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六四、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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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響畢斯帝房門時,聽見他要她進去。 門沒鎖,推開門,nongnong的尼古丁味撲鼻而來,畢斯帝站在窗邊抽著菸,茶幾上菸灰缸里的菸屁股已經(jīng)堆成一座小山,垃圾桶也被一層空菸盒覆蓋。 「干嘛?餓了?」看見來者是她,畢斯帝不悅地問。 「嗯……咳!咳咳!」 才剛要開口,少女便被菸味嗆了幾口,畢斯帝嘖了一聲,捻熄手里大半截菸,關(guān)上窗戶,快步走向門口的少女,拉了她的手就離開那個菸味濃重的房間,徑直推開對面亞萊蒂的房門,將她甩上床,順帶反手鎖上了門。 「干嘛?有什么事嗎?」畢斯帝雙手交叉擺在胸前,一副被打擾了準備逐客的模樣,但矛盾的是,他的行動怎么看都像是打算把亞萊蒂擋在房里。 亞萊蒂沒有說話,只是拍拍身旁的床鋪。 「我不坐。」畢斯帝賭氣地別開頭,「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亞萊蒂倒也沒打算聽他的,只是沉默地坐在床上,安靜地望著他,僵持了幾分鐘后,畢斯帝終于耐不住這種氣氛,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重重吐出,然后他屈服了,他大步走到床邊,在亞萊蒂的身旁一屁股坐下,柔軟的床鋪立即塌陷下去,亞萊蒂也一個重心不穩(wěn)倒進他的懷里,畢斯帝穩(wěn)穩(wěn)接住了她,大手捏住她柔軟的酥胸,然后往下,伸進短褲里,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撫摸她的花唇。 「嗯……」 「不要叫?!巩吽沟鄞致暣謿獾氐溃钢牢以谏鷼馐裁磫??」 「不知道?!箒喨R蒂撫上他的臉龐,「從奇路斯來這里開始,你就經(jīng)常生氣。」 「不知道?你真的很讓人火大啊!」畢斯帝實在克制不住自己的音量,馬上就大吼起來,「雖然用這種比喻讓我很火大!但是如果喬托·迪歐那臭小子在你面前和那個叫潔格蕾的女人親來親去抱在一起!你告訴我你不會火嗎!」 亞萊蒂愣了一下。 她在腦中想像那樣的畫面,然后,在喬托和潔格蕾的唇疊在一起時,她的理智斷線了。亞萊蒂一把甩開畢斯帝的手,用力踹了他一腳,跳下床。 畢斯帝愣愣地看著突然暴怒的她,看著亞萊蒂站在窗邊沉默了一會兒。 「確實……」半晌,那銀發(fā)少女似乎回過神來,「挺火的?!?/br> 終于明白少女剛才是被自己的想像激怒,畢斯帝又好氣又好笑,剛才還在胸口燒得正旺的怒火似乎也逐漸平息了。 「這是什么?」亞萊蒂追問,按著自己的胸口,似乎不能明白方才那種激動的情緒,「看見我和奇路斯,你也是一樣的感覺嗎?」 甚至,看見她和奇路斯zuoai,喬托也有一樣的感覺嗎? 「你……對自己的感情是有多遲鈍?」畢斯帝嘆了口氣,后仰在亞萊蒂的床上躺下,「對自己愛的女人,當然想要一個人獨占啊?!?/br> 「你是說,『愛』這個東西有排他性嗎?」 亞萊蒂的疑問讓畢斯帝愣了一下。 他先花了幾秒回想「排他性」是什么,然后才開始真正理解亞萊蒂的問題?;蛟撜f,他并不是個擅長和人談?wù)摗笎邸沟娜?,有膽子和他提起這些話題的人實在不多。 