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中):不負如來不負卿(微H/雄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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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你,你為何……” 玲瓏驚叫起來,又被勃起如鐵的陽物頂?shù)蒙衩砸鈦y。 因為塞入異物而變得凹凸不平的roubang子,再加上充血鼓脹的青筋,完全撐滿了她的花xue,竟是比慕容臻的物件還要粗上兩圈。 他的真身沒有一處是不完美的,陽物疲軟時都有六寸多,如今完全勃起,頂入了花宮之中,還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邊。 金蟬子同樣察覺到了這節(jié)不受撫慰的陽根,執(zhí)著地壓住她的身體,更加兇狠地鑿進宮壁,似是要頂亂她的五臟六腑,把小小的宮胞變成自己的roubang套子。 “不啊……輕點……嗚嗚……” 她真的要受不住了,如此狠厲的cao弄比不上同時抽插雙xue的快感,但是他的尺寸太過駭人,她恍惚以為自己要壞掉了,在恐懼中絞緊xuerou,又被他報復性地撞得更深更狠。 “玲瓏……” 他聽到她的低泣,像是恢復了些許神志,又像是被刺激得更為失控。 當她陷入高潮,稚嫩的xuerou勒得他動彈不得,致命的快感襲來,他輕哼一聲,錯亂的記憶在眼前重迭,他恍惚以為自己射出了噴薄的陽精。 身體并未達到巔峰,而理智已然沉淪。 佛門禁咒當即觸發(fā),他渾身泛起圣潔的金色咒文,如同鎖鏈勒入他的靈魂,令他軟倒在她身上。 他的法力同樣暴亂起來,釋放出恐怖的威壓,京城百姓忽然感覺心口一悶,下一刻,萬里晴空竟是響起滾滾天雷,如同利劍般穿破云霄,直指摘月閣。 “不要!”玲瓏面露驚恐,法力稍慢片刻。 金蟬子也沒有打算躲開,健壯的身軀完全籠罩她,硬生生接下雷電。 眼前并未出現(xiàn)血rou綻開的畫面,他身上的咒文擋下了天劫,愈發(fā)明亮清晰。 看上去有驚無險,玲瓏卻在他眼中看到了不該出現(xiàn)的東西。 “……心魔?!彼州p觸他的眼角,再次確定自己看到了魔修才有的魔紋,“你為何,為何會墮魔?” 他緊抿嘴唇,再次承受第二道雷劫。 “快說!你為何會墮魔!” 他看到她的不安恐懼,眼中的魔紋稍稍退去,又瞬間蔓延得更加嚴重,就連他的脖頸處都有了藤蔓般的紋路,妖邪而詭異。 “蠢和尚!你為何不說!” 她知道他的道行有缺,她知道他渡劫修煉的關(guān)鍵所在。 她的心性聰慧如此,怎會不知道墮魔對他來說,等同于自我消亡? “因為……”他驀地笑起來,在她嘴角落下輕吻,“因為我愛你?!?/br> 因為我愛你,卻不該愛你。 玲瓏,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佛祖警告他斷絕情愛,并不是刻意苛求。 他才輪回了第三世,就受不住烤炙rou身、被人吞食的痛苦,因為他心中有了牽掛,有了歸宿。 他在瀕死時生出心魔,叫囂著墮入魔道,破離九天、斷厭輪回,他知道他的歸宿在哪,他不再是純粹的取經(jīng)之心,他想拋棄所謂的道行,回到她身邊做個凡夫俗子。 向來不會說謊的他,第一次說謊了——他說不介意她有四個凡人作為夫郎,其實他非常介意,甚至在那一瞬間動了殺心。 因為那是他得不到的位置,是他得不到的幸福。 漆黑的魔紋快速生長著,開始對抗他身上的佛咒禁錮。 一旦這些禁咒被魔紋吞噬,他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天劫中,必然落個rou身毀滅的下場,屆時魔紋就會凝聚出魔心、自行重塑rou身,將他徹底變成一個魔修。 