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退婚前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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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不知道這一次她為何給了不一樣的答案,但這對他而言,再好不過。 要真下手將她迷暈了,他少不了一頓毒打。 沈云商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高傲的抬著下巴:“試試就試試唄?!?/br> 雖然她不知道這一次他為何做了不一樣的選擇,但對她而言,再好不過。 要真將他扎暈了,父親母親肯定要將她禁足。 “確定,不退了?” 幾位長輩對視一眼后,沈家主遲疑開口問道。 “確定!” 再次異口同聲。 沈云商唇角輕彎,飛快瞥了眼身邊的人,這一次,那雙望過來的桃花眼中也染了笑意。 沈云商清咳一聲,目視前方。 笑什么笑,勾人得緊。 裴行昭用胳膊輕輕碰了碰她。 想笑就笑,憋什么啊。 二人的眉眼傳情被兩家長輩看在眼里,空氣安靜了幾息,眼看要電閃雷鳴,突聞爽朗的笑聲起:“哈哈哈,今日陽光明媚,裴老哥來的正好,許久不見,不如我們在花園擺一桌酒席,好好喝上一回?” 裴家主努力壓下一腔怒火,擠出笑臉:“今日我不就是因?yàn)轲捝蚶细绲木撇艁淼拿???/br> 等回去再收拾這個(gè)狗東西! “小事小事,走,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蘇jiejie,那我們也去喝上一杯?” 裴夫人上前挽住沈夫人的胳膊,親熱道:“好啊,許久不見,我可有好多話要跟白jiejie說呢?!?/br> 說話間,兩家長輩歡歡喜喜離開,看都沒看廳中的小輩。 望著恨不得飛快消失在廳內(nèi)的幾道背影,裴行昭身子往沈云商旁邊一歪:“伯母和母親三日前不還一起逛脂粉鋪?zhàn)用矗俊?/br> 買的太多還特意把他叫過去搬東西。 沈云商肩膀一偏,叫裴行昭身子落了空小幅度的踉蹌了一下:“四日前,裴伯父和父親才喝了兩壇子陳釀?!?/br> 要不是她攔著,二人還打算拿鹵牛rou去酒窖里喝。 玉薇綠楊在后頭不由嘖嘖稱奇。 昨日還鬧得驚天動(dòng)地,這會(huì)兒卻能打情罵俏了,他們到底怎么做到的。 接下來,廳內(nèi)陷入了短暫的沉靜。 “今日陽光明媚,不如我們出去走走?”裴行昭率先出聲。 他得試探試探她這次是因何改變了主意。 沈云商干脆利落轉(zhuǎn)身:“走唄?!?/br> 她得探探他今日為何做了不一樣的選擇。 玉薇綠楊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 “今日天沉的很?!本G楊。 “感覺風(fēng)雨欲來?!庇褶?。 總之,今日的天氣,說死都不是陽光明媚。 二人輕嘆一聲,各自去取了傘跟上。 第5章 沈府位于福祿巷,出了府門往東走,有一條紅磚小路,路兩旁種了花,栽種著垂柳,往前穿過一座假山,繞過兩個(gè)轉(zhuǎn)角,有一株梅樹,再往前就是護(hù)城河。 這條路沈云商和裴行昭走了十幾年,熟悉到閉著眼睛都能走出去。 可這一次二人立在府門前,遙遙望著這條路,眼底卻浮現(xiàn)著些許陌生。 三年了,這條路和記憶中好似不一樣,又好似并無差別。 沈云商清楚的記得,夢里...暫且就當(dāng)那是一場預(yù)知的夢吧,夢里他們最后一次并肩走這條路,就是在今日。 那時(shí),他們因堅(jiān)持退婚,在府中糾纏了很久,待一切塵埃落定時(shí),初雪便至。 裴行昭問她要不要出去看看,她點(diǎn)頭說好。 他們便撐著傘一路無言的走到了那株梅樹下。 ‘就走到這里吧’ ‘好啊,就到這里,今日婚已退,自此之后你我各自婚嫁,前塵盡忘’ ‘裴行昭,你記住了,自今日后你我再無關(guān)系’ ‘好啊,就此別過’ 自那以后,他們便真的再無任何瓜葛,即便在鄴京無意中碰上面,最多也不過是遙遙頷首。 沈云商鼻尖泛酸,掩飾性的垂下眸,是以她便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少年也紅了眼。 二人無言緩步向前走著,走到第一棵柳樹旁時(shí),裴行昭開口打破了寂靜,用他一貫吊兒郎當(dāng)?shù)穆曇舻溃骸敖袢辗置鳑]有太陽,沈伯伯是從哪里看出的陽光明媚?!?