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敵竹馬竟成我道侶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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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還不快過來?” 這次他速度倒快,像是生怕她反悔似的,膝行幾步坐到她身邊來,眼睛依舊亮晶晶的,還不忘喊她:“老婆?!?/br> 考慮到接下來要做的壞事,司云落暫時不與他計較這稱呼,專心揉捏了兩下他的耳垂。 慕星衍下意識想躲,被她揪著耳朵提了回來,乖乖地坐在原地,低聲向她抱怨。 “老婆,好癢?!?/br> 現在是癢,等下可就要變成疼了。 這段日子她都做男裝打扮,耳孔幾乎都要愈合了,不過相較于她身上的傷口,這點小罪過不算什么,想必慕星衍還是受得起的。 她撇撇嘴,試圖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 “左一個老婆右一個老婆,不叫老婆你是不會說話了嗎?” “老婆,我沒……唔!” 突如其來的刺痛感,讓他不自覺悶哼出聲。 司云落及時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將銀針緩緩推進到底,動作輕柔而堅定。 即將愈合的耳孔被重新打開,倒是不至于流血,只是有些紅腫而已。 司云落撥弄了一下耳墜,非常滿意自己的杰作。玉石冰涼,少年的耳垂卻發(fā)燙,指尖拂過時,有一種冰火兩重天的奇異錯覺。 僅僅是戴個耳墜而已,慕星衍卻又毫不避嫌地湊了過來。 “老婆,吹吹~” 等一下,她怎么記得某人捅自己一劍的時候都沒喊過一聲疼?那個無所不能無堅不摧的bking哪里去了? 司云落故作深沉,一本正經地說教。 “小慕啊,你看,你從前都是很堅強的,血呲啦亂飛都一聲不吭,怎么能被眼下一點小小困難打倒呢?” 慕星衍露出疑惑神色,答道:“可是,有老婆的男人不用太過堅強?!?/br> 神特么“有老婆的男人不用太過堅強”! 司云落壓抑著心中的無語,臉上掛著敷衍的假笑。 “第一,你沒老婆。第二,無論有沒有老婆,男孩子都應該堅強,聽到了沒有!” 慕星衍沉思片刻,依然十分不解。 “可是……我有老婆,而且這個身體,明明是女孩子……” 算了,司云落敗給他了。 不就是吹吹嗎?一秒鐘的事。 她捧起他的臉,緩緩吹氣的樣子,像極了要去親吻他。 而慕星衍也相當配合地閉上了眼睛,直到司云落把他一推。 “吹完了,自己待著吧?!?/br> 他受了冷落,終于不再討好賣乖,重新從甲板上拾起那河燈,再次搖搖晃晃地走到船邊。 這次司云落可不敢放他獨自前去了,萬一再掉下去,受累的還是她。 那河燈雖然被慕星衍涂畫得亂七八糟,到底也是承載著他的愿望,在海面上飄飄蕩蕩,離得遠了。 而不知何時,慕星衍又靠在了她的肩上。 胡鬧過后,酒勁上頭,他開始犯困。 “怎么,你今天是沒長骨頭嗎!” “唉,老婆,我很累了,讓我靠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司云落望著河燈逐漸遠去,默念著上面的字跡,忽然心念一動。 “慕星衍,你不是真的打算和我歲歲年年吧?” 回答她的只有均勻而悠長的呼吸聲。 慕星衍睡著了。 這種時候他總是不討人厭的,面色泛紅,眼睫微顫,看上去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司云落又想把他推開,但手上還沒用力,他就又歪過頭來,無意識地叫了一聲“老婆”。 司云落想了想,掌心聚起靈力,將他身上的濕衣烘得半干。 “別把水蹭在我身上?!彼÷晝此懊魈煸偈帐澳?!” 這樣一副畫面自然逃不過聞既白和岑如默的眼睛。 少年少女互相依偎,靜靜地坐在船尾,共賞天地間水波浩淼,無邊月色。 