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賞番外六:我嘆唯你是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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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冬天,代青在代海的幫助下,在御史臺站穩(wěn)腳跟,開始針對買賣官爵的現象上奏參本,得罪不少貴族,遭遇匪徒襲殺,險些命喪黃泉。 安陽旭的政績亮眼,調任稗州,著手復興民生百業(yè)。 上官連云營運糧業(yè),開倉賑災,接濟大量災民,受到人們的稱頌。 趙北逸剿匪有功,雖未晉職,但慕容策并未收走他的兵權,讓諸多世家捉摸不透。 這一年的上官府格外熱鬧,羅秋湘作主收養(yǎng)了三個孩子,清冷的宅邸變得鮮活,玲瓏看到娘親臉上的笑意,心中懸著的石頭終于落下。 “我吃飽了!” “我想去斗蛐蛐!” “奶奶陪我們玩!” “好好好,我陪你們玩?!绷_秋湘笑彎了眼,任由三個孩子拉著自己走到院子外,聽他們興奮地比劃著自己捉的蛐蛐最生猛。 玲瓏笑著目送他們離開,只是目光回轉到桌子對面擺放的碗筷時,她的笑意漸漸收斂。 “娘子吃飽了嗎?”趙北逸還在為她剔骨頭,誰知轉眼一看,她已是淚眼潸然,另一邊的代青連忙拿出手帕,為她擦去眼淚。 “碧霄興許明日就能回來,乖,別哭了?!?/br> 那一雙擺放的碗筷自然是為了上官連云準備的,她收到他的信件,說是要在小年夜趕回家與她共同置辦年貨。 這晚膳為此推遲了半個時辰,仍是等不到她心愛的男人。 安陽旭在半月前的休沐倒是回來過,而上官連云卻是一個月也未見人影。 剛開始他們也會吃醋,后來發(fā)覺她當真是思念甚重,只能無奈哄著她,私底下再寫信催促。 “沒,我沒事。”玲瓏吸了吸鼻子,任由代青抱住她,“我不吃了,我想放煙花?!?/br> “你今晚吃得太少了,等會玩鬧沒有力氣?!壁w北逸夾起碗里的rou塊,玲瓏也乖乖坐在代青懷里,一點點吃完這些飯菜。 “我可以出去玩了嗎?”她吃飽肚子,哀愁也消散許多。 趙北逸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rou,寵溺地笑道,“快去吧,小柱子他們可要把炮竹玩沒了。” “他們不是說斗蛐蛐嗎?” “小年夜也可以燒炮竹……” 話音剛落,窗外響起煙花爆燃的呼嘯聲,玲瓏立即跳起來,像個小狐貍似的竄了出去。 等他們來到院子外,她正拿著一筒炮竹琢磨。 “小姑姑,你動作快些!”三個小孩等不及了,圍在她旁邊催促著。 “馬上好!”玲瓏終于找到火藥的位置,加了點法術進去,隨即放置在空地上,示意他們都走遠些,“睜大眼睛哦……” 她在眾人的注視中點燃引信,眨眼飛奔到代青和趙北逸身邊,“快看快看!” “咻——嘭——” 銀白的煙花沖上高空,在漆黑的夜幕中炸開,斑斕的光點隨風抖落,幻化成一朵淺粉的桃花,在眾人的驚嘆聲中熄滅、寂冷,歸于黑暗。 玲瓏轉頭對上他們溫柔的目光,感到些許疑惑,“為何都在看我?” “當然是因為娘子更美?!?/br> “煙花易冷,不如你的一分半毫。” 動人的情話在耳邊響起,她的眸色閃動,想起了九天之外的另一個人。 或許他當時想說的,也是類似的話語。 “流轉萬般皆無色……” “娘子在說什么?” “在想一句詩?!绷岘嚻鹆藟男乃?,抓住趙北逸的手臂,笑瞇瞇地說,“你說話總是直來直去的,什么時候也寫一首情詩送我?” “情,情詩?”趙北逸清了清嗓子,“好嘛,娘子有命,為夫不敢不從。等著,我這兩天就能倒騰出一首詩,讓你感動得投懷送抱。” 