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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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袍滑了下去,下擺蓋住了謝時頤的腿,上半松松垮垮地堆在程攸寧身側(cè),圈住不盈一握的腰,層層堆迭的衣料筑出不規(guī)則的暗影,明暗搖擺間,腹溝若隱若現(xiàn),時而繃緊,時而微顫。 程攸寧的臉燒得通紅,睫毛晶晶亮亮的,分不清是汗,還是淚。頂上的燈光太亮,照得整個房間明如白晝,叫她在殘余的清醒中生出隱秘的羞恥感,她咬住牙關(guān),試圖將那些yin靡的聲音都吞進腹中,明知早已不成樣子,卻還是欲蓋彌彰地想維持一點體面。 只是謝時頤像是絲毫沒能察覺她的心情似的,每當她蜷起背、低下頭想藏起表情,就會掐著她的腰窩迫使她仰起頭,探進她腿心的手指深深淺淺地勾畫,肆意將她擺弄出想要的姿態(tài),而那雙漆黑的眸子始終緊緊盯著她的臉。 看著她蹙起眉心,看著她難耐地搖頭,看著她抿出沉悶的鼻音,看著眼淚自她通紅的眼角沁出,在燈光下猶如一串剔透的碎鉆。 偶爾在她克制不住呻吟時吻上來,舔舐她的犬牙,勾著她探出一點舌尖,在嫣紅的唇色間隙里點出妖冶的色。 “嗚……謝、時頤……”又一次差點失控叫出聲時,她忍不住喊謝時頤的名字,卻也說不出更多,她背上已蒙了一層薄汗,謝時頤在略顯滑膩的感觸里撫摸她的脊背循著背、腰的骨骼脈絡寸寸往下,至陷進她腿根的軟rou里,忽地用力將她的腿分得更開,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斂起那些故作姿態(tài)的試探,在她無助的嗚咽中挺入得愈發(fā)用力。 她的眼神被快感沖撞得失了焦,情不自禁抱住謝時頤,弓起背將臉埋入她頸窩,咬不住的牙關(guān)間瀉出破碎的哭泣,這次謝時頤沒有迫她挺身,而是環(huán)住她戰(zhàn)栗的身子,將她的失控全部收入懷中。 高潮之際,程攸寧頭腦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的腰都快繃斷了,忍不住一口咬上了謝時頤的肩膀,待身子松弛下來,才緩緩松口。 謝時頤點了點她脖子上的齒痕,又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輕輕一笑:“睚眥必報呢?!?/br> 她懶洋洋伏在謝時頤身上,眼皮也不抬,嘟囔道:“投桃報李……” 話音剛落,她忽地被謝時頤打橫抱起,不禁發(fā)出一聲驚叫,渾噩的腦子倒是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為了保持形象,她在日常生活中自律如苦行僧,大學時候腰上還有點軟rou,這會兒早清減干凈,近一米七的個子,才八十多斤,對謝時頤這種定期健身的人來說,抱起來走幾步倒也不費力,可程攸寧還是有些心驚rou跳,卻不敢掙扎,怕亂動閃了謝時頤的腰,只能摟著她的脖子小聲抱怨道:“我自己會走……” 謝時頤只含糊“嗯”了一聲,隨后把她放到了床上,緊跟著壓到了她身上,程攸寧起初以為她沒站穩(wěn),一手抵住她,一手扯了扯只堪堪披在身上的浴袍,還沒來得及起身,抵在謝時頤胸口的手就被握住扣到了頭頂。 她眨了眨眼,稍顯茫然的視線對上謝時頤漆黑的眼。 “你不會是覺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吧?”謝時頤露出那種她很熟悉的、看到一瞬會忍不住想掉頭就跑的笑。 “什……” 吻又落了下來,未盡的話語被謝時頤含住,被攪碎,咽下,化作一聲短促沉悶的叮嚀。 