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一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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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兩日與趙北逸纏綿歡愛,即使他嘴上不說,玲瓏也知道自己確實耽誤了他的功課。 畢竟她未著絲縷,又是饑渴難耐的發(fā)情期,他總是需要騰出精力照顧她、喂飽她。 所以,玲瓏打算潛入端親王府看看安陽旭的近況,特別是他那根敏感的roubang,百菊宴之后,有沒有老老實實地自我束縛。 然而,揣著壞心思的玲瓏剛靠近安陽旭的院子,就看到門窗張貼的囍聯(lián),再偷聽路過的家丁交談,他竟是又要納兩位女子為側(cè)妃。 她知道慕容臻即位后,端親王府跟著水漲船高,安陽旭作為下一任王侯,定然有人溜須拍馬、急著把女兒嫁過去。 可是知道又如何,她還是免不了吃味。 哼,那就不去找他了。 玲瓏磨了磨牙,穿過街巷回到代府,落到代青床邊,抖了抖皮毛沾染的灰塵,再鉆進他的懷里。 “……回來了?!彼]著眸子輕聲說,仿佛知道她這兩天去了哪里、和誰溫存。 玲瓏倍感心虛,不敢應(yīng)聲,只是伸出舌尖舔了舔他下顎的胡茬。 “陪我睡一會?!?/br> 他似乎累極了,眉峰緊蹙,聲音低啞,唇色也有些蒼白,想必是為了承王的案子而奔波。 明明殺人兇手就在他懷里,他不僅不能把她交出去,還得想辦法掩蓋一些細節(jié),避免她的身份被有心人注意到。 玲瓏心知他對自己的付出,悄悄探出一些妖力融于他的身體,減輕他的疲憊。 漸漸地,他的眉頭舒展開來,薄唇有了血色,平緩地沉入夢鄉(xiāng),她也放心地窩在他懷里,度過靜謐溫暖的早晨。 一覺醒來已是晌午,玲瓏摸到身側(cè)被褥微涼,迷迷糊糊地化作狐貍,循著味道去找他。 代青正在擺放午膳飯菜,剛準備回去叫醒她,她就撲到自己懷里,繼續(xù)趴著睡覺。 她很快被飯香引誘,變回人形坐在他腿上,軟綿綿地等著他喂飯。 與其他男人相比,他的性欲算得上是平淡。 待在他身邊的時光總是安靜緩慢的,似乎連情潮也能被撫平。 等到可口的午膳被吃完,玲瓏這才蹭著他的頸窩,低聲說,“我還是餓?!?/br> 為何會餓,不言而喻。 代青低頭含住她的唇瓣,伸手解開自己的下衣,圓碌碌的guitou一下彈了出來,打在她的小腹上,燙得她嬌哼一聲,柔若無骨地貼緊他的胸膛。 若是其他男人早就氣勢洶洶地捅進那張流了蜜水的小嘴,但他仍是抱著她起身,步步平穩(wěn)地走到床榻上,再將陽物送進濕軟的花xue。 她這一去就是兩天一夜不歸,時時刻刻都被趙北逸的roubang撐得滿滿當當,即使睡了一上午,宮口仍是沒能恢復(fù)到最初的緊窒。 他只要稍作用力,就能頂入熟透的宮胞。 花液和宮壁從四面八方擠壓闖入的guitou,給他舒爽熟悉的快感。 “他射了多少次?” 玲瓏臉色微紅,埋在他胸口悶聲說,“很多次,記不清了?!?/br> 他輕嘆一聲,似是揮去心間纏繞的酸澀。 “若你不是狐妖,我必定把你藏得極好,不教他人覬覦半分?!?/br> “若我不是狐妖,仍要跑出去找男人呢?” “那我就會與你和離。” 玲瓏心中觸動,把他抱得愈緊。 他年少時因為母親的悲劇而對情愛之事感到抗拒,所以他做不出死纏爛打、強求姻緣的行為,但是,即使她對自己不忠,他也盡可能地保留溫柔,選擇與她更加體面地和離,而不是毫無情分地休妻。 氣氛有片刻的哀愁,她抬起腦袋,露出調(diào)皮的笑容,“可我不是狐妖的話,我打算守著哥哥過一輩子,你有幾分把握可以娶回我?” 代青被她的笑意感染,亦是淺淺勾起嘴角,“沒有太多把握,但我會盡力?!?/br> “我有這么好?” “你很好,是我心中摯愛?!?/br> 玲瓏這兩天接連聽到男人的情話,心都要融化了。 廂房里很快響起曖昧的呻吟。 