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上):流轉(zhuǎn)萬般皆無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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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糜的歡愛持續(xù)到第二天的黎明,玲瓏吃飽了,也爽暈了,沒有聽到他們的交談。 “閣下打算何時離開?”代青穿好了衣衫,仍是不打算與其他男人同眠一張床榻。 “幾日之內(nèi)?!苯鹣s子緊緊抱著玲瓏,大掌在她的背脊處慢慢撫摸,緩解情潮的余韻,讓她的夢境更加平緩安穩(wěn)。 “幾日具體是幾日?”趙北逸還在穿鞋,對他這話感到不滿。 雖然他們共同與玲瓏歡愛了整個夜晚,但是他心里可還記得,這個和尚就是連累她身死道消的直接原因。 “天地分九重,山川異域、日月非同,靈山所在的第九重天,轉(zhuǎn)瞬一時,等同此間一月。” 意思就是兩方天地的時間流速差異太大,他沒有法力,算不準自己何時會被捉回九天。 “閣下可知輪回的方法?”問這話的是安陽旭,同樣也是其他人心中的疑惑。 “輪回……”金蟬子淡淡瞥了他們一眼,被褥之下的手掌悄悄按壓玲瓏的臀rou,讓自己的roubang更加深入地塞進宮房之中,“你們擁有她的一世幸福,還不知足?” “此言差矣?!鄙瞎龠B云的目光流連在玲瓏的面容上,暗暗嘆氣,“我們?nèi)羰遣簧萸蟮诙赖木壏?,恐怕你反而會瞧不起我們對玲瓏的情意?!?/br> 他們偷聽活春宮的時候也聽到了那一句感嘆——“你原本只屬于我”,聽起來讓人咬牙嫉妒,又讓人慶幸鄙夷。 什么叫原本只屬于他?一個活了幾萬年的老和尚不好好誦經(jīng)念佛,竟敢下凡裝模作樣、勾引玲瓏,害得她遭受神罰還來粘著她,當真是臭不要臉。 金蟬子并不在意他們的敵視,因為凡人想要步入輪回無異于天方夜譚。 “天地初分九重,時溯上古,第九重天地在大戰(zhàn)中崩塌斷陷,歷經(jīng)無盡歲月化作冥界地府,收攏眾生靈魂?!彼D了頓,繼續(xù)說,“凡人想轉(zhuǎn)世投胎,須在孟婆手里討到一碗安魂湯,再跳入忘川、橫渡混沌,離開冥界?!?/br> 輪回對凡人來說乃是天機,他不想泄露太多,否則對他們也沒有益處。 “我須得提醒你們,即使失去記憶的魂魄能夠成功離開冥界,也會游離于天地各處,難以尋到投胎的契機。這段漫長而迷茫的時間里,你們可能會被黑白無常捉回冥界,也可能被能道士仙家當做幽魂怨鬼直接鎮(zhèn)死。倘若你們運氣極好,找到一戶人家投胎入世,可能人間已經(jīng)過了悠長的歲月,錯過了玲瓏所在的時間。” 四個男人均是沉默。 雖然金蟬子已經(jīng)說了很多聞所未聞的秘辛,但是關(guān)于輪回的諸多細節(jié)仍未透露,類似于如何討到安魂湯、如何橫渡混沌,又如何尋找所謂的投胎機緣,他僅是一句帶過。 不管他是出于情敵之間的抗拒,還是另有不可告知的原因,他們都沒有辦法追問太多,只能各自消化這些字句,思考將來的人生。 玲瓏醒來時,發(fā)現(xiàn)摘月閣格外寂靜,只有金蟬子與她同眠。 她看到他輕顫的睫毛,心想他定然是裝睡的。 她起了逗弄的心思,試圖捏住他的鼻尖,可還沒碰到他,就被他咬住手指,吞入口中吸吮舔弄。 “裝睡的壞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花xue傳來的快感刺激得渾身一顫,“壞,壞和尚……還沒拿出去……” 他吐出她的手指,慢慢靠近她的紅唇,“會壞嗎?” “會,會呀……小宮胞會撐到變形……松松垮垮的……堵不住水……”她感受到他的氣息,伸出舌尖想要與他深吻,可是他壞心眼地閉緊嘴唇,任由她的舌尖碰到自己的唇瓣,也不肯讓她進來,“壞和尚……就知道欺負我……” 她在他懷里可愛嬌嗔的模樣,讓他胸口的愛意飽脹到了極致。 他看到粉嫩的舌尖即將收回去,立即低頭含住她的唇瓣,直到把她吻得氣喘吁吁,他才稍微松開她,將下巴抵在她的發(fā)頂。 他們享受著溫存寧靜的時光,盡管她知道他很快就要被召回九天之上,或許是今天,或許是明天。 “你要不要隨我看一看此處的人間?”她抬起清澈的眼眸,在他的目光中笑得明媚如春,“我所見到的美景,興許你也會喜歡?!?/br> 他曾經(jīng)說過希望她能夠閱盡世間大好景色,而她已經(jīng)看了很多,想要趁此機會,與他分享更多美好的回憶。 金蟬子勾起淺淺的笑容,難掩情深地親吻她的眉心,勝過千言萬語。 雖然分離陽物里的細棍的過程十分艱難,但玲瓏還是熱情滿滿地牽著他走遍她成長的軌跡。 從她幼稚調(diào)皮的童年,到年少時歡脫肆意的過往,再到后來與他們相知相愛、共度難關(guān)的經(jīng)歷。 她還帶他游覽了京城幾處花苑街巷,同騎快馬前往妙音庵和白云山,尋覓萬物自然的美景。 “我發(fā)現(xiàn)這座山崖風水上佳,可吐納朝陽之氣,偶爾會來這里打坐?!?/br> 金蟬子握緊她的手指,回想起某些畫面,“你曾經(jīng)在這與他們中的一人顛鸞倒鳳。” 玲瓏輕咳一聲,“你怎么知道?” “當時我即將封印道果、轉(zhuǎn)世投胎,臨行前我思念難抑,以法力化作菩提葉,墜入凡間尋你。” 他這么一解釋,她更加窘迫了。 原來他曾經(jīng)隔著幾重天探視過她,只是她深陷情欲不曾察覺,讓他倍感郁悶。換做是她,她也會惱怒生氣。 “算是我的錯嘛,我以后會補償你的?!彼χ鴵碜∷难?,用臉蛋在他胸口蹭來蹭去,“這一次臨行前,我會好好陪你。” 這幾天她帶他去了很多地方,包括她自己未曾去過的山野河川。 她總是驚嘆于鬼斧神工的天地景色,殊不知他在她身旁,始終將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你快看,太陽升起來了!”她在山頂歡呼雀躍,而他將她緊緊擁住,為她抵擋清晨的寒冷,“你別只看我呀,難道你覺得很美嗎?” “美,很美?!彼麥\笑著回答。 他活了無盡年歲,見過的美景數(shù)不勝數(shù),唯獨現(xiàn)在有她在懷里,過往皆是黑白。 “玲瓏?!笨±矢叽蟮哪腥说皖^含住她的耳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 “嗯?”她應(yīng)了一聲,仍是看著遠處的朝陽。 “我想到了一句詩……” “什么?” “流轉(zhuǎn)萬般皆無色,我嘆……” 熟悉的聲音漸漸消散,身后也沒了他的體溫。 她愣了一下,回過頭時,山崖上已經(jīng)沒有他的身影。 “壞和尚……”她眼里漸漸蓄滿淚水,對于離別仍是難以接受,“壞和尚!我有話還沒說完!你必須給我平安回來!” 她用幾天的時間陪伴他游山玩水,只為了讓他留下更多美好溫馨的回憶,她希望他的轉(zhuǎn)世之身用佛法窺見前生之時,能夠感知到一個叫玲瓏的女子對他的赤誠愛意,而不再是枯寂孤獨的歲月,不再是相愛不相見的苦楚。 時光荏苒,又是兩載年歲。 權(quán)臣斗爭到了極為激烈的地步,官職成為交易的籌碼,虛職增多、買官盛行,胤朝開始出現(xiàn)衰頹的跡象。 