紅潮未散,又復而聚攏。 謝時頤輕咬她的唇珠,繼而覆上她脖子上的咬痕,在淺淺的牙印上吮吸,舔弄出深色的印記。 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膚上很容易留下痕跡,輕輕含住,就能好似被熱氣燙傷一般,透出春日繁花的顏色。 情事余韻尚在的身子經(jīng)不起撩撥,躺在松軟的床上,身子好似陷進了云里,無需自己施力支撐,便連分神的余地都沒了,意識支離破碎前,她只來得及喃道:“關(guān)燈……” 謝時頤直起身子,匆匆關(guān)了大燈,只余一盞幽幽的床燈,照在她臉上、身上,在被熱潮染成櫻粉的皮膚上落下大片靄色。 以往因為工作緣故,她每次都會強調(diào)不能留下印子,謝時頤也鮮少在這方面為難她,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收著力,這次卻像是要連以前的利息都一并討回來似的,不論是肩頭還是鎖骨,亦或前胸和下腹,每親吻一處,謝時頤都要留下灼灼印記,明顯到幾乎刺目,她還刻意放緩了動作,讓她想閉上眼裝作不知道都不行。 全身皮膚都熱辣辣的,她不敢想那些淤痕都浮上來后會是什么模樣,也顧不上去想,guntang的呼吸已噴到了腿根內(nèi)側(cè),軟rou被銜住,稍有些痛,更多的是又麻又癢的感覺,讓她半邊身子都酥得直往下塌,她本能地想逃,腰卻被緊緊扣住,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承受一波波涌上的浪潮。 謝時頤的舌頭擠了進來,已被開拓過的甬道柔軟而潮濕,輕易就接納了入侵,她不由自主抓緊了被單,腳趾也一并蜷起,在被單上劃出窸窣的聲響。 隨著腿間傳來的快感一波勝過一波,她愈發(fā)繃緊足弓,可足踝忽地被謝時頤握住、抬高,忽地一腳踩空的失衡感讓她不禁失聲叫了出來,可驚呼又很快變成了綿軟的呻吟。 甜得發(fā)膩。 溫熱的液體隨著舌尖舔弄不斷淌出,打濕了腿根,些許掛到了謝時頤下巴上,她嘗著舌尖的甜膩,只覺得想要更多、更深一些,便索性拖起程攸寧的腰,幾乎折起她的身子。 躺在掌心的腰身實在太窄了,五指張開就能覆住大半,手再大一點,就能握住了。 想來所謂盈盈一握,倒不全是夸張,還有嬛嬛一裊楚宮腰,指的就是這般么? 謝時頤腦子里劃過這些有的沒的,這時她感到程攸寧忽地繃緊大腿,抬眼看去,見她抬手蓋住眼睛正在大口喘息,知道她已經(jīng)到了,便松開了她的腰和腿,而后側(cè)躺到她邊上,抬起她的臉吻上去,一吻未盡,手指又抵回她腿心,緩緩推進兩個指節(jié)。 “謝時頤?嗯……”程攸寧忽地有些后悔浴室前那些舉動了。 她何嘗不懂那無疑是故意勾引,可誰想謝時頤就真的不打算停下來。 ——她哪里能知道謝時頤在此之前就莫名其妙記了她一次挑釁,兩次加起來,再連本帶利,便是要盡興才罷手了。 起初她還能念幾聲“夠了”,很快便連嘟囔的力氣都快沒了,好不容易因為口渴被放開,可她才把那瓶礦泉水放回去,還沒擺穩(wěn),謝時頤就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拉了回來,任憑瓶蓋沒擰緊的水瓶跌落,她依稀聽到水濺起的聲音,可連去看一眼都顧不上,謝時頤已從后扣住她的手,壓在床頭,吻上她拱起的蝴蝶骨。 她徒勞地搖頭,斷斷續(xù)續(xù)的啜泣盡數(shù)被埋進了枕頭里,只飄出幾個支離破碎的音調(diào),身體卻如換了個主人,明明已筋疲力盡,卻依舊會因謝時頤的撫摸而情潮迭起、戰(zhàn)栗不已。 “謝時頤……” “謝……謝時頤……” “嗚學姐……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