他說要寫詩,當真拿起許久未碰的詩集,開始構思字句典故。 當玲瓏和代青在書房里挑選對聯時,他就在旁邊拿著稿紙涂涂改改,把墨水弄得滿臉都是。 “傻瓜?!彼χ寥ニ羌獾哪?,“怎么還是那么糊涂?” 他如今已是二十又二,經歷了數次戰(zhàn)役,不知收割了多少人命,可是他在她面前仍是當年憨態(tài)赤誠的少年,他會毫無保留地聽從她的話語,對所有與她有關的事情保持熱情。 從前青澀俊逸的面龐變得成熟凌厲,溫熱的手掌長滿老繭,健碩的身軀亦是遍布傷痕,可是他依然為了討她歡心,絞盡腦汁去琢磨自己不擅長的事。 “聽娘子的話,怎能算是糊涂?”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輕吻,仍感覺不滿足,輕輕一拉,將她帶到懷里,含住兩片朱唇細細品嘗。 書房里的氣氛逐漸升溫,代青聽到熟悉的呻吟,手中毛筆一頓,陽物快速勃起,頂起下衣,抵在書桌邊緣。 “玲瓏,我需要磨墨?!?/br> 聽到愛人呼喚自己的名字,她稍微清醒了片刻,很快又被花xue里的roubang撞得神情迷亂。 “嗯呀……壞,壞北逸……” “為夫不壞,如何吃到小狐貍?”趙北逸箍住她的腰肢,帶著她在自己懷里上下起伏,鼓脹的guitou撐開層層迭迭的xuerou,時而撞上花壺深處的敏感點,時而頂到柔韌緊閉的宮口,爽得他渾身舒暢。 “我需要磨墨。”代青并未看他們交歡的畫面,徑自鋪開紅紙,顯得極其認真。 趙北逸看到他胯下的隆起,看破不說破,“等等,這就來了?!?/br> “潤筆?!贝鄬⒏稍锏拿P放入瓷碗中,推到桌子邊緣,“別碰倒了?!?/br> “那你得叮囑娘子,讓她不要亂動。”趙北逸如此說著,將玲瓏壓在椅子上開始用力狠cao,將她的宮口cao得松軟,將她的呻吟撞得破碎婉轉。 “輕點呀……啊嗯……啊……” 隨著一聲銷魂悠長的吟叫,趙北逸恰好撞開宮口,被緊窒的xuerou勒得頭皮發(fā)麻,不得不停下來抑制射精的沖動,就連身后的代青也深吸一口氣,在彌漫的香氣中艱難地壓制內心的欲望。 書房中安靜片刻,趙北逸抱起玲瓏的身子,來到書桌前,“這桌子有點高,你幫忙接住。” “把你的東西拿出來?!?/br> “歪了歪了,再過來點,別浪費太多?!?/br> 玲瓏迷迷糊糊聽到兩人的交談,還以為他們在做什么正經事,直到粗長的陽根再度勃起,頂在她的臀縫間,她才意識到自己正大張著腿,翕張著花xue,不斷流出蜜水。 “你們……你們又在干壞事……” “這怎么能叫壞事?”趙北逸穩(wěn)穩(wěn)地托著她的小屁股,邪笑著咬住她的耳尖,“建文說要清水磨墨,叫了你半天不應,就只能用花水來試試了?!?/br> “花水……磨墨?”玲瓏呆呆地重復了一遍,再看到代青從自己腿間拿走一碗清澈的水液,還用毛筆攪動幾下,當即被嚇得渾身一顫,“你,你們……你們太過分了!” 可惜炸毛的狐貍還沒蹦跶起來,趙北逸已經露出委屈的神色,用她的手按住濕漉漉的性器,“這是建文的主意,又不是我的錯,你不打算繼續(xù)補償我嗎?” 代青淡淡瞥了他一眼,收回眼神,繼續(xù)用清甜的花液磨墨。 “可是,可是你剛才不是弄了一次嗎?” “我還沒射呢,而且就算射了,也只是一次?!壁w北逸抱著她一邊走,一邊正經地胡說,“先前我在外剿匪,足足兩月未能見你,若是按照每天七次計算,你還欠我四百多次。” “四百多次……”玲瓏掰著手指頭數了數,“那得不吃不喝歡愛一個月才能補上,豈不是壞掉了?” “要不我們換個方式彌補一下?!彼此蓯鄣镁o,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頰。 “什么方式?” “為夫想好了再告訴你?!彼阉旁谲浰?,將怒張的陽物對準xue口,“娘子,你看我的大寶貝是不是變長了些?” 