特別是前年雪災(zāi)導致州縣饑荒,賑災(zāi)銀兩被層層克扣,坊間民不聊生、百姓流離失所,稗州掀起動亂,給京城貴族敲響了第一次警鐘。 “北逸……”玲瓏睜開眼就看到他神色復雜地注視自己,抬起腦袋與他交吻纏綿,直到他的陽根重新勃起、撐滿花xue,她才心滿意足地埋首在他頸窩,低聲問道,“你想?yún)④?,對嗎??/br> “……嗯?!彼蛲砼c她徹夜歡愛,本該安穩(wěn)入睡,可是夢里見到曾經(jīng)從軍的戰(zhàn)斗場面,他很快驚醒,再也睡不著了。 “那就去吧?!彼浪莫q豫和不舍,但是她不想阻攔他們的志向,“這幾年總是住在我這,我若是算一算銀錢,你掏空家底也交不起,早就想把你趕出去找活干,賺點銀子回來補貼家用?!?/br> 她開玩笑的語氣讓他多了幾分笑意,低頭輕啄她的唇瓣。 “娘子,謝謝你。” 謝謝你一直讓我擁有面對未來的勇氣。 兩日后,趙北逸留下書信隨即前往校場報名參軍。 玲瓏看完信件,動身進入皇宮,毫無阻礙地來到乾清殿。 “太妃此言差矣,張將軍在御林軍中cao練數(shù)年,在外作戰(zhàn)經(jīng)驗不足,還不如讓承義大將軍率兵前往?!?/br> “經(jīng)驗都是打出來的,更何況這次不過是幾名草鞋布衣之輩聚眾鬧事……” 玲瓏剛進門就聽到你來我往的辯論,示意太監(jiān)進去請示之后,交談聲平息,柳歆兒領(lǐng)著慕容策走出來。 只是當他們走近時,這名年過十四的少年皇帝率先開了口,“女官此番進宮是為何事?” 柳歆兒被他搶了話頭,神情有瞬間的僵硬,而玲瓏僅是挑了眉尾,笑著說,“最近稗州起義事發(fā),我聽聞皇上正在招募將士,前來簡單詢問?!?/br> 她確實要過來問一問,譬如稗州起義的范圍具體包括哪幾個縣城,他們是否需要招募將領(lǐng)。 將領(lǐng)不同于新兵,大多被世家貴族壟斷,而趙北逸在官場上鮮有人脈,到底參軍進去是給人家當小卒還是當領(lǐng)頭,她心里總要有個底。 柳歆兒與她相識多年,很快明白她所在意的事,“你這丫頭,直說是關(guān)心某個男人不就得了?” 玲瓏的臉頰微紅,眼神飄到其他地方,“咳,就簡單問一句,我沒要求別的?!?/br> 她相信趙北逸的能力足夠當?shù)闷饘㈩I(lǐng)之職,不需要她的幫忙。 只是她這眼神亂飛,并未注意到慕容策的眸色略深,一直在盯著她的面容。 “那我派人問個話,你在這稍等。”柳歆兒自然而然地使喚起心腹太監(jiān),讓他們前去軍營問清楚趙北逸此人可有入伍的安排。 玲瓏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轉(zhuǎn)過頭對上慕容策的視線,又挑了挑眉。 這是個有野心的孩子,她從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慕容家又多了位龍椅的競爭者。 他現(xiàn)在仍然不能算作是坐穩(wěn)皇位,但是他已經(jīng)開始展露權(quán)謀算計的天賦。 “女官總是對朕露出別樣的眼神,可是在想念誰?”慕容策一開口就把她問住了。 “想到了你的父皇?!?/br> “原來是父皇……”他輕嘆一聲,狀若懊惱,“朕還以為你所想的是遠在千里外的燕王?!?/br> 玲瓏好久沒想起這個人,突然聽到他的封號,還愣了一下,“我為何要想他?” 慕容策也愣了下,遲疑地說,“燕王喜得長子,諸多世家均是備上厚禮,遣送封地,為他祝賀……朕以為你也有所聽聞?!?/br> 燕王最近動作頻繁,他原本是想試探她對慕容臻的情意,沒想到她好像把那個人忘得一干二凈。 