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
【看了屏風內的凌虐性事,青鶴的雙腿不自覺得收緊,身體里似乎有什么東西要溢出?!?/br> “主人,這酒真不錯,主人再喝一些嗎?” “不必?!?/br> “那要吃點糕點嗎?” “不吃?!?/br> “我給主人捏捏肩?” 靈今跪坐池邊,伺候周譽用這用那,周譽閉目泡在溫泉里,終于看了她一眼道, “家法少不了你?!?/br> 靈今狗腿失敗,周譽揮手趕走她。 “這用不著你伺候,滾回寢殿去,晚宴之后本王自會跟你算賬?!?/br> 他下令,靈今也只好行禮告退。 臨走時周譽又吩咐她。 “把雕著貍貓的錦盒拿出來,里面的東西戴好?!?/br> 靈今不知盒子里有什么,但想也知道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回了寢殿,靈今找出錦盒,打開一看耳朵瞬間紅了! 那是兩串大小不一的黑色瑪瑙珠子,仔細看上去,還透著些紅光。 大的那串并非正圓,個個如雞蛋般大小。應該是塞入前xue,小的那串比他小一半,是正圓的珠子,必定是置入后面了。 靈今不知晚宴何時結束,可她若不在周譽回來之前放好,讓周譽見了有她好受的。她喚了婢女取水,先清理干凈自己。 盒子里還有一盒脂膏,靈今換下衣裙,只穿了套薄紗襦裙,她在手指上涂滿滑膩的脂膏,跪坐在榻上,手指慢慢分開身下軟rou插入yindao,給自己潤滑擴張,待能進二指之后,又將那串大瑪瑙串抹好,下身下塞去。 瑪瑙珠有七顆,頭一顆進得極為困難,試了好多次都進不去,最后一靈今一咬牙,用力往里塞了進去,塞入一顆之后靈今覺得腰腿酸軟,這脂膏不只是什么做的,抹上之后竟然能讓瑪瑙珠發(fā)熱。 靈今不做他想,又開始放第二顆,有了一次之后第二次就容易得多,瑪瑙珠很快就滑了進去。待把珠子全數(shù)放入,靈今已經累得一身汗,她緩了緩,拿起另一串后庭珠,正待抹上膏藥,卻聽見門外婢女迎周譽。 靈今一驚,心想他怎么回來這么快?忙站起想去門口迎。 周譽一人入內,未讓門外的婢女跟進來。 “放好了?” 靈今還未走幾步,神色不自然道:“還有……后面…” 周譽讓靈今雙手撐著桌子,拉起她的裙擺,拽住連著瑪瑙珠的穗子,將xue內的瑪瑙珠拉出幾顆,又推了回去。靈今被磨到了敏感處,刺激得渾身發(fā)熱,腰肢漸軟。 周譽拿過脂膏抹了一大塊,讓靈今自己把衣裙抓好,手指上的脂膏盡數(shù)抹在靈今后庭,順著這份滑膩很容易將一根手指探了進去,隨后整根沒入,在靈今身后抽插起來。 周譽親自動手,就沒那么溫柔了,靈今捏著裙子承受,轉移思緒得問道。 “主人…怎么回來了…” “席上被潑濕了外袍,一會伺候本王更衣?!?/br> 周譽解釋道。 靈今道了聲是,又問道:“是何人如此大膽?” “袁孟安送的舞女?!?/br> “王爺收了她嗎?” 邊問周譽的手指已經抽出,又在她后庭處轉了轉,而后二指并入cao弄她,靈今皺眉,身子不住得往前挪了挪,后庭也下意識收縮起來,周譽拍了拍她的屁股道:“趴好?!?/br> 靈今忙把念頭往別的方向去,看來今晚是不好過了。 周譽抽出手指,不再折磨她,拿起盒子里的珠子塞入xue口,他接著方才的話道。 “在本王面前不知禮數(shù),膽大妄為,自然是拉下去痛打光屁股。” 他這話似是說來嘲弄靈今的,靈今聽了臉上又紅了幾分。身后珠子一顆一顆被置入菊xue,周譽可不會顧及她難不難受,毫不停歇得將所有珠子頂入,珠串的兩根穗子留在體外,隨著靈今的動作微微搖晃。 “更衣?!?/br> 周譽令道,自己去一邊洗手。 靈今站起身,溫熱的珠子前后夾擊塞滿了她的內壁,她放下裙子,忍住想要排出異物的沖動,小心得走到周譽身后,為周譽寬衣。 周譽身上有一些雜香,怕是宴席里各種權貴身上的香料沾染,酒水撒濕了周譽前襟,滲進了里衣,周譽把衣服都脫了,重新?lián)Q一套。他肩寬腰窄,人又很高,身材健碩肌rou勻稱,是行伍之人才有的體魄,雖說靈今與他行云雨無數(shù)次,但每次他都是衣冠整齊,很少赤裸相對。 