門外,代海和二夫人貼緊門縫聽了一會,皆是露出羞澀的神情。 旁邊的代婷被管家捂著耳朵,郁悶地叉腰,“你們倒是讓我聽聽……” “噓——”二夫人連忙示意噤聲,拉著自家丈夫遠離房門,“別聽了,你管青兒能把女人藏在哪里,他開竅了就是最好的事?!?/br> “哎呦,畢竟是我兒媳,再怎么說也要見一見,問問是哪里的人家,喜歡什么樣的聘禮,再找寺廟道觀合一合八字……”袖子被代婷扯了一下,他撇開女兒的手,繼續(xù)說,“若是人家年紀尚小,一直藏在房里縱欲沉淪也不是個事……” “咳咳咳。”二夫人突然用力清了清嗓子,打斷他越扯越遠的思緒。 “我竟是不知,父親有偷聽房事的喜好?!?/br> 代青神色冷然地掃視門外的幾人,代海和二夫人皆是不敢出聲,唯有代婷仗著膽大,直接掙開管家的手,試圖沖進廂房,當即被他揪住后領(lǐng)。 “哥!你放開我!我要見我的嫂嫂!” “等到時機合適,我就會把她娶回家?!彼@話是對在場所有人說的,也是給代海一句承諾,“以后誰再不經(jīng)通報闖進我的院子,別怪我離家獨居?!?/br> 哪有嫡系子孫另立門戶的,若不是厭煩了他們,他也不會說出重話。 代海立馬態(tài)度良好地認錯,“別氣別氣,是我這個當?shù)牟粔蚨?,我們這就離開,留你們小夫妻好好恩愛。何時決定成婚記得提前說一聲,我和你二娘也好請媒備禮……” “啪——” 代青顯然不想聽他廢話,直接關(guān)了房門。 代海訕訕地摸了摸鼻子,看到夫人怪異的目光,也只是搖了搖頭。 日近黃昏,代青還沒來得及用晚膳,同僚就登門把他叫去衙門復(fù)查口供。 代婷靈光一閃,從侍女手里搶過食盒,悄悄溜進代青的廂房,很快被濃郁的香氣熏得臉頰發(fā)紅。 “嫂嫂,你在哪……” 令她失望的是,房間里當真空無一人,就連哥哥之前抱回的白狐也不見了。 代青又要去忙活公務(wù),玲瓏當然要溜走。 早上睡得舒服,下午只能吃到半飽,沒有代青在身旁,情欲洶涌而來,她很有先見之明地找到趙北逸,與他再度纏綿歡愛一番。 “貪吃的小狐貍,是不是在我和代青之間來回跑?” “他要處理承王的案子嘛?!绷岘囙搅肃阶?,熟練地為自己的花心找借口,“而且你們一個人也應(yīng)付不來發(fā)情期,我來回跑還嫌累呢?!?/br> “是是是,娘子才是最辛苦的。”他笑著揉捏她的臉頰,“那你看在為夫的大roubang如此生猛的份上,以后多多翻我的牌子?!?/br> “咳,考慮考慮?!?/br> “這還需要考慮?” 他威脅性地頂了頂胯,硬挺的rou棍當即攪動花宮里的蜜水,惹得她嬌聲求饒。 “啊,不要頂了……我,我還沒……還沒說完……”玲瓏委屈地咬住他的胸肌,“你讓我玩玩你的大棒子,我就多多寵幸你。” 趙北逸一愣,“之前玩了半天還不夠?” “那時候只是用法力逗弄一下,我想用……想用其他的東西?!彼D(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壞心思已經(jīng)掩飾不住了。 “該不是要玩壞我?”趙北逸瞧著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想玩更刺激的,但是上一次她差點就要把他逼瘋了,若是再來大的,他真怕自己會徹底失控。 “不會不會,我可不舍得?!?/br> 她再三向他保證,他看她實在殷切,只得讓她出去找什么情趣專用的物件。 若說哪有這些物件,那必然是端親王府的廢棄藏書閣。 玲瓏目標明確,躍過圍墻,看到紅燭搖曳的廂房,郁悶地磨牙。 可她又忍不住好奇,悄悄頂開窗戶,看見婚床上的女子。 “歡春,先吃些東西吧,姑爺還有好一會才能過來?!迸慵迡邒咝奶鬯於俗秤徽?,拿起蜜餞放在她手里。 可是陳倩玉心中的苦悶,豈是一顆蜜餞能夠化解的。 太子被廢,太傅立即倒戈向新皇。 慕容臻本就有不少妻妾,又忙于籌備登基大典,自然拒絕了陳家的請求。 陳家轉(zhuǎn)而看向慕容臻陣營的幾位權(quán)臣家里是否有年齡合適的嫡系子弟,未成婚的嫌棄陳倩玉與上官連云有過婚約,不肯以正妻之名迎娶;已成婚的也不想抬作平妻,頂多給個妾位。 