喜得長子…… 玲瓏感覺到心口一痛,呼吸也慢了兩拍。 ——“既然你不要我,那么我的一切就不再屬于你?!?/br> 他今年二十有八,換作是尋常男子早就兒女成雙了。 她掩下波動的心思,抬眸露出嫵媚的笑意,朝著少年勾了勾手指。 她如今與第一世的模樣相差無幾,艷勝春桃、幽香繾綣,上官玲瓏的美名早已傳遍胤朝。 上官連云等人看到她的愛慕者越來越多,只能憋著一口氣,而她也會遇到容貌美艷帶來的煩惱,偶爾會戴著面紗外出。 她美而自知卻不自傲,一顰一笑,渾然天成。 慕容策終究是半大的少年,面上如何裝作老成沉穩(wěn),依然擋不住她直白大膽的挑逗。 “你……有話要對朕說?”他吞了吞口水,有些猶豫。 “那是當然?!彼p笑著,向他伸出手。 他垂下眼眸,余光發(fā)現(xiàn)周圍沒有宮仆逗留,于是他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將手掌搭在她的手上。 玲瓏對他的服從感到滿意,一邊拉著他的手,將他帶到自己面前,一邊噙著笑意說出讓他戰(zhàn)栗的話語,“說起來,你的皇位還有我的一份助力……” 當年的政變在史書上找不到只言片語,任閣也只是向他灌輸為君掌權(quán)的思想,并未提到具體細節(jié)。 慕容策心中浮現(xiàn)幾分不安,但是他看向她近在咫尺的面容,又篤定她不會傷害他。 玲瓏確實沒有惡意,她只是對這位少年皇帝起了逗弄的心思,將他帶到身前打量一番。 看起來不錯,她舔了舔虎牙,是少年獨有的青澀。 他被她盯著,鼻尖聞到香氣愈發(fā)濃郁,莫名緊張起來,“你,你到底想說什么……” 她忽然攥住他的下顎,柔軟的紅唇印上他的薄唇,趁他怔愣之時,舌尖頂開他的牙齒,攫取幾縷陌生而干凈的氣息。 “很不錯的味道。”她松開他,發(fā)現(xiàn)他的臉頰已經(jīng)泛紅,雙手垂在身側(cè)輕輕顫抖,“不必試探我,也不要注視我?!?/br> 他的雙手倏地握緊,看起來冷靜了些,“為什么?” “因為你還太小了……”她伸出一根手指,從他平坦的胸膛緩緩下滑,直到他微微鼓起的腿間,“我想吃也吃不了?!?/br> 他的臉色愈發(fā)漲紅,稚嫩的陽物脹得難受,忍不住抖動一下,被她發(fā)現(xiàn),隔著衣物將其捉在手中。 “做好你該做的事……”她壞心眼地收緊手指,欣賞著少年羞澀而慌張的面容,這根物件比起她的男人們算是細小,卻讓她倍感新鮮,“等你認為它夠粗夠長,足夠征服我的時候……” 剩下的話她沒說,等他從少年變成男人,他會明白她的暗示。 胤朝國運不順,出現(xiàn)第二位同樣優(yōu)秀的皇子并不是一件幸事。 玲瓏如此想著,嘴角的笑意愈發(fā)明顯,微涼的手指隔著衣物揉弄敏感的陽根,又在他臨近巔峰的時候收回手指,探出舌尖舔舐指腹,讓他恍惚以為是自己射了出來、沾滿她的指尖。 寂靜的乾清殿,太監(jiān)宮女默然站立在一旁,只看到兩人正在竊竊私語,沒看到法術(shù)屏障之后,明媚絕美的少女已經(jīng)勾動少年的心神逐漸墜入深淵。 —————— 玲瓏不會約束自己的情欲,又是個嘴饞的狐貍,遇到新奇可口的甜點當然不會放過。 她后來確實對慕容臻從欣賞到愧疚,有了些許感情又決然斷掉,但是她對其他的甜點就不一定發(fā)展出感情了。 從男主的角度來說,戴綠帽子是很經(jīng)常的事(叉腰) 不過,他們確實能把她喂飽,不會像第一世那樣來者不拒,所以玲瓏對食物的標準越拉越挑,不會出現(xiàn)情人滿地跑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