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元昭【劇情,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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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宮的日子并不好過,即使是在皇帝的身邊。 她做了皇帝的女史,幫皇帝寫寫文書。而大魏天子實乃精致的擺設(shè),大丞相獨孤連寫的詔書都不給皇帝過目,所以她每天只是與皇帝筆墨丹青來打消時光。 婉凝回憶起南梁的悠閑過往,那段無憂無慮的歲月現(xiàn)在看來多不真切。 洛陽宮在歷史上幾經(jīng)焚毀,到魏國建立時又重建了一番。宏大華美的宮殿,仿佛一時間又回到了繁華的建康。而北方終究與南方不同,這里是粗獷的,殘酷的,血腥的。她曾聽說先前幾次宮變,洛陽宮死去無數(shù)人,甚至皇帝都無法保命。 至于傀儡皇帝元昭,他的命運像飄絮般任風(fēng)擺布,掌握在權(quán)臣的手里。她想他如果不是皇帝,他肯定會有施展才華的地方,而不是拘禁在洛陽宮。但離開洛陽宮,元昭就什么也不是,他做不了富家翁,更不會甘于當(dāng)平民百姓。 她曾經(jīng)也像其他南人一般稱要么稱北人為“北虜”,要么就笑他們是“傖人”,但在洛陽待久了,偏見卻逐漸消去。他問了她許多南梁的事跡,她給他描述了建康的恢弘,卻沒告訴他南梁的宗室同室cao戈的慘劇。 “婉凝,如果你離開洛陽會去哪?” “大概是廣陵,雖然是梁國的地方,但我還沒去過?!?/br> “你覺得洛陽如何?” “很美麗,也很危險。不過陛下,我們還是先抄完吧。”婉凝頭痛不已,眼前幾十卷還要等著皇帝抄寫。 婉凝下筆寫著大丞相三令五申要皇帝抄寫的《禮記》《詩》《書》等等一系列經(jīng)籍,由于大丞相的要求繁多,不但皇帝自己要寫,連皇帝的女史也得跟皇帝一起抄經(jīng)。 元昭托腮,道:“大丞相真會為難人,之前要朕宣讀頌文,之后要朕抄寫經(jīng)典。” 婉凝奮筆疾書地幫他抄經(jīng),實際上她有很久沒有動過筆,所以她現(xiàn)在的字不細(xì)看還好,近看筆劃上全有問題。 元昭端詳她的字跡,如衛(wèi)夫人簪花小楷,古樸又娟秀。 “好字,從前皇后也會寫簪花小楷,可惜朕連累了她?!?/br> 元昭神情愧疚,他的困獸之斗卻牽連協(xié)助他的皇后崔氏,從那之后他這個皇帝更加有名無實,被擺布、被cao控,皇帝并不知道未來會面對什么樣的風(fēng)暴,但他幾乎退無可退。 “陛下,你很想念皇后吧?!?/br> 元昭擁著她,“是啊,朕忘不了她最后的眼神,朕害了她?!?/br> “陛下,那你就去奪回屬于自己的權(quán)力?!蓖衲J(rèn)真地說。 “什么?” 在宮里,像婉凝這樣奴婢的生死十分微不足道,她們渺如塵煙。太多毫無根基,戴罪之身,被充為奴婢,只因為相貌好點才被送到宮廷服侍皇帝。元昭不敢想象,她竟然勸她奪權(quán)。 婉凝說:“陛下可以蟄伏積蓄力量,權(quán)臣終究是權(quán)臣,陛下你才是魏國的主人?!?/br> 多年之后,她必定會后悔對天子說這番話,但無論說不說,天子都會走向一條絕路。權(quán)臣、太后、諸侯......走向毀滅的魏國,沒有其余的選擇。 元昭默默注視著她,婉凝的面容似冷月如霜,撫摸也覺得冰涼。 他悄悄在她耳畔說:“婉凝,我有點喜歡你了?!?/br> “?。 ?/br> “朕不會坐以待斃,朕會殺了太后、殺了她的親信、殺了獨孤連,朕既然說出這話,就會說到做到。” 婉凝想勸他收斂,丹唇微微張開就被皇帝親住,仿佛她那番以卵擊石的話燃起他的權(quán)力欲望,并且轉(zhuǎn)化到愛欲上。 皇帝什么都沒有,只有他天子的名分和她。此時,他幾乎把婉凝禁錮地要窒息,像坐擁天下一樣施加風(fēng)雨。 御榻之上,婉凝平躺著,她撐著皇帝。 “皇帝你慢些?!彼难廴缃z。 皇帝拔掉她的頭釵,散開她的發(fā)髻,“叫我子昭?!?/br> “子昭?!?/br> 元昭眼含水光,“阿婉,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對吧。” 一聲阿婉仿佛把她拉回數(shù)年前的建康,那時她還是無憂無慮的少女,跟自己的蕭郎偶爾在水邊相見,而現(xiàn)在她孤身一人,只是皇帝后宮里的一個。 悲涼的宮廷,元昭的傷感和傾訴,她的癡心妄想,讓兩個人的靈魂默默貼合,但婉凝的悲傷涌起,她遲早會離開皇帝、離開洛陽宮,那是命中注定的分別,為他們的情埋下悲哀的伏筆。 “是啊,我會陪你。” 元昭聞她后半句,忽然想起他們之前的談話,哀戚地說道:“不,我想起來你會離開,我也會放你離開,你不屬于洛陽宮?!痹训那殂鹤兂蓪ν衲姆攀?。 “現(xiàn)在我們在一起,這就足夠了?!蓖衲|碰著他的淚痣,冥冥之中他們的聯(lián)系。 昏暗的宮禁里,燈燭搖曳間,黯淡濃烈,如萬丈紅塵,惟有一對萍水相逢的情人在紅塵泛舟,雨聲漱漱落下,他們伴隨著降臨的夜色同煙雨消失。 元昭牽起她的手貼在臉頰,感受情愛后的余熱,“阿婉,你能感受到我們的歡情嗎?” 她的眼眸里映著燭的火苗,盈盈地點點頭,“嗯,子昭,我們?nèi)绱擞H近。” 婉凝望了望他,她想一直這樣望著他,眼前的男人不是青年天子,不是傀儡皇帝,他空有俊美、蒼白、卑微,甚至還被幽禁于宮中,可以肯定,他毫無掙扎之力,但那又如何?她一樣勾引他,誘惑他去爭權(quán)奪勢,因為她很明白他的欲念、他的執(zhí)著,正因為這樣,他們才會有莫名的情誼。 “太后要你監(jiān)視我嗎?” “對,她還要我記下你的話,我還得想想怎么寫。我會把你的情話一五一十寫下來給她看。”婉凝笑道。 元昭耳根微紅,“別,你自己收著就好。” “那我寫點什么?” “就寫我們每天在床上的那點事?!?/br> “......”婉凝無語。 —————— 有種在po里寫散文的感覺,其實這篇文意識流的地方算是回憶,設(shè)定上是很多年后的回憶,后面可能寫著寫著像話本。前期真的喪,因為前期皇室基本上沒有任何希望,皇帝和女主必定be(透一下,其實皇帝很早就認(rèn)識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