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湘潭水妖上
書迷正在閱讀:夏野、噓,不要告訴別人(校園np)、假如可以重來(1V1 金主 背德)、蓄謀已久、在快穿里找純愛(快穿h)、苦情女配手撕劇本[七零]、八零之萬水千山走過、重生后女配逃了99次(強取豪奪瘋狂版 1V1)、我要開始蘇了[未穿今]、一夜之后(百合ABO)
柳醇兒帶著秦珞和傀儡男主,暫時在一處小旅館處下榻。 說來也是奇怪,這周圍也沒什么人煙,只有這么一個小小驛站,和稀稀拉拉的人家。 “店家!”秦珞剛坐下,就老道地朝小二一聲吆喝。那店小二哎了一聲,就小跑著過來,扯下肩上的白布擦起了他們面前的桌子。 “好歹是交通樞紐,怎么人這么少”柳醇兒在心里小聲嘀咕。 秦珞也知道她心中疑惑,便和小二攀起了家常,聊天途中,知道這附近常能聽到女人的哭聲,有好幾個膽大的男人去尋,都沒了蹤跡。 “說是鬧鬼”店小二壓低聲音說了一句。 柳醇兒心中木然:自己前幾個月剛做了鬼,還穿越來了這個地方。已經(jīng)沒有什么還能在她的心里掀起波瀾了。 她拿起茶杯,啄了一口茶水。不慌不忙地整理好她淺粉色的裙擺。 秦珞先是一愣,轉頭四處看看,心中覺得詭異。但是,若是人有鬼魂,那第一個死的豈非是她的親爹——現(xiàn)任魔教教主。這位不知道殺了多少無辜的人。 原著中倒也有這劇情,原著的男主也去尋了這哭聲,找到了湘潭的水邊,殺掉了作祟的妖人,獲得村子里的人愛戴,村長更是把自己的獨生女獻出去給男主陪床了。 柳醇兒心下了然,把玩著手里的赤金簪。 回房之后,傀儡站在柳醇兒門前放哨。為了避免他嚇到人,特意給他戴上了黑色的面巾。 柳醇兒打算去會會湘潭的妖人,但是現(xiàn)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等待許久,樓梯處傳來木板的吱呀聲。沒錯他來了,客棧老板的殘疾兒子——天生侏儒,兔唇,瞎了一只眼的食人魔張亦。 所以說封建主義害人,不知道是誰告訴這個侏儒,要想長高必須要取處女的血制成丹藥。所以此子,劫掠少女,放血制藥。 因為他身體的緣故,沒有人喜歡他,所以他特別恨女,把這一切都發(fā)泄到無辜的女人身上,取血的方式更是殘忍至極,還在取完血,女人將死未死之時,蹂躪少女的身子,發(fā)泄獸欲 但是,今天。他很不走運。 聽見聲音的柳醇兒快速又輕巧地從床上坐起,她早就換上了一套天縹淡綠的長袖衣袍,不想待會兒殺人的時候血臟了自己心愛的粉色衣裳。 這身衣服還是秦珞給她選的,說是這樣的衣服才配的上世外高人。柳醇兒被她說的飄飄然,也就接下了新衣服。 衣袍背后用銀線摻冰蠶絲繡的踏云小鹿,昂首直視著肩上的一輪下玄月。 袖口上是繡的是雙回字形古紋,裙擺處繡了標準的水紋,衣服暗格里藏了香料,散發(fā)出悠悠冰雪冷冽的味道,像是薄荷與梔子花混合的味道。 張亦拿出吹筒吹出麻痹針刺中門外的楓澤寒,他應聲倒下。 他正準備拿出迷香塞進紙窗戶里,突然感覺脖頸處被一個巨大無比的力量扼住,而且力量越來越大。 他開始無聲的掙扎,用盡權力朝后看去,看到本應倒下的“男仆”楓澤寒此時正死死抓著他。 喉管發(fā)出急促的呼吸和咯吱咯吱的聲音,張亦開始本能地反抗,他極速拍打著這只鋼鐵一般的手臂,腿也不受控制的亂踢,眼珠向后翻去。 柳醇兒的門突然打開,此時她正坐在床上,一只腳踩在床沿上。四周的蠟燭在她內(nèi)力的催動下,“倏”地一下被點燃。 控制張亦的手突然松動了,他感覺自己能呼氣了,緊接著就感覺自己飛了起來,被扔進了房里,門砰的一聲自己關閉了。 傀儡侍立在一旁,聽從著主人的安排。 張亦冒出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娘們兒不簡單,他顧不上身上的疼痛,連忙連滾帶爬地匍匐到柳醇兒腳下,不住地磕頭求饒,嘴里不停地說自己,瞎了狗眼,不該觸犯娘娘。 等了好一會兒,他才安靜下來。 柳醇兒緩緩開口“我有一個弟弟” “小的時候我們關系還是很好的” “有一天,我們抓住了一只偷糧食的小老鼠” “然后我母親就叫我去洗碗了,弟弟一個人和小老鼠在玩?!?/br> “你猜他怎么和老鼠玩的” “他拿了一只蒼蠅拍在陽臺上把它活活拍死了?!?/br> “我洗完碗就去做作業(yè)了,所以我也沒看見具體是怎么回事” “那天我一邊寫作業(yè),一邊聽見老鼠絕望的哀嚎和弟弟此起彼伏的歡笑聲”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真的有那么快樂嗎?我也好想試試” “可是,我沒有那樣的機會,因為無論是誰都認為,善良溫柔才是女人的美德,殘忍的事情,女人做不出來,也不應該做” “隨著長大,我也意識到,殺害無辜的生命確實不對,那么,殘害有罪的生靈,就可以了” 柳醇兒的身體微微前傾,露出惡魔一樣的笑容 “你呢,有罪嗎?” 張亦看著眼前的女孩,只覺得她是個惡鬼,也顧不上回答問題,渾身戰(zhàn)栗,急急忙忙想要爬起來,但是雙腿怎么也使不上力。他干脆尖叫者向門外爬去。 真沒意思,原來吃人的人也害怕被吃。柳醇兒眼眸暗淡下來,只覺得無聊。 傀儡大步上前,把張亦按在地上,一只手高高揚起,捅破了他的胸口,把一顆跳動的心臟挖了出來。 然后單膝跪地,把它呈給柳醇兒。 “什么嘛,也是紅色的,我還以為是黑色的”柳醇兒擺擺手,控制著傀儡,一只手提著還在滴血的尸體,一只手握著心臟向門外走去。 此刻,門口秦珞已經(jīng)等待許久,見有人出來,向前迎去,此時,天空一聲雷響,一道紫色的閃電劈下,照亮了半個黑夜。 借著閃電的光芒,秦珞看見一身黑衣的傀儡,此時正提著兩個不成人形的滴血東西,宛如地獄歸來的煞神,從柳醇兒的房間走出來。 她不敢說話,只是拘了一把身子,更加尊敬地立于門側,不敢抬頭,在門口弓身行禮 “我聽聞聲響便趕來了,不知高人如何?” 此時,煞神的主人,正仔細檢查著血液是否臟了衣服。隨口答了句 “無礙,下去吧” 清脆的少女聲,帶著一點若有若無的奶氣。誰能想起,她剛剛才殺了一個男人。 出門的傀儡,一個是處理尸體,一個是殺光客棧全家。斬草,就要除根,不是嗎?今夜,注定是個血腥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