「我想……是吧?」他遲疑地回答,「世界上哪有什么不求回報的愛?就連父母對兒女的愛也是有交換條件的……至少我家就是這樣。」他停頓了幾秒,回想起和過去前幾任女友分手的經(jīng)過,于是又繼續(xù)說下去,「那啥……忘記是第幾任和第幾任女友……也是背著老子偷偷劈腿過,老子那么疼她們,她們竟然搞背叛……現(xiàn)在想起來都很不爽?。 ?/br> 「然后呢?」亞萊蒂問,「她們后來怎么了?」 「我把她們和她們偷腥的男人都揍了一頓,分了?!巩吽沟鄄豢斓鼗卮?。 「那我呢?」少女又問,緩緩來到畢斯帝面前,「你也要揍我嗎?」 少女的提問讓畢斯帝欲言又止。 確實,看到亞萊蒂和奇路斯抱在一起,他心情糟透了,全世界沒有哪個女人那么大膽,敢在他的家里和別的男人偷腥,但他并沒有被背叛的感覺,大概是因為他和亞萊蒂并沒有什么正式的名分,她不是他的女友,而且她也早就說過了,說了無數(shù)遍——她不屬于他。 所以,亞萊蒂不管和誰在一起,他都沒有權(quán)力干預(yù)。 她全身自帶一種王者的氣場,后來也聽說她就是創(chuàng)世的魔皇,而他,他只是一屆街頭混混,只是一個靠打架混出名堂的小霸王,先不要管他到底是不是什么他壓根兒沒點記憶的鬼魔王,他和她根本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沒有啊……」畢斯帝翻身回避她的注視,覺得有點惱火,「我揍過你嗎?」 「但是,你希望我只對你專一,不管rou體還是精神?!箒喨R蒂輕易點破了男人心中所想,她爬上床,「我覺得我做不到,畢斯帝。」 她攀著畢斯帝寬厚的肩膀令他翻回來,直視男人嚴肅又失望的眼神。 「喂……」畢斯帝的聲音有些沙啞,「那對你而言,我是什么?給你煮飯的幫傭嗎?」 「不是?!?/br> 「那奇路斯又是什么?為了滿足你性慾才撿回來的狗?」 少女沒有說話,搖搖頭。 畢斯帝注視著她,沉重地垂下眼簾,嘆息。 「我們這么愛你,奇路斯還愛到愿意為你死……我們是傻瓜嗎?」 「同時愛著很多個人,叫作把你們當傻瓜嗎?」亞萊蒂反問,「我對你和奇路斯,沒有愛著誰比較多,也沒有誰比較少……喬托比較不一樣,但我還沒有弄清楚我對他的想法?!?/br> 「你啊……剛剛那番話聽起來有多渣,你真的知道嗎?」畢斯帝似乎有點心軟了,伸手撫摸她的臉頰,「總是利用我對你的愛……不小心愛上你,我真的很衰啊。」 他這番自暴自棄的言論讓少女不愉快地蹙眉。 「你是說……我利用你,限制你?」亞萊蒂聽起來是真的有點火了,她跨坐在他身上,揪住他的衣領(lǐng),「你是被什么綁住了?畢斯帝,道德嗎?法律嗎?是誰規(guī)定我們只能愛上一個人?我知道你們愛我,我也愿意回應(yīng)你們的愛,這是一件錯誤的事情嗎?」 她接二連叁的問題讓畢斯帝愣住了。 「那……」他也禁不住惱火起來,「那我有一天跑去愛上別的女人,跟那女人上床、給那女人做飯,你也覺得可以嗎!」 話才一出口,畢斯帝就后悔了。 萬一亞萊蒂真的說她不在乎,他恐怕會氣到哭出來也不一定。他是那么愛她,愛得虔誠,也許沒有奇路斯那么激烈,但也愿意承擔她的一切,如果這樣的愛對亞萊蒂而言無關(guān)緊要,那他恐怕真的會動手把她暴打一頓,然后去跳樓自殺。 只見少女緊咬下唇,抓著畢斯帝的手顫抖著。 「到那時候,你也會繼續(xù)愛著我……跟我zuoai、給我做飯嗎?」 聽見她顫抖的嗓音,畢斯帝緊鎖的眉頭逐漸松開了,鼻頭一陣酸澀。 