見岑如默面色如常,聞既白試探道:“師兄,他們兩個還挺般配的,不是嗎?” 岑如默飲了一杯酒:“般配不般配的,只有當事人才知道。外人所見總是片面?!?/br> “師兄說得是,是我多言了?!?/br> 岑如默咳了一聲,又問道:“師弟,你覺得我如何?” “?。俊甭劶劝酌恢^腦,只能實話實說,“師兄是麒麟子,無論出身還是天資,都遠遠優(yōu)于常人,這是玄靈宗上下公認的事實。” 岑如默“嗯”了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 “師弟,我有此一問,便是想告訴你,我亦具備一爭之力,不會輕易放手,你也不必再勸。個中道理,你可明白?” 聞既白訥訥點了頭,但感情之事,也是可以爭個高下的么? “哦,對了師弟,回頭通知慕公子,玄靈宗不許早戀?!?/br> 聞既白瞪大了眼睛:“等等……師兄!門規(guī)有這一條嗎?” 岑如默一臉坦然:“嗯……沒有嗎?那現在有了?!?/br> “可是師兄那你也……” “我虛長幾歲,不算早戀?!?/br> “哦……” 【??作者有話說】 1.今天是可愛甜軟直球嬌夫龍龍(酒醉限定版) 2.其實有偷偷親到老婆,老婆沒發(fā)現,誰還會傻到征求老婆同意,等著挨揍嗎? 3.落落:他好粘人我好累,好不習慣?。?/br> 4.反正師兄不會放手,所以支持竹馬還是天降,這是個問題 5.畢竟天降會照顧人,而竹馬只會惹人生氣和添麻煩略略略,但擋不住他會叫老婆 6.明天上夾,23點以后萬更,等我!(爾康手) 第30章 第30章 ◎“你是不是一想到要嫁給我就歡喜?”◎ 到了后來, 司云落也不知道怎么睡過去的。 依稀有人把她攬在懷里,在她耳邊絮絮叨叨地說著什么。 她不勝其煩,迷糊中胡亂揮手, 不小心一巴掌拍到了那人臉上。 世界終于安靜了。 既然無端惹了事情,也不方便再回即墨城去, 幾人便干脆乘畫舫先走水路, 順流而下到鎮(zhèn)江渡口,再搭靈舟前往玄靈宗。 翌日晨起, 司云落打著哈欠,趴在軒窗邊懶懶地曬太陽。 日光映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 像撒下了一層碎金, 耀人眼目。 司云落瞇起眼睛,就見岑如默坐在船舷上, 捏起兩指打了聲唿哨。 隨著他的召喚, 有數只海鷗聞聲而來, 長鳴不歇, 在空中盤旋許久, 終于落到他的身邊。 岑如默伸出手去, 便有一只自覺地停在他的膝上,啄食著他掌心中的玉米粒。 海鷗乖巧可愛, 他撫著它的背脊, 用手指替它理順羽毛, 溫柔而耐心的樣子,同慕星衍那個粗暴的家伙一點都不一樣。 似是感受到了司云落的目光, 岑如默忽然回過頭來, 發(fā)現是她以后, 溫和地沖她一笑, 問道:“要不要來摸摸看?” 她點點頭,直接從窗子翻出去,坐到他的身邊,揉了兩把海鷗的羽毛。 凡世間百鳥,均以鳳凰為首,海鷗在她面前也只有乖乖等著被擼的份。 肚子有些餓了,司云落看著岑如默手中的玉米粒,受到本能的支配,鬼使神差地捻了一顆丟進嘴里。 她一邊嚼著,一邊又覺得這樣太過隨意,怕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連忙解釋:“嗯……看它吃得這么香,想試試。” 岑如默不以為意,笑著搖了搖頭。 “但海鷗吃了我的東西,就會和我親近?!彼菩Ψ切Φ仄^看她,“師妹也要和我親近嗎?” “怎么親近?”她含混不清地問道。 總不能讓她變回原身被他擼吧? 岑如默猶豫著,緩緩伸手過來,摸了摸她的發(fā)頂。 他動作輕柔,掌心溫暖而干燥,并不會令人討厭。 她忽而好像有些明白海鷗的感受了。 見她并沒有抗拒之意,他將一縷散亂額發(fā)替她別到耳后,指尖掠過她的耳畔時,他遲疑一瞬,又嘗試著撫上她的臉頰。 只是還未能觸及,身后不遠處忽然響起聞既白的聲音。 “落落!師兄!” 司云落扭過頭去,對聞既白打招呼,而岑如默不動聲色地收回了手,仿佛方才的一切從未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