先不說魔修出世是否會引來更加殘酷的天劫,只要佛祖察覺,必定會顯化法身,將他捉回九天之上受罰認罪。 他何嘗不知道墮魔的結(jié)局? 當他結(jié)束第三世的生命,正打算剝離心魔時,他忽然察覺到她有性命之憂,所以他果斷突破禁咒,以大法力壓制她的靈魂回到原處,替她瞞過了死劫,導致心魔有了可乘之機。 ——“如此看來,你不在她的身邊,她就有數(shù)不清的危險……她需要你不顧一切地守護她,替她擋下災厄兇徒……即使她有夫郎又如何?她被迫殺人,不就證明了他們無法保護她,只有你可以……” ——“倘若你的輪回結(jié)束、道行圓滿,而她在你無法感知的時候香消玉殞,難道你不會后悔嗎?其實你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只是你不想忤逆佛祖……嘁,懦弱的家伙,如何配得上她那般聰慧勇敢的姑娘?” 許是心魔所說的某句話觸動了他的內(nèi)心,他靜默了半晌,嘗試進入玲瓏的夢境。 他發(fā)現(xiàn)她的氣質(zhì)模樣有了變化,一顰一笑間仍是令他心動不已。 天地各分九重,他們并不處于同一個時空。 夢境中,她窩在他的懷里訴說著這兩年發(fā)生的事,可是她不知道,他已經(jīng)有三十多年沒能見到她了。 心中的思念野蠻生長、積聚沉積,他不知該如何表達,也來不及表達,她的夢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而他仍然清醒著、思念著。 ——“夢境重逢不過是望梅止渴,你自己無法勃起也就罷了,她是魂體,也不能有情動的反應(yīng),還不如親自去見一見她,至少你能聞到她的香氣,嘗到她的花液,能夠給她帶來真實的快樂……她說過,她希望你可以順其自然,不要束縛你對她的愛。” 他驚覺自己已經(jīng)被說服了。 放縱,聽起來像是絕對不會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事,可是下一次轉(zhuǎn)世的生命不知又是多少年歲,三十年、四十年,抑或是五十年? 細想下來,他們自從確定心意之后,他不曾陪伴過她,哪怕一天也沒有,而分別的時光已是數(shù)十年之久。 他愈發(fā)急切地想要見到她,利用瞞天過海的手段,假裝自己在道場閉門修煉,實則破入九天之下,尋找她所在的輪回。 唐玄奘的執(zhí)念消散,金蟬子的執(zhí)念更深。 自從步入芙蓉園之后,他的嫉妒和恐懼就像靈魂的陰暗面,難以抹去。 而她利用幻術(shù)喚醒唐玄奘的記憶,恰好讓心魔鉆了空子。 她沒想到她讓他順其自然、放縱情感,換來的是這般沉重的結(jié)果。 玲瓏無聲地流下淚水,被他輕輕拭去。 “你不能墮魔,蠢和尚,別讓我后悔一輩子!” 他聽到她的呵斥,感到心疼又無奈。 他的靈魂已經(jīng)被心魔侵占了一部分——他想殺了那四個男人,他想啃食她的血rou,他想吸干她的鮮血,那一定是世間最美味的珍饈——這是三世輪回留下的傷痛,轉(zhuǎn)化成心魔的養(yǎng)料。 不同于執(zhí)念,這是實實在在的,可以反噬宿主的邪物。 她急得小臉通紅,突然想起一些陌生又熟悉的咒語,露出迷茫又驚愕的神情。 “噬心鎖靈,破萬惡,鎮(zhèn)邪道……” 他沒有聽清她低聲囈語的內(nèi)容,只是怔愣片刻,忽然感覺到胸口一痛,她的手指竟是刺入他的心口,擠入溫熱的血rou間,攥住了那顆跳動的心臟。 魔紋形成的根源就在心臟,等到魔紋成熟,同樣會在心口處凝聚魔心。 她快速領(lǐng)悟腦海中的咒文,果斷釋放所有的法力,形成新的鎖鏈箍住他的心臟。 他的感官像是受到阻礙,遲緩了許久才露出痛苦的神情,高大的身軀止不住地顫抖著,同時承受天劫和噬心咒的洗禮。 痛楚瞬間擊碎他的意識,又被她強行凝聚。 