「大概吧……」他伸手捏捏她的鼻尖,「不管以后愛上其他的誰,我大概也會一直愛著你、迷戀你的身體……一直給你做飯吧?!?/br> 「那……」亞萊蒂低著頭,輕聲說,「這樣、就是渣嗎?」 「哈?你知不知道我剛剛那樣說是因為你……」 「——可是,我對你的感情,也不會因為奇路斯就改變啊?!?/br> 少女突如其來的告白讓他語塞,畢斯帝不禁紅了臉。 這是在說她比起奇路斯、更加喜歡他的意思嗎?不,他很明白,亞萊蒂知道奇路斯對她的愛到了信仰的地步,她不是那種會在他背后踐踏他情感的女人,亞萊蒂只是在陳述事實罷了,對她來說——他畢斯帝·以賽德與奇路斯·克里尼斯,真的是同等的。 她同等地愛著他們,如她所說的,沒有誰比較多,也沒有誰比較少,沒有新歡舊愛之分,沒有移情別戀之說,這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她確實平等地愛著他們。 畢斯帝深吸一口氣,嘆息。 「對你來說……我不是特別的嗎?」 「我記得我說過,你是特別的,畢斯帝。」亞萊蒂垂下眼簾,寶石般的星眸含著不解的疑惑,「我看起來對任何人都會像對你這樣嗎?」 當然不是。畢斯帝在心底反駁,真要是那樣,他早就氣死了。 他很清楚亞萊蒂對他的感情,所以不曾開口向她確認。他還記得,那天晚上他因奇路斯的尸體而流淚時,是亞萊蒂溫柔地擁抱他。她那雙深邃的眼眸注視著的并不是拳擊冠軍、不是可靠強壯的男人、不是做菜高手,而是畢斯帝·以賽德本身。 她沒有將任何憧憬附加在他身上,因此,就連他展現(xiàn)軟弱的一面,她也不避開目光。 可是,自從奇路斯出現(xiàn)在這個家以來,總覺得胸口有股焦躁在蠢動,不太踏實。 「我……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嘆了口氣,揉揉自己的亂發(fā),「可是,愛上一個人,希望對方能對自己忠誠……這不是正常的嗎?」 「忠誠——是什么?」少女歪頭,平靜地反問,「不忠誠,又是什么?我跟你的關(guān)係是上對下嗎?畢斯帝?!?/br> 「不是……」 「那,我曾經(jīng)限制過你的自由意志嗎?」 「沒……」 畢斯帝的眼神飄移,沒來由得覺得有點心虛。 「那,是我和奇路斯之間的觸碰,讓你感到不安嗎?」 她問,畢斯帝卻沉默了。 就像少女所說的,他在不安,在焦躁,在為原本只有他們兩人的生活擠進了第叁個人感到憤怒。然而,他心底還是非常尊敬奇路斯的,畢竟那個看似膽小窩囊在重要關(guān)頭曾為了拯救他們而死,他對亞萊蒂的愛狂熱得連自己都甘拜下風。 或許,正是這股敗北感讓他感到不安吧。 自覺自己贏不過奇路斯,所以害怕亞萊蒂被搶走,害怕她有一天不再與自己親密。 「……對你來說,我是能被搶走的物品嗎?」彷彿看穿了畢斯帝心里所想,少女悠悠地問,這提問讓畢斯帝皺起了臉,悶不吭聲。 他們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接著,畢斯帝別開頭。 「……我一直都太自大了嗎?」他咬著下唇,說得很小聲,「覺得女人是男人的附屬品、覺得強大的女人是男人的驕傲、覺得男人就該握有主導權(quán)……但是你……好像不是能被控制的傢伙、也不會附屬于任何人,我……一直以來都用錯的方式對待你嗎?所以才……」 「我不覺得你是錯的,畢斯帝,也不覺得你自大?!股倥驍嗨旖枪雌鹆藴\淺的弧度,「想要將我變成附屬品……這也是你惹人憐愛的地方。」 又一次,畢斯帝覺得自己輸?shù)脧氐住?