陳倩玉就像是皮球般被自己的父親扔進名利場,在貴族世家之間踢來踢去,最后還是端親王提出可以與陳家聯(lián)姻,只不過,她必須和另一位側(cè)妃共同過門。 即使承王突然暴斃,端親王也懶得再改婚期,不辦酒席、不拜天地,送入婚房就算是禮成。 至于安陽旭愿不愿意嘗嘗新歡,那是他的事,他這個當?shù)闹回撠煚考t線、拉盟友。 玲瓏瞧了一會,終于想起這位女子差點成了她的嫂嫂。 往事在腦海中閃現(xiàn),她又給安陽旭記上一筆,轉(zhuǎn)身前往藏書閣。 就在她離開之后,安陽旭在管家的帶領(lǐng)下,進入婚房。 “聽說你有要事與我相商。” 他這話讓陳倩玉愣了一下,很快被身旁的嬤嬤拍了拍肩膀。 “既然姑爺和小姐有事相商,老奴暫且退下了。”陪嫁嬤嬤將金秤桿交給安陽旭,不等他推拒,連忙扯著管家離開婚房。 安陽旭呼出一口濁氣,將秤桿放在桌上,“有事可以直說?!?/br> “你不打算看看我?” “你可以自己掀開?!?/br> 真是個無情冷漠的夫郎。 陳倩玉心中凄然,緩緩掀起紅蓋頭,露出濕潤的眼眶,“妾身倩玉,見過相公。” 安陽旭對她的淚眼不為所動,甚至有些不耐煩。 他對側(cè)妃之事一無所知,還是前兩天管家突然帶人收拾自己的院子、貼上紅聯(lián)喜字,他才知道后院又要多了兩位可憐的女子。 這是端親王府與陳家之間結(jié)盟的象征,他和她們沒有作主的權(quán)利,所以他壓根就不想走進婚房,更不想碰她們。 然而,陳倩玉的陪嫁嬤嬤突然找到他,說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他才耐著性子過來。 誰知這只是騙人的伎倆,想讓他見一見這位新婚妃子,賭他會為了美色而留宿此處。 “若是沒有重要的事,你就早些歇息吧?!?/br> 他起身想走,她卻追了過來,扯住他的袖子。 “新婚之夜,你不肯多看我一眼?” “看了又如何?”他沒有粗魯?shù)赝崎_她,但他臉上的神情已經(jīng)說明了他的態(tài)度,“你也是不由自主的世家子女,我便不為難你。你未出嫁前如何生活,繼續(xù)照做就是,均與我無關(guān)?!?/br> “可是你決然留我獨守空房,府里的姨娘、妻妾如何看待我?娘家的姑婆如何數(shù)落我?我哪還有往日的自由可言?” “你想要我怎么做?” 陳倩玉緊抿唇瓣,斟酌地說,“我想要你寵愛我,或者……讓我生出你的第一個孩子?!?/br> 安陽旭閉了閉眼,他在這扭曲奇怪的家庭都活成了虛偽偏執(zhí)的模樣,他如何去給予她想要的寵愛和孩子,更別說他早已心有所屬,正是向玲瓏贖罪彌補的時候。 他可以理解她的恐懼和焦慮,但她應(yīng)該向她的父親索求解決的辦法。 只要陳家不倒,她在端親王府就會是受人尊敬的側(cè)妃,除了端親王夫妻和他,沒有人會瞧不起她,甚至父親的姨娘們都要低她一等。 “這世上沒有誰可以既要、又要,我也不行?!彼兆∷氖滞?,緩緩撇開她的拉扯,“你是陳家嫡女,為了家族權(quán)勢而犧牲婚姻,無論我今晚是否留宿于此,你父親豈會讓你輕易受人指摘?” 她無法挽留他的心,只能低聲哭訴道,“我已經(jīng)嫁出去了,就不再是陳家的女兒,父親不會關(guān)心我的難處……如果連你也不肯施舍半分溫情,我如何在這里安度余生?” “那就再等幾年,我會找機會與你和離,放你自由?!?/br> “娘家回不去、夫家留不下,我哪里還有自由……”陳倩玉渾身無力,跌坐在地上,“上官連云是這樣,你也是這樣,你們都心有所屬,不再看別的女子,卻不管我的死活……” 安陽旭握緊拳頭,眼中涌現(xiàn)一絲絲憐憫。 許久之后,他吹滅桌上的紅燭,讓房間陷入黑暗。 “歇息吧。” 陳倩玉淚眼迷茫地看著他,在月色的照拂下,隱約看到他坐在凳子上,暫時沒有離開的意思。 “我不碰你,我可以等你睡著了再走?!?/br> —————— 咳,打游戲去了,忘記發(fā)存稿(*′?з?`*)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