他的身體不自然地抽搐著,他的感官出現(xiàn)了極為嚴重的遲滯,呼吸停止、雙耳失聰,視覺快速在黑暗和白光之間切換。 直到他在白光浮現(xiàn)、黑暗溶解的剎那間,看到了她的面容正在逐漸變得清晰。 好像每次撕裂靈魂再重塑之后,他就能更加看清一點。 先是一雙靈動的鳳眸,再是瓊鼻、柳眉…… 當他逐漸恢復意識,能夠完整地看清她的臉龐,他竟是在這反復破碎和重組的過程中生出了隱秘的快感。 他努力睜開汗?jié)竦难垌?,看到她的手掌沒入自己的胸腔,攥住那顆加快跳動的心臟。 她感受到了嗎?他變得興奮了。 就連斷絕情欲的身體也能被她喚醒成為勃起的姿態(tài),他還有什么是不能屬于她的? 他努力想出答案,答案是沒有。 他恨不得她把自己的心完全挖出來,吃進肚子里,好讓他永遠陪伴在她身邊。 心魔是什么?她的玩具罷了。 他的靈魂忽然開始加劇撕裂,在玲瓏驚愕的目光中化作猙獰的惡陀,手持降魔杵、身披骷髏幡,張開巨口吞噬掉所有的魔紋。 最后,她的法力凝結(jié)而成的鎖鏈套住惡陀的命脈,將他的靈魂收回原處,天劫亦是消散化無。 玲瓏抽出血淋淋的手掌,撐著最后一點妖力,為他治愈傷口。 而他早已暈厥過去,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差點讓她喘不上氣。 臭和尚,蠢和尚!竟敢讓心魔影響到他的本心! 她氣得渾身發(fā)抖,用盡全力推開他的身體,不小心扯到兩人結(jié)合的性器,既是酸脹,又是酥爽。 “該死的佛祖,到底誰是誰的劫難!” 她怎么看都認為他是來折騰的自己的! 玲瓏面上咬牙切齒,雙手卻是極其yin糜地握住他腫脹的陽根,一點點把這根大家伙從自己的身體里抽離。 隨著“啵”的一聲輕響,她輕喘著倒在一側(cè),情動難耐地揉了揉自己的花蒂,刺激出不少水液。 先是花費好長時間調(diào)教他,好不容易讓他有了反應(yīng),又觸動了心魔,變成鮮血淋漓的場面。 她懊惱地捂住臉頰,最喜歡的rou體就躺在自己身邊,只能看、不能吃,當真是折磨人。 “玲瓏!” 樓閣里傳來焦急的呼喚,緊接著是急促的腳步聲,把她嚇了一跳。 糟了,剛才的天劫必然驚動京城的百姓,包括哥哥他們也會趕到芙蓉園,她得馬上把金蟬子藏起來。 玲瓏跳下床榻,打開柜子,把里邊的東西一股腦清理出來,再將他連人帶袈裟全部塞進去。 當上官連云沖上第三層時,她正好關(guān)上柜門,氣喘吁吁地癱坐在地上。 “玲瓏!”他急忙走到她身邊,將她攙扶起來,“出什么事了?剛才的天雷有沒有傷到你?” “沒有,沒有大問題?!绷岘嚲徚司徤瘢瑢ι细绺鐡鷳n緊張的眼眸,倍感心虛,“咳,我剛才修煉高深的法術(shù),不小心引來天劫,就把這摘月閣劈了幾下……” “天劫!”趙北逸剛趕到這里,就聽到她的話,也是嚇得不輕。 “已經(jīng)沒事了!”她連忙舉手保證,轉(zhuǎn)而意識到自己還是赤身裸體,如同炸了毛的狐貍鉆進被褥里,顫顫巍巍地看著他們,“我,我的法力還沒有穩(wěn)定下來,要不你們……先下樓等一會?” “你剛才還說沒事!快來給我看看……”趙北逸作勢就要掀開被褥,又被她攔住手掌。 “不要!”玲瓏心虛地瞥了一眼上官連云,繼續(xù)圓謊,“法力不穩(wěn)定,容易傷害到我身邊的凡人,你們先下去避一避,我好了就叫你們?!?/br> “什么道理……”趙北逸覺得她的行為有些奇怪,正想追問到底,上官連云卻扯了他的袖子。 “走吧,我們下樓等她一會?!?/br> 她語無倫次的話語已經(jīng)出賣了她,而樓閣里殘存的香氣更是證明了,她在不久前與人交歡過。 上官連云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著心中的痛楚。 他嘗試說服自己,她需要新鮮感,她可能并不愛那個多出來的男人,但是他也很絕望地意識到,他們成婚不到三年,她就已經(jīng)瞞著他挑選第五個男人進入芙蓉園,以后還會有第六個、第七個。 