/br> 他深吸一口氣,緊閉雙眼。 「你——就是這種地方讓我愛得死去活來??!媽的!」他低吼著,耳根都泛起了紅,「好啦!是我輸了可以吧!老子投降!你到底有多強大??!」 「……?」似乎沒能明白畢斯帝的糾結(jié),亞萊蒂眨眨眼。 他坐起身來擁抱她,亞萊蒂也回應(yīng)了他的擁抱,兩個人的胸口緊緊貼合,她的小腦袋靠在他強壯的肩窩,體溫還是一樣偏冷,對他熾熱的體溫而言抱起來卻是很舒服的溫度,僅僅只是擁抱著她,畢斯帝就覺得有些放松了,心里的不安與敗北彷彿也在她的懷里逐漸消散,他將她按倒在柔軟的床鋪上,沉沉的rou體壓著她。 「最后我只問一件事,女人?!顾统恋纳ひ艨M繞她的耳畔,「雖然我答應(yīng)讓那小子住進來,但是你以后不會因為寵著奇路斯,就忘了要寵我吧?」 他的疑問讓少女的嘴角又揚起了優(yōu)美的弧度。 「我不就是因為想寵愛你,現(xiàn)在才在這里嗎?」她柔聲說著,纖長的手指伸進男人的發(fā)叢,盡情揉了揉,「放心吧,你永遠不會失去我的愛,畢斯帝。」 少女的舉動讓男人明白自己又被當成了狗,畢斯帝又好氣又好笑。 氣,是因為那有辱男人的尊嚴;笑,是因為被她當成狗的感覺竟然不壞。他剛想說什么,卻不小心漏出了一聲哽咽,于是他俯下身,用纏綿的吻遮掩過去。 男女之間的情愛容不下第叁者——至少他以前一直是這么聽說的。 對亞萊蒂·艾凡西斯而言,愛是什么,在她那雙漠然又深邃的眼眸哩,愛是一種什么樣的關(guān)係?她說她平等地愛著他與奇路斯,這聽起來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畢斯帝心中隱約有這種感覺,覺得比起男女情愛,她對他們的愛更像是神愛著祂的信徒。 但是,憑什么?他又不是她的信徒。 更客觀的說,他給她供吃供住包養(yǎng)著她,怎么想都該是那個握有主導權(quán)的一方吧? 然而,此刻將少女擁在懷里,畢斯帝卻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覺得自己儘管愛著她,索求她的rou體是出于另一個的原因,出于一種更趨近于本能的情感。 那個本能的名字是—— 「唔……!」腦袋一陣發(fā)疼,畢斯帝扶住額,「怎么回事……」 「怎么了?」喘息中的少女輕聲問。 「沒……」 那疼痛很快就散去了,畢斯帝并不放在心上,他解開褲頭,露出粗碩的男根,大手輕輕把少女的短褲連同底褲撥開,拇指輕輕來回撫弄早已濕潤的花唇。 「要進去嗎?」亞萊蒂享受著男人的愛撫,用腳趾調(diào)皮地輕輕頂弄男人跨間的巨物,「你已經(jīng)不打算遵守自己和自己的約定了嗎?」 「……反正之前被那個小妮子搗亂,已經(jīng)不小心打破一次了?!巩吽沟圻肿煲恍?,「奇路斯那小渾蛋都抱你了,不抱你我心里過不去?!?/br> 「如果我說我已經(jīng)等很久了呢?」 少女的話讓畢斯帝愉快地笑了出聲。 「你這個發(fā)sao的小妖精!」他抓著她的雙腿將她拖向自己,俯身親吻她的雙頰和鼻尖,「是、是……讓你久等了,讓我好好服侍你吧,陛下喲!」 算了,是魔王又怎么樣?是人類又怎么樣?奇路斯住進來了又如何? 只要他愛著她,她也回應(yīng)著他的話……剩下的,只能說——管他的。 (待續(xù)) ====================== 人妻系校霸放棄吃醋,變得只在乎魔皇老爺臨不臨幸的瞬間 下章上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