她聞言低頭一瞧,暗暗咽了口水,“好像,好像是變長了……比色和尚的還長……我吃不下去怎么辦?” “怎么會吃不下?”他對她怔愣的神情感到非常滿意,“那個賊和尚還沒勃起就是大家伙,我怎么甘心輸給他!剛才你已經吃了一大半,要不再試一試?” “試一試?”玲瓏像是被他說服了,緩緩撥開自己的花唇,露出殷紅細小的xue口,“你,你慢點進來,我想看看能吃下多少唔……” 趙北逸忽然堵住她的紅唇,大舌粗魯地闖入她的口中,攫取甜蜜的津液。 他真的愛極了她純真yin蕩的模樣,恨不得被她榨干、死在她身下。 “北逸唔唔……進來……” 她被吻得情動,小手胡亂地抓住碩大的guitou,發(fā)現她的一只手都握不完。 “想看……想看小狐貍吃掉……大棒子……” “……好?!彼麘賾俨簧岬剌p舔她的唇角,垂眸看到她白嫩的手熟練地揉弄暗紅色的性器,強烈的色彩對比讓他愈發(fā)興奮,“娘子快吃進去,全部都是你的……” “嗯啊……都是我的……”她抬起腿圈住他的腰腹,放松身體,一點點把粗長的陽物吞進xue中。 鵝卵大的guitou先是撐開玫紅微腫的兩片蚌rou,頂開腫脹的花蒂,逐漸把xue口撐得嚴絲合縫;莖身稍細,纏繞著兩條鼓脹的青筋,一寸寸地沒入她的身體里,很快被收縮的xuerou貼合、絞緊,不肯讓他輕易退出。 “啊……到花芯了……”玲瓏嬌吟著軟倒在他的臂彎里,柔軟的紅唇觸碰到他的側頸,忍不住咬上有力跳動的頸動脈,用虎牙輕輕碾磨,像是要咬破他的血管,又像是挑逗他的理智。 性命薄弱處唯有她能夠輕易接近,也只有她能夠讓自己臣服。 趙北逸性感難耐地悶哼一聲,大手揉了揉她的臀rou,“娘子,還有很多在外邊?!?/br> “那就,那就都進來啊……” 書房持續(xù)響起rou體拍打的聲響,濃郁的香氣溢散而出,惹得管家紅了臉,轉頭看向上官連云,請示他們是否需要敲門。 “不了,我先去洗浴一番?!彼呀浤軌蚱届o面對她與其他男人歡愛的事實,更何況是他久不歸家,有建文他們陪伴照顧,他也能更加安心。 等到他洗浴結束,玲瓏已經暈了過去,代青用roubang堵著花xue,套了外衫遮住兩人結合的身體,去往她的院子。 “錦宸還沒回來?” “他回府安排事情?!鄙瞎龠B云從他懷里抱起玲瓏,隨著兩人性器的分離,淅淅瀝瀝的花液灑落,在地上積起一小灘水,“做了多久?” “三個時辰,啟明也回去了?!贝喟櫫税櫭?,似是感覺有些浪費,“明日是除夕,我也要回府處理一些事,盡量早些回來。” 說起來,他們還沒有共同和玲瓏度過一次完整的春節(jié)。 雖然他們已經成婚四年,但是礙于各自家庭的壓力,玲瓏始終得不到父母的認可,他們也不得不有所妥協,譬如每逢重大節(jié)日,他們依舊要回家面對各式各樣的說親,只能耐著性子忍受。 “天色較晚,我已吩咐管家多安排人手護送你?!鄙瞎龠B云抱著玲瓏躺在床上,看到她愈發(fā)瘦削的臉蛋,分外憐惜地輕吻她的唇角,“多謝這段日子照顧她。” 代青看著他們相擁的畫面,淡然轉過身,“不需要你的感謝。” 他們選擇了各自不同的路,而他恰好有更多的時間留在京城陪伴玲瓏,這是他該做的事,僅此而已。 一夜好眠,玲瓏醒來看到熟悉的面容,想要撫摸他的臉頰,卻又止住了動作,躺在他懷中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聽他輕緩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看他內斂沉穩(wěn)的眉眼,感受他溫熱的體溫,輕嗅獨屬于他的味道。 滿心的思念即將化作實質溢出胸腔,讓她鼻尖酸澀,忍不住收攏雙臂,將他抱得更緊。 “……醒了嗎?” 頭頂響起低沉磁性的聲音,玲瓏從他懷里抬起頭,用力吻住他的唇,瀲滟的鳳眸眨落兩滴珠淚,惹得他心口泛疼。 “哥哥……我好想你……”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彼ㄈニ臏I水,將額頭抵在她的眉心,讓兩個人的呼吸在咫尺間交纏,“我也很想你,很想很想,想得要瘋了,玲瓏,對不起,我開始貪心了?!?/br> 他本想過好這一世就足夠了,用盡所有去愛她,可是他今年二十一歲,已經走完三分之一的人生,他細數未來的歲月,發(fā)現短短四五十年仍是不足以承載他對她的愛意,所以他下定決心要追求輪回。 即使他看不到希望,他也要向天道爭一次。 玲瓏同樣不甘心只能與哥哥相愛這一世,可惜她仍是想不到與輪回有關的秘術,只能讓他們各自奔波,去追求仙家眼中的功德。 “你能愛上我這等凡人,已是我十世修來的福分,除了利用輪回去追隨你、陪伴你,我想不到其他辦法來回報你的一世情意?!?/br> 聽他說完這些,她已是泣不成聲。 她也想說她能夠得到他的一世情深亦是幸運至極。 她的第一世見過許許多多的男人,他們貪圖她的美貌和身體,留在綠洲中與她纏綿歡愛,可是當歡愛結束,他們要么發(fā)現了她的狐妖之身、驚恐逃離,要么心滿意足地穿衣提褲,對她的試探和挽留毫無動容,沒有溫情可言。 只有他,只有他們無論知情與否,無論世事變化,一直深愛著她,縱容她的情欲,壓抑獨占的本能。 房門被人推開,安陽旭進來看到她流淚的面容,欣喜的神色變?yōu)榛艔埖哪樱霸趺戳??別哭別哭……” “錦宸……”玲瓏張開雙臂讓他抱住自己,很快被他逐一吻去淚痕。 “乖寶,想我了嗎?” “想,很想很想?!彼跗鹚拿骖a,俊雅柔情的眉眼留下不少辛勞的痕跡,不似以前白皙,卻更加成熟端正。 “別哭了。”他抬手撩起她的碎發(fā),露出明媚動人的面容,“我回來了,我們都在?!?/br> 我們都在,像是一聲予以癡情的回應,又像是許諾長久的告白。 這是第一次有他們在的春節(jié),她表現得格外興奮,一會看看那邊的燈籠掛好了沒,一會瞧瞧哪一間屋子的福字貼錯了。 “笨蛋北逸!再往前一點!停停停!”玲瓏坐在他的肩膀上,抱著他的腦袋,等他站穩(wěn)了,這才伸手向代青,“建文,快把燈籠給我。” “小心些?!彼麛r不住她的玩心,只能依言將燈籠遞給她。 “多大點事。”她不以為意的說了一句,剛掛好燈籠,正準備下來,誰知重心不穩(wěn),驚呼著往后倒去,正好落入上官連云的懷抱,“哥哥……你力氣真大……” “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咳咳,你說什么?你說偷偷鍛煉肌rou……”她看他臉色仍是不太好,又看到另外兩人不贊同的眼神,知道自己轉移話題失敗,只得縮了縮脖子,“好吧,我不親自掛燈籠了?!?/br> 上官連云把她放下來,抬手為她拂去發(fā)頂沾染的灰塵。 如今她長高了不少,已是亭亭玉立的美人,他們皆是健壯高大的身姿,與她極為般配。 “錦宸呢?” “寫對聯?!?/br> “我去催催他?!?/br> 玲瓏跑去書房時,安陽旭正在翻看詩集,對聯已經寫好,擺在旁邊晾干墨跡。 “在看什么?”她把腦袋湊到他面前,被他親了一下。 “找詩?!彼瘟嘶问种械男偶?,“這是你寫的詩句,我似乎在哪里見過,便想找出來看一看?!?/br> 紙上所寫的,正是那一日金蟬子離別時在她耳邊所念的詩句。 “‘流轉萬般皆無色,我嘆’……也不知道那個臭和尚嘆什么?!绷岘嚻擦似沧?,把信紙放到一旁,牽起他的手,“先別管這個,咱們趕緊貼對聯!” 年夜飯的餐桌上,她挨個給自己的夫君夾菜,恨不得自己有四雙眼睛,同時和他們深情對視、你儂我儂。 “咳咳咳……”羅秋湘用力咳了幾聲,“注意影響。” 三個小孩揣著手,好奇地望著他們。 