/br> 沈云商此時(shí)也已壓下心中萬千思緒,正想著如何開口,聽得他這話便順其自然的接了:“你方才不也這么說?” “我那是聽沈伯伯這么說的。” “你自己沒長眼睛,不會(huì)看啊?!?/br> 裴行昭腳步一頓,偏頭湊近沈云商:“那你看看,我長沒長眼睛?” 少年俊美的臉突然在眼前放大,驚的沈云商一顆心心怦怦直跳,以至于她半天沒有反擊回去。 若是以往她倒也不至于如此方寸大亂,可此時(shí)此刻,眼前這人是她隔了三年,得上蒼厚愛,才又失而復(fù)得的。 叫她怎能心如止水。 而心緒紊亂,恍惚怔愣的不止她。 裴行昭起初本只是想緩和氣氛逗一逗她,可離得近了,他卻怎么也挪不開眼了。 昨夜從沈家回去,路上風(fēng)大,他又在屋頂坐了幾個(gè)時(shí)辰,回寢房時(shí)已有些頭暈,綠楊便去給他熬了藥來,可誰知,一碗藥下去再醒來,他的腦海中多出了一段記憶。 亦或者說,是他于詔獄自盡后,回到了昨夜。 而不管是哪一種,都足以叫他心跳如雷,不知所措。 他向來不信鬼神,可發(fā)生在他身上的這一切又好像沒有更好的解釋。 他用了半夜的時(shí)間勉強(qiáng)接受了這個(gè)事實(shí),但直到今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仍舊身處此地時(shí),他才有了真實(shí)感,那一刻,他既興奮又激動(dòng)。 他用內(nèi)力震斷心脈時(shí),有過不甘和恨,如今竟有了重來一次的機(jī)會(huì),這怎能不讓他欣喜。 他知道,今日是一切的關(guān)鍵節(jié)點(diǎn)。 若想避免前世悲劇,今日這婚便必不能退。 可他也想過,他是死在了詔獄,但她還好好的活著,他若改變了走向,不知會(huì)不會(huì)牽連她,不過很快他就有了決定。 那三年的時(shí)間,讓他明白所謂的三公主看中他非他不嫁,不過只是趙承北收攏他的手段,也清楚趙承北想在他身上得到的是什么。 既然他逆來順受全意歸順最后也沒能保護(hù)得了裴家,那么這一次,他想賭一把。 賭他對趙承北有用,不會(huì)輕易翻臉,且他現(xiàn)在只是二皇子,東宮還穩(wěn)穩(wěn)的壓下他頭上,就等著抓他的錯(cuò)漏,他定不敢冒然出手。 而他便可利用這點(diǎn)另搏一條出路,反正最壞也就和前世一樣,再死一次。 所以,今日的婚就絕不能退。 一旦賜婚圣旨一到,那就再無回旋的余地。 只是這條路萬分艱辛,稍有不慎便是萬丈深淵,他不能牽連沈商商,這婚,早晚還是得退。 但眼下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嬌顏,這個(gè)念頭就有所動(dòng)搖了。 這是他念了三年,承蒙上天愛重,才失而復(fù)得的人,他舍不得再將她推開。 過往種種一一閃現(xiàn),讓少年的心里漸漸的種下了陰霾和執(zhí)念。 他們是青梅竹馬,未婚夫妻,兩情相悅,本就該在一起,憑什么要分開?難道他就真的沒有辦法將她留在身邊么! “眼睛倒是長了,只是你這雙桃花眼,不知勾了多少姑娘芳心,還不如不長得好?!鄙蛟粕痰穆曇衾亓怂纳裰?,可等他回過神,人已經(jīng)從他身旁走過,只留下一陣芳香。 裴行昭眼底陰鷙散去,他勾唇一笑,轉(zhuǎn)身追了上去:“那勾著你了么?” 沈云商不理他,步伐越來越快,少年便步步緊逼:“沈商商你說話啊,是不是害羞了?是不是也被本公子的美色所迷?” “你要點(diǎn)臉!” 沈云商忍無可忍,抬手就揪住他的臉:“你這臉厚到都可以去糊城墻了?!?/br> “本公子的臉糊城墻,那姑蘇的姑娘可不就有福了,日日夜夜都能看到本公子...嘶,沈小商你輕點(diǎn),疼??!” 沈云商重重一擰后才放了手,惹得裴行昭齜牙咧嘴的叫喚:“沈商商你謀殺親夫啊,你信不信我這就進(jìn)去跟伯母告狀?” “你去啊。” 沈云商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你現(xiàn)在進(jìn)去,看是能告成狀,還是會(huì)挨一頓打。” 他們這次鬧的太大,方才不過是暫時(shí)放過了他們,今日這頓罰是跑不了的,裴行昭若敢這時(shí)候進(jìn)去告狀,那就是就是撞在了槍口上,下場可想而知。 裴行昭自然也知道這個(gè)理,當(dāng)然他也沒真想進(jìn)去告狀,但還是不服氣的瞪著沈云商:“你讓我揪回來!” “想得美。”沈云商轉(zhuǎn)頭就走,高傲的不可一世。 “嘿我不就信了,你給我站住!” “誰站住誰是狗!” “沈云云你有本事別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