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歷 第5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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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昊的一瞬間,楊烈心中猛的升起憐憫,此刻的昊臉色蒼白,而且雙眼無神,毫無任何情緒與表情,看起來仿佛是一具機器人一樣,而這就是昊了,楊烈知道,昊為了人類城,為了人類到底付出了多少,他的感情估計已經(jīng)沒剩下什么了…… “回,回來了?”楊烈覺得眼睛有些發(fā)酸,他仰頭看了一下天空,然后才顫抖著聲音對昊說道。 昊嘴巴扯起,強行露了一個笑容,他就對郝瀚等人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向外走去,而楊烈立刻就緊隨在了他身后。 “情況怎么樣了?”楊烈追緊幾步問道。 昊看了楊烈兩眼,就搖了搖頭道:“你連我在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問我怎么樣了?” 楊烈就樂呵呵一笑道:“旁人可以疑你慮你,但是我怎么能?旁人或許認為你已經(jīng)認命了,但是我,我們經(jīng)歷過那一切的人永遠不會這么認為,雖然你這幾百年里一直妥協(xié),一直不做任何事,但是我認定了你一定在計劃著什么,估計也不能夠說出來,所以我也不問是什么事,就問如何了?!?/br> 昊沉默了半響,這才開口說道:“楊烈,是我不準他們調(diào)試好你的萬千神意,現(xiàn)在去天蛇族那邊大打一通毫無意義,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來做?!?/br> 楊烈心頭振奮,立刻說道:“你盡管說就是了?!?/br> 昊點點頭,他雙眼無神的看向了遠方,良久后才說道:“圣位神靈即將回歸,之后更是有大變化,大變數(shù),這狂瀾將起,卻還少了中間穿插的聯(lián)絡(luò)人……楊烈,我要你組建腳男小隊,盡起所有腳男,除了超限武器以外,別的武器你們可以盡情使用,現(xiàn)在開始出發(fā)散播向整個洪荒大陸,幫助所有你們遇到的人類勢力,部落,人物,幫助他們,教導(dǎo)他們,帶領(lǐng)他們,對抗整個洪荒的萬族?!?/br> 楊烈立刻就覺得熱血沸騰,整個人興奮得仿佛要炸開一樣,他就說道:“早就等你這句話了,放心,看我們不打出那些萬族的屎來!” “我不會出手?!标豢聪蛄藯盍?。 楊烈一時間還沒明白這是什么意思,昊就繼續(xù)說道:“面對任何敵人,圣位神靈,高階圣位,乃至是先天圣位或者先天魔神,我都不會出手,只會坐鎮(zhèn)這人類城,所以你們的結(jié)局是必敗,然后,我要你們幫助他們進行大逃脫,大遷移,其目的地就是這人類城。” “哈?為什……”楊烈有些目瞪口呆的想要發(fā)問。 昊就搖了搖頭,也不解釋,就對楊烈說道:“去吧,將這狂瀾掀起……” 說完,昊的身軀就開始變得有些虛無起來,楊烈立刻一把抓住昊的衣服,同時急聲問道:“那這一切有什么意義呢?幫他們對抗崛起,然后看他們被消滅,這有什么意義呢???” 昊就用無神的瞳孔看著楊烈,然后他說道:“楊烈……還記得那繁花似錦嗎?” 楊烈的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他死死的盯著昊,也不說話,昊就說道:“我也還記得,絕不會忘記,所以……” 昊沒繼續(xù)說什么了,他消失在了當場,只留下楊烈一人站在原地,隔了半響,楊烈嚎啕大哭起來。 第四十九章 :昊的戰(zhàn)斗 在離開了楊烈面前后,昊閃身來到了核心基地的地底下,剛出現(xiàn)在地底下,他就是一個腳下一個蹣跚,好懸沒直接跌倒在地,同時從他身上就有仿佛無窮無盡的漆黑氣息涌出,這漆黑氣息一接觸到周邊空間,立刻就將周邊空間給溶解出一個個空間缺口,內(nèi)中似乎就有大恐怖將要涌出。 