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敵竹馬竟成我道侶 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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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星衍原本邀功的笑意僵在臉上,卻仍是堅持道:“她自找的?!?/br> 司云落用食指一下下點(diǎn)著他的心口。 “你啊你,要是沈不周知道你攛掇人家去做他的第九個小媽,看他不狠狠揍你一頓!” “那又怎樣?他打不過我。”慕星衍挺起胸膛,“何況他今日沒來,聽說是族中有事,未曾應(yīng)邀前來?!?/br> 司云落倒不是一定要在這瑤臺盛會上見到他,點(diǎn)頭表示知道了,便準(zhǔn)備同慕星衍好好地清算一下舊賬。 可她還沒說話,慕星衍卻先開口了,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證。 “老婆,我同那蘇姑娘可沒半點(diǎn)關(guān)系,無論什么張姑娘李姑娘王姑娘,加在一起也及不上你一個?!?/br> 哦……原來慕星衍是覺得她吃醋了…… 可是很抱歉,她一點(diǎn)都不在意,因為在方才的短短時間里,她根本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就已經(jīng)被他打發(fā)走了…… 為了讓他放心,她隨口應(yīng)了一句:“知道了,我沒放在心上?!?/br> 但聽了這話,慕星衍又不依不饒起來,抱住她的腰不撒手,甚至還表現(xiàn)得委屈巴巴的,好像被尋釁的人是他。 “老婆,你怎么能不介意呢?人家都到你面前示威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司云落被他纏得煩不勝煩,索性決定同他好好說說。 “聽說,你從前很是囂張啊?!?/br> 她的雙臂漸漸環(huán)上了他的脖頸,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威脅所有人,叫他們遠(yuǎn)離我是吧?” “……” “說!你是不是還動手了?不然為什么那些獻(xiàn)殷勤的小郎君都跑沒影了?肯定是因為你!” 這次慕星衍倒是迅速否認(rèn)。 “沒有!你把我想得也太野蠻了……我只是恐嚇了幾句,叫他們沒事別來找你,他們便嚇得不敢再來?!?/br> 他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扯的謊連自己都信了幾分。 “我那是好心幫你試探,若是心志堅定,我自然不會阻攔??上]一人能通過考驗,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只有我在你身邊。” 事實上他當(dāng)然動了手,還不止一次。 因為總有那沒眼力見的,不把他放在眼里,挨了他幾頓拳頭,才終于老實了。 由此可見,傾慕司云落的人不在少數(shù),這些所謂“情敵”也實在難纏。 司云落繼續(xù)問他:“那你為何要攔著他們呢?明明人家只是想同我做朋友?!?/br> 慕星衍心底冷笑,誰只想同她做朋友了?她還真是天真得可愛。 但面對著她一雙圓圓杏眼,他實在說不出苛責(zé)的話,只好放軟了語氣。 “我……我怕你被外人迷住,看不到我就在你身邊,怕你喜歡上別人?!?/br> 他說得認(rèn)真,輕輕蹭了下她的鼻尖。 “這個理由,你滿意嗎?” 司云落當(dāng)然滿意,但又不想讓他看出來。若是讓他發(fā)現(xiàn)她如此好哄,以后指不定會怎樣拿捏她。 于是她只是悄悄道:“回去再收拾你。” * 至于如何收拾…… 那壇永安春醪就放在房內(nèi),司云落將壇口啟開,酒香頓時在空氣中逸散開來。 不愧是千金一醉的好酒。 她將酒液倒進(jìn)壺中,自己先飲了一口,并沒有平常水酒的那種辛辣刺喉,反倒綿柔可口,說不出的舒適愜意蔓延至四肢百骸,讓她有些飄飄然了。 司云落還記得自己酒量不濟(jì)的事情,便只敢喝這一口,因為其它的……要等到稍后再喝。 慕星衍被五花大綁捆在床上,雙手反剪在背后。 浮浪鞭鎖死了他的每一處關(guān)節(jié),讓他完全動彈不得,比麻繩有用多了。 司云落坐到他身上,故意笑嘻嘻地勾他。 “想喝嗎?” 她有意無意地蹭著,感受到欲望在結(jié)合的地方蓬勃復(fù)蘇,而那雙清潤透亮的黑瞳,如她所預(yù)料的那般,正在逐漸染上暗色。 “想。” 他的喉結(jié)毫不避諱地上下滾動著,是在向她傾訴欲望。 司云落了然,將酒壺提了起來,清亮的酒液自壺嘴溢出,澆灌在微微起伏的胸膛之上,又沿著分明的肌理順流而下,一點(diǎn)點(diǎn)沒入下面的衣裳里。 “喝到了嗎?” “沒有。” 他啞聲道,目光緊緊追隨著她,而并非那壺香醇的美酒。 仿佛他想喝的并不是酒,而是她薄薄的肌膚之下流淌不息的血液。 司云落晃了晃,酒壺中余酒不多,她喝了一大口,雙手撐在他身側(cè),卻不肯給予他一絲撫慰,就這樣前傾著身子,毅然決然地吻了上去,很快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熱烈回應(yīng)。 