周譽的背上有幾道淺淺的疤痕,靈今雖然好奇但沒有問過,征戰(zhàn)之人身上有疤很正常,她只當是交戰(zhàn)時留下的傷,她此刻有些不敢直視裸身的周譽,對她來說看周譽的身體比看周譽的性器更難為情。 周譽穿戴整齊,看靈今出了一身汗,吩咐她自己洗澡換衣,隨后又去赴宴。 靈今泡在浴池里昏昏欲睡,稍稍一動,屁股里的東西就提醒著她的處境,于是澡也不想洗,匆匆擦干凈換上衣裙。 穿戴好后她在寢殿里跪著等周譽,不多時外頭突然熱鬧起來,周譽似乎被袁孟安簇擁著送回寢殿,離得近了,靈今聽見外頭有女子的告罪聲。 靈今猜想莫非那就是袁孟安送的舞女?她也是可憐,挨了板子還要爬起來討好主上,不過這也沒有痛打,不然怎么還站得起來? 靈今心中腹誹,她倒沒有針對那女子,她同情所有屁股遭罪的人。 行至殿門口,袁孟安卻把舞女留下自己走了,周譽見此形狀,倒是直接讓她進了殿。 靈今所處之地和外間有一屏風之隔,絲質屏風在燭光下會呈現(xiàn)半透的效果,她看見周譽命人拿來杌凳賜坐。 舞女青鶴這會心中緊張,也不知王爺是何用意。 而明親王再未管她,走到屏風里面,說道。 “怎么只點一盞燈?” 那女子回道,“殿下,我來點?!?/br> “不用你?!?/br> 明親王自行點了一盞燈放到桌上。 這下室內二人的行動被外邊的舞女看得更清晰,她見里面跪著一女子,只聽明親王道。 “叫你等著是做什么的?家法拿過來?!?/br> 那女子低聲稱是,走到一邊打開了一個長錦盒一般的東西,在里面取出了什么交給明親王,而后又跪下。 那似乎是一根戒尺,比一般戒尺厚些也長些,一端還系著根穗子。 周譽揮了揮戒尺,點地上的茶幾,讓靈今趴好,靈今乖覺得趴到茶幾上,衣服拉上去,雙手在背后抓緊。 周譽調整她姿勢,這茶幾太矮,靈今跪著不能完全伏上去,此時雙手背在身后,上半身只有臉和肩膀貼著茶幾面,小腹騰空,讓后臀自然高翹。 外間的青鶴見此情形,這里面怕是在行家法?方才宣北侯在席間問起明親王的寵姬,親王只道是伺候不周,在寢殿內罰跪等板子。 正當她想時,屏風內傳出戒尺破空聲,那清脆的聲響炸開在受刑女子的臀上,那女子卻只是身體微微一掙,又放松下來。后續(xù)的板子接踵而至,就算看得不真切,舞女也能感覺到這板子是極重的!而那受著家法的女子卻只是隨著抽打微微顫動,未見她呼痛掙扎。 靈今此時只是苦熬罷了,周譽不論是云雨玩樂還是責罰都沒有好受的時候,他手勁極大打罰方法又老道。戒尺在他手里威力放大千百倍,一板子抽下來靈今整個人都疼得繃緊,可為了不傷得過重,又迫使自己放松下來,否則填滿的后庭再塞姜,那滋味靈今不想體會。 身后已經挨了十幾板,靈今尋思還不是哭的時機,繼續(xù)忍耐,可真的太疼了,她一時熬不住,大腿一彎往下躲了躲,回過神之后連忙擺好姿勢。而周譽哪里能容她不規(guī)矩,已在她大腿上補了三四下,全都抽在一處,靈今大腿上迅速起了一條紅愣子,她悶哼了聲,聲音里帶了些哭腔。 周譽此時停下手,摸了摸她已泛紅的臀,將她后面的珠子各拔出了一顆。 那珠子磨著她的敏感處,拉扯時靈今不住得收縮xue口。 “別動。” 周譽警告她,隨后又舉起戒尺貼上臀峰,找了個位置后抬起戒尺就抽下去!已經被打紅的臀rou經過緩和,再挨上打痛感更勝之前!靈今埋頭熬著,終于又挨過二十板之后,靈今帶著哭腔求饒。 “殿下…疼…” 有人在,她就不叫主人。 “多少了?” 周譽點著她的腰。 “回殿下,三十六…” “這才剛開始,哭什么哭?” 靈今只得收了抽泣聲,把腰塌了塌,擺好了姿勢等罰。 那脂膏一定是摻了什么藥,且還慢慢散出了香氣,靈今這會越發(fā)難受起來,但還沒等她細細體會,周譽又拉出一珠。靈今微微顫抖縮了縮屁股,周譽拍拍她的臀rou示意她抬高擺好,靈今忍著疼規(guī)規(guī)矩矩照做。 啪——! 聽話不會換來手軟,周譽再次不留手得抽過來!靈今呼吸急促,雙足難耐得蜷縮又放開,幾次深呼吸都被板子打斷,因為前后都放著東西,板子不管責到那里,她都覺得體內的珠子在微微頂弄她,終于她再也壓制不住,帶著哭腔的喘息越來越急促難耐。 屏風外間青鶴看得心驚rou跳,明親王下手也太重了,這戒尺挨得,看起來比奴仆們挨的板子還重!