這時候,一團光出現(xiàn)在了昊的身后,這團光立刻化為一個女子,容貌堪稱絕色,看著既是雍容華貴,又帶著二八少女的嬌憨可愛,再仔細看時,容貌帶著媚色,卻又不顯妖艷,這等容貌便是整個洪荒大陸的萬族人類加起來都是難得,當真是一笑頃人城,再笑傾人國的人間絕色。 這時候,絕色女子一把抱住昊,然后她看向了這些漆黑,一種莫名的力量洶涌而來,漸漸的,這些漆黑被消磨干凈,空間也漸漸彌合,這絕色女子額頭上也有了汗水落下,她這時才吐了口氣,又急切的對著昊說道:“昊,怎么樣了?還好吧?” 昊借著女子的力量站直了身軀,只是身軀依然還有些晃動,他就看向了女子,然后他微微皺眉道:“初號,不是告訴你不要隨意變作人的模樣嗎?” 這女子眉頭一皺,就露出了仿若哭泣的表情來,因為容貌當真是絕美無比,這個容貌在任何男性生物看來都會覺得心都化了碎了,唯有昊面色冷肅的說道:“rou身影響精神,精神又會影響靈魂,你若是長久用這女子的身體,那你就會下意識的用女子想法來思考事物,不,應(yīng)該是用人類女子的思想來思考事物,這予你不利。” 這絕色女子居然就是初號,她又露出了好幾種讓人憐惜的表情來,或乖巧,或微泣,或魅惑,但是昊的表情變都不變,這女子就拋開了昊的手臂,叉腰嬌憨的道:“我就是要變?nèi)四樱愎芪?!只要我給你輔佐好了這人類城,輔佐好你在時間層面征戰(zhàn),別的事情你少管我!不要一副我做什么都不對的樣子,你真是閑事管……昊,昊?昊,你怎么了!?” 就在絕色女子叉腰嬌嗔?xí)r,昊站直了身軀,然后身軀微微晃蕩,接著就直接翻倒在地,整個人都暈死了過去,絕色女子神情惶急,一把抱起了昊,接著就往這基地的最深處跑了去。 而昊昏昏沉沉,周圍都是迷霧一般看不真切,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眼前忽的一片明亮,昊就看到周圍鮮花果樹,更有精致的房屋與繁華街道,而他正坐在一處餐桌前,餐桌上全都是美味的糕點食物,更有一群精靈侍女正在為這餐桌上奉上美食美酒,遠處樹上一種粉紅色的花開了,朵朵花瓣順風(fēng)吹到了昊的面前。 顏色鮮艷,味道芳香,昊有一種做了很久很久噩夢的感覺,他人都有些恍惚了。 在那夢中,他所系全部心血的人類城沒了,大領(lǐng)主沒了,他的朋友們,伙伴們沒了,他的愛人,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他的城市,他的族人們……全部都沒了。 那是一個黑暗昏沉的噩夢,在那噩夢中,所有的一切都充滿了血色,他看不到前路,走不到盡頭,只能夠在絕望之中不停的循環(huán)往復(fù),一次又一次的絕望,一次又一次的被玩弄,到得最后他幾乎粉身碎骨,連維持自身的人性,意識,感情都不復(fù)存在…… 看著昊有些愣神,坐在昊面前的一個嬌小暗精靈少女就巧笑倩兮的說道:“怎么了,昊,你剛剛似乎睡著了?” 昊癡癡的看著這少女,他一輩子都看不夠,一輩子都看不到,眼淚一下子就從他眼眶涌了出來,他就默默的流著淚,而那少女就微笑著的看著他,昊深深吸了口氣,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聞到過任何的味道了,他想要品嘗一口這桌子上的食物,那一定是如他記憶中一樣的美味,但是他不敢,他怕自己就此沉淪下去。 隔了數(shù)秒后,昊用盡自己的全力收回了目光,這才冷聲說道:“初號,我說過,不要再把我拉入夢中……你想要被懲罰嗎?” 他眼前的暗精靈少女笑容一僵,隔了半響,她才疑惑的道:“為什么呢?按道理來說,現(xiàn)在的你比之一二階超凡也差不多,不過是你一道意識回歸罷了,我現(xiàn)在可是全力施展狀態(tài)啊,這念動力別說是一二階超凡,便是圣位神靈,乃至是一些高階圣位都會中招,為什么呢?” 昊淡然的說道:“因為她從不會叫我昊……” 許多的往事,昊雖然已經(jīng)記不得了,但是關(guān)于她的一切昊全部都記得,這刻骨銘心是永世都不可能忘記的,所以他怎么可能記錯呢,那時候的她,只會叫他天…… 這里的一切都開始了破碎,化為了一塊又一塊的碎片,然后當昊回過神來時,他已經(jīng)躺倒在一片血rou模糊的內(nèi)臟血池中,在這內(nèi)臟血池中還有大量游走的觸手,這些觸手正貼著他的rou體鉆入他體內(nèi),承擔了他體內(nèi)血管與內(nèi)臟的功能,用這血池內(nèi)的養(yǎng)分強行修復(fù)他的rou體乃至精神靈魂。 