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木手板
周譽待她趴好,手掌又揉起她的臀來,靈今感覺他在替她揉傷,于是乖巧得撅高了屁股送到周譽手里,周譽揉完屁股再次伸向拉出蛇頭快速抽插起來,另一手探到她身下,手指大力按住她的yinchun,靈今哪里受得了這等雙重刺激,不到半刻就攀上高峰,余韻之間她感覺到后庭的玉球被全部拔出,肛口還未收縮之時,周譽將那個羊囊袋塞了進(jìn)去。 囊袋里的汁液受到擠壓,迅速溢出滲滿靈今的甬道里,靈今瞬時感到后xue比方才的老姜更熱更痛,那竟然是滿滿一袋姜汁! 靈今難以忍受,碾著身體掙扎,周譽拿過麻繩綁在她腿根,讓她雙腿緊緊合攏,菊xue充分?jǐn)D壓囊袋,靈今才是才開始害怕,規(guī)矩得擺好了姿勢認(rèn)錯道:“主人…主人我錯了…” “錯哪了?” 周譽漫不經(jīng)心。 “我…我不該自作主張去搶酒……” 周譽已經(jīng)拿了手板,放在她右邊臀瓣上,“昨日皇后的人把毒死的女子拖出去埋了?!?/br> 還真下毒了?靈今喉頭咽了咽,道:“那壺酒…怎…怎么處理?” “交還給蕭國公,讓他自己打算?!?/br> “他會…如何…處理?” “隨他。”周譽揉著她的臀rou,揉得靈今哽咽起來,他道:“你怎么處理隨本王。” 靈今知道懲罰要來,她最后掙扎辯解。 “…我看見她按動機(jī)關(guān)了…” “所以不是罰你,只是游戲,不要打?” 靈今忙獻(xiàn)祭一般把屁股往板子上貼了貼,回到:“要……要打……” 周譽又問,“打多少?” “…八十板…好不好…” 周譽聽她報數(shù)之后不再言語,看來是滿意這個答案,靈今攥著被子的一角等待疼痛,周譽在她右臀上拍打了幾下后把手拍高高舉起快速落下,連著揍下十板!十板打完靈今屁股顏色更深,這就是純粹的懲罰而不是調(diào)教,撅高的臀部迎著板子的擊打顫動不止,她自然是不敢求饒不敢躲,只有急促的呼吸和突然僵住的背脊告訴周譽她有多痛。 可惜周譽的懲罰從不手軟,見她調(diào)整完呼吸之后,又是連續(xù)的板子打落,依然打在右臀上。 靈今知道了他的用意,是一邊臀瓣打八十,雖然手板不比刑杖厲害,但靈今覺得這痛楚相當(dāng),若是處罰,靈今寧愿去刑宮領(lǐng)行刑官的板子,也不要被周譽親手打,每次都打得她哭都沒力氣哭。 靈今默數(shù)手板已經(jīng)打到五十,高抬的臀部再也吃不住痛,泄氣般貼在周譽大腿上,而屁股前后塞著的東西又漲著她的甬道,靈今口中抽著氣求周譽緩一緩,周譽按住她又補了十來下才停下來,放下手拍拔出進(jìn)得很深的蛇頭緩緩抽送。 也許欲望能抵過疼痛,靈今再次抬起屁股任他choucha,但板子不打之后姜汁的威力再次襲來,自從病愈之后周譽沒有狠罰過她,靈今的忍耐力也下降許多,此時刑罰一半都不到,靈今已經(jīng)覺得受不住。 周譽抽插了拔出蛇頭玉勢,把麻繩緊了一圈,這下只剩下懲罰,他調(diào)整靈今的姿勢讓她雙腳伸直踩在榻上,上半身趴到周譽身后,如此膝蓋正好頂著她的陰阜,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周譽繼續(xù)抽打完剩下的二十板子,打完靈今右臀腫起兩指高,皮rou摸著guntang,顏色深紅發(fā)亮。 靈今疼極了,生理性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更要命的是周譽已經(jīng)把板子放到她尚好的左臀,不待她準(zhǔn)備,左臀要受的板子已經(jīng)毫無間隙得打下來!期間絲毫沒有停止,靈今哭叫起來,“主人!慢…!慢一些打主人…!” 周譽根本不理會她,急風(fēng)驟雨般打到五十,啪啪打屁股的聲響一直不斷,靈今的哭叫聲都碎在板子下。 周譽停下手,摸著靈今的傷臀明知故問道:“很疼?” 靈今點頭都痛苦,她邊喘邊道:“疼…疼…主人,我錯了…” 周譽道:“我不是在給你按摩?!?/br> 說完繼續(xù)揮板,依然不間斷得打完剩下的數(shù)目。 一頓板子結(jié)束,靈今眼淚也流干了,臀上的痛楚一波一波襲來,她攤在周譽腿上,周譽不讓她休整,按著她的臀問道。 “記住疼了?” 靈今痛呼了聲,上半身微微抬起又落下去,哽咽道:“記住…記住了…我記住教訓(xùn)了…真的…真的記住了…” 囊袋內(nèi)的姜汁還在往外滲,她一大早挨完一頓狠打,還要趴在床上待姜汁滲完,靈今難受得啜泣,周譽卻連她哭也不許,靈今只能閉上嘴抓著床單忍受沒有盡頭的姜汁折磨。 周譽守了她一會兒,便入宮去,留靈今一個人撅著紅腫的屁股趴在那。 蕭國公府后門,一女子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侍女扶她下馬車,她匆匆入內(nèi),進(jìn)入偏室后,下人為她取下身上的遮擋。 皇后見自己的父親坐在椅子上,身邊有一壺酒,腳邊還有一個麻袋,不知道里頭裝著什么。 她上前道:“父親,這么急匆匆得叫本宮來?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嗎?” 蕭國公盯著皇后,突然站起身幾步走向她,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壓了聲音怒喝道:“你的中宮之位還要不要了?!你要我們?nèi)也坏煤盟朗菃幔浚。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