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敵竹馬竟成我道侶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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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章 ◎“你說是不是,老婆?”◎ 此話一出, 三個人遲疑一瞬,同時開口。 慕星衍:“不行!” 岑如默:“也不是不行?!?/br> 聞既白:“當(dāng)然可以了!” …… 司云落和他們面面相覷,又問了一遍:“到底行不行?” 慕星衍:“收了我的東西, 怎么能再收其他人的?” 岑如默:“只要師妹開心就好,不必顧及我?!?/br> 聞既白:“落落不用客氣, 本來就是送給你的!” 司云落的目光在三人面上轉(zhuǎn)了一圈, 對慕星衍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你看,只有你不近人情, 死活不同意。” 她思索片刻,提出了一個絕妙的建議。 “要不你拿回去吧, 這樣我還能收兩份禮物?!?/br> 她一邊說著, 一邊作勢將手中的翠玉耳墜向他那邊推,看上去是真的要歸還于他。 “只收你的不太劃算?!?/br> 慕星衍大為震驚, 手上的力道強硬起來, 生生止住了她的動作。 他低頭掃了一眼, 用于制作耳墜的種山玉水頭好、成色足, 他不相信她看不出來。 被當(dāng)眾拒絕畢竟是折面子的事, 他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別鬧, 你什么時候這么沒眼光了?何況之前你不是說,要用我的龍鱗做一副耳墜?還收那么多做什么?” 司云落這才想起來, 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但她當(dāng)時只是信口胡謅, 早就將這事拋諸腦后了。 于是她隨口答道:“忘了。誰還記得這種小事。” 她的話輕描淡寫,卻不知怎的勾起了少年內(nèi)心的勝負(fù)欲。 慕星衍蹙起眉頭, 不容拒絕地將耳墜又推了回去。 “既然是娘親讓我給你, 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有再收回的道理。你今天是收也得收, 不收也得收!” 他賭著氣把手抽出來, 司云落看著手里的耳墜,偷笑著戳了戳他。 “那其他兩個人的……” 慕星衍把臉別向一邊,語氣暴躁中帶著懊惱。 “我不管了!隨便你吧!” 司云落這才笑瞇瞇地伸手接過,對那兩人誠心道謝。 玄靈宗弟子禮數(shù)周全,相處和睦,以后的日子必定會很愉快。 當(dāng)然,如果慕星衍不從中作梗就更好了。 畫舫上擺了酒,幾人坐了片刻便入了席。除了各色甜糯點心、時令瓜果外,還備下了此地特有的海鮮和水酒。 當(dāng)然,還有司云落最愛的燒雞。 聞既白終于如愿以償,將兩只雞腿分別夾到司云落和岑如默的碗里。 司云落的嘴塞得鼓鼓的,看上去像是冬日囤糧的小倉鼠,瞇起眼睛對聞既白笑了笑,碗里就忽然又多了一只雞腿。 岑如默依舊溫溫地笑著:“都給師妹?!?/br> 一只雞只有兩只腿,某人想要攀比也沒機會了,索性揪下了一只雞翅,不容分說地夾到了司云落碗里。 哪想到司云落不客氣地沖他努了努嘴:“拿回去?!?/br> 慕星衍當(dāng)然不肯。怎么,這么快就喜新厭舊了是吧? 司云落不客氣地白了他一眼,看上去很是嫌棄。 “有了雞腿,誰還吃雞翅?” 畢竟是初相識,她還想在新朋友面前維持一下形象,自然是不方便吃骨頭那么多的東西。 慕星衍覺得自己被內(nèi)涵到了。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以物喻人,那他不就成了雞肋嗎? 他恨恨地把雞翅夾回碗里,撕扯它的樣子,仿佛與它有什么深仇大恨。 可這還沒完。 很快,岑如默又有了新的動作,他仔細地去掉蝦殼,只將剝好的蝦rou放入司云落碗中。 剝好的蝦rou紅彤彤的,蘸上醬汁以后泛著誘人的色澤,可還沒接近司云落的碗邊,就被慕星衍不客氣地攔住。 “她不愛吃這個?!蹦叫茄芴袅颂裘?。 對此他還是很有自信的,畢竟他與司云落一起用飯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卻從沒見過她動過一筷子蝦rou。 司云落矢口否認(rèn):“誰說的,我沒有不愛吃。” 她連忙接過蝦rou塞進嘴里,嚼了幾下便咽進肚里,還不忘對岑如默道謝。 “飽滿彈牙,太好吃了,多謝師兄。” 慕星衍低聲問她:“什么情況?你不是從來不吃嗎?” 他記得很清楚,絕對不會有錯。 司云落用筷子敲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妨礙她吃飯。 “吃啊,只吃剝好的而已。但是又沒有必要告訴你,難不成還指望你這種金尊玉貴的小少爺給我剝蝦?。俊?/br> 慕星衍被她噎得說不出話,半晌才咕噥道:“他……他洗手沒有?不講究!” 岑如默仿佛受到了什么鼓舞,他剝蝦的速度極快,沒一會兒盤子就快空了,轉(zhuǎn)換成了司云落碗里堆成小山的蝦rou。 聞既白看得眼睛都直了,恨不得搖著岑如默的衣袖。 “大師兄你太厲害了!那個,我也想嘗嘗……” 岑如默從善如流,將最后一只蝦放進聞既白碗里。 “師弟,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哦……” 慕星衍不說話了,專心和碗里的雞翅搏斗。 雞翅明明很好吃,他心想,比起雞腿哪里差了? 他又不肯上手,用筷子歪歪扭扭地將雞翅里的骨頭揀出來,正要夾給司云落時,她卻突然把筷子一放。 “啊……吃飽了,真的再多一點都吃不下了?!?/br> 慕星衍頓了一頓,仍是堅持夾到她碗里。 “我覺得你能?!?/br> 司云落看著碗里的雞翅,有些發(fā)愁。 她是真的被岑如默的蝦rou塞飽了,但浪費糧食是不對的。 她偷偷看了慕星衍一眼,發(fā)現(xiàn)這家伙似乎心情不是太好,臭著一張臉不說,竟然還瞪了她一眼,看來是指望不上了。 岑如默主動道:“我也吃飽了。” 雖然他一直都在剝蝦,司云落懷疑他壓根沒吃什么東西。 那么剩下的選項只有…… 聞既白仍在解決最后一只蝦,冷不丁一只去骨雞翅從天而降,不偏不倚落到了他的碗里。 司云落瞇起眼睛對他笑:“小白,給你吃?!?/br> “謝謝落落!” 去骨的雞翅誰會不愛呢?聞既白剛要塞進嘴里,卻無端感到了一陣熟悉的殺氣。 他抬起眼,發(fā)現(xiàn)慕星衍正死死盯著他手里的雞翅,目光似無聲警告。 莫非……這雞翅里有毒? 聞既白頭一次感受到目光也可以殺人于無形,訕訕地放下了筷子。 他摸了摸鼻子,提議道:“今夜良宵美景,海月在前,不如我們來聊些別的事。” 從小到大,難得有人不懼慕星衍,愿意留下來同她做朋友,司云落自然一百個樂意。 于是岑如默問道:“師妹出身世家,可有婚配?” ……就是說一上來便單刀直入地問這種問題真的好嗎? 不過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司云落如實答道:“曾經(jīng)議過親,不過只是口頭之約,年深日久,已然做不得數(shù)了?!?/br> 她話音剛落,便有人將手中酒杯重重一放,清亮酒液都潑灑出來幾滴。 慕星衍原本在旁一杯接一杯地喝著悶酒,此刻卻終于忍不住發(fā)話了。 “她剛剛才收了我的定親信物,你們沒看到嗎?” 司云落聞言一愣。 她知道有些人家會將家傳信物作為定親之禮,但她本以為這耳墜只是伯母贈予的普通禮物罷了。 她開始躊躇,是否要挑個合適的時機,將耳墜還給慕星衍,他卻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寒著一張臉拎起酒壇就去了船尾,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司云落只能尷尬地沖另外兩人道:“他就是這脾氣,你們不要見怪。” 岑如默表示理解,聞既白卻不是那么淡定,從桌下取了一盞空白的河燈給她。 “落落,今夜花燈節(jié),你可以將愿望寫在這河燈上,再放它順流而下,據(jù)說很靈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