昊默默的從血池中站了起來,他回頭時,就看到那絕美女子冰冷著一張臉,用毫無感情的語調(diào)說道:“時空偏轉(zhuǎn)度百分之七十三點二四八,已經(jīng)超過臨界點了,還有就是……” 一大串的數(shù)字與名詞說出,昊就聚精會神的聽著,隔了許久,絕美女子才說完了這些,昊就走出了血池,向著這個大廳外的一個通道走去,邊走他變說道:“錨定結(jié)果不變,我去修改一下方程式,你待機吧?!?/br> 絕美女子依然站在原地不言不語,連神色都冰冷如機器人,待到昊走了許久許久之后,她才眼中含淚的慢慢坐在了血池邊,然后看向了血池中央的一個巨大,丑陋,骯臟,血腥的東西,那是無數(shù)顆大腦,無數(shù)種生物的大腦集合而成的一個奇特生物,或者非生物,這些大腦都還活著,至少從物質(zhì)層面來看還活著,而那些觸手其實都是由這些大腦衍生出來的血rou器官罷了。 “……我讓你進入夢里,其實只是不想讓你看到我這丑陋的樣子啊……” 絕美女子抹了一下眼淚,她用只有自己才可以聽到的聲音呢喃嘀咕著,然后又抹了一下眼淚,之后滿臉倔強的站了起來,又站回到了剛剛的原處,同時表情和神態(tài)又刻意偽裝成了毫無感情,毫無表情的樣子。 隔了不知道多久,昊才從那處通道中走了出來,他看也不看血池,就對著絕美女子道:“這次由你和我一起行動,我在那方世界中分裂了一部分的我,以此為坐標點,還算穩(wěn)固,那一方世界有些……特異,我必須還有幫手?!?/br> 絕美女子嘴角微微彎起,心中簡直就是歡呼雀躍,上一次陪同昊出使任務(wù)已經(jīng)是十七年前了,不過她馬上就收回了表情,依然是一副冰冷的模樣。 而昊也不在意,他伸手向前一劃,就見的他身上出現(xiàn)了奇異的光華,這光華籠罩住了他和初號,待到光華消失時,他和初號都消失在了原地。 昊只要活著,就有著絕對之壁,前不能來,后不能改,這是連那最終之敵都無可奈何的絕壁,但是這絕壁也有著唯一的例外……這例外就是昊自己,作為絕對之壁的本體,他卻是可以違背這一定律的,換言之,他是唯一可以前能改,后能來的存在。 這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優(yōu)勢,但是同樣的,這也是一個巨大的陷阱。 昊知道,這個優(yōu)勢本身或許就是大敵留給他的陷阱,但是若不利用起來,最終很可能還會敗給大敵,所以他無可選擇,不過幸運的是,離開絕對之壁后,除了大敵以外,他也有同伴。 現(xiàn)在,他需要先找到全部的同伴,集合他們所有人的力量與智慧,一起面對大敵,為那個時刻做到最后的準備! “……這里是搞笑歷成功之后的帷幕區(qū)間中?!?/br> 在一片虛無中,昊對著身邊的初號說道。 初號正在整理自己的容姿,她參加過好幾十次類似的事件了,每一次都很危險,但都很有趣,而正是這幾十次與昊并肩而戰(zhàn),她也對他有了認識,同時,對自己的定位也越發(fā)模糊,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越發(fā)關(guān)注昊的安危,關(guān)注昊的過往與現(xiàn)在,甚至是未來,然后她就化為了女子模樣,這模樣可是她收集了人類中的絕色女子,萬族中絕美種族,以及各種風(fēng)情,姿態(tài),容貌而成的模樣,可惜昊居然連看都不多看兩眼。 這種事件的目的,是為昊找到他的盟友,以后都會熟悉,并且并肩而戰(zhàn)的人,所以初號分外注重自己的容貌,禮節(jié),衣裝等等,雖然她自己都有些不明白為什么會注意這些。 