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妃
靈今看著對她很感興趣的晨君問道。 “嗯…你是哪家的?” “淮陽公主?!?/br> 淮陽公主?原來…難怪周譽說沒有愛慕之事,確實沒法有,靈今心里有些詫異,她未表露,只點了點頭。 晨君對她很感興趣,道:“你剛才看什么呢?!?/br> “嗯……我在養(yǎng)傷,實在無事做?!?/br> “身上還帶傷?需要藥嗎?” “不用,我沒有傷,剛才不是差官說我有嘛?!膘`今見她不像壞人,直白道。 晨君見她不扭捏,也笑道:“寧巳才不敢打你,他連你的跪都不敢受?!?/br> “為何?” “你不知道啊,他是你們明宮大管家,萬全安的干兒子?!?/br> “???萬總管居然還有此事呢?!膘`今真的不知道,果然人都是缺什么補什么。 晨君很開朗,且十分愛盯著靈今欣賞,靈今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二人說了半天的話,靈今一路奔波,有些疲累,晨君便讓她先睡會兒,自己還要出去撿沙。 她一走,靈今便躺倒在床鋪上,雖說疲累,可初到陌生的地方,她心思有些重,睡不踏實,便從領(lǐng)子里拿出那個印章反復看。 印章沒有字,只有一塊花紋,周譽也沒有說有什么用處,想來是萬不得已之時,給周譽的人看的印證,靈今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見周譽,她心里空落落得,握緊了印章。 北地平洲,蕭勝坐鎮(zhèn)饒樂都尉府,他正把手中的折子燒了,都尉奉上暖酒,揣摩著他的心思道。 “國公,明親王真的要親臨此地?” 蕭勝睨了他一眼道:“怕是已經(jīng)在路上?!?/br> 他端詳著饒樂都尉,“親王不是可以糊弄的人?!?/br> 都尉恭敬道:“自然,自然,末將已有萬全的準備,之前不敢和國公說,如今想與國公一道商議商議。” 蕭勝喝了口酒問道:“何事?” 都尉朝門外囑咐了聲,門外便有府兵捧了箱子進入,府兵打開箱子,請蕭勝看。 蕭勝舉杯子的手頓在當空,他看著箱子里的東西道。 “都尉想反邪?” 饒樂都尉嘿嘿笑了兩聲,安撫道:“國公放心,您的夫人末將已護衛(wèi)周全,此次起事,成,您與我皆為新君有功之臣,敗,您盡可將此事推到末將頭上!” 他看似做了萬全之策,但蕭勝心里清楚,這人對周譽只知皮毛,他不動聲色,放下了酒杯。 金谷的晨光還未露頭,便有鑼鼓聲催促眾人起床,晨君幫靈今拿了饅頭,靈今四處尋找,見到了池方,便拉著晨君一道過去。 這是他們來的第三日,該干活了,三人坐在一起啃饅頭,靈今問池方傷怎么樣,池方只說已經(jīng)無礙。 他這樣的人,恐怕真有事也不會說出口。 晨君看起來在這里沒有伴,池方和靈今頭一天來,自然也沒有,靈今便他們閑談起來。 “你來這里多久了?沒有伴嗎?”交友高手靈今不理解。 “我的主人是女子,他們看不上我。” “這有何關(guān)系?”這是靈今第二次說這話了。 “你真是金絲雀,不諳世事。”她對著池方點了點頭道:“他也不會有伴的?!?/br> 靈今好像有點懂了,她往池方身邊挪了挪。 “你什么意思?”晨君惱怒。 她學著池方的話道:“淮陽公主允許?” 誰知安靜的池方突然來了句:“我喜歡女子?!?/br> 靈今聽了,還是挪回中間坐好。 早膳的時間很短,不一會就被差役催著干活,靈今他們不必下水,只需要在岸灘上坐著挑撿沙子。 金谷不大,所有人都在一處干活,因谷外有駐軍,所以谷內(nèi)只有少數(shù)差役看管,且奴隸大多都是柔弱男女,像池方這樣的,就他一個。 挑金的場地正中,有一個大樹樁,樹樁兩邊訂了鐵鏈,靈今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東西的作用。 靈今見差役走遠后問道:“你犯了什么事被送到這里來?” 晨君道:“嗯…雁榕娶的那個駙馬詭計多端,被我閹了?!?/br> 這下池方也看向她,靈今心想這都什么人,晨君看向池方,她不知道他們的事情,在問他為何來。 池方想了想道:“我奪了他的刀,在他后背留了道透骨的傷口?!?/br> 靈今有些詫異,不知這是真是假。 這時晨君指了指那邊一個有些圓潤的小姑娘笑道:“你知道她怎么來的嗎?” 怎么? “她拿了她主人的鞭子,在她主人臀上抽了道血印子,然后就來了,據(jù)她主人說,什么時候傷口完全消失,就什么時候接她回去?!?/br> 靈今覺得,這個最厲害。 “你呢?”晨君問道:“你會犯什么事?” “我?”靈今不好意思道:“我沒有犯事啊,皇帝說我狐媚王爺,就把我送來了?!?/br> “切!”晨君扔了手里的沙子道:“狗皇帝!” “那些人呢?” 靈今問那些手腳被鎖,看著身上有許多傷的人。 “他們是被丟棄的,只能死在這了?!?/br> “靈今,雁榕要是不來接我,我就從這里殺出去,到時候帶上你?!?/br> 靈今道:“好啊,我?guī)湍?,不過我不走?!?/br> 晨君微微蹙眉,道:“你是什么純良的小美人?看來親王十分寵幸你,再說了我跟這里所有人都說要殺出去,只有你同意?!?/br> 她說完笑了起來,突然一旁喧鬧起來,只見差役拖了一犯人到那大樹樁,用樹樁上裝好的鎖扣鎖住雙手,掀起女犯的上衣,拉下里褲。 那差役看了眼囚犯的肥臀,露出的私處塞了一串珠子,差役有些猶豫,上首的寧巳半披著衣服走出來道。 “犯了事只管打?!?/br> 差役得令,取了根長棍過去,用棍子把里褲完全推落到膝彎,讓臀部完全露出。 差役手起棍落狠打那光臀,那女犯rou臀豐滿,皮膚細膩,她隨著行杖的增加仰頭呼痛,哭喊求饒,差役充耳不聞,毫不停歇得行刑,棍棒擊rou聲響在安靜的沙場,誰都不敢看,靈今默默數(shù)著,直打了四十棍才停下。 靈今回頭偷看,見刑棍雖然打得嚇人,可并沒有打到rou里,只把臀rou表面打腫了一指。 打完寧巳揮揮手,又回了屋內(nèi),女犯穿好褲子踉蹌站起,回到自己的地方。 晨君神秘兮兮道:“知道她是誰嗎?” 靈今搖頭。 “霖郡王的郡王妃。” 靈今一愣。 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