玲瓏羞澀地低下頭,小聲嘀咕道,“影響就影響,若是緣分到了,他們效仿我也未嘗不可……” 氣氛安靜了片刻,羅秋湘無奈地搖搖頭,其他男人們皆是寵溺地看著她,哪怕她把黑的說成白的,他們也會點頭同意。 飯后,鄰里接連響起炮竹的爆響,玲瓏早已按耐不住地跑出來,和小柱子他們挑選最喜歡的煙花。 放完煙花,她還是閑不下來,抄起地上的積雪對準趙北逸的腦袋就是一頓薅。 “等等……” “小的們,快把這只年獸給我打趴下!” 可憐的趙北逸還沒說完一句話,就被接二連三的雪球砸得滿臉冰涼。 他也起了玩鬧的心思,抱起一大團雪,直接把小柱子砸得四仰八叉。 “娘子,看我如何收拾你!” “壞蛋北逸!”玲瓏被撲面而來的雪球凍得一哆嗦,連忙躲在上官連云身后,沖著趙北逸做鬼臉,“打不著打不著……” “大舅子,那個……”趙北逸剛開口就收到上官連云冷然的眼神,“今晚我的順序讓給你做兩次……三次!” “什么順序?”玲瓏冒出半個腦袋,還沒琢磨明白,上官連云已經讓開位置,任由她被趙北逸撲倒在雪地上,“壞蛋唔……” 安陽旭默默捂住兩個小孩的眼睛,看到旁邊的小柱子直勾勾地盯著交吻的兩人,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腦袋。 “壞蛋北逸……”玲瓏剛開口又被堵住嘴唇,直到兩人分開,她抬眸看到他眼里濃重的欲色,好似迫不及待要把她就地正法,“別,別在這里……” 她的聲音極低,余光瞥見其他人都在看著他們,更是羞澀地撇過臉。 “傻姑娘?!壁w北逸低聲笑著,他的手腕墊在她的腦袋下,屈指彈了彈她的耳廓,“時間還早,我繼續(xù)陪你玩?!?/br> “玲瓏,東西都拿來了?!贝嘧哌^來,扶起她的身子,為她拂去衣裳上的雪花,“之前你說要做雪人,我就讓管家買了一些工具?!?/br> “嘿嘿,還是建文細心周到,才不像某個壞蛋整天就是欺負我?!彼饋碛H了他的臉頰,牽著他的手去尋找堆雪人的位置,“我瞧瞧……就在這了,先做一只小狐貍,再做一只大玲瓏,最后做四個雪人把我圍起來,老大是哥哥、老二是北逸……” “我是第二位與你成婚的。” “按照成婚順序的話,北逸和錦宸是同一天和我成婚的,那就分不清了呀?!?/br> “所以你按照什么順序?” “咳咳,按照我們那啥的順序……你是老四,那一年秋獵,你懂的?!?/br> 玲瓏和代青辯論了一番,終于開始動工堆雪人。 上官連云和安陽旭也來幫忙,小柱子他們則是繼續(xù)打雪仗。 直到鼓樓響起子時的鐘聲,數以百計的煙花飛向高空,如同花海綻放在夜幕中,霎時照亮了整座京城。 他們只是瞧了一眼這般震撼的景色,不約而同地看向身旁的少女。 他們看到她露出欣喜雀躍的神情,看到她的面容被光芒映照得愈發(fā)嬌美明艷。 煙花再美,他們已經看了二十多年,這座古老的京城亦是見證了數千年的除夕盛景。 時間會改變世間的一切,會推山填海,會移星換月,更遑論星月之下、山海之間渺小如沙的人。 可正是因為人的存在,所以天地間生生不息、永恒繁榮,只是在他們眼里,這繁榮仍然抵不上玲瓏的一抹笑顏、一滴眼淚、一次回眸。 她的眼中有春夏秋冬,身披日月星辰,她有九轉玲瓏心,她有他們所珍愛的一切。 因為她在身邊,五彩斑斕的煙花成了她的陪襯,圓月亦是黯淡無光。 剎那間,安陽旭想起了那句完整的詩—— 流轉萬般皆無色,我嘆唯你是人間。 —————— 玲瓏的第二世就暫時寫到這里了,欠下的燉rou應該會在第三世穿插,有助于推動劇情發(fā)展(確信.jpg) 第三世的主線比較簡單,但是大綱還沒寫好,過兩天會發(fā)前兩章講一下背景。 除了金蟬子那兩章番外,其他番外章節(jié)名都是我自己創(chuàng)作的詩(狗頭),寶子們可以拿去表白自己的心上人,咱們主打的就是通俗易懂夠膩歪(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