昊也不在意初號的動作,他繼續(xù)說道:“這些年的探索,也讓我知道了許多時間空間的秘密,特別是對于歷史帷幕的真相……在我們的世界中,充滿了層層歷史帷幕,一層一層疊加不斷,連綿而不絕,之所以出現(xiàn)這種情況,乃是因為有六七八個幕后黑手彼此不讓,這些幕后黑手都是證得終極,或者說有可能證得終極,而終極對于本多元宇宙在這一紀元來說,他們就是無敵和無解的,唯有鯤鵬才可以無視歷史帷幕的重重阻隔來往于時空之中,正因為如此,便是有先天圣位悟得了時間或者空間本源,也最多做到在其所處那一層歷史帷幕下活動,再多就是不能了,這也是鯤鵬無解的緣故……” “每一層帷幕,都是終極對于世界的心相否定,旁人不清楚,以為終極只處于他們所處的那個時代,這其實是誤解,一成終極,立刻就是一得永得,一證永證,在任何時空,任何世界,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失去,同時,其本質(zhì)與多元宇宙等同,只是少了多元宇宙能夠于虛無中存在的體量與特殊罷了,但是時間與空間就再也不是阻隔,對于從前,現(xiàn)在,未來,都有著一念否決的權(quán)柄,所以一念即起,天地劇變,對于終極來說,他們所處的世界才是他們想要的世界?!?/br> “這就導(dǎo)致了一個悖論,你否定的世界,恰是我想要的世界,但是多元只有一個,這又該如何?” “同時,又導(dǎo)出了另一個悖論,那就是一旦我第一個成就終極,在我所見所聞的一切時空間中,就可以抹去一切未來將要誕生的終極,實在大不了,拼得沉睡直接寂滅多元宇宙所有生靈,那別的終極又該如何誕生?” “以上兩個完全違背的事實,就引申出了歷史帷幕來,層層疊疊,從而產(chǎn)生了整個多元的時間線,我們所見所聞的世界,恰是這種終極彼此對抗,又彼此妥協(xié)的結(jié)果,而在這背后,其實有無數(shù)的世界正在發(fā)生與滅絕……而其中最為特殊的,就是作為終極帷幕覆蓋下的世界,這終極那怕是在多元宇宙最末證得,其影響也會立刻回溯至多元宇宙的最初,從而產(chǎn)生出匪夷所思的世界來。” 昊解釋了這么一通,聽得初號連連點頭,初號就忍不住問道:“所以……我們現(xiàn)在去的這個時間空間點很特殊,對嗎?” “……這不是特殊不特殊的問題,是那種很特別,很特別的……” 本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毫無感情的昊,臉上忽然出現(xiàn)了極其糾結(jié)的表情,這讓初號十分奇怪,她也越發(fā)想要看到這個新的世界了,似乎是叫做搞笑歷成功之后的帷幕區(qū)間吧? 片刻后,初號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這個世界,難道是在欺負她不懂歷史?那怕只是腳男們的歷史,她好歹也是懂的啊,不然憑什么叫做邏輯核心? 而在眼前,是一處似乎是cao場的地方,一個渾身肌rou塊,頭發(fā)花白,身高近兩米的中老年,他單手提著另一個強壯大漢,而在兩人周邊的地面到處都是坑洞,各種武器被砸得了稀爛。 “子路啊,你的純度太低了?!?/br> 中老年男子輕聲一嘆,伸手一掌打在了壯漢頭上,將其直直打入到了地底下,只露出了一個腦袋來。 “義!將人打成義字形的功夫,此乃我儒家絕學(xué),今日你就好好感悟一下吧,子路!我不成器的弟子啊……” 第五十章 :成爵與出發(fā) 金翅當真如在夢中。 他拿著手上的首席侯爵權(quán)杖,看著周圍山呼的臣民,還有剛剛地圖上確認了的一大片肥沃之地作為親屬封地,這簡直就像是在夢里一樣啊,不,這就是在夢里,最美的美夢之中。 其實金翅從一開始就不覺得自己能夠打敗父親,繼承下渭南公爵的名頭。 過去幾十年,他真的見過他父親的心狠手辣,隱忍至極,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手段,從心底里說,他父親想要殺他,他真是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但是忽然之間就遇到了古,又通過古結(jié)識了鈞,這就是他的大運啊,不但讓他幸免于難,更有了一線機會。 沒錯,金翅心知肚明其實只有一線機會,那怕是起了大軍,以一域?qū)谷?,這勝負之數(shù)少得可憐,不過他也是走到了盡頭,忽然有了一條生路,有了一線機會,如何會不抓??? 結(jié)果果然就是被在此逼迫到了絕境,那時候金翅是真的產(chǎn)生了萬念俱灰的感覺,但是誰知道忽然就峰回路轉(zhuǎn),在雁行聯(lián)盟中被趕到了絕境,來到這殖民地政府卻忽然打開了局面,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小好局面,而是真的一片大好啊。 