而隨著受刑女子的哭聲漸漸大起來,明親王暫停責打將她拉起來抱在懷里似是安慰了會,問道。 “還剩多少?” “六…六十九……” 竟是要打百來板?!她見明親王拿了麻繩來,將她的雙手連腰綁了,按倒在高桌上,然后他按住了女子的腰跡,揮起戒尺在女子臀上連抽九下! 靈今被這九下疼得差點驚叫出身!她強壓痛呼,頭顱高仰連受九板,周譽停手時,她才跌回桌面喘氣! 臀rou被責打了六十之后,已經紅腫一片,但周譽說過,家法要翻倍打,那靈今就還有六十板要挨,她已經痛得發(fā)顫,周譽把戒尺放在她身邊,戒尺碰到桌面發(fā)出的輕響都嚇得靈今一抖! 后庭拉珠又被推回去,甬道內的珠子卻被一連串抽了出來扔到地上,青鶴見明親王解開衣帶,那燭火在桌上,正照得二人交合的過程異常清晰,她見明親王的那物彈出,她不敢看卻又移不開目光,那物粗長,若能仔細看還會見暴起的筋絡。他抵住了女子的xue口之后就緩緩得推進,沒有任何退縮緩沖,一插到底。 靈今被這一下推得往前去,周譽將她拉回,他不許她高潮,那在這場性事中就沒有任何快感可得,她雙手被緊緊綁住不得動彈,周譽在她身后快速抽送起來,那脂膏的作用讓靈今身上異常燥熱,欲海洶涌卻無法得到抒解,屁股又被撞得生疼。 而此時更驚懼的要數(shù)屏風外的青鶴,她沒想到看上去不近女色的明親王竟也喜歡如此刺激的游戲,不禁害怕起來,看了半日的凌虐性事,她卻也覺得身上熱起來,雙腿不覺得收緊,身體里似乎有什么東西要溢出。 袁孟安讓她伺候周譽,此刻她無從下手,正不知要如何向袁孟安交代,屏風內的女子已被身后的明親王伺候得癱軟在桌上,衣裙掛在半腰,被汗水沾在身上,她的發(fā)絲也凌亂了許多,眉頭緊皺著隨著身后男子的頂撞晃動。 不知過了多久,明親王拔出了性器,撫摸她片刻之后又將后庭拉珠抽出,將自己的性器插了進去,那女子只有進入時仰頭深深吸氣,但很快被按了下去,趴在桌子上忍受著沖撞。 后xue周譽不大用,不知他今日為何性質佳,靈今屬于前后xue都敏感之人,周譽床技又厲害,她實在難捱,求道。 “主…殿下……殿下……求……” 周譽扇了她屁股一巴掌,讓她閉嘴,只道。 “忍?!?/br> 靈今心里哀嘆不已,身體里又按納不住,她強忍著受周譽的沖擊,酥麻感一陣高似一陣卻不得釋放。 青鶴眼見明親王在女子身后大力choucha無數(shù)次之后貼緊抱住了女子,開始小幅度卻快速得抽動起來,那女子似乎難受極了,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聲越來越大。很快二人就止住了動作,明親王從女子的脖頸一路摸到股縫,片刻之后拔出yinjing,和那女子分開。 那女子失去固定之物身子更軟,腿間也有些晶瑩之物流了出來。 就在青鶴以為已經完事之時,卻見明親王已經整理好自己,又拿了塊巴掌大的木拍,揉捏著女子的后臀問道:“還差多少?” 那女子答曰六十。明親王則道方才動了加罰十板,但赦免她可以哭喊。 隨后一手攬過她,讓她站直靠在自己身上,按住女子被綁在身后的手,左右輪著狠狠拍打!此時他二人離屏風近了幾步,青鶴看得更真切,那女子腰細臀翹,腿腳因為踮起更是顯得修長,體態(tài)勻稱卻不消瘦,她哭喊道。 “殿下!輕…輕一些……求您……啊——!” 回應她的只有更重的一記板子!她整片臀rou通紅,卻也只敢將踮著的雙足小幅度得后抬又落下,挨打的臀部一動也不敢動,反而向后撅起方便周譽狠打,青鶴耳中只有木拍打屁股的啪啪聲,她雙手捏緊了腿上的裙子,一會看一會躲開。 六十板在女子快連啜泣都沒有氣力的時候打完,家法結束之后明親王松開女子的麻繩,那女子伏在明親王肩頭喘了會,便跪在他腳邊謝罰,之后似乎是明親王幫她擦身上藥,上藥時那女子又呼痛說難受,被明親王的大手打了光屁股才消停。 也不知過了多久,屏風內的燭光被吹滅,明親王似已睡下,而那女子卻穿戴整齊得走出來。 “娘子還在這?” 她面色如常,似乎方才經歷那一場慘烈調教的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