激烈的親吻幾乎沒留下喘息的時間,在近乎迷亂的唇齒糾纏中,酒液通過舌尖讓渡,不知是誰喝的更多一些。 但很快,司云落便直起身子,即使他再想追逐,也只能被限制自由,縛在原地。 慕星衍極少有這樣喪失掌控的時刻,他知道她在壞心眼地報復(fù),報復(fù)他平時那些強(qiáng)勢的舉動。 他心甘情愿,只能違逆龍族天生的占有欲,和不為人制的本能,盡可能放松身體,將控制權(quán)交到她的手中。 司云落顯然玩得非常開心。空空如也的酒壺落在手邊,她撩起耳后的長發(fā),一點(diǎn)點(diǎn)舔舐著遺落在外的酒液。 在澤被之下,線條分明的肌rou都被浸潤得閃閃發(fā)亮。 這比任何舉動都讓他難以忍受,身體的溫度逐漸升高,直到司云落抿著艷色正濃的唇瓣,張口咬上了他的喉結(jié)。 理智的堤壩被瞬間沖垮,他眸中碧綠顏色忽顯,浮浪鞭松開的瞬間,粗糙而冰涼的龍尾悄然出現(xiàn)。 “今日我們來玩些不一樣的,好不好?” 慕星衍低聲誘哄著,而她明顯喝得醉了,眼神都變得迷離,仿佛聽不懂他的話,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他。 半晌,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旦得了同意,后面的事情就顯得順理成章。 明明是司云落提出要收拾他的,可現(xiàn)在她只覺得,被收拾的那個人好像是她自己。 酒精從毛孔中蒸發(fā)出來,讓身子變得軟綿綿的,渾身都是粘膩的細(xì)汗。 在劇烈的顛簸中,她眼前重影不斷,只能哀哀地哭叫出聲,卻也未見得到多少憐惜。 身下之人馳騁得肆意,她感覺自己像是即將被撐破的細(xì)頸銀瓶,已然到了那個臨界點(diǎn)。 只是根本來不及說上一句,就被碧綠色的龍尾緊緊纏裹。細(xì)膩的肌膚被粗糙的龍鱗剮蹭,沾上無數(shù)濕漉水痕。 而她心口的護(hù)心鱗,此刻正與慕星衍的其他鱗片一起,散發(fā)出幽微的綠色光芒。 慕星衍看得分明,大掌落在她的腰際,直起身來的同時,溫?zé)岬拇缴喟∷男目凇?/br> 她神志昏昧,自然什么也看不分明,故而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心口相同的位置,那些總是從同一處傷口生長出來的新生血rou,上面還纏繞著縷縷不祥的黑氣。 是他的勛章,也是愛她的證明。 司云落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自己是如何被裹挾著去了浴池,又被水流拍打淹沒,如浪淘沙。 當(dāng)體力透支之時,她如往常一般陷入了夢境,卻在其中看見了些未曾見過的畫面。 依稀記得,從前在某個竹林掩映的小院,也是像這般醉生夢死,可她能感覺得到,她大抵是不愿意的。 慕星衍也仿佛變了一個人,他的歡愉似乎總是建立在懲罰的基礎(chǔ)之上,有好幾次,當(dāng)他扼住她纖細(xì)而脆弱的脖頸,她能從身體直覺的恐懼中,確認(rèn)他真正的想法。 他是真的,想讓她死。生不如死。 這經(jīng)歷太過熟悉和真實,不像是普通夢境,她夜夜跌落黑暗,無法掙脫,直到場景倏忽轉(zhuǎn)換,置身于漫天飛雪之中。 寒冬臘月,六軍縞素,她尚未反應(yīng)過來,便被突如其來的流矢一箭穿心。 她無力控制身體,重重地從馬上跌落,合眼前見到的最后景象,是慕星衍淡漠的面容,以及天邊形單影只的孤雁。 怎么會…… 那一瞬間猶如跌入冰窖般刺骨,如果這些都是慕星衍不愿她回憶起來的,那他究竟還隱瞞了些什么? 司云落渾身發(fā)抖,她不需要自以為是的彌補(bǔ),也不愿意生活在巨大的謊言中。 她想,她已經(jīng)理解了那張字條的意思。 她需要弄清楚,她到底忘記了什么。而聞既白,很有可能知道答案。 奮力睜開眼睛時,身體仍在因為噩夢而顫栗,后背的冷汗幾乎浸濕了里衣。 而慕星衍竟然不在。 她花了一點(diǎn)時間,試探著喊了幾聲,終于確認(rèn)他真的不在房內(nèi)。 不論他是去做什么,現(xiàn)在都是離開的最佳時機(jī)。 司云落打定主意,匆匆下床,更衣洗漱后離開房間,向私庫的方向而去。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她輕而易舉就尋到了那個細(xì)長的匣子。玉笛仍然完好地躺在那里,冥冥中召喚著她。 她將玉笛握在手中,身后卻忽然傳來響動,有人跟隨她沖了進(jìn)來,卻在看見她臉上的表情時,一時怔在原地。 “落落……” 慕星衍向她伸出手,眼中有淺淡的水光,再次露出了那種近乎懇求的神色。 司云落不敢再看,下了決心,將玉笛橫在唇邊,吹響了第一個音符。 以玉笛為媒介,霎時間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黑色空洞,司云落毫不猶豫地跳了進(jìn)去,甚至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慕星衍撲過去時,甚至來不及抓住她一抹碧色衣角。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