思考,越想越覺得自己從前錯得太離譜。 她有奇特的體香和發(fā)情期,本就不是一個男人能夠滿足的,再加上狐妖轉(zhuǎn)世之魂,她才是明艷靈動的玲瓏,能夠輕而易舉地俘獲他的喜愛。 他對感情的心結(jié)忽然松開了,既然他愛上的是獨一無二的姑娘,既然他無法將她徹底放下,為何不能嘗試去接受她的不同,或者改變自己的內(nèi)心? “別整天想太多,你不嫌累,別人還懶得猜?!壁w北逸撇了撇嘴,把烤熱乎的饅頭遞給他,“吃點東西,別死在我旁邊,我爹也惹不起端親王?!?/br> 這是令人惱怒又無可奈何的實話。 安陽旭坐在爐火旁,沉默地吃了兩個干澀的饅頭。 “伯父偏向哪一座陣營?” “都沒有?!壁w北逸整理炭火,淡淡地說,“我爹向來求穩(wěn)至上,這些皇儲之爭,他看不透,也不想看透。” “不知情確實安全,但也容易落入圈套?!?/br> “你想提醒我?” “皇上的遺詔被發(fā)現(xiàn)了?!?/br> “誰發(fā)現(xiàn)?” “三皇子布置在乾清殿的暗樁。”安陽旭喝了一些冷水,又說,“沒有任何預(yù)兆的,遺詔遺落在龍床上。除了動物腳印和被撕咬過的枕頭,沒有任何人為留下的痕跡,就像是老天爺隨意開了個玩笑,就把兩派陣營心心念念的遺詔暴露出來?!?/br> “如此說來,遺詔更有利于三皇子,所以,這次秋獵動手的是三皇子,他急著讓遺詔公之于眾?!壁w北逸一下就猜到了遺詔的內(nèi)容,頓覺疑惑,“沒道理,太子已成氣候,你們不懷疑遺詔是假的?” “為何要懷疑?”安陽旭一句話就堵住他的疑惑。 趙北逸愣了下,轉(zhuǎn)而嗤笑道,“為了權(quán)勢,你們可以顛倒真假、糊弄人心,可是玲瓏和碧霄何其無辜,一個不諳世事就失去家庭,另一個滿懷抱負(fù)卻流放千里?!?/br> “上官府定罪的關(guān)鍵證據(jù)不是我父親捏造的,而是太傅親自交給三皇子?!?/br> “為什么?” “三皇子想要以此案撬動太子的根基,太子急了,選擇割足斷腕,犧牲一個上官府,保下大部分的爪牙。” “難道太子不擔(dān)心三皇子拿到證據(jù),出爾反爾、繼續(xù)深挖?” “多余的擔(dān)心?!卑碴栃衲樕嫌质鞘煜さ募傩?,“上官府與謀害皇子之事本就毫無關(guān)系,一個無辜之人被屈打成招,為了保住家人,你讓他說殺皇子,他就承認(rèn)要殺皇子,他的嘴里還能挖出什么?所以,上官府就是太子眼里最合適的替罪羊?!?/br> 趙北逸聽完,只覺得這朝堂之上波云詭譎,真是行差踏錯、滿盤皆輸。 “我不認(rèn)為你會如此好心將你所知道的隱情告知于我?!?/br> “自然有目的?!?/br> “除了傷害玲瓏和我的家人,我都可以考慮?!彼D了頓,又說,“背誦四書五經(jīng)也不行?!?/br> 安陽旭斜睨他一眼,“我只是覺得,你每天被關(guān)在家里背書實在搞笑,等你考取功名,不如抓住機(jī)會、一飛沖天,也好趕緊把玲瓏娶回家中?!?/br> 趙北逸的表情倏地變得奇怪,目光來回打量眼前這位舊友,沒有缺鼻子少眼,依舊喜歡假惺惺地微笑,難不成是腦袋磕破了、人也不清醒了? “你該不是打算在我新婚夜的時候,把我打暈,再鉆進(jìn)婚房與玲瓏春宵一度?” 安陽旭的嘴角微微收斂,“隨你怎么想?!?/br> 他對趙府的情況有所了解,趙衡此人太過保守,簡直是毫無野心,而趙北逸不是科舉的料,偏生他的母親勒令他考不上功名就不得成婚。 他要是年年考不上,玲瓏就得寄人籬下數(shù)年之久。 上官連云已經(jīng)出局,他又看不慣代青的做派,也就趙北逸略微順眼那么一丁點,再看今天玲瓏愿意與他以夫妻相稱,所以他順帶提醒一句罷了。 官職不是非得科舉才能拿到,就算拿到了也不是絕對平穩(wěn)的仕途,上官崇遠(yuǎn)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要說權(quán)力這一塊,向來只有世家貴族玩弄別人,能夠在一場場朝堂洗牌中留存下來的幸運(yùn)兒極少極少。 與其死磕科舉這一條路子,不如想想其他捷徑。 不過,安陽旭想到了遺詔出現(xiàn)的詭異之處,或許這場棋局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更高級別的莊家。 山林間的夜晚格外寂靜,兩人談了一會,很快感到困倦。 “你睡我后邊。”趙北逸可沒忘記玲瓏仍然害怕他,所以他選擇用自己的身體隔開這兩人,“半夜不要捅我的腰子。” 安陽旭不作聲,照著他說的,躺在獸皮邊緣。 然而,等兩人進(jìn)入夢鄉(xiāng)之后,玲瓏卻是睜開了眼睛。 —————— 作者:今天是趙·夾心餅干·北逸,這小子放在BL文里,多半是個久攻不下的肌rou受。 玲瓏(點頭贊同):我也覺得,欠揍的極致境界就是欠cao。 作者(竊竊私語):要不然我哪天寫個番外,你說要誰去攻他? 玲瓏(清了清嗓):咳咳,不是有那個,那個……性轉(zhuǎn),懂? 作者(拿出草稿紙):你說說,你覺得尺寸多少合適?他經(jīng)常鍛煉,括約肌會不會太緊?如果太粗了,流血就麻煩…… 玲瓏(指指點點):那就改成雙性雙xue! 作者(興奮):水多!大奶! 玲瓏(鼓掌):胸肌爆衣! 趙北逸(臉黑):你們在聊什么? 作者amp;玲瓏(火速溜走) 趙北逸(撿起手稿):荒漠有狐妖,名為趙北逸,生得男根女xue,雙乳鼓脹如球,后xue水嫩多汁,最喜雙龍入洞……狗月桃!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