然后一通局勢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金翅居然就真成了殖民地政府首席侯爵,論得地位與兩名鎮(zhèn)國靈位都是相當,而且還有著專屬封地,專屬軍隊,專屬政府,這已經(jīng)比兩名鎮(zhèn)國靈位強多了。 雖然不如渭南公爵府,但是這首席侯爵的爵位也是真金白金啊,含金量十足,而且到了這一步,他才真有了可以與父親對抗的資本,才真的有了報仇雪恨的力量根基,才有了能夠查明他母親死亡真相的機會。 金翅等到爵位大典之后,立刻就去到了會場后方,果然就看到了古正在食一頭大象,烤大象…… 金翅先不和古說話,只是走到了鈞面前,深深的看著鈞,然后用力彎腰鞠了一下躬,這才站直了身體道:“我定與你們共富貴?!?/br> 鈞也在吃東西,只是他吃得慢,吃得少,這時候聞聽金翅所說,他就淡然的回答道:“意思就是不共貧賤與災(zāi)禍咯?” 金翅一愣,立刻哈哈笑道:“我與你們同生死!” 說完,金翅就坐在了鈞旁邊,拿過旁邊的一堆食物,然后他就看向了古,古正在啃著烤大象的耳朵,然后他敏銳的轉(zhuǎn)頭看到了金翅,金翅沖他一笑,而古立刻下意識的抱著了象頭,這讓金翅的表情一下子尷尬了起來,然后他哈哈大笑,沖古揮手道:“吃,盡量吃,以后我領(lǐng)地就專門吃大象!” “真的?”古頓時眼睛一亮的問道。 “……假的,怎么可能頓頓吃大象?”金翅頓時無奈的說道。 鈞就在旁邊說道:“你別逗古了,他的功法,不,不應(yīng)該算是功法,而是他的力量體系需要大量的能量,現(xiàn)在這能量還無法靠內(nèi)給得來,所以就只能夠外求,吃得越多,這能量累積越多,而且不光是能量累積,連同他的體質(zhì)都在增長,這算是他的練功方式,你就別去打擾他了?!?/br> 金翅就嘀咕的道:“這樣的練功我也想要啊。” 鈞就用目光看著了金翅,金翅頓時就臉紅了,他心虛得很。 沒錯,別看古吃得這么多,似乎只是每日顧著貪吃了,但是他練功起來也是玩命,每日里他除了吃喝就是練功,一練就是大半日時間,一直到餓了時才繼續(xù)吃喝,這種韌勁別說是金翅從未見過,便是羅看了都是暗自點頭。 最關(guān)鍵的是,古的心思純粹無暇,練功時全神貫注,別人或許全神貫注幾分鐘,十幾分鐘還可以做到,但是時間一長立刻就是心猿意馬,這是生物的本能與本質(zhì),所以說凝練心神才是如此的重要,幾乎都為各個超凡體系中的不傳之秘,唯有古仿佛不受此限一樣,他的心思純粹無暇,練功之時說是全神貫注,那就真是全神貫注,這種天賦異稟連羅都是嘖嘖稱奇,而有著這種練功狀態(tài)的古,其練功效率之高十倍百倍于別人,所以他的實力才當真是一日千里。 唯有鈞覺得這才是理所當然,因為他是古啊,若沒有這種特性與特質(zhì),那就不是古了。 這時候金翅就說道:“鈞,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我知道你心中有一盤大計劃,可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 鈞不言,金翅也不說話,兩人都在慢悠悠吃吃喝喝,隔了半響,鈞才說道:“你當真想要對你父趕盡殺絕嗎?我想要一個實話?!?/br> 金翅也不言語,又多吃喝了一陣,然后就正色說道:“我與我父其實并沒有多大的感情,外人都有說,一入侯門深似海,這公爵之位更是遠甚過侯爵,我母與我父其實毫無感情,只有利益,這一點我不說你也懂?!?/br> 金翅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我對我父親,認真來說其實就是一個名義,一個對外對內(nèi)的名義,一旦無用,這名義就是直接拋棄,或者困一輩子,或者直接宰殺,我就是這樣的下場,到得現(xiàn)在我才真切明白,除了我母親,這父親其實和陌人也沒甚分別,我還有自己的生死大仇,還有我母親死亡蹊蹺的大仇,這些都要報得,之前是無法可想,現(xiàn)在既有了這資本,又有了你和古,那我還不敢報仇豈不是懦弱到死了?” “那怕冒著生死危險,那怕冒著這基業(yè)丟失的危險?”鈞再次問道。