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寢
【周譽伸手掀開她的皂紗端詳著她道:“是方才沒舒服夠吧?”】 靈今第二日醒來,剛一翻動,就碰到了身后的傷,她摒著氣往回翻,趴在床上過了痛勁和困勁之后才爬起來穿衣洗漱。 她在明宮有一個自己的屋子,離周譽的寢宮不遠(yuǎn),幾年前跟了周譽之后,就被單獨挪過來,不用和其他奴仆一起住,靈今本以為,周譽會讓她去做他的貼身侍女。 但靈今還是如從前,平日里除了多了周譽對她的調(diào)教訓(xùn)誡外,她依然能練習(xí)騎射刀劍,靈今也喜歡這些,練了之后身體好得很。 她的日子過得比明宮其他奴仆要好一些,雖然沒有過成別人家的寵姬那樣,但靈今很滿足了,總要比少年時在外討生活要好。 洗漱之后她出了院子,今日不用訓(xùn)練,她穿了身素色的襦裙,衣物用品是明宮統(tǒng)一安排,周譽偶爾會賞賜,靈今的用度還不錯,畢竟明宮管事是會看眼色的人精,見她時常受寵,所以給的東西都是按最好的來。 靈今生得白皙,烏發(fā)紅唇,天生一副我見猶憐的清寂模樣,不施粉黛也婉婉生情。 她走出院子,經(jīng)過月亮門時,側(cè)頭看了眼院子角落里的一顆樹,那是一顆柿子樹,如今已經(jīng)結(jié)了很小的果子,靈今想,今年又可以豐收了。 今日周譽起得晚些,他應(yīng)是與皇帝商討好了要去西博,所以這幾日都不早朝,靈今入殿時,他身邊的人還在伺候他穿衣,內(nèi)室的香已到中調(diào),是淡淡的白漸香。 周譽見靈今進來,對她招了招手。 靈今走進去,接過紅葉手上的衣帶給周譽系上,靈今手里動作著,察覺到周譽正盯著她,她頭皮有點發(fā)緊,手里一絲不茍得整理好腰帶。 “都下去?!?/br> 他遣散眾侍女,萬全安也跟著退下,離開時還帶上了內(nèi)室的帳子,內(nèi)室沒有點燈,晨光被窗欞阻擋,只露進一點點微光,帳子一合上,白漸香的味道就比方才濃了些。 靈今拿來圓領(lǐng)袍給周譽穿上,周譽卻坐回了床榻上,把靈今拉了過去,按趴在他腿上,沒等靈今做反應(yīng),身后涼意來襲,她的裙子被掀起,褻褲褪到腿彎。 靈今緊張起來,她放松自己趴伏好,周譽似是在看她的傷,看了一會又拿來昨天的藥,在她臀上滾涂,過了一夜之后靈今的傷勢好些了,玉珠按上去也沒那么疼,他今天沒有折磨靈今,很快涂完了藥,待藥膏完全被吸收,周譽才拍了拍她的臀道。 “起來跪趴好?!?/br> 靈今連忙從他身上起身,臉頰紅透了,周譽站起身給她留位置,靈今完全脫去衣褲跪趴在床榻上,雙腿分開,小臂貼著床,紅臀自然往上抬高,方便周譽動作。 昨夜沒有侍寢,今日是逃不過了。 只聽身后周譽放下帷幔,他未脫衣,使用靈今時周譽從來不脫自己的衣服,都是靈今光著。 靈今不大記得周譽第一次用她是什么時候,反正他不滿意自己的水平,多數(shù)時候也不需要自己有什么表現(xiàn)。 但有了肌膚之親之后,周譽對她的罰變成了賞,賞也變成了罰。 等了片刻,周譽修長的手指就摸上了靈今的私處,靈今呼吸一滯,他有些粗糲的指腹上抹了潤滑的脂膏,揉搓著靈今的xue口和陰蒂,揉得靈今身后發(fā)熱之后,他送了一指進去,靈今身體微微前傾,喘了幾聲之后又規(guī)矩得往后挪回,擺好姿勢。 周譽抽弄之后又加了一根手指,靈今身上燥氣漸漸升起,憑她自己的感覺來看,周譽并不想挑起她的情欲,只是方便自己進入。 果然剛做好擴張,一根微熱的硬物就抵上了靈今的xue口,那物在她xue口淺淺抽插幾次,便箍著她的腰深埋到底。 靈今只覺身下脹痛,呼吸都被打斷!她不知道是不是天下男子皆如此,她也沒機會知道,但周譽的尺寸靈今最初真的有點吃不消。 她調(diào)整姿勢讓周譽進得更順利,身后的周譽頓了頓,便逐漸快速抽送起來,撞得靈今受傷的屁股生疼,靈今一開始還能撐著自己,后來上半身越趴越低,周譽的身體撞著她的臀rou,已經(jīng)退了些紅的臀rou顏色又鮮艷起來,啪啪的聲響似乎自己還在挨板子。 周譽睡她少有愛撫,只有強硬的抽插,但長期的情虐之下靈今已無需多余的挑弄,她此時已經(jīng)完全陷入情欲,xue內(nèi)敏感得收縮,剛要沉溺,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放松?!?/br> 受傷的屁股再遭巴掌,靈今疼得緊抓床單,她被迫放松,此刻已有些承受不住,可沒有周譽的命令她不敢高潮,周譽又將她的雙腿分開了些,退出性器到xue口俯身一送到底!如此反復(fù)幾次之后靈今真得是受不住了,求道:“主人…我…” “不行?!?