上官連云的沉默讓趙北逸也感覺到異常,他不是蠢笨之人,再聯(lián)想到他們之前談?wù)撨^的事情,同樣變了臉色。 “難道玲瓏她……”他嘗試向上官連云尋求答案,可他只是搖搖頭,閉著眼睛不說話。 等到代青和安陽旭趕來,趙北逸先一步攔住他們,告知玲瓏的異常。 安陽旭的反應(yīng)是最平靜的,而代青顯然無法接受她的隱瞞,“我想讓她親自告訴我。” 一層之隔,玲瓏穿好衣裳,收拾好散亂的雜物,又把染血的被褥折迭,放置在墻角下,這才松了口氣,坐在床邊發(fā)呆。 她何嘗不想和他們坦白,可是金蟬子的身份等同于告訴他們,有個長生不老的神仙心悅于她,在輪回和劫難中與她相愛,而且這個神仙還活生生地來到他們面前。 這不同于凡人之間的競爭,人與仙本就是天溝地塹的差距。 她可以借此告知他們進入輪回的方法,但是她更擔心他們會因此對輪回生出執(zhí)念,對身為凡人的一生失去自信。 玲瓏想著想著,突然拍了自己的腦袋。 真是只笨狐貍,何必顧慮太多呢? 向來隨性而為的她,竟是變得猶豫懼怕,沒了當初的膽識果敢。 玲瓏拋卻亂七八糟的想法,默默給自己鼓足勇氣,邁步走到二樓,剛好遇上安陽旭。 “不少百姓看到天劫,圍在芙蓉園外要沖進來,我去處理了?!彼麤]有一句質(zhì)問,反而主動解釋自己的行為。 “想和我們說些什么?”他牽起她的手,輕吻她的手背,“不要猶豫,我們不會傷害你,也不會背叛你?!?/br> 這兩年來,他們每一天都比往日更加深愛她,與此同時,他們也更加了解彼此,不再輕視情敵。 玲瓏吸了吸鼻子,感到些許歉意。 就在這時,二樓的大門打開,代青先是平淡地看了她片刻,然后向她伸出手,“進來吧,我們在等你?!?/br> 他的手掌仍是溫暖有力,如同他對她溫柔純粹的愛,既未被時間沖淡,也沒有被欲望替代。 “哥哥!”她走進樓閣中,看到上官連云緊鎖的眉頭,忍不住濕了眼眶,撲進他的懷里來,“對不起,玲瓏讓你擔心了?!?/br> 他本想追問天劫和第五個男人的事,可是他看到她的眼淚,只能暗自嘆氣,將底線放得更低。 “不用道歉?!彼帜ㄈニ臏I水,“我答應(yīng)過你的,我一定會做到,盡我所能?!?/br> 他能怎么辦?受著唄。 哪怕有一天他會在嫉妒和惶恐中失去愛她的資格,他也會默默離開她,不會允許心性扭曲的上官連云傷害到她。 他早就想清楚了,既然凡人只有一生一世,輪回如此虛無縹緲,他只能倍加珍惜留在她身邊的每時每刻,用盡所有去愛她。 “你是我墮入忘川都要在三生石上刻下的摯愛?!彼谒呡p聲重復當初的許諾,“你可以盡情釋放你的情欲,去尋找你所愛的另一個他,我只求此生能夠在你身旁有一席之地?!?/br> 摘月閣很安靜,即使他壓低了聲音,也讓其他男人聽到了這句承諾。 他們捫心自問,他們不曾說過類似的話語,也很難將其當做信守一生的承諾。 愛情意味著占有,這是所有生靈歷經(jīng)萬年流傳下來的本能,本能驅(qū)使他們尋找并占有心愛的配偶,用強大的力量驅(qū)趕競爭者、守護來之不易的緣分。 他們的妥協(xié)來自于她特殊的體質(zhì),否則他們四個人本該斗得你死我活,不擇手段追求她的芳心。 玲瓏同樣知道上官連云的承諾有多珍貴,她比他們更加遲鈍地領(lǐng)悟愛人的意義,現(xiàn)在仍是比他愛得更淺、更脆弱。 趙北逸看著她的眼淚越來越多,只能嘆了嘆氣,伸手掐住她的臉頰rou。 “北逸……” “你不打算哄哄我?” 她對上他委屈的眼神,硬生生把眼淚憋了回去,轉(zhuǎn)身投入他的懷抱。 “我來哄你了,你別生氣嘛?!?/br> “傻姑娘?!?/br> 他的演技浮夸,但她每一次都會嬌聲回應(yīng)他的情緒,用行動告訴他,她同樣珍惜他。 玲瓏在他懷里蹭來蹭去,把眼淚都蹭干凈了,轉(zhuǎn)身看到他們都圍在她身旁,靜靜等待她的坦白。 “其實這件事也不復雜,說起來都怪我曾經(jīng)耽于玩樂,未曾修習過什么玄妙之術(shù)……我有時候腦子里會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譬如我知道孟婆湯是輪回投胎的關(guān)鍵,卻不知道如何能夠取得孟婆湯?!?/br> 摘月閣只有玲瓏的聲音,他們先前聽她說過她是轉(zhuǎn)世入凡的狐妖,如今聽她這么解釋,頓覺凡人生命短暫,不過萬界一隅、光陰一瞬。 上官連云也聽她說過類似的苦惱,倒是沒有太過震驚,“天劫是什么原因?” “那個嘛……”玲瓏窩在趙北逸懷里,小手指不安分地絞動著,“說起來,有個男人很喜歡我……” “什么男人能引來天劫?”代青反問。 “因為,因為他不是凡人……”她悄悄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們果然變了臉色,“他是來人間探望我的,沒想到身體出了些問題,差點被天劫轟殺,我救了他,就把他藏在柜子里……” 安陽旭的神情多了幾分緊張,“你要和他離開嗎?” 此話一出,他們更加不安,齊刷刷地盯著她。 “不會不會?!绷岘嚫杏X到趙北逸的手臂收緊,轉(zhuǎn)頭輕吻他的下顎,“其實我和他都處于輪回的命運中,他的第三世慘死于妖怪之手,只能自封法力,以真身降臨,不能帶走我,而我也不會跟他離開……” 她想起當時的場面,臉上浮現(xiàn)憂愁,“總之就是很麻煩很麻煩,我得等他蘇醒過來好好問個清楚才是?!?/br> 不是她喜新厭舊帶回來的情人,也不是蠻不講理要帶走她的大羅神仙,他們心中懸著的石頭終于放下了。 “他的身體出了問題,直接塞進柜子里也不是辦法。”上官連云率先表態(tài),頗有一家之主的風范,“既然他可以降臨人間,不如現(xiàn)在就讓我們見上一面,以后他再來訪時,我們也好有個準備。” 他這話說的,好像人家是登門拜訪的賓客,他是作主迎賓的東家。 聽起來態(tài)度很好,實際上壓根沒把他當做自己人。 玲瓏知道他們對金蟬子仍有很強的戒備心,也不強求五個人可以友好共處,反正那臭和尚也不能久留。 她如此琢磨著,天花板上忽然響起重物墜落的聲音,隱約有人在呼喚她的名字。 “他可能醒了!”她突然想到,金蟬子那廝還是渾身赤裸、陽物變形的模樣,要是被他們看到了,不知又要喝下幾缸醋,“你們等等!他,他,我上去收拾他一會,讓他體面點……” “體面?”趙北逸疑惑地重復一遍,還沒等他問出聲,她一溜煙已經(jīng)跑上樓了。 只是她走得太急,忘記關(guān)上樓層的大門,致使他們也能聽到些聲音。 “玲瓏……你在哪……” “你怎么唔……你別動!不行!現(xiàn)在不行唔……你清醒點!” 他們聽到她的語氣帶了些慌亂,接連跑上樓梯,擔心她遇到麻煩。 誰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好幾跳。 他們先是看到身姿健壯的男人壓著玲瓏在床榻上索吻求歡,等到這個男人轉(zhuǎn)過臉…… “光頭……和尚?” “安陽旭他哥?” “他的那玩意為何……” 四個男人均是不同程度的臉黑,而金蟬子的反應(yīng)最為異常,他只是漠然地掃過他們,轉(zhuǎn)頭繼續(xù)舔舐懷里的少女。 玲瓏忍無可忍,抬手就是一耳光將他的腦袋都打歪了,“你馬上給我變回正常模樣!” —————— 這周開始實習了,晚上時不時有其他安排,所以更新有點困難。 金蟬子是先有自我崩壞的情況,再被心魔趁虛而入的,而且僅僅頂號cao作了勃起的那段時間(聽起來有點怪?) 當他掌握意識主動權(quán)、心魔潛伏的時候,他就陽痿了(劃重點),不要誤會我們大師是因為心魔才敢大聲說愛的。 下章看玲瓏如何“機智”化解修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