/br> 他無情拒絕,靈今欲哭無淚,只能忍耐,周譽抱住靈今,將她整個人圈在懷里,下身埋進最深處之后又重又快得抽送!靈今體內(nèi)的酥麻感一陣高過一陣,她難受至極又不得釋放。 折磨良久之后,周譽終于釋放在她體內(nèi),平靜片刻放開靈今退出了她。 靈今未得疏解,身心俱疲,周譽賞了她一口水喝,她渾身是汗,也蹭到周譽衣服上不少,周譽用薄毯蓋住她,叫人進來換新衣,靈今心里腹誹,早知如此他何必更衣,但又想到周譽不必自己洗衣服,自然不覺得麻煩。 爐香已進入后調(diào),從果香重回了甜濃的雀頭香,絲絲縷縷得飄入床帳。 紅葉為周譽佩戴緞囊時,聽他吩咐道。 “吩咐人打水,照顧靈今沐浴?!?/br> 他又對著帳中人道:“一會兒跟本王去刑部獄?!?/br> 紅葉依令去傳熱水,讓侍女們來伺候靈今。周譽已穿好衣服出殿,靈今從帳中探頭,周譽的另一個大宮女云葉笑道:“殿下走啦,快出來吧,我?guī)湍阆丛琛!?/br> 靈今忙縮回去道:“我自己來!” 云葉才不管她,拉開帳子把靈今拉出來,“怎么王爺給你洗你都行,還嫌上我了,快來吧!” 靈今拿毯子裹著身體,被云葉拉走洗澡。 刑部大獄潮濕陰冷,未進入內(nèi)部就感受到他森然的寒意。 靈今戴著冪籬,跟著周譽從馬車上下來,周譽直接進入大獄,靈今忙跟上去,阿季在外面守著,并未入內(nèi)。 刑獄外今日不如往常,竟無一守衛(wèi),只有一個牢吏等候在門口,見了明親王,他忙迎上來,拜了幾聲便引著周譽進入其中,走到最深處時,他才告了聲罪退出去。 刑獄越往內(nèi)走,陰森感越盛,血腥氣和穢物的氣味都悶在里頭,時間久了此地的味道變得十分怪異。 周譽緩了幾步,讓身后的靈今貼著他走,靈今倒沒有因為獄中的壓抑氣息太難受,她屁股痛身上又不爽,此時有些走神,沒注意周譽緩了步伐,不小心撞上了他的后背,回過神后忙退了幾步。 周譽把她抓回來,伸手掀開她的皂紗端詳著她道:“想什么呢?” 牢獄中寂靜異常,最里處的幾間牢房內(nèi)沒有犯人,靈今辦正事時還走神,讓周譽逮個正著,她收回心思道:“有些冷…主人?!?/br> “是方才沒舒服夠吧?” 周譽戳穿她,放下紗繼續(xù)帶著靈今走到最里面的一間。 牢房內(nèi)的地上,躺著一人。 “林紀(jì),西博府兵。” 周譽道獄中人名姓。 “為何入獄。” 獄中人躺在地上,若他不出聲,靈今都以為他死了。 那人的手指動了動,睜開眼睛撐了起來,虛弱道:“是…何人?” “周譽?!?/br> “明親王…明親王?!” 那人激動起來,他想爬起來,但腿似乎已經(jīng)斷了,拖在身后。 “您…您來查屬下的案子?” “為何入獄?” “屬下……屬下告西博府兵統(tǒng)領(lǐng)黃宗文,勾連權(quán)貴,以匪為兵……意圖反邪……” 他以趴伏做跪狀,急切得說道。 “如何以匪為兵?” “他以匪充兵,讓土匪拿兵的薪水俸祿,在西博欺男霸女……” “你來告,誰受的狀子?” “屬下一入鎬京……就被壓入此地…他們收了屬下的公驗…說屬下是逃兵…逃奴…” “身上的傷是刑獄所致?” “是…他們…剛被…剛被抓那幾日…日日審我……我……我是不是…快死了……是不是要殺……要殺……” “你只告黃宗文?” “是…” “你可認(rèn)得李思盼?” 林紀(jì)想了想道:“屬下…不認(rèn)得她…” “你說黃宗文勾連權(quán)貴?都有何人?” “……” 聽到這個問題,林紀(jì)突然沉默下來。 “是不知,還是不敢言明?” 林紀(jì)似乎在下很大的決心,他猶豫道:“王爺………可以……保屬下性命嗎?” 周譽道。 “你以為你為何還活著?” “好……好……屬下……屬下寫了…名錄…這就…呈給王爺…” 他費力得爬起來,去床鋪下翻找,不多時,就找出一塊和著血污與草屑的碎布,他爬到牢門口遞給周譽,靈今上前,正想接過,周譽擋了擋她,自己附身接過碎布。 靈今拿了個革囊出來,將碎布裝好。周譽未再問話,領(lǐng)著靈今出了刑獄。 踏出刑獄門口,靈今深吸了口干凈的空氣,二人未做停留,直接上了馬車。 坐定之后周譽問道:“如何看?” 靈今想了想道:“他…他是如何平安到的鎬京?是主人暗中助他嗎?” 周譽否認(rèn)。 “以匪充兵,自是上下皆知,為何他只告黃宗文?” 靈今疑道。 “黃宗文是他直屬上官。” “狀告上官風(fēng)險未免太大,既然黃宗文有此問題,他手下人必定是一丘之貉,為何不先告爪牙,再牽扯出他?我看他受此重傷,還思路清晰,言語簡單明了,知道要先保住自己,再交要命的東西?!?/br> 周譽聽到此處,笑了笑。 靈今眼睛一亮,道。 “黃宗文就是他需要的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